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寬咽魚大佬也是「七大妖仙」之一，那真是有點意思了。
不過眼下這種猜測也是沒啥意義，秦某人尋思著，有這個功夫，還是多收點好處。
尤其是現在，「化形丹」那必須得賣起來啊。
因為里面加了料，老秦牌「龍炎露」這種東西呢，別的禍害一概是沒有的，唯獨有一個，偷偷地會給秦某人輸送一點點「利息」。
難能白撿大燒餅吃呢，對不對？
只不過以前從百花島收集「天地元氣」，質量比較駁雜，秦某人也只是覺得聊勝于無，不過是為了防止有一天百花島的丑肥婆們去禍害「龍炎福地」，到時候真要是出現預警，直接當場引爆，讓那些丑肥婆死無葬身之地。
至于說現在，此一時彼一時啊。
「一千零八十個個大妖，明明也就是大宗師的境界，為什麼提供的虛空之力質量，不但多而且好？」
這合理嗎？
這很合理。
畢竟都衍生出一個超大型的先天陣法了，有啥特效都是合情合理的。
有鑒于此，秦某人尋思著要是不大概一票，這不是白瞎了自己的才華了嗎？
身為一個跨界修煉天才，秦昊打算在「偷電」之外，來個「偷氣」。
這幫大妖修煉出來的虛空之力，是所謂的「靈氣」，跟所謂的上界，是同步的。
「偷電」和「偷氣」，殊途同歸啊！
「爺只要把整個‘白虎天地’的妖魔鬼怪都給降服了，那不爽死了嗎？」
屁事兒都不用干，自動升級啊。
這比什麼渡劫還來得爽啊。
而且上限這種事情，那是別人，他秦某人只需要把虛空渦輪堆滿，這功率輸出不就是不斷累加？
猛就一個字！
爺牛逼！
「嘿嘿……」
想到這里，秦某人笑得有點小猥瑣，當時就在刀山之巔弄了一處自動化生產線。
被淨化過的「幽冥蟲珠」，混合了「白虎天地」中的天材地寶，各種金沙銀沙，全部都整合在了一起，使用了非常傳統的制器手段，將虛空之力先天符文都蝕刻其中，加固了外壁之後? 就形成了可以聚斂靈氣的老秦牌煉丹……高爐。
燃燒靈氣為能量，一爐能煉個兩三千顆的，成功率非常高。
只不過「化形丹」也是有點小特殊，不同的妖魔鬼怪? 對「化形丹」的增幅有非常大的差距。
總體而言，越契合這個妖怪本身的特點，那麼這「化形丹」的效果也就越好。
秦昊發現? 這區別，應該就在先天符文上。
根據一千零八十個大妖顯化出來的陣眼符文，秦某到手一千零八十個特殊的先天符文? 根據他的推測? 應該是跟超古代的某個巨大種族有關? 很有可能就是各大宗門圖書館之中，記錄的所謂妖族。
這個時代之中? 不管是「中央天地」還是「白虎天地」? 對妖族的概念，其重大定義? 就是「非人」。
「非人」，就是妖? 就是怪? 就是精? 就是靈……
但是在各大宗門的圖書館中? 那些個傳說，那些個故事，妖族不是單純的「非人」，而是具體的，一個龐大的有著實體承載的族群。
這個族群，統稱為妖族。
也不需要倒果為因，很正常的推斷，秦某人就可以知道，在超古代之時，一定有過一個超古代的文明，一千零八十個先天符文，可能就是那個時代的修煉基礎，甚至可能是入門的功法之類。
當然了，如果那個超古代文明出現了迪迦奧特曼……也能解釋為什麼會消失，肯定是被打爆的。
「嘿嘿，爺現在掌握了失傳的高科技呀！」
秦昊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把握，各大門派之中培養的護山靈獸，其實就是用祖傳的先天符文來匹配有希望化形的妖怪。
成了，那就一把梭哈贏到爽；失敗，那也沒什麼，反正護山靈獸有最好，沒有就靠弟子們做炮灰，效果其實也差不多。
他們是要撞大運的，但秦某人可不需要，不但不需要，相反，他穩得很。
想要化形的妖怪，只要秦某人看得順眼，給一枚完全匹配先天符文的化形丹，那成功率直接拉滿，實力直接翻兩番。
「主人，你這個……是什麼？」
看著巨大的煉丹……高爐，小白有點好奇，只覺得這玩意兒看上去就很高深莫測。
「焚尸爐。」
「……」
「當然是騙你的啊，這是煉丹爐。」
「煉丹爐？！」
小白一臉懵，「主人你是這樣煉丹的？」
「你以為我怎麼煉的？」
「手搓搓啊。」
「……」
嘴角一抽，秦某人尋思著這話也沒什麼不對的，之前他煉丹制器，可不就是手搓搓就完事兒了？
可那時候和現在不太一樣啊，那時候制作的，又不是靈器，寶具這種檔次的，全靠天地元氣重組。
模擬成功之後，就能具現。
但靈器不一樣，需要媒介，秦某人硬要是來個手搓靈器，難也不難，但質量也就一般。
當然對很多人來說，有靈器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但秦某人搞一堆次品也沒用，尤其經歷了虛空龍卷風之後，更加知道，垃圾的數量沒搞頭，怎麼地也得起步正牌靈器，還得自帶各種罡煞先天神通的那種。
尤其是還隔空跟南海不動離火大帝過了招，這梁子既然結下了，弄垃圾怎麼行？必須得整個大型套餐。
不把那個真龍老噴子噴成傻叉，這不是白瞎了自己後起新噴的才華了嗎？
「好了，這是要準備開賣的。太極宮這幫家伙，家底都極為豐厚，而且我可以肯定，他們早期一定是跟其余的‘天地’有大量貿易，尤其是‘朱雀天地’。除了這些家底，還有他們的硬通貨，在五行屬金的材料里面，算得上天材地寶了。」
「硬通貨？」
「交易用的貨幣啊。」
秦某人隨手抓了一把出來，「你看，這種白金，整個‘白虎天地’之中，只有太極宮掌握，這也是為什麼太極宮成為‘白虎天地’的霸主，一統天下，堪稱‘白虎天地’的天庭。」
「這種白金，好濃郁的虛空之力。」
「他們稱作靈氣，這種白金，又稱‘避凶白金’，跟‘朱雀天地’有大量交易，你們在之前那個偷渡集市，應該也能察覺到，五行屬金的東西，是要偏多一些。」
「那時候‘朱雀天地’好像重生了。」
「不錯，這說明‘朱雀天地’曾經有一段時間毀滅或者消失，然後‘避凶白金’才會突然中斷。」
豎起兩根手指，秦昊對小白道，「兩種可能，一，太極宮自己能夠開發、生產‘避凶白金’，中斷輸出，只是因為‘朱雀天地’這個大客戶沒了；二，太極宮自己只能掌握一部分生產工序，比如說原材料，而加工，還需要‘朱雀天地’，所以‘避凶白金’才會減少。」
「主人覺得是什麼情況？」
「按照‘避凶白金’購買虛空戰艦需要的數量，相隔一萬年，價格不增反降，這說明‘避凶白金’的數量在減少，整個‘白虎天地’的高端戰力群體中，出現了硬通貨的減少，也就是‘錢荒’。」
嘿嘿一笑，秦某人眨了眨眼，「也就是說，‘白虎天地’開發‘避凶白金’遇到了困難，要麼是原材料缺少了，要麼，就是失去了加工手段，或者就是產出‘避凶白金’的效率大大降低……」
修煉嘛，肯定要多學多觀察，要科學地運用自己學過的知識，才能發展出更加先進的修煉技術。
爺驕傲！
「……」
完全沒听懂秦某人在說什麼小白眨了眨眼，扁著嘴嘟囔道︰「那……那接下來怎麼辦？」
「不要慌，一切都在本大爺的掌握之中，難道小白你沒有發現，這‘避凶白金’對你來說，堪比十全大補丸嗎？」
「嗯？」
「你進一步吸收‘避凶白金’，能增加‘白帝劍’的品質、威力。一點點可能看不出來什麼，但只要數量上來，這效果就是非常的不錯。」
「真噠？！」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小白心說我現在跟你混，可不就是你把我從天河劍派那里騙出來的？
不過也就是想想而已，讓她現在回天河劍派演武，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跟那幫天天研究怎麼爆種的劍修混，還不如跟秦昊呢。
至少管吃管住管升級，除了偶爾要伺候一下之外，一切都是完美無比。
「好了，等第一批‘化形丹’出爐，正好我也要研究研究，不同的符文加入之後，到底為什麼會跟不同的妖怪有不同的效果，真是奇了怪了。」
秦某人尋思著，應該是跟血脈傳承有關，如果是這樣，那麼說明妖族這個群體，曾經非常的廣大，而且高端戰力比現在只會更強，而不是更弱。
因為如果不是族群中的某些大佬實在是強得離譜，又怎麼可能把力量存續在血脈之中？
搞不好綿延數萬年數十萬年，甚至數億年，終究還是會出現跟曾經大佬一樣牛逼的強者。
而這個強者，可能就是因為血脈中的某個因素，直接開掛，然後爆種。
刀山之巔的煉丹爐功率可能有點大，搞得整個刀山，都是一片紅光，雲層貼近刀山之後，立刻被點燃，漫天的雲海，頓時成了一片火海。
此時，整個天地連成一片，便是真正的刀山火海！
這是絕地中的絕地，讓人一見，都是望而卻步，不少太極宮的真傳弟子們見了，也是嘖嘖稱奇，只覺得現在的刀山，暗合了某種天地規則，只是他們無法看破，也就只能觀摩，嘗試著從中領悟一下。
「什麼？！金虎願意外售‘化形丹’？」
「這世上，當真有這種丹藥？！」
「難道你沒有看到刀山上那些化形的大妖嗎？」
「有一頭靈鹿，已經返回山中，將‘伶俐蟲王’播撒‘化形丹’一事，詳細地說了一遍。可見，的的確確有這麼一回事。」
「這樣的靈丹，竟然就是這麼撒出去？！」
「金虎行事，不可用常理去揣摩。」
「……」
諸多太極宮真傳弟子在知道這個事情之後，趕緊聯絡友朋，前來「刀山火海」，為的就是弄一個「化形丹」回去，只要有一頭豢養多年的靈獸化形，等于就是多了一個準聖級數的強者。
再咬咬牙，達到武聖境界，也不是夢啊！
「這真是……」
「不要磨磨蹭蹭，現在‘伶俐蟲王’已經放出話來，一枚‘化形丹’，一千‘避凶白金’。」
「什麼？！一千？！他怎麼不去搶？！」
「就是！之前都已經白送了，為什麼現在要收‘避凶白金’？！」
「對，不公，大家都是太極宮一脈……」
「不如我們去刀山鬧一鬧，看看金虎會不會看在顏面份上，就不收‘避凶白金’。」
「說得好，不如師兄就先行一步？！」
「哈哈哈哈哈哈……師弟說笑了，為兄何德何能，豈敢先行？師弟乃是太極宮潛力新星，正該嶄露鋒芒啊！」
「呵呵。」
嘴上都說著不公平，但攛掇起來說去鬧事，卻一個人都沒有。
畢竟，誰都不想死。
金虎連「鐵劍老祖」都能打得魂飛魄散，他們算個屁？！
至于說跟金虎的手下「伶俐蟲王」作對，他們也是不敢的，畢竟，太極宮的真傳弟子，兩個金虎的狗腿子，直接一人一個，完全打爆，就留了個命牌給金虎當裝飾品。
「可惡，一千‘避凶白金’，已經可以購買一艘裝備精良的飛舟，再加一千，都能給飛舟裝上橫渡虛空的符文陣法！」
「廢話少說，該給的時候，還是得給！」
「就是，趕緊排隊……」
說話間，「刀山火海」之外，新建的巨大山門下，長長的隊伍排出去，竟然有百里千里，不知道多少太極宮的強者，都紛紛趕來，然後準備好了「避凶白金」，再從「刀山火海」這里，買「化形丹」。
不少人是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來的。
只是來了之後，看到漫長的隊伍之後，不少人當場就信了。
沒辦法，能讓這麼多太極宮的強者來排隊，要是假的，金虎他敢？！
「追風！趕緊服下這顆‘化形丹’！」
忽地，有個真傳弟子，將一枚「化形丹」，塞到了一匹「赤練飛電馬」的口中，那馬兒本就是神駿，一出生就能通人性，畢竟傳說之中，這種「赤練飛電馬」，也是帶著一點點蛟龍血脈得。
只見這匹神駿服用了「化形丹」之後，只一會兒，就見異象出現，靈花綻放，仙音纏繞，那馬兒在白芒之中竟然真的出現了蛻變，不多時，竟然真就化作了人形。
看到這一幕，排成長龍的隊伍，當時就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