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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皂化弄人

如何戰勝婁曉娥,這個問題,王昌其實從未認真想過。

現在認真一想,真就讓人頭禿。

就現在的情況來說,他真的毫無勝算。這麼多年沒見,婁曉娥已經從當初被許大茂家暴的普通女子,成長為了一個非常有財的女土豪。可以說要什麼有什麼,手上捏著數不清的牌,想虐自己,簡直不要太輕松。

都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可以理解為人如果沒有長遠的考慮,那麼憂患一定近在眼前。

道理誰都懂,但就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來。

大學畢業,誰不知道未來得捉模著買車買房,娶媳婦。可真正有方案,有計劃,能腳踏實地一步步的向著目標努力的,又有幾個?

從象牙塔里出來,面對即將自己養活自己的困窘狀態,誰不迷茫?誰不發愁?

當然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不算,那種努力幾年,買豪車豪宅的。大半都是自己賺個幾萬,剩下的家里給掏……

大多還不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誰管以後咋樣,能混一天,混一天嘍。

當個混子是挺好,選擇平躺也不錯。然而沒有目標的活著,總還是會感到空虛,寂寞,冷……

對手看起來是強大不可戰勝,王昌是承認這點,思考破解之法,讓他絞盡腦汁。但心里翻涌的情緒,卻並不是頹喪和落魄,反是充滿希望,也不缺乏斗志。

王昌在這方面其實挺感謝系統的,如同系統給自己弄這個所謂的主線任務。他根本想不到,要和婁曉娥去爭什麼。

到那時,這將是個無解的死局。隨著歲月流逝,何雨柱的離開將成為必然。

劇中,婁曉娥是一個怎樣的女人?人不單給何雨柱帶回來一個兒子,延續了他們老何家的血脈。更是以成功人士的面孔出現,用金錢成就了何雨柱的夢想。長的也還漂亮,歲月幾乎沒有在她臉上顯露什麼痕跡。眼楮是因為高強度的工作而近視,戴上一副眼鏡,卻更顯知性,還添了幾分性感。

倒是秦淮茹,頭發隱隱泛灰,皮膚不復當初那麼女敕白潤滑。要事業沒事業,要錢沒錢,雖然生活已不像開始那般,吃了上頓沒下頓,生活壓力大到能把人壓垮。可到底還是需要何雨柱拼命工作,才扛起了這個家。

到底選誰,都不需要渣和無情,只要何雨柱稍稍正常一點,都不會選她。就算他說「曉娥,我不想努力了!」還真就沒人能多說什麼。

想要何雨柱留下,說起來也不難。只要按照劇里演的,這麼干就成了。

不過王昌很確信,哪怕何雨柱真的要離開,自己也絕不會這麼做。

好家伙,那一頓道德綁架,不管什麼時候想起來,都讓人犯惡心。

何雨柱還真不是離不開秦淮茹,說什麼自己一直照顧他,何雨柱沒人照顧不行……

就算婁曉娥沒法子像秦淮茹那樣伺候何雨柱吃穿,以她董事長的條件,請個老大媽來做保姆有困難嗎?

秦淮茹倒是說要把何雨柱讓給婁曉娥,說是為何雨柱著想。可院里的大爺們輪番轟炸的時候,她說什麼了?還不是在那一坐,沉默的流下眼淚。

婁曉娥哪都好,就可惜在,何雨柱是個重感情的人。

天平上,她一人雖然夠重量級,但秦淮茹那邊卻是四合院全員出動,單打獨斗還是敵不過群毆,硬生生將天平壓到了她這一邊。

換成王昌就絕對不會左右搖擺,結婚拖拖拉拉鬧了快十年,怎麼離個婚,還得十年八年的?

合著這一輩子,就光離婚結婚了?啥也不用干了。如果給不了何雨柱更好的生活,那離開難道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自己一家吃人家喝人家住人家,難道就這麼心安理得,那可就真成一家子吸血鬼了。

王昌可沒忘記自己的身份,這也是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他怎麼能只靠何雨柱養活,碌碌無為的過這一輩子呢?那也太失敗了吧。

「真可惜,讓你遇到了我!」

王昌唇角掛起了一絲微笑,就算婁曉娥看起來強大的不可戰勝,似乎除了道德綁架,把何雨柱拴在自己身邊,就別無他法。

可他也不準備就這麼投降認輸,還沒好好交鋒一下,怎麼就能舉白旗呢?

該說不說,婁家的條件確實是自己怎麼羨慕都羨慕不來的。解放前的就是資本家,許大茂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了,更別提婁曉娥家了。就算要跑路去香港,還能拿出一件成色不錯,價值巨萬的手鐲。送給何雨柱,讓他保管。

裝在身上,用來生活的細軟,不消說,想來又是一大筆讓常人無法想象的巨額財富。

正可謂,有的人一出生就站在了終點,而婁曉娥就是這樣的人。

人家落地就能開工廠,買店鋪。想搞老本行那也是輕車熟路,忠心的手下也不是沒有,人員設備什麼的,要什麼又什麼,東山再起真的不難。

而他這邊,滿打滿算就是一百多塊錢,再怎麼搞也未必能弄出一千塊錢。

雖然沒有啟動資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但作為穿越者,有著超前的眼光,想賺錢總比一般人要容易一些。

不是說站在風口,豬都能起飛嗎?

自己只要努力拼搏,鹿死誰手猶未可知啊!

沒有啟動資金又如何,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手頭的錢是開不了工廠,買不起店鋪,難不成搞個小攤都不行麼?雖然短時間內,賺不得什麼大錢,可那也比什麼都不做強啊!

既然沒有足夠的投胎技術,做不成那富二代,那就努力做個富一代吧。

打定主意後,王昌回過頭,皺著眉深深看了何雨柱一眼。沒想到自己這邊立志努力奮斗,居然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想想還真是有點……滑稽。

皂化弄人啊!

何雨柱依舊睡的香甜,渾然不知,不時還美滋滋的抽抽嘴巴。

王昌站起身,走到門邊,打開了門。夜風微冷吹的人有點想吐。

沒有娛樂的當下,大家都睡的挺早的,王昌強忍吐意,目光望向清冷的院中。此情此景,讓他想到了當初賈張氏抓到他和何雨柱的那一夜,又想起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還是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能欺我寡婦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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