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哥,你知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什麼嗎?」君白宴蹙眉問道。
「什麼?」柳一行反問道。
「我最擔心的一個是花岩的傷勢還有一個就是三哥醒過來之後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君白宴語氣很沉重,「那個人變得越來越厲害了,已經厲害到我和你還有安盟主我們三個人才能勉強控制住,如果他繼續在三哥的體內修煉,會不會終有一日三哥就永遠消失了?」
「會的。」柳一行點了點頭,語氣也有些沉重,「按照這個趨勢可能真的會消失。」
「不行,絕對不行!」君白宴一想到君帝策會消失,整個人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他很崩潰的說道,「如果三哥真的消失了,我一定會傷心死的。」
「所以我們現在一定要想辦法制止那個人修煉內力。」柳一行低沉著嗓子說道,「或許很難,但是我們必須想辦法。」
「柳大哥,有什麼辦法?」君白宴問道。
「如果無法將那個人從君帝策的體內趕走的話,那只能讓君帝策試著去控制那個人。」柳一行很嚴肅的說道。
「一行,想要控制那個人應該不容易,他本身的內力就比君帝策還要強很多。」安盟主說道。
「對的。」柳一行點了點頭,「正因為他的內力和思想都太過強大了,所以君帝策才沒能控制。」
「也就是說只要三哥的思想和內力超過了他體內的人,他就可以控制住他了?」君白宴反問道。
「恩,是的。」柳一行點了點頭,「但是如果君帝策之後受傷或者是意志薄弱的時候都容易被那個人反過來控制。」
「哎,那風險也太大了。」君白宴嘆了口氣,「只要不把那個人從三哥的身體里驅除都是一個風險。」
「恩,是這樣的。」柳一行的神情逐漸的有些凝重,「如果不把那個人從君帝策的身體趕走對于君帝策或者是對于我們來說都是一個危機。」
「哎。」君白宴重重的嘆了口氣,「我真的好心疼三哥。」
「我也心疼他。」柳一行說道,「他年紀輕輕,修為就已經如此之高了但是現在卻要忌憚一個寄宿在自己體內的人確實值得心疼。」
「柳大哥,你說一會兒三哥醒了,若還是那個混蛋,我們該怎麼辦呀?」君白宴問道。
「花岩給你的針還在嗎?」柳一行問道。
「恩,還在的。」君白宴點了點頭回答道。
「一會兒把針給我,我扎進他的身體。」柳一行說道。
「恩,好的。」君白宴松了口氣,「還好有你和安盟主在,上次我和沈初北他們真的是差點被三哥打死了。」
「傷到了你們,君帝策肯定很自責。」柳一行說道。
「對呀。」君白宴回答道,「三哥真的很自責,特別是他傷害了花岩他會更加自責的,三哥很喜歡花岩,所以他就會覺得他給花岩的只是傷害。」
「等會兒君帝策若是醒了,你好好勸勸他。」柳一行說道。
「放心吧,我一定好好開導三哥。」君白宴說道。
接下來就進入了漫長的等待,君白宴雖然很困但是卻根本無意睡覺,柳一行和安盟主也一樣。
過了許久,君帝策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身體。
君帝策身子一動,安盟主,柳一行還有君白宴立刻充滿了戒備,開始運著內力。
君帝策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眸之中依舊流轉著深壑的紫色氣體。
「完了完了,三哥還是沒有回來。」君白宴說道。
「大家小心。」柳一行提醒道。
「恩,我知道了。」君白宴蹙著眉毛,始終保持著警惕,君白宴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這個魔頭的對手。
安盟主也是小心翼翼地。
「你們這群廢物。」君帝策狂妄的說道,「又使用了陰招,一定是上官花岩那個女人給了你們奇怪的武器,對不對?」
「少廢話。」君白宴扯著嗓子說道,「趕緊把我的三哥換回來。」
「呵呵。」君帝策冷笑了一聲,「那個廢物就應該永遠消失。」
君白宴氣的半死,還永遠消失?
君白宴氣的胸口發疼,他對著柳一行和安盟主說道,「我實在忍不了了!」
「白宴,冷靜一些。」柳一行說道。
柳一行看向了君帝策,「我認為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談什麼?」君帝策反問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我認為我們之間還是可以談談的。」柳一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你寄宿在君帝策的體內肯定有你要干的事情,你和君帝策這樣搶身體對你們都沒有好處,不如好好協商一下。」
「嗯哼。」君帝策冷哼了一聲,「你說吧怎麼協商。」
「你先告訴我們你的名字還有你的目的。」柳一行冷聲說道。
「我的名字?墨闌,目的就是為了復仇。」墨闌冷聲說道。
「既然你是為了復仇,我們可以幫你。」柳一行說道。
「我不需要別人的幫忙。」墨闌冷聲說道。
「但是我們確實可以幫你。」柳一行蹙著眉毛說道,「如果你不接受我們的幫忙,那我們只能想辦法把你趕走了。」
「那也要你們有這個本事。」墨闌挑了挑眉毛,邪氣十足,狂傲之際。
君白宴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明明是頂著三哥的臉但是卻是如此邪魅狂妄的人,他真的覺得難以適應。
「那你就看看我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吧。」柳一行這個時候給安盟主使了個眼神。
安盟主接收到柳一行使給自己的眼神之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下一秒。
柳一行和安盟主便一起出擊了。
柳一行將內力運滿了,安盟主也是。
兩個人前後夾擊。
墨闌運著內力試圖對抗,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的內力減弱了,而柳一行和安盟主的內力卻增加了許多。
墨闌沒有抵擋得住兩個人的前後夾擊,立刻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
看到墨闌直接倒地,君白宴很詫異,這就倒在地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