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玥低頭看了眼兩人的手，難得沒有掙月兌，看著他的眼神亦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很重要。」
厲墨沉挑眉，「有多重要？」
「你不告訴我，我就睡不著的程度，你說呢？」
「哦……」厲墨沉的尾音拖得長長的，唇角似乎還帶著點笑意，似是贊同地點點頭，「那是挺重要的。」
「所以？」
厲墨沉朝她勾了勾手，示意她靠近一點。
書玥抿了抿唇，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好奇心驅使著她身子前傾，然後就見他低頭湊近她的耳朵，低聲道了兩個字，「度娘。」
「……」
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書玥一把推開他，差點就炸毛了，「你很無聊耶。」
厲墨沉爽朗地笑了一聲，從盒子里抽出一片暖寶寶，「躺好，我幫你貼。」
「謝謝，不必了。」書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從他手里奪過暖寶寶，自己在被子里模索著貼在小月復的衣服上。
厲墨沉直起身，淡聲道，「要睡了嗎？還是聊聊？」
「聊什麼？」書玥本能地提高警惕，生怕他會追問她今晚為什麼會去酒吧的事。
結果沒想到是她想多了，人家壓根沒想問這件事，而是問了一個讓她更加招架不住的問題。
「那個藏頭詩，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書玥低垂著頭，耳根通紅，「你干嘛明知故問？」
「那我就自動理解為你喜歡我了。」一聲低笑自他喉頭溢出，「既然我們彼此喜歡，你是不是可以答應做我女朋友了？」
又來了！
說好的不催她呢？
不過，話說到這里，表白的事情都已經做了，書玥也沒什麼好矯情的，她抬頭好奇地看著厲墨沉，「我其實一直想不通，比我漂亮，比我有錢的女人比比皆是，為什麼偏偏是我呢？」
「因為是你，所以是你。」
厲墨沉緊盯著她，墨色的眸子溫柔得像是能溢出水，瞳仁深處的深情濃烈得讓人無法忽視，「而且，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你救了我，不該對我的後半生負責嗎？」
書玥眨眨眼，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
他剛剛說的是以身相許沒錯吧，可以身相許是那樣用的嗎？
不對，重點是，她什麼時候救過他，她怎麼不知道？
書玥撇開眼，聲音听起來有點不自然，「你別欺負我讀書少，以身相許才不是這麼用的呢！」
「哦？」厲墨沉單身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和他對視，「那你說說，應該怎麼用？」
「當然是你救了我，我以身……」書玥想也不想地月兌口而出，說到一半才發覺不對勁，硬生生吞了回去。
說起來，他救她的次數可一點也不少，若真要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那套在她身上也是完全說得過去。
難道他的用意在這里？
不，不是的，連她的一句謝謝都不肯接受的人，又怎麼會讓她以身相許呢！
厲墨沉彎唇，似笑非笑看著她，「怎麼不說下去了？」
書玥皺了皺鼻子，羞惱地瞪著他，「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呀？」
「我壞嗎？」厲墨沉彎身湊近她，聲音刻意地壓低，帶著無盡的魅.惑，「玥玥，我真的很壞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