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內。
尺離監視著付家的三小姐。
但是因為付家習武之人很多,看守森嚴,尺離也只能每天守在大門口看幾眼,這樣的監視完全沒有用。
尺離監視了幾天之後就放棄了。
尺離回到了學院,正在喝水,宮白這個時候跑過來拍了一下尺離的肩膀,尺離嚇得手里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誰阿?」尺離猛地回頭看到是宮白之後松了口氣。
「你反應也太大了吧。」宮白抿唇說道。
「你別嚇我行不?」尺離翻了個白眼,「真的是嚇死我了。」
「你怎麼回來了?」宮白問道,「監視出什麼了嗎?」
「完全沒有啊!」尺離氣憤的說道,「我每天只能在門口遠遠的看著,她三天就出來了兩次,我能監視到什麼啊!」
「你也不靠近一點?」宮白問道。
「我要是靠近我就暴露了!」尺離蹲子將碎了的杯子撿了起來,嘆了口氣,「監視這個任務果然是不適合我的。」
「果然還是得讓莫竹去。」宮白沉聲說道。
「呵,算了吧。」尺離很生氣的說道,「我現在都不想和莫竹說話,高傲的要命,不就是個暗衛嘛,有什麼可高傲的?」
「那也很正常啦。」宮白解釋道,「莫竹武功確實很好,高傲一些也很正常。」
「實在不想就讓執一去吧,雖然執一武功稍微差了點,但還是比我們好。」尺離決定去找執一了。
尺離去找執一的時候,莫竹就站在旁邊。
尺離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和執一有話要說,莫竹你回避一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莫竹冷淡的說道,「我不會讓執一去的。」
「去哪里?」執一問道。
「我想拜托你去監視一個人。」尺離抓著執一的胳膊說道,「莫竹不肯去,我武功又不行,只能找你了。」
「監視誰?」執一問道。
「付家三小姐,我們懷疑花岩的死和她有關。」尺離神情嚴肅的說道。
本來執一是不願意去監視一個女人的,但是一听這個人可能與花岩的死有關之後連思考都沒思考,很果斷的說道,「好,我去。」
「執一!」莫竹叱喝道,「付府戒備森嚴,你去太危險了。」
「你又不去,那只能我去了啊。」執一說道,「花岩都去世了,你還一點關心都沒有,真是過分。」
執一氣憤的看著莫竹。
莫竹深吸了口氣說道,「人都已經死了,有必要為了一個已死之人去做這些事情嗎?」
「莫竹,你是真的沒有良心呀。」尺離有些驚訝的看著莫竹。
不愧是沒有感情的暗衛。
真是沒良心。
尺離覺得要是君帝策出了什麼事兒,莫竹可能都是這副冷漠的態度了。
「我就是沒有良心。」莫竹冷聲說道,「執一你要是想去就去,我不攔著你。」
莫竹說完轉身走了。
看到莫竹走了,執一有些失望的說道,「我以前真沒有發現莫竹這個人這麼冷血。」
「執一,那拜托你了。」尺離很感激的說道,「還好你願意幫忙。」
「關于花岩的事情我都願意幫忙的。」執一說道。
「恩,那你有消息記得告訴我。」尺離說道。
「好的。」執一點了點頭。
執一去監視付家的三小姐去了。
監視了兩天,執一得到了一些線索。
就是這位付家三小姐每天幾乎都要在街上逛一圈,然後剩下的時間幾乎就在房間里,具體在干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每天陪她出門的是一個侍衛,她的臉上並沒有明顯的笑容。
觀察下來,執一覺得花岩的過世似乎與付家三小姐沒有太大的關系。
執一將這些信息一一告訴了尺離。
尺離听了之後問道,「沒有看到她有沒有和什麼人有聯絡過?」
「沒有。」執一搖了搖頭,「她出街的時候很少說話,偶爾買東西的時候問個價錢,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內疚與過分的喜悅。」
「照你這麼來說,花岩的死似乎與付家三小姐沒關系了。」尺離捏著下巴說道。
「對。」執一點頭說道,「我覺得這個懷疑對象可以刪除了。」
「恩,我知道了。」尺離握著執一的胳膊說道,「執一太感謝你了,我會將這件事情告訴主子和黑澤的。」
「好的,那拜托你轉告了。」執一說道,「如果你們還有什麼懷疑的對象可以找我,我可以去監視的。」
「恩,沒問題。」尺離說道。
執一走了之後,尺離將執一傳達給自己的話匯報給了君雲澈。
君雲澈听了之後蹙著眉毛,冷聲說道,「如果不是這位付家三小姐的話還會有誰?」
君雲澈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發現自己已經想不到了。
完全沒有頭緒啊。
「也許是花岩結實的仇人,只是我們不知道。」尺離猜測道。
「你把黑澤叫過來。」君雲澈說道。
「好。」
尺離去了沈氏醫館。
沈初北看到尺離看了之後連忙問道,「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回沈公子的話,完全沒有進展,剛剛有了懷疑的對象,但是經過監視之後又不是她。」尺離情緒有些低落。
「你們加油。」沈初北神色里帶著濃濃的落寞,「總之不能讓花岩死的不明不白的。」
「那是當然了!」尺離說道,「我們一定會找出那個讓花岩死的人的。」
沈初北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手中的藥材,腦海里一閃而過花岩的笑容。
太可惜了。
這樣燦爛的笑容,竟然再也看不到了。
每次一想到花岩,沈初北的心口都有一陣刺痛感。
「沈公子,黑澤在哪呢?」尺離問道。
「黑澤在院子里練武。」沈初北回答道。
「好的。」
尺離去院子里就看到黑澤正在練武,簡直跟發了瘋一樣的,明明全身都是汗水,明明步伐已經變得很混亂了,卻還在練武。
尺離立刻過來拽住了黑澤的胳膊,「夠了!黑澤,你休息一下吧!」
「放開我,別妨礙我。」黑澤將尺離的手甩開了。
尺離低吼道,「黑澤,你內傷剛好,你這樣練武身體是吃不消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