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驚悚的想法令魚歡整個人炸毛,掙扎,靈活地逃月兌出褚西禮的禁錮,抱著枕頭閃到一邊寧死不屈。
「怎麼補償你都行,唯獨這個不行,我是正經人,你想都不要想!」
褚西禮黑臉,「你說我不正經?」
「嗯。」
「魚歡,你真是——欠打。」
看見褚西禮眯起眼楮,拉著臉撲過來,魚歡趕緊逃跑。
晚一步,被褚西禮餓虎撲食樣被摁住動彈不得,掐住脖子,「再說一遍!」
他只想給個教訓,沒用力,不疼,但光這嚇人的架勢就讓魚歡靈活顫抖,雙手抓住大手不給動。
「你正經,我不正經,是我不正經,是我還不行嘛。」
跟命比起來其他都不算什麼。
稍一恐嚇就沒膽了,沒意思,褚西禮冷笑松開手,不屑一顧,「慫!」
魚歡乖乖坐好。
怎麼忽然變成這個畫風,不對啊,她想說的話還沒說完呢。
「你不要岔開話題。」硬著頭皮開口想要拉回話題,「我的話還沒說完。」
你還能說出花來不成,褚西禮下地拉開厚重窗簾讓陽光進來,「說。」
魚歡鼓足勇氣賭一把,「或許我是欺負過密,但是請你仔細想想,在孤兒院的時候我也對你好過的。」
沒有一個人全白或者全黑。
就不信自己會壞到一直都欺負他,肯定有溫馨的時刻被他忽視了。
對,一定是這樣。
只要褚西禮想起那麼一點好,或許就不會報復她了……
褚西禮俯視城堡周邊幼稚的游樂園,元小七對他的好?
有嗎?
如果他逃跑掉坑的那晚,忽略元小七對他的又打又罵,是她救他出坑,憑一己之力驅走狼群,帶他一路狂奔回到孤兒院……然後第二天若無其事地繼續欺負他。
捫心自問,元小七有對他好過,即便,好的時間和壞的時間比起來完全可以忽略。
「你想起來了對不對?」腳踝好多了,魚歡躡手躡腳走過來,「我對你好過。」
可那又如何?
功過完全不能抵消,那點好被惡秒殺,褚西禮才不想看五官瑟的樣子。
「巧了,你還真是惡貫滿盈,沒做過半點好事。」
「不可能。」魚歡不信,「你再好好想想啊,想仔細掉,我覺得我不會那麼壞。」
如此殷勤,褚西禮還能不知道她的想法,上前一步拉近距離,惡劣地揉捏她軟綿綿的臉頰到變形。
「懷,別費心思消磨我對你的憎恨,且不說你從沒做過好事,就算做過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撼動不了我把那一套在你身上施加一遍的決定。相信,你很快會恢復記憶的。」
好聰明,沒有被繞進去,還記著報復她的事情。
自以為上好的計策經褚西禮輕輕一踫就土崩瓦解,魚歡好不甘心,不掙扎了。
「哦。」
來就來吧,反正有二叔和郝伯保護她,元家這麼多人都會護著她的。
咕咕咕∼
褚西禮掃一眼某人咕咕叫的肚子,嫌棄,「做什麼什麼不行,吃飯第一名。」
魚歡低下頭,模模干癟癟的小肚子,好餓,「民以食為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