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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郝謙大顯神威

族長幾個人辦事效率還真高,第二天就把人組織好了。譚五也就走馬上任,在村頭找塊空地開始操練。因為都是家里的主要勞力,又是農忙時節,譚五決定每天只練二個時辰。

整整一天,蓮兒的粥棚都正常開業,幾個人又是在忙忙碌碌中度過。

第三天,到了神秘組織限定的最後期限。中午,蓮兒正在給村民分熬好的粥,來村的路上揚起了塵土。遠遠看去,二十幾騎正向這里奔來。

看看遠處的塵土,又回頭看看粥鍋,郝謙皺了皺眉頭迎了上去。

在離粥棚一段距離時,郝謙站在路中,對著馬隊舉起一只手臂,示意馬隊停下。

這些人顯然是橫行囂張慣了,理都沒理就朝郝謙沖了過來。他們以為郝謙會嚇得躲開,沒想到郝謙站在那里巋然不動。

第一匹馬上的騎手看要撞到人了,停下已來不及,嘴上罵了句找死呀!想把馬往側向移些,只見郝謙飛身拉住馬韁繩。

馬前蹄高高舉起,後蹄在地上劃一道溝。

好脾氣的郝謙是被對方的囂張所激怒。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自從打通任督二脈後,就覺得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顯然,他對自己很滿意。

騎手摔到了地上,狼狽地從地下爬起,看到這個場面,被驚呆了;後邊的人不得不勒住馬韁。

有一個頭目模樣的人,上前怒聲問道:「什麼人?敢擋我們的路。」 郝謙松開拉馬韁繩的手,指指前面,「沒看到粥棚嗎?這麼大的塵土別人怎麼吃?」 「粥棚?這里怎麼會有粥棚?」頭目模樣的人下馬,把韁繩交給別人,自己走上前。

蓮兒沒有理會他,繼續在那里分粥。村民看到郝謙大發神威,又見秦月等人氣定神閑,也都來了膽氣,不慌不忙地排著隊領粥。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在這里開粥棚。」頭目問道。 「你沒看到那個牌匾嗎?」方小敏指了指立著的牌匾,「那上不是寫得清清楚楚,秦月武館常家村分武館……」 「這里什麼時候辦起了武館?」頭目問。 「這可有時日了,只是這牌匾剛立好。」方小敏反應很快,說著,她指了指不遠處,譚五正帶著一伙人在操練,今天本來已經超過了規定的時間,是故意做給這些人看的。

「你們武館沒事開什麼粥棚呀?」頭目問。 「什麼叫沒事開粥棚?誰不知道,這里去年受災,青黃不接,家家都沒有隔夜糧,不吃飯,學員有力氣習武嗎?能只管學員嗎?。」秦月言道。 「你們也是來喝粥嗎?我們這粥棚不對外,只對這村的人。」方小敏拿這些人尋開心。 「胡說,我們是喝這粥的人嗎?」頭目哭笑不得。 「你們不喝粥來這里干什麼嗎?」方小敏裝糊涂。 「我們……」頭目欲言又止,應該是看到人家在這里開粥棚而不好開口。

「咱們進村找村里的人,跟他們這些人嗦什麼。」頭目身旁有人提醒。 「走,我們進村。」頭目對後邊的人揮了揮手。 「不說出你們來干什麼,誰也別想進村。」剛才還在一邊站著的秦月已經擋在了這些人的前面。

「好大的膽子,開個鳥武館有什麼了不起,敢擋我們的路,不想活了。」對方一個彪形大漢在馬上用馬鞭惡狠狠地指著秦月,他沒注意秦月剛才的身法。 沒人看清是怎麼回事,馬上的大漢已經被郝謙從馬上抓起,扔到了路邊,「誰給你的狗膽,敢和她這麼說話,你知道她是誰嗎?」郝謙一縱身已經站到了秦月身邊。

現在的郝謙,和當年與燕來順對打時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語;確切地說,應該是月兌胎換骨了。 方小敏也一縱身落在秦月的另一邊,她做出發隔空掌的身形,言道:「你們是不是想嘗嘗本姑娘的隔空掌?」

頭目畢竟比別人多些見識,目睹秦月的身法,郝謙神勇,還有傳說中的隔空掌,不能不讓他心驚膽寒。頭目站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怎麼辦好。

這時,後邊的一個年齡較大之人,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指了指那塊牌匾,附在耳旁說了幾句話,頭目立時臉色大變。

「你……你是……江湖……不……秦大俠嗎?」頭目聲音在發抖。他沒見過秦月,但听說過,也難怪,在商州,有不知道秦月的嗎? 「這就是我們秦月武館的館主秦月,如假包換。」方小敏朗聲言道。 「我們不敢和秦大俠作對,來這里是找村民有事要辦,和秦大俠的武館沒有關系。」頭目顯然已認慫。 「我這個武館的學員差不多這個村每家都有,也就是說村民都是武館學員的家人,村民的事怎麼會和武館無關。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來干什麼,我們在這里開粥棚救濟村民,你們在干什麼?就算這里的村民分過你們基地的糧食,那也是官軍分給他們的,你們找錯了對象,應該是去找官軍,而不應該找村民。而且,那些糧食本來就是你們從村民手里強征的。村民已經這樣悲慘了,你們都有父母,有親人,如果你們的父母和親人遭遇到村民的不幸,你們會作何感想?我既然在這里辦武館,就不會讓自己武館的學員和家人受人欺辱,和這些村民過不去,就是和武館過不去,和我秦月過不去。何去何從,請你們自行選擇。」

「秦大俠,我們也是受命而來,你的話再下記住了,現在我就回去,如實稟報上方。」頭目顯然很識相,說完,他招呼手下人退出。 「等一下!」秦月低喝。 「秦大俠,我剛才說了,我們這是受命而來,請秦大俠不要難為我們。」頭目身段放得很低。 「請轉告你們的大當家、二當家、三當家的,不要做人神共憤的事,不要把老百姓往死里逼,不要往村民的傷口上撒鹽。」秦月說完,對頭目揮了下手,示意他們走。

族長等人一直在暗中察看,看到這一行人被秦月幾個人嚇退,都松了口氣。但是,從話里話外,他們心還不落底,不想讓秦月幾人馬上離開。秦月也不能確認,這伙人走後是否還回卷土重來,決定留下來看看情勢。

粥棚就不開了,糧食留了一部分自用外都分給了村民。秦月和獵戶們打探,神秘組織那個被毀了的基地又恢復沒有?一個獵戶說,他前幾日打獵還去過那里,已經成為荒地,不像有人的樣子。這樣,秦月還心安一些,否則,常家村的鄉親們就無寧日了。

秦月等人整整在常家村待了十天,可謂風平浪靜,看來,危機至少暫時是過去了。秦月不能在這里無限期地待下去了,雖然她算不上是大忙人。直到最後,連族長等人都不好意思了,也來催促秦月早點動身。于是,譚五留下辦分武館,郝謙和蓮兒回筆筒山,方小敏陪著秦月去了水簾洞。

秦月不知為什麼,一想起水簾洞就心神不定,或許,她是實在擔心那里。

有一段時間沒來水簾洞了,這里又漂亮了不少。毫無疑問,正逐步地向著欒成山規劃的遠景邁進。山上已經栽了不少果樹,正是開花的時節,白色的梨花、粉色的桃花、白色帶著淡淡紅暈的隻果花和叫不上名字的野花簇擁在起,竟相綻放。

秦月在這里當然是特別受歡迎的人,滿面春風的欒成山陪著秦月和方小敏,漫步在山間小路。

舉目眺望,能感覺到春天的魅力是無法擋的。當春天來臨,大地開始了新一輪的蘇醒,所有的花像是在同一時間沸騰了起來,壓抑了一個冬天的小小的花萼再也藏不住滿月復的心事,訇訇然怒放,舉起大大小小的杯盞,在燻風中歌兮舞兮。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乾坤。在春風的吹拂下,在暖陽的照耀下,滿目盡是繁花的爭奇斗妍,那樣的形形色色,那樣的繁花旖旎,落英繽紛,于是有了「喧鳥覆春洲,雜英滿芳甸」,也有了「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映淺紅」,更有 「春陰垂野草青青,時有幽花一樹明」。

這樣的滿目繁花,這樣的滿胸香氣,能使人愉快,使人應接不瑕!朵朵清香撲鼻。蝴蝶、蜻蜓、蜜蜂等等在花叢中各忙各的。

秦月心情大好,方小敏則完全陶醉了,半天都未能回過神來。

秦月問起分武館的情況,欒成山說,人又增加了不少,在這里很受歡迎。問起經費的情況,欒成山說還是吃住免費。 「去年幾個村收成都不好,鄉親們都很難,雖然,我的日子也不好過 ,但總比他們好些,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就當為我的過去救贖。」欒成山言道。 「這次我給你們帶來一點,雖然不多……」 「館主,算了,我知道,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大有大的難處,有大的花銷,等我哪一天實在過不下去了,再向你伸手把!」沒等秦月說完,便被欒成山婉言謝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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