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尺離的話,黑澤冷笑了幾聲說道,「小姐都已經不在了,我身體吃不吃得消又如何?我現在只想趕緊把武功練好然後替小姐報仇!」
「黑澤,你冷靜點吧。」尺離雙手用力的攥住了黑澤的手腕,「主子叫我把你帶過去,他有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情?」黑澤抬起頭看著尺離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尺離將黑澤拽走了。
尺離將黑澤帶到君雲澈的面前時,黑澤向君雲澈行了禮,行禮之後說道,「五皇子,您找我有事嗎?」
「你知道花岩還有結識什麼仇人嗎?」君雲澈問道。
「不知道。」黑澤搖了搖頭,「小姐在落水之前,我與她並不親近,每天陪在她身邊的就是秋憐了,她落水之後得罪過的人應該也是沒有的,若要說有那就只有二公主了。」
「二姐。」君雲澈微微抿著嘴唇說道,「我派人在宮中監視二姐了,那人說沒有見二姐有任何奇怪的舉動,而且她也很久沒出宮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黑澤說道。
「那就把秋憐叫過來問一下吧。」君雲澈說道。
「如果盤問秋憐的話,那秋憐就知道小姐去世的事情了。」黑澤冷聲說道。
「她早晚都會知道的。」君雲澈說道,「而且作為花岩的貼身婢女,她是最有權力知道的那個。」
黑澤擔心的是秋憐承受不住這個消息。
但是的確就如君雲澈所說的那樣。
秋憐早晚會知道的,而且秋憐是最有權力知道的那個人,黑澤雙拳緊握,猶豫掙扎了許久之後,他深吸了口氣說道,「我去將秋憐帶過來。」
「恩,去吧。」君雲澈擺了擺手。
黑澤運著輕功回到了上官府。
直接去找了秋憐。
「秋憐,我帶你去個地方。」黑澤將秋憐的手腕握的很緊。
秋憐很奇怪地看著黑澤,「啊?去哪啊?」
黑澤拽著秋憐來到了學院,站在學院門口,秋憐覺得很奇怪,「黑澤你帶我來這里干嗎呀?」
「五皇子有事情找你。」黑澤沉聲說道。
「五皇子找我?」秋憐有些震驚,「五皇子怎麼會找我?」
「你進去就知道了。」黑澤說道。
「恩,好的。」
黑澤帶著秋憐去見了君雲澈,秋憐向著君雲澈行禮,「參見五皇子。」
「免禮。」君雲澈輕聲說道,「秋憐,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
「五皇子請說。」秋憐說道,還有一些緊張。
「花岩她……」君雲澈開口之後便停住了,過世那兩個字有些說不出口。
君雲澈深吸了口氣之後說道,「花岩過世了。」
「你說什麼?」秋憐瞳孔緊縮,一臉的不可置信,「五皇子,你在和我開玩笑吧,小姐這個時候應該在學院里呢,怎麼可能過世了嘛,怎麼可能嘛。」
「秋憐,是真的。」黑澤沉聲說道。
「你說什麼?」秋憐轉頭看著黑澤,伸出手握住了黑澤的手腕,「黑澤,不是你送小姐回學院了嗎?你都沒事,小姐怎麼可能過世呢?不可能的,我不相信!」
秋憐不願意相信,她也不敢相信。
無法想象如果小姐不在了,那她,她還有什麼理由繼續活下去?
「秋憐。」黑澤按住了秋憐的肩膀,「我說的都是真的,小姐已經過世了,一切都是因為我太弱了,我很自責,我決定要為小姐報仇,將你找過來就是想問你小姐有沒有結實什麼仇家?」
「我懷疑害的小姐落水的事情也許和殺害小姐的人有關。」秋憐一邊說著一邊跪在了地上,痛哭了起來。
秋憐哭的撕心裂肺的。
黑澤蹲子輕輕的將秋憐攬在了懷里,「別哭了,秋憐。」
黑澤太理解秋憐此刻的心情了。
因為當自己知道小姐過世的時候,他也是哭的這麼淒慘的,眼淚根本止不住。
秋憐在黑澤的懷里哭了很久最後才勉強的站起身子說道,「五皇子,求求你了,一定要替小姐報仇,不管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你真的不知道花岩還有結識什麼仇人嗎?」君雲澈再一次問道。
「真的沒有了。」秋憐搖了搖頭,「以前我認為小姐最大的仇人就是五皇子您了。」
君雲澈呼吸一窒隨後說道,「我與花岩早就冰釋前嫌了。」
「那就是只有二小姐了吧。」秋憐說道,「小姐和二小姐關系不好的,但是絕對沒有壞到要治小姐與死地的地步。」
「不是二小姐所為。」黑澤說道,「二小姐幾乎都不出門,不可能是她,而且重金找隱的殺手,二小姐恐怕銀兩不夠。」
「那就真的沒人了。」秋憐咬唇說道,「小姐失憶了,但是小姐失憶之前,我幾乎與小姐寸步不離,我真的不知道小姐還有什麼其他的仇人。」
「秋憐。」君雲澈沉聲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也很難過,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恩,好的。」秋憐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心口傳來撕裂的疼痛感。
「黑澤你先送秋憐回去吧。」
「是。」
黑澤送秋憐回到了上官府。
秋憐一個人站在花岩居住的房間里再一次跪在地上痛哭了起來,黑澤站在門外听到了秋憐撕心裂肺的哭聲,自己的眼眶也終于是紅了,兩行淚水緩緩落下。
黑澤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姐替你報仇之後,黑澤會來陪你的。」
——
英惟家中。
花岩運用這自己的內力來舒緩自己的疼痛,舒緩之後她深吸了口氣,感覺渾身上下還是傳來一陣疼痛感。
英惟倚在門前,冷眼看著花岩,「身體恢復的不錯啊。」
「你那位會醫術的朋友挺厲害的。」花岩笑著夸贊道。
當然恢復的不錯了,她可是用了她自己的系統,吃了一些現代的藥的。
「我等會兒要出去執行任務,我提前警告你,別出門。」英惟警告道。
花岩嘴角帶著僵硬的笑容,不停的點著頭說道,「放心放心,我絕對不出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