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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首富之子何安在?

「安在,今天的體測成績怎麼樣?」男人突然問道,他也知道今天學校所有學生都參加了體測,後天還要家長去學校共同參加表彰大會。

你這又是何苦問呢?不是在逼我說謊嗎?何安在心想。

「還不錯,比之前有些許進步。」謊言是無知的親戚,每當無知存在,謊言也隨之出現。

男人不了解實情,何安在的話便成了實情。

「進步就好。」男人也沒有過多的深究進步多少,兒子能有進步,總是比自己這個爸爸現在的表現,要好的多,自己又怎麼好去苛求他呢。

一路無言,高樓大廈林林總總,一晃而逝,與校門口的車輛相比儼然兩個不同的時界,仿佛不同的時空,何安在恍如隔世。

這一路何安在頗為好奇,他沒有看到多少車輛,零星點點的車也是商務居多,倒是還有一些公交車,除此以外電動車也有一些。

難道自己穿越後的這個家庭是首富之家?大家的生活連個車都沒有,差自己好多,莫非自己是首富之子何安在?

男人的車左轉右開,沒過多久,來到了一條大道上,道路兩側種滿了綠蔭樹柳,筆直的大道,寬度足夠三四輛車齊行,路面一成不染。

順著道路看到了路的盡頭,有一座宏偉壯闊的大別墅矗立在那里,別墅三面環水,仿佛融入自然之間,遠遠觀去,別墅如同一座小島矗立水中央。

這難道是自己的家嗎?作為一個富二代的感覺是什麼樣的,何安在還沒有體驗過。

蒼天是不是對我太好了一些,一下子就是首富了,人生失去了動力了呀,難道自己以後只能活在紙醉金迷之中了嗎?

順著大道行到家門口,男人去停車,何安在心想,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獨棟別墅,豪車相送,沒想到自己搖身一變成了上帝的寵兒。

兜里沒錢,還要去打工?去餐館打工?打工?這輩子是不可能打工的!

異世界的主角嘛,該有的都有了,還要啥自行車呢?何安在感覺首富之子在向自己招手。

何安在先行下車走入家中。奇怪的是家里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男人停好車來到家中,仿佛習以為常。

「兒子,今天想吃什麼?爸爸去給你做。」男人說道,心情仿佛不錯。

「大老板親自下廚?話說這麼大的家業,怎麼連個佣人都沒有呢?」何安在疑惑不解。

「隨便吃點吧。」何安在答道

「那你先坐一會,我去給你做菜。」男人說道。

何安在點頭,男人走後,他隨便在家中走走,家里的空間很大,每個房間都能很大,一共三層,但大部分都是空著的房間。

一樓大廳,燈飾華麗,光彩奪目,泛黃的木地板,彰顯身份的不平凡。

讓人疑惑的是偌大的家中,好像沒看到任何的桌椅和電器,自己想要坐一下,連個沙發都沒有,空蕩的大廳,似乎缺少了奢華應該具有標配,略顯冷清。

何安在真是無語,走了這麼久,連一個座椅都沒看到,關鍵連吃飯的桌子都沒有看到,倒是看到了男人在廚房里給他做飯,廚房空間很大,卻也沒有什麼像樣的電器。最可怕的是,家中竟然用的還是煙囪,男人竟然還打算生火。

裊裊炊煙升起,何安在越待在屋子里越感覺不對勁,唯一發現有床的只有一間屋子,里面還有一個衣櫥,衣櫥里面倒是有不少新衣服。

何安在真心不懂,這是什麼樣的一個套路,為什麼不買點家具電器什麼的?而且自己的媽媽呢?男人的老婆呢?家中連個合照都沒有?何安在還想通過照片,了解一下異世界自己的家庭狀態,現在看來這個打算還沒開始已經夭折了!

你想不到,你也不可能想到。

「超級富豪」的家里,吃飯,哦不,沒有飯,吃菜是坐在地上吃的。

簡單兩碟小菜,一個西紅柿雞蛋,一個拍茄子就是一頓菜了,連何安在和趙孝成中午吃的都比這些要好很多,超級富豪難道是這樣省出來的嗎?

何安在沒忍不住,全盤托出,說了自己失憶的情況,當然沒有說自己的靈魂發生了穿越,他想了解情況,必須先說明自己的情況。

男人驚訝于兒子的話語,不過仔細想想兒子今天的變化,倒也覺得有些可能。

兒子還是兒子,樣子什麼的都沒變,失憶就失憶吧,男人也沒太在意,只是被一個排球砸到,相信兒子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記憶的。

何安在說完,看著男人好像沒有多大反應。他心稍安,便提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于是就有了以下經典對話。

「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失憶了!」

「嗯」我知道了。

「所以,你叫什麼?」何安在提出了自己第一個疑問,當著自己的「父親」面,問他叫什麼,感覺還是怪怪的。

「我叫爸爸。」男人答道。

「我的意思是你的姓名s是什麼?」何安在無語,你是男的,當然是爸爸,難不成你還能變成媽媽不成。

「何苦」男人答道。

「何苦?什麼何什麼苦?」何安在問道,何安在糊涂的連姓也跟著問了。

「何苦的何,何苦的苦」男人有些疑惑,感覺兒子不像失憶,他是不是被排球砸了,變傻了? 連我名字都不記得了嗎?

「我尼瑪。」何安在內心月復誹,交流突然變得困難起來,不會是故意逗我玩的吧。

「媽媽呢?家里怎麼就我們兩個人?」何安在又提出一個問題,仿佛一個一無所知的孩童。

男人的表情在何安在說完這話之後,面色驚變,眼楮射出一道寒芒,直視著何安在,何安在被他看的,整個人都感覺有些發毛。

男人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色瞬間恢復平靜,不過他也選擇了沉默,沒有說話。

「人呢?家里怎麼就我們兩個人?」何安在頗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氣勢!

「你媽媽在生你的時候就去世了,她走的很安詳。」男人解釋道。

「編,接著編,生我的時候就去世了,難道我是孫悟空轉世嗎?」何安在犀利的眼神直視男人。

男人這才想起,好像說錯了,立馬改口︰「你媽媽在你小時候就去世了,她走的很安詳。」說完男人的表情略顯痛苦,仿佛不願憶起這些傷心的事情。

何安在很尷尬,听「父親」的口氣,「母親」必死無疑了,關鍵男人的描述,母親死了還非得加個走的非常安詳。

何安在對異世界的母親沒有印象,所以也談不上感傷,當然他也明白自己這樣問,無形之中傷害了男人的心。

何安在沒再多想,提出了自己最後一個問題。

「家里怎麼什麼家具電器都沒有?」何安在問道,我們貌似連一個吃飯的桌子都沒有,這是鬧哪樣呢?

「這樣不也挺好,不說這些了,你今天剛體測完,今天就不出去跑步了,早點休息吧。」男人委婉拒絕回答。

何安在看著男人離去,內心惆悵,問個問題,能不能回答的認真一點,正常一點,我問你家里為什麼沒有電器,你說也挺好,我還能再說什麼呢?

一夜無話,唯一讓何安在哭笑不得的是,自己還得和「父親」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同住一張床上。

何安在全程听著男人的鼾聲入睡,他極力的勸說男人,讓他自己換個房間去睡,他從沒有和別人睡在一起的習慣,可惜男人死活不同意,他說從小到大何安在都是跟在一起睡的,再說家里只有這一個房間有床。

何安在很難理解,難道家里並沒有什麼錢,錢都用來買房買車了?這麼大個人了,從小到大都是很父親睡得,這是真的嗎?

這是一間低矮破舊的民宅,從外面看破舊不堪,院子里堆滿了破舊的家具電器。

屋里幾乎終年不見陽光,走入正門,狹小的空間昏暗潮濕,牆皮有些都早已月兌落,牆上凹凸不平,屋頂還是片片磚瓦覆蓋。

這樣的屋子感覺像是危房,暴雨天氣能不能挺得過去都很難說。

厲無咎面色如常的走入家中,他早已習慣,家里明明條件很好,非要這麼委屈自己,即便不滿,卻也無能為力。

「無咎,你回來了?」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厲無咎轉身,沒想到自己平時沒有多少機會見面的父親,今天會在家中等著自己。

「嗯,是的,父親。」厲無咎答道。

男子四十不惑,正值壯年,強大的氣場不怒而威,此人久居高位,厲無咎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家?」男人問道。

「和一個喜歡的女生一起吃菜去了。」厲無咎實話實說。

男子倒也沒說什麼,微微點頭,「只要她能配的上你的身份就可以了。」男人說道,「數學競賽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好,應該沒有問題。」厲無咎神色如常。

「我不要應該,我要必須。」男人態度強硬,「有什麼不穩定因素,可以告訴我,這次的數學競賽你必須拿下,而且這只是第一步。」男人說道。

厲無咎盯著男人的臉,我這位崇拜的父親,難道你特地等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厲無咎原本想把橫空出世的何安在的事情說出來,話到嘴邊,卻又感覺沒什麼必要,不管前路有誰,有多艱難,擋我者皆為絆腳石而已。

「父親,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次你這麼看重我們學校的一次小小的數學競賽?」厲無咎不解,即便是音體美的統測,父親也從未如此重視過。

「你不會明白的,萬物有常,盛極必衰,這天要變了。」男人說完,四十五度仰望星空,可惜只看到了房梁和磚瓦。

「快了,快了,風雲際會,我們厲家將會乘著這股風潮扶搖直上,而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從你展示你的數學天賦開始。」男人一臉陶醉,厲無咎雖是不解,卻也點了點頭。

濟州城中練歌房是極多的,這個時代的練歌房和KTV不同,沒有太多的燈紅酒綠,獵艷逐奇,但是生意依舊火爆,原因無他,學生眾多。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練歌房都是如此,「天上歌聲」練歌房便是成年人喜歡去的地方,那里有著有著美妙的「歌聲」,仿佛至若雲端。

男人長相英俊,一雙濃眉朗星月,膚白皓齒羨煞仙,此人正是和希惕若吃過晚菜後來到歌房的風展凌。

剛做完運動,些許的疲倦,風展凌隨意往沙發上一躺,邪魅猖狂的模樣,若是讓何安在看到,必會驚嘆,男人,你是善變的動物。

風展凌躺在沙發上,身邊的女人立馬靠了上來,嘴唇便跟著貼了過來,他並沒有拒絕,卻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任由女人裹吸。

「咚咚」敲門聲起,風展凌眼神示意身邊的女人,女人不舍的離開,前去開門。

來人五大三粗,看著為自己開門的女人,他真心佩服展凌,身邊的女人換了又換,每個都那麼的漂亮。

「風少爺。」來人走到沙發邊,輕聲喊道。

風展凌稍稍起身,「侯三,事情辦的如何?」

風展凌人前正人君子,人後整人君子!今天倒是如願以償和希惕若一起吃了飯,但是由于一個叫何安在小子的搗亂,希惕若晚上明顯心不在焉,心中有事。

風展凌內心不爽,他不好向希惕若發作,只好選擇何安在下手。

「查清楚了,何安在男,17周歲,家住濟州水灣別墅,家庭毫無背景,他爸爸狗屁不是,可以說全家淨衣使者,最底層的人,估計就是打死他,都沒太大的問題。」侯三笑道,這樣的存在,教訓他,都不需要自己動手。

風展凌滿意的點了點頭,和他預想的差不多,衣服那麼整潔,不可能有什麼大的背景,想教訓他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打死就不用了,讓他痛苦一些,明白嗎?」風展凌腦中回想何安在「問」這首歌。

這首歌不錯,旁邊的女人也是被這首歌輕易就征服了的。

沒必要打死何安在,他應該也有些音樂天賦,仗著這點,自己可以饒他一命,畢竟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音樂愛好者,曾經也寫過很多的歌曲,但大多反響平平,自己後來也就放棄了。

不過風展凌的歌聲,還是非常的好听。即便時隔多年,他唱起問來,味道似乎比何安在唱的還要好听一些。

「好的,風少爺,我這就去辦。」侯三點頭哈腰的神情,與身材嚴重不符。

「去吧。」風展凌重新躺了下去,內心思索到底怎麼樣快速的拿下希惕若呢?

「展凌哥,你今天唱的歌,好好听哦,可以再為我唱一次嗎?」身邊的女人撒嬌道,

風展凌哈哈大笑,「可以呀,小妖精。」

事畢,「展凌哥,我說真的,你真的是一個音樂天才,這首歌曲我之前從未听過,歌詞真的好懂女人,寫出了我們女人的心聲,我好崇拜你哦」女人撒嬌道。

風展凌很滿意女人的表現,這首歌若是自己原創的該有多好,僅憑這首歌自己就能大賺一番而且還可以順便泡到不少美女。

「哎?」風展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何樂而不為呢?

風展凌這個不要臉的家伙,在女人面前吹噓這首歌是他唱的,當然像他這樣不要臉的人,已經有好幾個了!。

濟州城城郊,風遠高中,一棟破舊的宿舍樓內,其中的一間宿舍已經被改裝成了雜物間,里面亂七八糟的東西雜亂的排列。

昏暗的燈光亮起,雜物間中人影晃動,共計三人,其中兩人正是今天帶何安在去醫護室的兩位「老師」。

「今天實驗體突發事件,若是上報上去影響極其惡劣。」為首的一個中年男人道。

「館長,是我們的錯。」兩人立馬認錯。

「幸好實驗體沒有任何問題,要不然那就不是上不上報的問題了,你們和我都吃不了兜著走。」中年男人一聲冷哼,自己剛接到消息時也是嚇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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