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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主將就是不好做

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

「齊景公問政于孔子,孔子對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更新最快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此句是,做君主的要像君的樣子,做臣子的要像臣的樣子,做父親的要像父親的樣子,做兒子的要像兒子的樣子。如果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父不像父,子不像子,則宗法*倫*亂,綱常無序,此為一朝之大患,莫可以輕視!」,剛剛被恩賜為太傅的蕭懿,卷著書背著手,昂頭挺胸講的得意氣風發。

蕭懿講完這段,轉會身後,不巧,正好看到他的好學生太子殿下,正趴在書桌上呼呼大睡夢游四海呢,蕭懿見狀不由大怒,如今皇帝身況日下,可是太子卻仍是荒唐頑劣,不學無術,將來何以繼任大統,護蕭齊神器?當下,蕭懿怒氣沖沖的走到太子蕭寶卷書桌前,用書敲了敲蕭寶卷的書桌,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叫道︰「太子殿下!」。

昨夜跟大內侍衛玩游戲玩地有太晚,今日又听著這枯燥無味的堂課,蕭寶卷無聊之極,困意陣陣,一不心就跟周公下棋去了,此刻睡的正香,只听耳邊「 、 」作響,蕭寶卷睜開眼楮,只見蕭懿一臉怒氣的站在他面前,蕭寶卷坐起身,道︰「啊,太傅,天氣暑熱,極易疲乏,本太子一不心就睡著,實在對不起,太傅請接著講吧,我听著呢。」,著還仰天打了個哈哈,擠出面眼眼淚。

蕭懿聞言不由心中更氣,這叫什麼話,天氣暑熱,極易疲乏,那我怎麼沒睡著啊?當下瞄了蕭寶卷一眼,冷言道︰「太子殿為國之儲君,一身兼系天下萬民,關乎社稷江山,應當勤學苦就,臥膽嘗薪,時時自省!而如這般厭棄學術,偷懶耍滑,將來何以繼大統,何以護神奇?!」。

蕭寶卷再怎麼也只有十六歲,並不是什麼聖人,,而是個孩子,而且還是正處于上年叛逆期的孩子,其本性貪玩,不知為奇,若是此時讓他安安靜靜、認認真真地听這無聊乏味的政治課,實在是一種束縛和煎熬。此刻听聞蕭懿如此自己,當下就臉露不悅,他自認為自己已經道歉了,可蕭懿還敢這樣自己,真是可惡至極!

于是蕭寶卷抬起腦袋,也瞄了一眼蕭懿,也冷眼冷言道︰「本太子才具品格便就如此,若是太傅大人看的無能接任大統,便向父皇稟報,廢我太子爵好了!」。

蕭懿好心教訓他,反被這言撞,不由地心中氣怒,言語被噎,道︰「你……你……!」。

蕭寶卷毫不理會他,只是冷眼瞧他一眼,別過了頭,氣的蕭懿頭冒煙。正在這時,殿門外值殿黃門高呼一聲,「皇上駕臨東宮,太子迎駕!」。父皇來了?蕭寶卷看了蕭懿一眼,起身來到殿門接迎明帝,蕭懿愣了一下,也跟進跟過來一起接駕。

明帝邁步走進東宮,蕭寶卷和蕭懿趕緊跪倒,「父(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明帝手一抬,「平身!」,繼而徑直走到蕭懿的書桌旁坐下。蕭寶卷和蕭懿跟著過來,躬身肅立她面前。明帝瞧了瞧他們,開口道︰「此處無旁人,不必拘禮,坐吧。」。二人謝恩,蕭寶卷在他是書桌前坐下,蕭懿在明帝前方左側坐下。

明帝扭頭看向蕭懿,道︰「蕭愛卿,進來太子功課進行的如何?」。蕭懿聞言趕緊拱起雙手,躬身道︰「回稟陛下,甚好!太子聰明伶俐,臣一就通。」。明帝聞言頭,頷首道︰「嗯,那就好,太子玩年頗久,朕還擔心他劣性難該,玩心如昔呢!」。蕭寶卷聞听這言,不由為自己辯解道︰「父皇,兒臣其實很用功的!」。

知子莫如父,明帝聞言扭頭看了蕭寶卷一眼,重聲道︰「哦,是嗎?!」。明帝一眼瞧過去,眼中盡待嚴厲和威儀,蕭寶卷瞧見有些畏懼,竟然不敢出言接答。正在這時,門外的又響起了黃門的高唱,「啟稟陛下,建康衛左衛三營輕車都尉衛寧求見!」。

明帝聞言,抬起頭來頷首道︰「叫!」。殿內值殿力士高呼一聲,「陛下有旨,宣衛寧覲見!」。接著殿門外也響起了這句悠揚的高呼聲。片刻之後,一個年紀輕輕,盔甲戎裝,英姿勃勃的將領走見殿中,此人正是衛寧,衛寧走到殿中央,跪倒在地道︰「臣衛寧參見陛下!」。明帝手一揚,道︰「衛愛卿平身!」。衛寧聞言謝恩站起身。

明帝看著衛寧,面露微笑,道︰「衛愛卿從伍時日雖尚短,然這軍伍之氣卻周身彌散,堪比久戰沙場的老將呀!」。衛寧聞言一拱拳手,躬身道︰「謝陛下盛贊,微臣慚愧之極,練兵十余日,然卻也毫無建樹,有負聖恩!」。明帝聞言呵呵一笑,道︰「練兵之事本就是曠日持久,豈可有一朝一夕之速成?愛卿謙虛了,這待慢慢訓練就是,朕,不催你。」。

衛寧聞言趕緊謝道︰「謝陛恤,衛寧謝恩!」。

明帝抬頭瞧了一眼衛寧,道︰「今日招你進宮,不是要置問你練兵一事,而是要你做太子侍讀,同時教太子兵法,講演軍事。」。衛寧听聞此言,不由有些愣住,太子侍讀?當太子的同學?而且還負責教太子兵法?自己本意是練完兵後,以身體舊疾復發為由,上陳辭條,卸甲歸田,這要是做了太子侍讀,天知道以後還好不好辭職。

明帝眼見衛寧愣住了,還以為是自己給他的活太多了,讓他心有憂慮了呢,于是見衛寧愣住了,趕緊解道︰「哦,對了,軍中事務繁雜,朕也體諒,你可不必天天進宮來,可五日或者十日進宮一趟,教演太子從伍之道便可。」。雖然明帝已經很體諒了,但是衛寧心中仍然心存顧慮,聞言之後面色仍還有些遲疑。

坐在衛寧不遠處的蕭懿,眼見衛寧仍有遲疑,眉頭不由皺了皺,道︰「衛將軍還有什麼可遲疑的,還不快謝陛下隆恩!」。蕭懿與何郡守走的比較近,有什麼大事何郡守必與他商量,今日這事他表了個這樣的態度,想必就是何郡守在此也會遵從。當先衛寧只好先躬身謝恩,道︰「是,微臣遵旨!」。

明帝見衛寧答應了,不由面露喜色,剛想開口些什麼,突然他又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頭看向一旁坐著的蕭懿,道︰「蕭愛卿,講解時久,你也乏了吧,要不我們听听衛愛卿對兵法的見解吧?」。蕭懿聞言趕緊躬身道︰「是,陛下英明,這正是微臣求之不得的,能過听听晚輩高見,學以其長,為微臣一大快事也!」。

明帝聞言哈哈笑了,扭頭看向衛寧,道︰「衛愛卿,前些日子你的那個什麼‘校尉為部隊之基’的理論,朕還有些不太透徹,你在為朕講講。」。衛寧本想推辭,但是明帝下定決心要栽培他,一定要听其言,衛寧無奈,只得講演開來。

「陛下唉,臣在軍伍之中,常听軍中將領常︰將及全軍之魂,一將勇而全軍勇;三軍之重,莫過主帥;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其實不然,微臣以為,將固然重要,然兵亦重要,軍那些伍長什長等校尉將佐更重要。軍伍作戰,一捱交鋒,便是交織混戰,此時將不著兵,兵不見將,主將士兵各自為戰,難以發揮精兵力量,只能靠士卒數多來取勝。

這時,訓校尉將佐便可見奇效。皇上可著專人訓練什長隊正,讓其有獨立指揮部下之能力,一捱處于混戰之中,他們可以就近指揮士兵,審時踱度,靈活統領,可比混戰不成一提,各自為戰的效果要好上百倍。」。

蕭懿听道這里,插嘴問道︰「衛將軍,訓練校尉,讓其有獨立指揮能力,那可是下放實權呀,屆時若有居心不良者趁機握拳,豈不是引狼入室?再者,招專人訓教,那不豈會是將出一門呀?將為全軍,自古擁兵自重禍患朝綱者,不為少數,難道衛將軍就沒想到這些嗎?」。

衛寧聞言對蕭懿拱拱手,道︰「蕭大人所言,衛寧早已想到。校尉雖然掌權,然卻只有指揮之權,調兵之權仍歸將帥之後,再者,校尉什長伍長也可設正副,正帶兵,副管律,兩者可無隸屬關系,已到達相互牽制之目的。另外,對于將出一門,那也好辦,只消皇上指派一人為教習,便叫他不得帶兵,而且所練校尉,也均有皇上分配軍中。

這樣,何人分配何處,除陛下無人可提前知道,另外,這樣分派校尉,可分消軍中大將之權,屆時皇上在下令眾將帥不必時時親躬,不必親與戰事,只軍居中調節,臨時指揮即可,此舉由可限制將帥之權,防止將帥擁兵自重,可謂一舉兩得。」。

衛寧一直想用古文來講,無奈他的古文有限,這能用半百半古的話來解,有些地方有些方法講的講的詞不達意,以至于明帝和蕭懿听得似懂非懂,好像衛寧出的注意是加強校尉指揮能力,下放軍權,從而限制將帥的全力,而後好像又有什麼法子利用將帥統兵權,來限制校尉手中的指揮權。可是他們一時又想不透徹。

不管想的透不透徹,既然衛寧出來到了,該贊揚的還是應該贊揚,于是明帝開口道︰「嗯,愛卿所述方法,好似可行,可惜朕還是有些不明白,愛卿有時機便寫成奏折吧,屆時朕在仔細琢磨,現在你的‘重兵’一事。」。

衛寧聞言躬身答是,直起腰又為他們講解起重兵來,「陛下,重兵之事要比重校尉容易的多,因為軍伍作戰的主體,便是士兵,若是軍中每士兵都能能戰善戰,那便可成軍中精兵,倘若整個軍伍都重兵重將,焉能不成強悍之師!」。

對也重兵這一其實很好懂,對也衛寧要每個士兵都能能征善戰,明帝和蕭懿並沒有反對,畢竟作戰的主體是普通士兵。當下,衛寧又出自己的練兵計劃,同時又趁機出了自己舊疾復方的消息,來試探試探明帝的反應。明帝反應很大,不但慰問衛寧,還指派御醫為衛寧診治,但是絕口不提讓衛寧休病,衛寧听完微微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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