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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她可以確定,這件事與伯爵家月兌不了關系。

她說過這輩子換她來守護他!

所以,她不能再讓他有任何的性命之憂

談完事回酒店已是半夜了,她跟leo聊得很投機,臨走時leo給了她一張名片。

有了這張名片,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黎傾顏滿腦子里都是厲墨寒下個月要來法國談生意的事,絲毫沒有注意到酒店門口處有一個男人眼巴巴的望著她,英俊的側顏精致完美,只是有些發白。

就這樣,她與他擦肩而過。

直到那一聲——

「老婆。」磁性的嗓音低沉沙啞,集聚千絲萬縷的委屈。

黎傾顏陡然頓住腳步,回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她後面的男人。

臭墨?他怎麼在這兒?

看他的樣子想必是等了許久,巴黎現在是冬天,外面大雪紛飛。

他一直站在雪地里等著她?

黎傾顏怔愣片刻,眼楮發酸發脹,但她還是控制住不讓眼淚掉下了。

她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和他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的肩頭都落滿了潔白的雪花。

他走到她面前,輕輕拉起了她的手,低低的喚一聲,「顏寶。」

這個傻子,讓人心疼的傻子!

黎傾顏淚如泉涌,再也抑制不住,下一瞬,她猛然甩開他的大手,朝著酒店里面跑去。

厲墨寒心髒被人揪著疼痛,慌亂之中在後面緊追著她。

黎傾顏進了套房,房門卻沒有關。

厲墨寒追進來時,只見她蹲在門口大哭,燈沒有開,里面一片漆黑。

小女人小小的身子貼在冰冷的牆壁上,哭的梨花帶雨。

厲墨寒心顫了顫,抽痛不已。

是他不好,讓她傷心了。

他走過去,蹲下,寬厚的大掌在她頭頂揉了揉,摁在他的胸膛上,開口聲音盡量放輕,「對不起,顏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不該不听你的解釋,更不應該強迫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老婆,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

黎傾顏哭的更凶了,仿佛一只被遺棄的小獸。

「顏寶,我我其實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對自己沒有信心罷了,你那麼好,那麼完美,我只是、只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你,顏寶,你原諒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懷疑你了,再也不會惹你不高興了,我保證會听你的話,求你別離開我,一定不可以離開我。」

厲墨寒有些哽咽,亦紅了眼眶,抱著小女人的大手收緊了幾分。

求她!

這個傻瓜,笨蛋,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那麼高傲的男人,怎麼可以求人,在她面前,他怎麼可以如此卑微?

真是個傻子!

黎傾顏忍不住了,粉拳不輕不重的打在他的身體上,似是在發泄。

然而,只有黎傾顏知道她更多的是心疼,她心疼他的小心翼翼,心疼他的卑微,心疼他的孤寂,沒有安全感。

打了許久,黎傾顏慢慢停下了,淚水已然流的洶涌,染濕了男人胸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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