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書玥不解地看著他，突然心領神會，試探性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說這個？」
厲墨沉頓了頓，沉吟了一聲，「你要說這個也可以。」
什麼叫她要說也可以？
難道不是他想嗎？
不等她抗議，厲墨沉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另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書玥說的事進行了個徹底。
書玥嚶嚀兩聲，一開始還有能力想抗議，到了後來腦袋就像被塞滿了漿糊一樣，思考能力沒有了，甚至連身子都差點軟下去了。
綿長的親吻結束，書玥靠著他的胸膛大口喘氣，而厲墨沉自然也沒好到哪里去。
良久，等她的氣息逐漸趨于平穩，厲墨沉才低聲開口，「銀行貸款不順利怎麼不告訴我？」
書玥一點也不意外厲墨沉會知道，她無所謂地聳聳肩，「告訴你干什麼，說了我自己解決的。」
「你能想到找別人投資，怎麼不想想我？給別人賺不如給我賺，是不是這個理？」
「你不行。」書玥低頭把玩著他修長的手指，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
厲墨沉眯眸，聲音暗沉得不像話，「我行不行，你要不要試試？」
書玥不知為什麼就是秒懂了他的話，一張臉紅了個徹底，「討厭，我跟你說正經的。」
「我也是說正經的，臉這麼紅，你以為我剛剛說試什麼？」厲墨沉笑著揶揄。
「沒有，我什麼都沒以為。」書玥紅著臉否認，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厲墨沉低笑，仿佛一眼就把她看穿了。
書玥，「……」明明是他誤導她，怎麼現在還反過來笑她，壞蛋。
厲墨沉笑夠了，清咳一聲正色道，「說正經的，我不出面，讓MOON的副總聯系你，行不行？」
「那也不行。」書玥毫不猶豫地搖頭，「你爺爺那麼精明的人，就算是MOON的副總聯系我，他肯定也能查出來。」
厲墨沉面色發黑地哼了一聲，「他都給你使絆子了，你還要遵守和他的條件嗎？」
「真的是他給我使絆子啊。」書玥意外又不意外，無奈地苦笑一聲，「為了不讓我和你在一起，他可真是辛苦了。」
「對不起，我這幾天太忙了，沒留意到他的動作。」
書玥噘嘴，不高興地瞪了一眼，「你又瞎說什麼對不起，使絆子的又不是你。」
「但我沒早點發現，讓你受委屈了。」
「委屈算不上，也就是白跑了幾天而已。」書玥倒是沒放在心上，倒是反過來安慰他，「你別擔心啊，我會想到辦法解決的，你女朋友可是很厲害的。」
厲墨沉被她逗笑了，附和地點點頭，「嗯，我女朋友最厲害。」
「那倒沒有，也就一般般厲害吧。」書玥說完，自己先咯咯笑了起來，「王婆賣瓜，說的就是我了吧。」
厲墨沉沒說什麼，安靜地看著她，眉眼間滿是掩飾不住的寵溺。
「說真的，你別插手，也別和你爺爺置氣。下午我就去找其他銀行試試，我就不信蘭城這麼多家銀行，會沒有一家給我貸款的。」
她的眼里寫滿了認真，又隱隱泛著自信的光芒，厲墨沉心念一動，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我答應你，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