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帶紙巾,用手擦汗不方便,魚歡將傘往管家身邊推一推,眉眼彎彎,「郝伯對我真好。」
嘴角梨渦甜美清新。
推傘小小的舉動感動管家,想他一生沒成家,無兒無女,第一次體會到女孩子是小棉襖的感覺。
眼楮濕潤,三丫頭的這份笑容和感動足夠他開心許久。
「一家人,小姐不用跟我客氣。」
魚歡咧嘴笑。
「小姐還沒用午餐?」三小姐肚子叫的聲音實在壓不住。
「嗯,餓著呢。」不忘找個借口,「我不喜歡一個人吃飯,想和你們一起吃。」
再一次畫個圈圈詛咒褚西禮,要不是因為他,她現在應該坐在餐廳里吃午飯呢。
管家記下了,「好,小餐廳撤掉,以後小姐和二爺一起在大餐廳用餐。」
「嗯。」魚歡點頭,一起吃飯聊家常,正好方便她找二叔借錢。
已經過了餐點,管家聯系廚房將魚歡的午餐送到大餐廳,帶魚歡去餐廳。
小黑裙幾乎拖地遮蓋住所有痕跡,但走路的樣子暴露了。
管家堵住人,「小姐的腳怎麼了?」
剛才就發現小姐走路樣子不對勁,還以為是地燙人,現在一看估計不是。
瞞不住了,魚歡提起裙擺露出腳踝,「您別擔心,我沒事的,就是扭到了。」
傷口已經消腫,一片平坦,變成一小片青紫色。
管家看了嘆口氣,調整情緒,才在魚歡疑惑的表情中拿捏好分寸開口。
「褚家和我們元家有婚約,小姐和褚少是童年玩伴,有緣重逢,滋生出感情,多親密接觸很正常,但……也要有一個度。」
魚歡滿臉問號,「度?」
管家看看四周沒人,壓低傘,要不是把魚歡當孫女疼也不會說下面這番話。
「我活了幾十年了不是保守的人,小姐已經成年,我知道你們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免控制不住。但在這三天里……實在是不應該,被二爺和其他人知道了難免要說你和褚少胡鬧。」
「啊?」魚歡越來越懵。
看著青紫的腳踝就心疼,「還有,褚少年輕,不知道疼人,太過火,弄傷了小姐的腳踝,今明兩天可怎麼完成儀式。」
魚歡大概听懂了。
褚西禮的衣服是郝伯送的,郝伯知道褚西禮昨晚留在了她臥室里?
並且,以為腳傷是褚西禮和她那什麼時候留下來的?
「不是的郝伯!」魚歡強烈辯解,「我們沒有過度,不,是根本沒有度,我和他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
管家一副我明白我理解的表情,「小姐不用解釋。」
魚歡快要哭了。
「真的,我的腳是昨晚出來找電源扭到的,席律師可以作證。郝伯你相信我,爺爺尸骨未寒,我有分寸不會亂來,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和褚西禮做什麼的。」
而且她不喜歡褚西禮。
是送衣服的女佣告訴管家,說褚少在小姐臥室里圍著浴巾,他才以為二人做了什麼……
听到魚歡這麼子解釋,管家釋然笑道︰「是我听信一面之詞唐突武斷了,我相信小姐,小姐和褚少不是會逾越的人。」
小姐乖巧懂事,褚少冷傲但不會做糊涂事,肯定是女佣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