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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首相的比武大會

冥思苦想了許久,艾德•史塔克最終還是沒能從這些有限的信息當中發現任何端倪。雖然他如今已經獲悉了瓊恩•艾林生前的種種行為和其中存在的疑點,但是他實在無法將這些,與那蘭尼斯特家姐弟所隱藏的秘密關聯在一起。

現在唯一可以確信的是,瓊恩•艾林生前種種違反常理的行為,與蘭尼斯特家姐弟那所謂的秘密之間,必然存在著緊密的聯系。至于究竟是什麼將二者聯系在一起,那麼艾德•史塔克便不得而知了。

或許得等到他們對瓊恩•艾林生前去過的地點進行一一拜訪之後,這一切的疑問或許才會得到解答。只不過這個過程將會花費他們大量的時間,到頭來還很有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即便是艾德也不敢確信自己在這其中是否會有所收獲。

相較于,在一個充滿不確定性的結果上去花費大量的時間,眼下小指頭伙同來莎夫人謀害了前任首相已經是個既定的事實。由此他們目前最緊要的任務便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小指頭,並將前任首相突然死亡的真相公之于眾。

因此在經過一番權衡之後,艾德•史塔克最終還是決定,暫時將針對蘭尼斯特家那對姐弟的調查進行擱置。

況且,艾德也不想去打草驚蛇。

在這君臨城中,同時招惹上兩方勢力盤根錯節的地頭蛇,以目前勢單力薄的艾德•史塔克而言也並非是個明智的選擇。

想要同時擊潰這兩方實力強大的地頭蛇,唯一的方法便是分而攻之。

當他徹底解決掉小指頭這個謀害了前任首相的凶手之後,艾德才能抽出時間和精力專心,去調查那些王後瑟曦極力隱藏,且使得前任首相瓊恩•艾林都落入險境的秘密,也方便他能夠拼盡全力去對付實力更為雄厚的蘭尼斯特家族。

當高遠于無數暗中隱藏的目光監視之下走出首相塔的時候,這君臨城中的天色已經近似黃昏時分。走出紅堡的大門之後,他並未去理會那些緊跟在自己身後且數量眾多的老鼠們,而是徑直向著青銅約恩的別院中趕去。

重新回到別院當中,高遠僅僅是與青銅約恩打了個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高遠今天在這君臨城中為瓊恩•艾林的事情幾乎奔波了一整天,為此他幾乎跑遍了城內的每一個角落。

如此即便他高遠的身體是鐵打的也終究有感覺到疲困的時候,匆匆用過青銅約恩命人送進房間的晚餐過後,高遠便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之中這才剛蒙蒙亮,高遠便與青銅約恩和他的兩位兒子騎著戰馬,前往了首相的比武大會現場。

相比較于青銅約恩向他建議的乘著馬轎趕往那里,高遠其實更喜歡騎在這高大的馬背上,欣賞著這熱鬧非凡的比武大會現場。

高遠身下的這匹白色戰馬,是奈斯特•羅尹斯爵士在他離開月門堡之前精心為他挑選的戰馬。原本他是打算騎著那只被自己馴服的影子山貓來到這君臨城的,可是他這個念頭卻被奈斯特爵士以影子山貓不適合長途趕路為由給打消了。

當高遠一行踏出國王門來到那比武場上時,在那高聳的君臨城牆外,黑不見底的黑水河畔邊,已然搭起了數百余座帳篷。

這遠比高遠昨天在這見到的帳篷數量要更多,數以千計的平民百姓擁擠在這黑水河的灘頭,幾乎一眼都望不到頭。

比武大會的這幅壯觀景象,倒是教那些第一次來到君臨城參加比武大會的年輕谷地騎士們,倒吸了一口涼氣。騎在馬背上的他們,只看得見無數顏色各異的頭發,還有飄蕩在其頂端的各色旗幟。

像他們這樣騎在馬背上姍姍來遲的騎士還有許多,騎士的隊伍在比武場的入口前排起了長隊,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穿著明晃晃的銀色戰甲,只有極少數地人身上的戰甲是金色或者是其他顏色的。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像蘭尼斯特家那般富有,奢侈到給自己所穿戴的鎧甲上鍍上一層黃金。也並非所有人都像那些大家族的騎士一樣,能夠穿上包裹著瓷釉的鎧甲。

七國當中的大多數騎士,能夠擁有一身包裹全身的鎧甲就已經非常不錯了。想要擁有一身屬于自己且全新的鎧甲,許多像修夫爵士那樣出身于小家族的騎士,為此恐怕得省吃儉用大半輩子才能如願。

就面前諸多身穿鎧甲的騎士來說,他們身上所穿戴的鎧甲多數傳承于自己的父輩。他們奮斗了大半輩子才買下一身鎧甲,當他們對榮譽不再有所渴望之後,便將這身鎧甲世襲給自己的兒子。

像是跟在他身後的約恩•羅尹斯伯爵,他身上的這套青銅鎧甲便是由羅尹斯家族傳承至今,距今已經有好幾千年的歷史了。

青銅鎧甲上面刻滿了繁多的魔法符咒,傳聞上面的符文可以保護穿戴者不受傷害,因此羅尹斯家族的祖先便以這些符文作為了自己家族的紋章。

每逢參加某些重要的活動或者是比武大會時,約恩•羅尹斯伯爵都會穿上這一身青銅鎧甲,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被人稱為青銅約恩的緣由了。

在那悠久的歷史歲月中,這套青銅鎧甲是否能夠為穿戴者提供防護,高遠不得而知。但是現在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套傳承了幾千年歷經羅尹斯家族無數代家主的青銅鎧甲,如今已經失去了它最寶貴的作用。

高遠曾經通過念力對這套鎧甲進行感知,可是並未在上面感受到任何的魔法氣息,更別說是神性和符文的力量了。

如今星辰泣血的異象早已高懸于天際,如若它真的曾經擁有過魔力的話,那麼現在早就應該有所體現了。因此高遠只能遺憾的表示,這青銅鎧甲與其他的普通鎧甲並無區別,甚至由于它是用青銅鑄造的,防護性能甚至還不如如今的普通鎧甲。

而高遠身上的這套龍鱗鎧甲就完全不同,雖然其上的符文並不像青銅鎧甲那般鐫刻地那樣顯眼,但是中土世界的精靈們在其內外,所鐫刻的符文一點也不會比那青銅鎧甲的要少,甚至于精靈們還為龍鱗鎧甲上施加了祝福。

龍鱗鎧甲的防御性能更是母庸置疑,高遠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武器從物理層面上突破龍鱗戰甲的防御,即便是那附有魔法力量的瓦雷利亞鋼所鍛造的武器也不行。

當高遠等人在諸多列席的領主和貴婦中間找到屬于自己的座位時,比武場的觀眾席上已經坐滿了來自七國各地的貴族。

距離他們不遠的位置,高遠還看見了由珍妮•普爾陪同的珊莎•史塔克。今天的她身著一件綠色的長裙禮服,這身禮服襯出她那一頭漂亮的棕紅色長發。

僅僅是通過背影來看,這位珊莎•史塔克小姐的確是與她的母親凱特琳夫人十分相像,這也難怪小指頭那個老變態在後來會瘋狂迷戀珊莎•史塔克了。

既然我得不到你凱特琳•徒利,那麼我能夠得到你的女兒也不錯想到這里,高遠頓時暗罵一聲小指頭變態,她還只是個孩子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來自高遠的目光,珊莎•史塔克有些疑惑地轉過頭看向身後的觀眾席。當她看見端坐于自己身後且相距不遠的高遠時,她那雙眼清澈的天藍色眼楮里頓時蕩漾著些許的笑意和春情。面對珊莎•史塔克那滿是「善意」的眼神,高遠卻只是禮貌地與對方微笑並點了點頭。

得到高遠的微笑回應之後,珊莎•史塔克似乎是害羞地趕忙將頭轉了過去,只見她雙手緊緊環繞著身旁珍妮•普爾的手臂,伏在她的耳邊似乎是在說著閨蜜只見的悄悄話。

在此期間,珍妮•普爾也是頻頻回頭,偷偷地打量著正襟危坐的高遠,在發現高遠似乎注意到她正在看自己以後,又趕忙轉過頭去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懷春的少女當真是可愛。」見此高遠也是笑著搖搖頭。

坐在高遠身旁的安達爵士似乎是听見了他的呢喃,好奇地湊過來與他詢問︰「高遠大人,您剛才在說什麼?」

「呵我剛才在想,是否要為安達爵士你找個漂亮的妻子。」高遠笑眯眯地看向對方,「安達爵士,你如今有心儀的對象了嘛?如若你沒有看上哪位貴族家淑女,我倒是想要與你說上一位何時的親事。」

安達爵士聞言頓時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只听他連忙拒絕︰「高遠大人這恐怕不太合適吧我和我的父親此刻都還未考慮過這些」

「我與你撮合一位貴族淑女,這與你父親約恩伯爵又有甚關系。你只需要答應我是否願意,我就幫你與一位漂亮的淑女小姐牽線搭橋,而後約恩伯爵只需看那貴族小姐所在的家族,是否與你羅尹斯家般配就可以了。」高遠抬手一把按住想要逃跑的安達爵士。

面露窘態的安達爵士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只听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他的父親青銅約恩注意到了自己兒子的窘態,趕忙上前為他解圍,以自己的兒子如今年紀尚輕和還未贏得榮譽為由與高遠搪塞。

眼見青銅約恩親自下場為自己的兒子解圍,高遠也就不再繼續與安達爵士調笑了,轉而重新將目光投向了前面的珊莎•史塔克。

高遠並未在珊莎的身邊看見她的妹妹和父親,艾德•史塔克如今正在帶人對派席爾大學士那里進行搜查,因此高遠對他沒有親臨比武大會的現場倒是不是很意外。

但是艾莉亞今天為什麼也沒有來到這比武大會的現場呢?這位體內流著奔狼之血的小女孩,按道理應該對這場盛大的比武大會非常熱衷才對。

難道是那位來自布拉佛斯的前任首席劍士對艾莉亞的吸引力,已經遠遠超過了這次的比武大會了?如果結合原著中,艾莉亞對其所教授的水之舞痴迷程度來看,倒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再次抬頭看向那些正在入場的人群,在這些人當中御林七鐵衛無疑是全場矚目的焦點,除了弒君者詹姆•蘭尼斯特之外,他們全都身著乳白色的鱗甲,潔白的披風猶如北境的雪花般純淨。

弒君者的背後雖然也披著白色的披風,但是他全身的鎧甲幾乎都在陽光下閃著金光。還有那頂凋刻著獅子紋飾的金色頭盔和黃金寶劍,這讓他在御林七鐵衛當中顯得十分引人注意。

坐在珊莎•史塔克身邊的那位茉丹修女,此時此刻正在不斷地為兩位小淑女介紹各位大人的來歷。其雖然極力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是其尖銳的嗓音在傳入高遠耳中的視乎還是那般的清晰。

只見茉丹修女伸手在人群當中之處一身藍紫滾銀邊披風,頭戴一頂鷹翼盔的杰森•梅利斯特伯爵給她們看。緊接著又開始介紹這位梅利斯特伯爵在奪者戰爭期間的輝煌戰績,當年他在三叉戟河上僅是他一人,就斬殺了雷加•坦格利安王子手下的三名諸侯。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就連高遠也不認得的人,這其中竟然還有從五指半島趕來的許多雇佣騎士、自由騎士和新晉的誓言騎士。

當高遠與青銅約恩問及那些從自己領地趕來的人名字時,青銅約恩只是語氣平澹地告訴他︰谷地中總是會誕生許多優秀的騎士,但是他們這些沒有獲得高遠或者其他領主直接封賞的騎士,事實上並不會听從他們的命令,因此即便是他自己也不見得可以叫出他們的名字,即便是那位騎士是來自于符石城。

就像是勞勃國王也不可能認識七國中所有的貴族一樣,勞勃國王所冊封的領主也有效忠于他的封臣,但是那些效忠于領主的封臣卻不一定會听命于勞勃國王,這並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地方。

除了那些從五指半島趕來的人之外,還有一些僅憑服侍和武器風格就能分辨出來自何方的人。他們當中有些是來自高庭,有一些則是來自多恩的騎士,甚至還有許多是以侍從的身份來參加這次比武大會的人。

他們多是出身貴族世家但是在家族中排行居末的貴族少爺,這些年輕人多半尚未建立顯赫功勛。但是在這些人當中卻鮮少有地方諸侯的繼承人,原因是作為家族的正統繼承人,他們背後的家族在他們還未被冊封為騎士之前,是不可能放任他們前來這種比武大會的。

除了御林七鐵衛之外,在這萬頭攢動的人群當中最過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位來自自由貿易城邦密爾的戰僧索羅斯了。這倒不是因為他那身屬于光之王紅袍僧的寬松紅袍十分顯眼,而是因為他脖子上那顆蹭亮蹭亮的大光頭。

據傳聞所說,這位紅袍戰僧索羅斯曾經在平息葛雷喬尹叛亂的一次戰役中,手持一把冒著火焰的長劍,獨自攻上了派克城的城牆。

雖然人們都說索羅斯只是將野火涂抹在了自己的長劍上,但是高遠卻認為事情遠遠沒有那麼人們所說的那般簡單。

這位來自密爾的光之王信徒一進場,立馬就引起了高遠的高度警覺。雖然兩人相距甚遠,但是高遠敏銳的感知還是感覺到了,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怪異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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