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東呂余一要說話,蘭子月趕緊捂住他的嘴。
「刑刑,我不餓,還有些困,我想再睡一會兒。」蘭子月丟出這話,刑刑到底單純沒多說一句話。
人還沒走,蘭子月感覺手心處有些癢。
扭頭一看東呂余一這貨吻了下她的手心。
咻地一下她紅了臉。
東呂余一對她的反應很是歡喜,用力抱住她。
「子月,我真的好喜歡你。」
千言萬語都抵不過一句「喜歡你」。
蘭子月扭捏著身子,「君御你快松開我,我感冒了,別傳染給你。」
「不嘛,人家不要松手,都四個多月了,我們沒見那麼久,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東呂余一開啟撒嬌賣萌的招數,引得蘭子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心里嫌棄,嘴角的笑意卻沒止過,蘭子月看著近在咫尺的床幔,白而薄透,仿佛只要伸手過去就能戳破。
她有些不安地看向東呂余一,「君御你能不能正常一點,難得你回來一次,我們說些別的吧!」
「好呀!你想說什麼,我听著便是。」東呂余一嗅著蘭子月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的焦躁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什麼皇宮內斗,太子,皇位……他都不稀罕,他只想跟子月永遠在一塊。
屋外,刑刑一直沒走。
他在院子里扎馬步,不時听到蘭子月屋里傳來男子的聲音。
心里那根弦繃得很緊。
他緩緩移動,將耳朵貼在門外時。
聲音又沒了。
轉身往回走沒幾步,聲音又傳入耳里。
如此往復幾次,他更是著急。
聯想到各種情況,他盡腦補一出蘭子月被劫持的場景。
于是趕忙拔出手里的刀,偷模著來到窗戶地下,用著最快的速度沖到屋里。
都沒看清楚屋里那人是誰,就刺過去。
東呂余一翻身,倒立著身子,一只手指點刑刑的劍上。
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手指處,絲毫不見氣露過半。
反倒是刑刑承受不住他身體的重量,手里的劍不停在抖。
見狀,東呂余一又一翻身,站立在他面前,「不錯嘛刑刑!內力又精進不少。」
「請王爺恕罪,屬下不是故意驚擾您的。」刑刑當即跪下。
東呂余一也跟著蹲下,「刑刑,做得不錯!以後我不在的日子你也必須要像今兒這般機靈。」
他這夸獎的話讓刑刑心里有些看不明白。
奇怪?
他可是沖撞王爺,王爺為何不生氣,還開口褒獎他。
這也太奇怪了。
「王爺,屬下知錯。」刑刑再次垂下頭來。
責怪自己太糊涂。
都沒弄明白就沖進來。
看樣子王爺是偷溜出宮探望姐姐。
他們也有四個多月沒見過面。
他到底都做什麼了。
「好了,刑刑我沒責怪你的意思,不過你還是幫著去弄一些吃的吧!我餓了。」東呂余一這些天一直擔心蘭子月的病。幾乎都沒吃過多少東西。
方才見到子月後他心里的憂愁一掃而光。
整個人都好了。
「嗯。王爺,姐姐你們等著,我叫廚房去弄。」
他一走,東呂余一轉身便瞧著一臉看戲的蘭子月。
「怎麼?沒看到我教訓刑刑不高興?」東呂余一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