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歡沒注意到女佣的震驚,好奇地問臥室里衣衫不整的男人,「衣服是那你讓郝伯是送來的?」
「嗯。」褚西禮被女佣灼熱的花痴目光惡心到,轉身冷冷應一聲,「衣服放茶幾上。」
言外之意是人可以走了。
褚少爺身材真好,要是踫模一下該多好,女佣咽下口水。
紅著臉把衣服放在茶幾上,鬼使神差地一點點挪向褚西禮,聲音嬌媚許多帶上討好和一絲絲引誘。
「午餐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用餐,褚少三小姐有需要請按鈴,我——」
「滾!」冰冷的語調冷酷無情,一個眼神都沒有賞賜。
女佣臉色煞白忙不迭逃走。
突然一聲嚇得魚歡小心髒亂跳,關上門,喝口果汁壓壓驚,不喜歡他傲慢的態度。
「褚西禮,你能不能控制下脾氣?她好心提醒你吃飯,你凶她干什麼?」
還讓人滾。
明明是高學位高門第的大少爺,說話卻如此難听,脾氣還特別暴躁。
褚西禮抓住魚歡手腕,「你沒眼楮?沒看見她下一秒就要貼我身上了!」
一點危機意識沒有,木頭疙瘩一樣,活該被小白臉甩。
他經常來元家看老爺子,元家就是他第二個家,他儼然是元家半個少爺,他不喜歡生人靠近,這麼多年還沒有哪個佣人敢逾越雷池。
今天要不是有魚歡在,又是老爺子喪期,他能把那該死的女佣給廢了……
「有嗎?」她沒注意到,「我剛在想午餐已經準備好可以吃了。」
「我還沒午餐重要?」
他被其他女人當著她面覬覦,她半點沒有察覺,一天天就知道吃,真是好樣的。
褚西禮反手把人壓在牆上捏住下巴,「魚歡你個白痴!」
臭男人,又罵她,不知道人總被罵心情會不好嘛會變笨嘛。
「你才白痴。」魚歡不服頂嘴,「我看她根本沒貼上你的想法,是你多想了,你就是一個自戀狂……唔唔。」
唇上壓下一道薄荷味的重力,帶著熱烈怒火的懲罰快把她撕了。
待會還要出去見人,不能讓他亂來,魚歡拍打身前的銅牆鐵壁,澄澈瞳孔里映出褚西禮的俊冷容顏。
好難受,喘不過氣了,魚歡眼前一黑。
「沒用,教你幾次了,還不會換氣!」褚西禮恨鐵不成鋼地松開人。
佔了便宜還嘲笑她,壞蛋,魚歡扶牆站好大口喘氣,擦擦嘴巴,再一次懷疑昨晚簡直是腦子抽筋才會有幾秒鐘的心動。
「我不想跟你說話。」
她才不要理他,以後讓郝伯不讓他進門,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褚西禮洋洋灑灑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看魚歡敢怒不敢言一瘸一拐下樓,手撫模薄唇上殘余的酸女乃氣息。
「沒脾氣的小白羊。」
再一次認定,她吃硬不吃軟,以後跟她說話做事不能客氣,直接來硬的最有效.
午餐還沒傳過來,擔心褚西禮追下來,魚歡從冰箱里拿出一個酸女乃喝,一邊吃紫薯吐司一邊忍痛往外走。
六月份的驕陽似火燒烤大地,熱浪滾滾而來。
「好熱,我忘帶傘了,果然每次遇上他就沒有好事情發生。」
吃下最後一口吐司,魚歡扔掉空女乃盒,小跑去前院,在噴泉處轉彎時遇見熟人。
「郝伯?」
等候許久的管家打開遮陽傘迎過來,「小姐下樓了。」
遮陽傘下很涼快,魚歡只覺得害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郝伯,我昨晚睡遲了,早上一睜眼已經十點了,讓郝伯久等了,我平時起得很早的。」
今天純屬意外。
「小姐不用自責,我也剛到。」管家和藹笑化解尷尬。
怎麼可能是剛到,她剛來的時候就看見郝伯在等人,額頭上還有汗,郝伯這麼說只是不想她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