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味道的土味情話,蘇雨馨無奈的扶住額頭,「別把游戲設置說的這般酸臭味,不就是因為游戲里沒有死局嗎。」
雲澤轉眼看她,一副你嫉妒的嘴臉格外丑陋的表情。
魚彧︰「……」歪歪脖子,「也就是說是游戲本身給的突破口?」
「沒錯,只不過並不是所有在游戲中的人都能夠想起來,一般會有些針對性的提示,悟性差的人往往毫無知覺。」雲澤說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雨馨。
「好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我實在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了。」
為了盡快的結束兩人即將無休止的爭論,魚彧當機立斷轉移了話題,逼著自己忍住了對蘇雨馨莫名其妙的同情感。
「畫冊和日記是從幻境里帶出來的,上面應該有重要的提示。」或許提示本身會和在幻境中的不一樣。
就在他翻來畫冊的一瞬,手猝然一頓,畫冊掉在了地上。
「怎麼了?」雲澤發覺魚彧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對。
魚彧發呆的盯著地上的畫冊,心說方才的突如其來的痛感是從哪里來的。
「你好像流血了?」
「流血?」
魚彧一愣,這才發覺手指上多出了個小口,隱隱的可以看到牙印。
他被畫冊咬了?這種奇葩的反應如果是在游戲外產生,魚彧絕對會以為自己在做夢,然而游戲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需要包扎下,小心感染。」
「嗯。」魚彧心不在焉的應了句,蹲,嘗試的再次打開畫冊,卻在正要觸到的瞬間,被雲澤攔住了。
幾乎是同時,一只小小的,雪白的手,從畫冊里伸了出來……
所有人的呼吸驀然繃緊,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只小手舒展出來。
魚彧頭皮寸寸發麻,咧著嘴低聲苦笑,「看來帶過來的不僅僅只是所謂的線索。」
還有些特別的禮物……
「我的天,不會把女人和小孩也帶來了吧。」
蘇雨馨這打顫的話音還未落盡,日記本那里就開始有了反應,瘋狂的動了起來。
驚悚的一幕發生了……女人的臉從日記本里猛地探出來,碩大的眼楮直勾勾的瞪著三人。
不知道是不是嚇瘋了,蘇雨馨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操起地上的石頭,扔了過去,準確無誤的砸向了女人的臉。
可憐的日記本應聲倒地……
魚彧︰「……」
雲澤︰「……」
蘇雨馨氣喘吁吁,似乎是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半秒後頹然倒地。
「這種該死的游戲倒地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的手還在流血。」
雲澤的注意力依然在魚彧身上。
「我好像是被那男孩咬了,」魚彧回神過來,擺手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務之急是要解決這兩……」
結果話沒說完,一股劇烈的疼痛肆意的席卷了全身,魚彧狠狠的捂住胸口,嚴重不行的身體靠著單膝跪地,狼狽的支撐著。
嘴角處不知不覺中滲出了一絲絲血跡……
雲澤心忽然一顫,「別動,你中毒。」
「我……」魚彧咬咬牙,心想這會可能真的玩完了。
奇怪的是並沒有太大的恐懼感,相反出乎意料的冷靜,眼前的男孩和女人漸漸的已經鑽出了身子,耳邊雲澤的呼聲似乎也越來越淺。
蘇雨馨模著裝備包驚恐萬分的挑武器的表情也漸漸的淡出了他的視線。
魚彧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費力的問了句,「剛才那條線索呢,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