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書玥不自然地勾著蝴蝶結，「是不是很難看？」
厲墨沉回神，唇角微微勾了勾，「很漂亮。」
以後可以多穿，厲墨沉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
書玥微微紅了臉頰，無意識地撓了撓頭，卻忘了頭皮還痛著，臉色當即就白了一個度。
注意到她的表情，厲墨沉臉色驟變，什麼旖.旎的心思也沒有了，拉著她的手腕大步走進大樓，乘專屬電梯上樓。
樓上，肖南一看到書玥身上的男士襯衫便吹了個響亮的口哨，視線緩緩往下，落在兩人的手上。
書玥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便看見厲墨沉的大手正緊緊包裹著她的手掌，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比那些專業彈鋼琴的手還好看。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什麼時候握著她手掌的？不是拉著手腕的嗎？
厲墨沉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不動聲色地松開她的手，將她輕輕按坐在椅子上，目光是看著肖南的，「給她看看毛囊有沒有受損。」
肖南隨意瞥了一眼，便能看到她頭皮發紅，當即不敢置信地看向厲墨沉，「不是吧，三哥，你這麼粗魯的嗎？」
厲墨沉臉色發黑，「閉嘴。」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肖南這時候一點也不懼他，還在碎碎念，「這適當的施.虐可以說是情趣，但你這分明已經是虐待了。小嫂子，你以後可不能再慣著他，要不然受苦的還是你。」
耳听他越說越離譜，厲墨沉抬腳就是一腳踢過去，一點也沒客氣，「廢話這麼多。」
「嗷，你還踢我。」肖南一邊戴橡膠手套，一邊控訴，「小嫂子，這個男人有暴力傾向，要不你甩了他，重新找個吧。」
連續兩句「小嫂子」可把書玥叫得面紅耳赤了，再加上肖南話里行間的暗示，她想裝听不懂都難，連忙擺手解釋，「不關厲大哥的事，是我之前在酒吧跟人起了沖突。」
肖南秒懂，訕訕看向厲墨沉，「不好意思啊，三哥，是我誤會你了。」
厲墨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不快點檢查。」
「喳。」肖南一手拿著醫用手電，一手小心翼翼地撥開她的頭發檢查，「哪個王八蛋下手這麼狠，這頭皮都紅了。」
書玥身子微僵，後知後覺地感到怕了，「這麼嚴重嗎，那毛囊有沒有受損，會不會影響頭發再生長？」
「毛囊倒是沒損傷，你不用太擔心。我現在給你上點藥，回頭你自己弄，一天兩次。」肖南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厲墨沉，然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這頭皮有點損傷，最好還是請人幫你，以免受皮肉之苦。」
書玥點頭，輕吁了口氣，不會影響頭發再生長就好，她可不想大好年紀就禿頭，那還不如要了她的命呢。
她是滿意了，可厲墨沉卻還不滿意，冷眸看向肖南，「她現在這麼疼，你就沒什麼藥膏讓她馬上止疼？」
肖南老實地搖頭，「頭皮扯傷，疼幾天是正常的，這點在所難免。」
「庸醫。」厲墨沉冷哼了一聲，語氣頗為嫌棄。
肖南，「……」我這是遭誰惹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