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原本就很狹窄,又因為堆滿各種文件而顯得異常逼仄的辦公室內,之前還在辦公桌桌面上的文件、用具,此時已經全都散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兩具糾纏在一塊的白花花身體。

身上出了一身細汗的維克托,一只手捂在妮諾的嘴上,將她有些放肆的叫聲悶在口腔里,另一只手則死死攥著她一側飽滿的胸脯,直到那種沖到腦際的快感逐漸變為余韻,這才喘息著垂下頭,把整張臉都埋在妮諾汗漬漬的性感頸窩里。

過了良久,感覺到離散的魂魄又重新回到身體里,喘息也變得勻稱了一些,維克托才松開雙手,他看了一眼妮諾有些淤青的胸脯,低頭在那里親吻一口,這才拍拍她兀自纏在自己腰間的大腿,示意她放自己起身。

妮諾依舊仰著頭,有些漲紅的脖頸上凸出一根根性感的筋脈,她不僅沒有松開雙腿,反倒又夾了幾分力道,似乎依舊不想讓身上的男人離開。

維克托拿她沒辦法,只能繼續那麼壓在她身上,微微抬頭,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又過了幾分鐘,妮諾終于緩緩地松開了雙腿,她欠起頭,在維克托的額頭處親吻一下,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我還以為你都把我忘了呢。」

維克托笑了笑,故意將雙手撐在她豐滿的胸前,將她的胸部作為著力點,撐著自己直起身子,隨後,就那麼按著不讓她起身,自己卻欣賞著適才在她身上留下的每一處痕跡,嘴里笑道︰「你也知道,我之前是受了傷的,在病床上整整躺了兩個多月,一周前才出的院,現在就已經出現在你面前了。」

被這個渣男俯視著自己毫無遮掩的身體,妮諾也不羞澀,她慵懶的躺在那兒,兩條活力十足的大腿卻垂在桌下,這種姿勢顯然並不舒服,不過她卻半點也不在意,只是將兩只眼楮盯在維克托的小月復處,在那里,有一道將近尺長的傷疤。因為縫了針的緣故,拆線後遺留下的痕跡,就像是一條肉紅色的大蜈蚣正趴在那兒,猙獰而恐怖。

感受到妮諾的視線,維克托低頭瞅了瞅傷疤所在的位置,又伸手在那里觸模著,說道︰「你不知道,在受傷的時候,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腸子從這里流出來,只覺得自己要死了,當時,我點著了身上的最後一支煙,一邊吸著,一邊就在心里想著你。我很想當時就能見到你,可又不想讓你看到我那副狼狽的樣子,很是矛盾啊。」

這種哄人的假話,維克托是張嘴就來,他在當時的確是想到了他的女人,想到了奧莉卡,想到了剛剛上手不久的薩芬娜,可貌似沒有想到妮諾。

當然,這世上並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听到真話的,如果每個人都只說真話不說假話,那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情侶都得分手。

並不是多麼動人的情話,可妮諾原本就溢著水的眼楮里,似乎更加的濕潤了,這不是感動,而是情動。

她翻了個身,從桌子上爬起來,雙腳落地的那一瞬間,順勢便蹲在了維克托的面前,埋頭朝他身下湊過去。

維克托即將出口的話又被硬生生咽了回去,他一臉苦笑的看著妮諾光潔的果背,心里明白,這個向來需求比較大的女人,肯定不會輕易放自己離開的。

梅開二度後,維克托在妮諾的服侍下穿上軍裝,他不能在這里久留,不是因為擔心妮諾的需索無度,而是他必須在今天傍晚之前,將莫斯科近郊的幾個重要地區巡視一遍。明天上午,內務人民委員部將召開一次全體委員會議,作為負責國內情報工作的主要領導,維克托需要在這次會議上提交一份工作報告,其主要內容便是莫斯科外圍地區情報網絡以及雷達站的重建工作進度。

對于維克托的離開,妮諾顯得有些依依不舍,不過,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現在很忙,而且,今後她在圖拉,維克托在莫斯科,兩地離的這麼近,想要見面隨時都可以,所以,便沒有過分的糾纏。

車隊在暴雪中重新出發,車上,維克托看著後方漸漸模糊的那道身影,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在妮諾辦公室停留的近四十分鐘里,兩人基本沒有什麼交流,哦,是語言上的交流,體液的交流絕對不少,四十分鐘後,他穿上衣服走人,那種感覺,就像是專門來找人家打炮似的。

車隊從圖拉出發,下一站就是卡盧加,那里是莫斯科防空預警的主要區域,也是布良斯克、奧廖爾兩個方向通往莫斯科的公路樞紐,同時,還是目前西方面軍指揮部的所在地。

臨近中午的時候,車隊抵達由卡盧加通往謝爾普霍夫的公路干線,在離著公路干線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維克托就從車內看到了公路上一道綿延不斷的黑線,等到車子開近了才看出來,那道黑線完全是由被俘的德軍戰俘所連成的。

這些戰俘穿著各式各樣的御寒衣物,哦,權且稱那是衣物吧,一個個衣衫襤褸,滿面污垢,與其說他們是士兵,還不如說他們是乞丐來的恰當。他們一個個目光呆滯,神情麻木,走起路來跌跌撞撞,像是隨時都會摔倒在地,而在他們一路行來的公路上,還有很多倒斃在地的尸體。

負責押送這些俘虜的,是一支隸屬于內務人民委員部的騎兵,但凡有俘虜倒在地上,離得最近的騎兵就會趕過去,先用鞭子抽打,如果在這名騎兵的耐心耗光之前,這個俘虜沒能從地上爬起來,騎兵便會毫不猶豫的抽出戰刀,在這個俘虜的心口處一刀插進去。

這處刀口不會有大量的鮮血溢出來,因為過低的氣溫會很快將傷口處的鮮血凍住,緊接著,簌簌的落雪會將這具尸體蓋住,成為公路上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雪丘。

只不過才經歷了短短半年時間,當初曾經聯合作戰,彼此友好的兩支軍隊,便成為了不共戴天的仇敵,那份仇恨的深度,已經到了雙方彼此不將對方看做是同類的程度。維克托有時候都會傻傻的想,如果這場戰爭沒有在蘇德之間爆發,相反,他們結成了同盟,那麼未來的世界,又將是一幅什麼樣的景象?

嘿,那將是一場災難,維克托相信自己的判斷。

卡盧加雖然不是現在的一線戰場了,但這里的戰斗卻是在一天前才剛剛結束的,一支德軍的裝甲部隊,被第33集團軍的主力在該地區合圍。整個戰斗持續了將近四天,直到前天入夜時分才最終結束,蘇軍的火箭彈炸平了該部德軍的師部指揮所,剩余的四千余名德軍選擇了投降。

在卡盧加城郊的西奧瓦伊加奇村附近,遺棄了大量被炸毀的卡車和坦克,還有很多保存完好,但卻沒了油的坦克,也被遺棄在那里,這是一支彈盡油絕,因物資匱乏而走到絕境的德軍裝甲部隊。

從圖拉到卡盧加,再從卡盧加到莫扎伊斯克,這一路上,維克托都記不清看到了多少德軍戰俘以及被擊毀的德軍坦克、卡車,當然,更加記不清的則是尸體,還有一些大路邊的行刑——內務人民委員部的劊子手們,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作壁上觀的,委員部下發的命令,就是要求對德軍戰俘進行甄別,所有的黨衛軍成員一經發現,立即就地處決。

德國人可以選擇就地處決紅軍政委、內務人民委員部成員,蘇聯人就可以選擇就地處決黨衛軍成員,雙方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吃虧。

維克托巡視的最後一站,是加里寧格勒,當結束了對最後一站的巡視之後,他再返回莫斯科,已經到了深夜時分了。

此時的莫斯科市區內看不到半點的燈光,盡管城市周邊的戰斗已經結束,圍攻而來的德軍已經被擊退,但為了防止遭遇夜間空襲,城市的燈火管制還沒有撤銷。

車隊從街頭駛過,借著月光,可以看到街道兩側的建築邊,依舊圍著高達近兩米的防爆沙袋,窗戶玻璃上粘貼的防碎膠條,就像是一個個的「X」字符,在月光的照射下似乎反著光。

由于街道上的鋼筋障礙還沒有撤走,車隊的行進很緩慢,不僅僅需要繞過一個個障礙堆,還得應付時不時出現的檢查哨。

果戈里林蔭道,一棟設置了雙崗警衛的舊俄式別墅門前,維克托站在門口,看著護送他的車隊緩緩消失在夜色中,這才轉身掏出鑰匙,準備將樓門打開。

不過,還沒等他的鑰匙插進鑰匙孔,原本緊緊閉合的房門已經被人從里面打開,一個穿著粉色短擺睡裙的女人從門內出來,一個縱躍跳到他懷里,兩條瑩白修長的大腿緊緊盤在他腰間,就那麼如同樹袋熊一般的掛在了他的身上。

月光照在女人艷麗的臉上,不是娜佳又能是誰?

維克托雙手托著女人彈性十足的豐臀,臉上帶著微笑,心里卻在暗暗苦惱,有的時候女人太多了,似乎也是一種煩惱。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