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天子一朝臣。
不知道那個王哥是不是如此狂妄。
反正這幾個底層的小年輕是狂的沒邊了。
「年輕人。」
「我混的時候,你還在吃女乃。」
酒保無奈的搖著頭。
對于現在這個時態已經習慣了,畢竟他們沒有走到李平安那一步。
江湖上對他們的傳說少之又少,只知道他們曾經是李平安手下的悍將,卻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呵。」
「所以現在你們老了。」
「識相的就別多管閑事。」
綠毛鼻孔朝天,趾高氣昂的說道。
「就算王哥賣你一個面子又怎樣?」
他還不相信自家老大會為了這些人教訓自己的小弟了。
那可是會讓人寒心的舉動。
「不怎麼樣。」
「那我非得賣你的面子嗎?」
原來他就是王哥啊,那次李平安帶著莫問去見過的三人之一,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這幾個小年輕身後,現在冷冷的看著他們說道。
從他胸膛的起伏可以看出,他現在的心情應該很不美好。
這個怒火直燒,就差當場把這幾個家伙給撕碎了。
「哥。」
「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王哥恭敬的看著酒保問道。
態度之好,卑躬屈膝的,就差跪舌忝了。
「老大?」
綠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們幾個閉嘴!」
「回去再收拾你們。」
王哥狠狠地呵斥道,繼續樂呵呵的看著酒保。
這些可都是李平安身邊的大紅人啊。
一般小弟想留在這里工作都沒機會呢。
雖然李平安退隱了,可西區老不死死掉後,李平安順利成了東海唯一的王。
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說的就是這些酒保。
「麻煩到底沒多少。」
「就是不知道小姐怎麼樣。」
酒保緩緩地搖著頭,戲謔的看著王哥。
在這個三人爭地盤的時候,出現這麼一茬,他心里也很憋屈吧。
萬一李平安不支持,甚至叫人取締他的位置,他的損失是無法估計的。
「小姐?」
王哥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一愣,疑惑的看著唐糖。
嫂子肚子里的孩子都沒有出生,哪里冒出來的一個小姐呢。
這一眼看過去,王哥都差點淪陷。
天底下怎麼有這樣俏皮和動人匯聚一體的女人呢。
就是,有些熟悉啊。
「老老大的女兒。」
酒保的話嚇得王哥剛剛提起的一點點小心思瞬間灰飛煙滅,三魂都嚇掉了兩魂。
「啪。」
轉身就是一巴掌扇在綠毛的臉上。
「你們幾個廢物。」
「我回去就廢了你們!」
剛才王哥都還能淡定,現在可淡定不了了。
怪不得這麼眼熟。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唐糖啊。
不慎招惹到李平安還能講講道理。
而惹到唐糖,那就只有洗干淨脖子等死了。
而這樣的戲碼唐糖見得太多了。
還是因為莫問,現在一想起莫問唐糖心里就煩得很,怎麼就愣是逃不掉呢。
如果不是李鳶回來了,就憑莫問這幾次的舉動,唐糖早就丟掉他一個人去外地生活了。
至于另一邊的莫問呢。
還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電話還是打不通嗎?」
李平安輕聲問道。
「是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莫問完全模不著頭腦。
怎麼綁架唐糖卻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那麼綁架唐糖的目的是什麼呢?
就是單單為了綁架她,沒有任何的索取嗎。
「再找找吧。」
李平安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有發動自己的關系網,努力的把唐糖找到唄。
「什麼?」
剛好,酒吧里的酒保接到了李平安的電話。
一愣,然後奇怪的看著唐糖。
似乎自己做錯了啊。
「她在我們這里。」
酒保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淡淡的說道。
「去酒吧。」
這邊的李平安也被雷的措不及防。
「唐糖沒有被綁架。」
「她跑去我那兒了。」
李平安苦笑著。
典型的燈下黑。
可剛才他們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誰知道唐糖會跑去那兒呢。
入住為先的思想讓他們以為唐糖真的被綁架了。
現在看來。
真是大錯特錯啊。
那個丫頭就是去買醉了。
「嗯。」
莫問狠狠地點著頭,肚子里也窩火的很。
急急忙忙的趕到酒吧,看著趴在吧台上小臉微紅的唐糖。
莫問來時想到的說她的話也咽下去了。
「回去吧。」
莫問溫柔的說道。
「大伙兒都在找你。」
實在是不認識說唐糖,萬一這個丫頭再生氣,直接溜走,溜得遠遠的呢。
「不回去。」
唐糖脖子一歪,不滿的應著。
她已經喝得微醺了。
「老爸錯了。」
莫問丟掉了自己的大男子主義,笑道。
「你沒錯。」
「是我管得太寬了。」
「反正我又不是你親生了。」
唐糖嘟著嘴,別過頭,都懶得再看莫問一眼。
「怎麼不是親生的。」
「老爸帶你回去。」
莫問一驚,聲音太高了八度,一把將唐糖抱起來。
「你放開我。」
「我不要跟你回去。」
唐糖在莫問的懷中掙扎著,大力的擊打著莫問的後背。
可莫問就是沒有松手。
一把把她塞進李平安的車里,才靜靜的看著她。
「我就不回去。」
「你有了其她女人,都不喜歡我了。」
「你還要為了其她女人說我。」
唐糖哭的梨花帶雨,抽泣著。
莫問也沒開口,任由她慢慢的發泄。
「要你。」
間斷的兩個字,莫問微笑道。
誰都無法阻止他寵愛唐糖。
他可是看著這個丫頭長大的,看著她一點點改變。
無理取鬧也好,莫問都要。
當然,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千不該萬不該和唐糖講道理的。
竟然被這個丫頭理解為是呵斥了。
「那你怎麼對那個女人那麼好。」
「還要為了她說我。」
唐糖眨巴著大眼楮,不甘心的看著莫問。
「我沒有。」
「只是覺得,我家唐糖不應該那麼的。」
「那麼刻薄。」
刻薄這兩個字,莫問說出來時都心有余悸。
生怕又觸踫到她此時敏感的心弦。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就是不喜歡她。」
「萬一以後媽媽回來,知道你和這些女人親密過?」
「你該怎麼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