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夏目澤平】
【年齡︰17】
【智力︰75(+)】
【魅力︰80(+)】
【體力︰21(+)】
【生命︰十四個月(虛弱)】
地點是浴場,時間是晚上八點。
「越來越長了」
「什麼?」新木津扭頭,奇怪的看著夏目澤平。
「沒事。」
他搖頭,又把身體下沉了一些,脖子以下的地方被熱水浸沒,酥酥麻麻。
「只是有些開心。」
「想到高興的事情了?」新木津架起雙手。
「是啊。」
「能跟我講講?」
「生活有了盼頭。」
新木津看他一眼,「在想工資怎麼花?」
「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夏目澤平點點頭,「十六萬日,除開裝修的錢,還能剩個三四萬,我打算出門和朋友玩。」
「旅游好啊,看風景還能長見識。」新木津說完,又問︰「跟女朋友一起?」
「啊?」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
「女朋友。」新木津說完又問,「夏目,你現在應該讀高中吧?你長得那麼好看在學校里沒有女朋友嗎?」
「現在沒這個打算,我受我父親的影響,所以這方面一直很保守」
「現在的高中男生都跟你一樣?」新木津嘖嘖稱奇。
夏目澤平剛想點頭,腦中突然出現高臣大和的身影,于是搖搖頭︰「我想我屬于小部分。」
「也對,我說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這麼成熟。」新木津點頭,「不考慮找一個?早點成家立業未嘗不是好事。」
「太早了。」
「不早了,你已經十七了,再過一年就可以結婚。」新木津搖頭,「我在你這個年齡有很多女朋友。」
「新木先生好膽量。」
「」
新木津頓了一下,「我剛才的意思是,我換了很多女朋友,現在的妻子也是那時候找到的。」
「原來如此。」夏目澤平點頭,又說,「每個人條件不同,想法也不一樣。出于自身條件的考慮,我不會太早想找女朋友。」
「你是指家境?」
「都有。」夏目澤平數了數,「家境,身體,父母挺多因素的,如果可以我想單身一輩子,無牽無掛也沒什麼不好。」
「禁欲?」
「這也不算是禁欲,只是當前條件下的無奈選擇,其實我也有想要追求的女生,但能不能成功又是另一回事。」夏目澤平說。
「我從你的話里听出了矯情與畏懼。」新木津看著他。
「」
夏目澤平沉默著點點頭,「新木先生說得對,我現在確實有些畏懼。」
「夏目在害怕什麼?」
「我沒有做好準備,在猶豫,在徘徊。」
「什麼準備?」新木津問。
「坦白一切的準備。」
夏目澤平說。
「听起來你有一些秘密。」新木津收回視線,「這很正常,每個人心底都藏著秘密,不想告訴別人。夏目,你要學會自私一點」
「自私?」夏目澤平問。
「你要更加在意自己的感受,像是追求女生,如果你在意她的心情那就輸了,在追求的過程中你必須把她當作npc來看待,而追求所作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性的,這個目的就是讓她迷上你。」新木津侃侃而談。
「這不是pua?」夏目澤平小心翼翼的說。
「pua是什麼?大叔我老了可听不懂這麼高端的詞匯。」新木津說。
「沒什麼。」夏目搖頭。
「不過那麼做確實不對,我剛才只是提出假設,大叔年輕時候談的可都是純愛」
「」
夏目澤平擦了擦汗。
「回歸正題,你所害怕的到底是暴露秘密,還是嗯?」新木津沖他笑了一下。
「」
夏目澤平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攻略面板有些沉默。
半天後他緩緩說道,「我的身體不是很好。」
「看得出來,夏目臉白的過分了。」
「為了治好我的病,我必須要得到一個不,是兩個女孩子的歡心,而在她們之前,我已經利用了另一個女生。」
「真听起來真刺激。」新木津嘖嘖稱奇。
「新木先生也覺得過分?」
「嗯。」新木津點頭後又說︰「夏目,你听過一句話嗎?」
「什麼?」
「能開槍射擊的人,只有覺悟被殺的人如果想要傷害別人,就必須做好被人傷害的準備。」新木津看著他,「能理解嗎?」
「當然,新木先生的意思就是,如果想做人渣,就必須要準備好被人柴刀。」夏目澤平點頭。
「所以盡力干吧。」新木津說,「這樣,在你被人柴刀的那一刻,腦中還能閃過女孩們花一樣的笑容。」
「」
夏目澤平扯了扯嘴角,「新木先生在教我一些不好的東西。」
「最後還是取決于你。」新木津說。
「」
夏目澤平扭頭,「新木先生說得對。」
「想做就做吧,如果覺得有點難,那就慢慢改變自己。」
「好。」夏目澤平有些感激。
「順帶一提,被柴刀了可不要怪我,變成鬼了也別來找我。」
「」
宮川鈴音房門前,夏目澤平鼓足了勇氣。
‘叩叩。’
「誰?」
「是我,夏目澤平。」
門內腳步聲傳出,開門以後宮川鈴音有些驚訝。
「怎麼了,夏目突然來找我?」
「沒事只是想找鈴音聊聊天。」夏目澤平往後看一眼,「方便讓我進去嗎?」
宮川鈴音猶豫了一下,借著牆面的鏡子看一眼自己現在的打扮,點點頭同意了。
「快進來吧,外面挺冷的。」她側過身讓開道路,夏目澤平走進去以後又把門關上了。
房門關攏,只留下遍布全身暖意和滿房間的香味。
里面空調開的不大,窗戶略微開了一條縫,風嗚嗚的從外面吹進來,夏目澤平這才注意到今天宮川鈴音的穿著打扮。
臉上沒有化妝,外面披著一件羊絨大衣,身上穿的是淡粉色的睡裙,睡裙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
這身打扮優雅性感但也很熱,在這個房間里顯然有些不合時宜,看來是剛才听到有人敲門才臨時穿上了大衣。
進了房間以後夏目澤平有些沉默,以往沒想那麼多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現在多了些目的性反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難怪別人說戀愛中的男女沒腦子,就這種情況下誰能把持的住?
宮川鈴音月兌下羊絨大衣隨手放到旁邊的架子上,粉色睡裙沒遮掩住的鎖骨精致白皙,她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笑著說︰
「夏目不是說找鈴音聊天嗎,過來呀。」
「」
夏目澤平張了張嘴,覺得自己應該提前做一些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