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澈不忍看下去,攥緊拳頭坐下,重重的嘆了嘆氣,「唉,三哥活的太苦了,二十多年,經歷了很多常人這輩子都無法到體驗的痛苦。」
「不行,我等不了了,我現在就要進去。」黎傾顏再也等不下去了,眼淚從眼角滑落,撕心裂肺的痛彌漫整個胸腔。
她知道他的臭墨一直都很沒有安全感,一直都很孤獨,可卻從不知道,他過去所承受的那些苦難與折磨!
上帝,到底對她的臭墨做錯了什麼!
為何要這般對他?
「你冷靜點,千萬不要讓他看出異樣,我先幫你轉移one的注意力,你將麻藥注入他的後頸。」
司澈壓低了聲音,偷偷睨了一眼one。
黎傾顏聞言立刻擦掉了眼淚,一臉謹慎,「好。」
司澈把one叫了過來,黎傾顏攥著麻醉針走到了他後面,裝作觀察厲墨寒的模樣。
「哎呦,我這個肩膀怎麼這麼痛,應該是昨晚著涼了,你幫我把這塊膏藥貼上。」
司澈月兌掉身上的白大褂,將一塊膏藥交給了one,看了一眼背對著他們的黎傾顏,也沒有起疑。
就在one快要貼完膏藥的剎那,司澈與黎傾顏互換了個眼神,黎傾顏手疾眼快,將針頭扎進了他的後頸,推入特效麻藥。
One剛張了張口,便倒在了地上。
黎傾顏從他身上找到了鑰匙,隨後司澈把他抬到了對面的房間里
黎傾顏打開了房門,里面的動靜戛然而止。
黑暗中的男人猛然轉過身,眼神凶狠凌厲,露出尖銳的獠牙嘶吼,然而,在看清是黎傾顏的那一刻,倏然止住了動作。
下一秒,如受驚逃竄的小獸躲到了牆邊的角落,縮成一團背對著她。
「臭墨,別怕!是我,你的顏寶,我來了」
「不要怕,我來陪著你。」
听到她的身影,那抹高大的身影狠狠一震。
黎傾顏一點一點靠近他,走到了他後面,在要觸踫到的時候,男人沙啞又痛苦的嗓音突兀傳來。
「別過來!」
他的理智在那個清麗的倩影闖入的瞬間被喚回了些許,蝕骨的痛依舊彌漫全身,更多的是怒火。
那些家伙死哪兒去了?
誰他媽告訴她的?
還放她進來!!!
厲墨寒憤怒的想要殺人,拳頭攥的嚓嚓作響。
「我是顏寶!」
「滾!One」
男人怒吼,猩紅的眸子閃爍著恐慌和緊張,他在隱忍著體內的暴躁。
他不能傷到他的顏寶!
「不,我不走。你別叫他了,他已經被我打了麻藥,不會來的。」
黎傾顏大膽的抱住了他,男人跟著心口顫了顫。
「臭墨,讓我留下來陪你,我要陪著你!」
她的臉貼上他的後背,一滴接著一滴灼熱的溫度燒灼著他的身體,厲墨寒身體繃緊,瞳孔驟然緊縮。
張了張口,卻始終沒有說出話來,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
「厲墨寒,我是你的妻子,我有責任和義務要照顧你,你沒權利趕我走!」
「所以別怕,你有我,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會一直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