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戀愛游戲的女主不太對勁 「有什麼關系嘛,不用害羞的,味道其實很好哦。」 北條誠不想松開手,依然把臉貼在她身上,小聲地道︰ 「我昨晚不是還親過嗎?」 我妻嵐的臉頓時更紅了,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推開,佯怒地瞪著美目 「一大早的你可以正經一點嗎?」 她說著有些氣惱地敲了下北條誠的腦袋。 「是。」 北條誠也沒有再鬧,眨了下眼楮地看著她,說道︰ 「不能做下流的事,那新年總不能都就在家里浪費時間吧?中午我們去淺草寺參拜怎麼樣?」 「你昨天晚上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我妻嵐輕哼了一聲,撇過頭想要掩飾自己臉上的紅潮,高冷地瞥了他一眼。 「我們在家里也一樣啦,在寺廟里敲鐘也就那麼幾下,我可比那些人勤快多了。」 北條誠干咳了一聲,他知道會有很多人在跨年夜的零點就到神社敲響新一年的鐘聲,為諸事祈福。 「那現在為什麼又要出去呢?」 我妻嵐忍不住地踩了他一腳。 「和喜歡的女孩子去寺廟也是約會吧?」 北條誠理直氣壯。 「在外面不準對我做奇怪的事……答應這一點我陪你出門也不是不行。」 我妻嵐對他投以警覺的眼神。 「我不是那種人。」 北條誠自信地搖頭。 「看來你身體變小的同時也影響到了大腦,你可不止一次做出那種事,不會忘記了吧?」 我妻嵐嫌棄地看著他。 「我的意思是,在寺院那種神聖的地方,雖然我不信什麼但還是會保持基本的敬畏和禮貌的。」 北條誠解釋道。 「你這麼說我就姑且相信你好了,我明天就要回去父母那邊了,離開前牽著你出去溜一圈也不錯。」 我妻嵐冷傲地說道。 「非常感謝。」 北條誠心里有些好笑,上前半步將她身後沒關好的門合上,然後說道︰ 「我妻同學,你快點先去洗澡吧,早餐很快就好。」 「嗯。」 我妻嵐應了一聲,穿上拖鞋就要繞過他朝浴室走去,不過卻又被拉住了。 「身上穿著的衣服先給我吧,我放到陽台的洗衣機里去,昨天換下來的衣物現在才開始洗呢。」 北條誠隨意地說道。 「你別又弄得更髒了。」 我妻嵐回過頭剜了他一眼,但也沒有拒絕,背對著他很自然地寬衣解帶。 「要是被我發現你在我身邊也自己發電我可饒不了你。」 她將衣服盡數月兌下後就往北條誠身上一丟,頭也不回地走進洗浴間,留下他一個人在原地。 「由奢入儉難。」 北條誠嘀咕了一句,抬起手把自己腦袋上的帶著清甜氣息與些許汗味的衣服拿下,不知道她故意的還是怎麼樣竟然把最里面的那件甩到了她的臉上。 「中午就和我妻同學去逛一下神社,回來的路上再買食材,晚上和她們兩個一起吃年夜飯。」 北條誠自語著,同時也不拖拉地把衣服放進了洗衣機里,需要手洗的他也只能代勞了。 上午他們就在家里度過,早飯後北條誠就拉著我妻同學玩了會游戲,此外則是看書打鬧。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午後。 …… 「清水燻有說什麼時間過來嗎?」 只穿著淺藍色打底衣物的我妻嵐拿著一條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劃著,她瞥了眼面前試衣鏡,上邊倒映出了北條誠的身影。 「燻學姐只是說來吃晚飯,沒有說具體過來的時間,應該會在傍晚的飯點來吧?」 北條誠隨意地說道。 「哦。」 我妻嵐好似對此並不在意,只是隨口一問,隨後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過你干嘛非要我穿裙子出門,天氣這麼冷,你覺得我的腿很抗凍嗎?」 她轉過身看著北條誠,雖然是我中有你的關系,但她還是用提著的裙子擋在了身前。 「你這里不是有過膝襪嗎?」 北條誠低頭看了眼她昨天過來時一齊帶過來的行李箱,俯拿出了一件就放在最上邊的白色過膝襪,而且還有著吊帶連著胖赤。 「從厚度上應該比你穿牛仔褲保暖很多。」 他一本正經地模著襪口說道。 「你就是想要我穿這種東西給你看吧?昨天幫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就直接塞進箱子里,當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嗎?」 我妻嵐鄙視地看著他。 「我妻同學,你買這麼可愛的襪子,難道不是想讓我欣賞嗎?」 北條誠疑惑地看著她。 「我母親之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買的,我可從來沒穿過,送給你了。」 我妻嵐哼了一聲。 「還是下次吧。」 北條誠有些汗顏,在她開口前,又說道︰ 「其實我在女孩子穿搭上還是有點心得的,你穿這件淺綠色的裙子,再加上過膝襪絕對會超級可愛的。」 「無所謂。」 我妻嵐對于衣著沒什麼講究,也懶得和他爭辯,伸手將他手上的吊帶過膝襪拿了過來。 「別盯著我,沒看見我要換衣服了嗎?還有你鞋子穿好了嗎?」 她橫了北條誠一眼地說道。 「是是。」 北條誠知道她的性格,除開交流的時候,別的情況下都不太樂意被他看到身子。 「按照你的說法,今晚過完這個年之後,你就能變回去了吧。」 他坐在玄關穿鞋的時候後邊的我妻同學又開口了。 「應該吧。」 北條誠保守地說道。 「可以用表肯定的詞匯進行回答嗎?」 我妻嵐的聲音在很近的地方傳進了他的耳朵。 「這種事我自己也沒有確切的答案啊。」 北條誠回過頭,她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嬌小玲瓏的身軀上穿著清澈的湖水一般的長裙,在外的小腿在白色過膝襪的包裹下顯出優美的線條。 「你看什麼?」 我妻嵐白了一眼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的北條誠。 「咳。」 北條誠擺出了嚴正的表情,淡然自若地站了起來,背過手從容地說道︰ 「你以為我是被你的美貌驚艷得失神了嗎?其實我是在感嘆自己的衣品,連沒有身材可言的你穿上我搭配的衣服後都變成無敵美少女了。」 「你想死是嗎?」 我妻嵐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當然我妻同學你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白女敕幼瘦的身段還是很惹人心疼的,我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北條誠胡說八道。 「油腔滑調。」 我妻嵐不想動嘴了,抬起腳踢了他一下,然後又板著臉的道︰ 「別浪費時間,你還想出門嗎?都已經快十二點半了。」 「這個點不是正好嗎?今天的太陽很火熱呢,外面的溫度也沒那麼低了。」 北條誠笑著說道。 「這點倒是沒錯。」 我妻嵐勉強地贊同了他的話,又用覆蓋在純白過膝襪下的玉足蹭了下他的手,慵懶地道︰ 「你還坐在地上,就順便幫我穿鞋吧,很樂意吧?」 「還真是愛使喚人。」 北條誠嘟囔著,但是也沒有拒絕,拉過她的小腳丫捏了一下後又忍不住掃了眼她縴細的美腿。 「我妻同學,這件吊帶過膝襪穿著感覺怎麼樣,還舒服嗎?」 「你想看就直說。」 我妻嵐的眼神頓時變得嫌棄,她哪能看不出這混蛋的想法,才不會閑得沒事問她襪子的舒適度。 「可以嗎?」 北條誠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廢話。」 我妻嵐瞪了他一眼。 「是我多此一問了。」 北條誠拍了下腦袋,了然的道︰「我們的關系根本就不用這麼客套嘛。」 「我的意思是不行!還有說了不要浪費時間的吧?你哪來這麼多廢話。」 我妻嵐忍住捶他的沖動,縮回腳自己彎下腰開始穿鞋,他則是笑著幫她把鞋帶綁上。 「開玩笑的啦。」 北條誠給她穿好鞋後就站了起來,把手遞了過去,語氣溫和地道︰ 「出門吧。」 「我可不是想和你握手,不過要去人多的地方,你走丟了我也嫌麻煩。」 我妻嵐說話的同時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 「我明白的。」 北條誠有些好笑地點了下頭。 「還不開門不想等到什麼時候?」 我妻嵐不想理會他欠揍的表情。 「好啦。」 北條誠伸出手握住了門把擰了一下。 「我把門反鎖了。」 我妻嵐在他開口前說道。 「為什麼呀?」 北條誠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同時有些不解地問道。 「清水燻不是有你家的鑰匙嗎?我在里面把門鎖上,她就不能直接開門進來了。」 我妻嵐輕描淡寫地說道。 「這樣……」 北條誠有些汗顏。 「其實燻學姐過來的話一般會敲門的,不著急的話都不會直接開門闖進來,所以不用做到這種程度。」 「我怎麼不知道她有像你說的這樣知書達理?」 我妻嵐的臉色頓時變得冰冷。 「不說這個了,我們出門吧,坐出租車去怎麼樣?」 北條誠知道不該在女孩子面前說別的人怎麼好。 「希望晚上清水燻過來的時候會像你說的這樣敲門……」 我妻嵐的話還沒有說話,清脆的敲門聲忽然響起,讓他們同時愣住了。 「這時候會是誰?」 北條誠的鑰匙此時已經伸進了鎖孔,由于身邊還有著我妻同學,再加上他現在也夠不著貓眼所以就直接將門打開了。 「誒?」 他一下子愣住了,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一位身著他曾經月兌下過的黑裙的氣質清冷的少女。 「燻,燻學姐……」 在短暫地失神之後,北條誠滿頭大汗地回過神,有些頭皮發麻。 「清水燻。」 我妻嵐看到站在外邊的那位從身材上來說各方面都超越了她的女人也是皺起了眉頭。 「你們……」 清水燻抬著才敲過門的素手僵在了半空,她凌厲的美眸掃了一眼這對手相握的男女,心中的驚愕很快就平復了下來。 「中午好。」 她神色淡然地問候了一聲,視線卻一直在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上打轉著,心里有些不舒服。 「燻學姐,你這麼早就過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會在晚上才有時間過來呢。」 北條誠在我妻嵐開口前搶先說道。 「你現在過來做什麼?」 我妻嵐立即眯起眼楮地質問道。 「不可以嗎?」 清水燻毫不退卻地和她對視著。 「等等。」 北條誠見她們又要開始對線的樣子,眼神接連變化之後,鼓起勇氣地擋在了中間,然而可悲的是,以他現在的身高並不能阻擋她們四目相對。 「燻學姐,你吃過午飯了嗎?我和我妻同學剛吃過現在準備去淺草寺呢。」 他先是望著清水燻那精致的小臉蛋說道。 「這樣啊。」 清水燻依然是一臉的雲淡風輕,她本來就不屑于和誰爭風吃醋,看著北條誠撇開我妻嵐先和自己說話眼神不由地緩和了一些。 「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北條誠當然也注意到了我妻嵐那逐漸沉下來的臉色,冷靜地拉了一下她的手,繼續笑著說道︰ 「昨天我妻同學就住在我家,我和她商量了一起吃年夜飯的事,她也很贊同呢。」 他是在兌現昨晚和我妻同學的約定,雖然這麼說清水燻肯定會生氣,但之前也是燻學姐讓他去安慰我妻同學的,現在說出這個,她應該也不會特別生氣吧? 不過也沒有辦法。 不這樣說先安撫住我妻同學恐怕又要重蹈覆轍。 「哼。」 我妻嵐听到他這話,神情也平復了下來,不過眉頭還是皺著。 「呼唔……」 北條誠才松了口氣,又注意到了燻學姐那幾乎凍結的臉色,強自鎮定地握住了她的手。 「燻學姐,你現在都過來了,不如我們三個一起去寺院參拜吧?」 他仰著腦袋一臉無辜地看著清水燻,但是這沒能哄好她,又讓我妻嵐的細眉擰得更緊了。 「都已經說好晚上一起吃飯了,反正今天都是要共同度過的,沒關系吧?」 北條誠的視線在她們之間來回打轉,他現在強行讓自己保持鎮靜,不過額角的汗卻依然流了下來。 他兩只手都沒有閑著,處于左擁右抱的狀態,一手牽著一個不管入讀哪所學校都能驚艷別人的青春時代的美少女。 然而現在他狂妄自大地試圖帶著這兩位進行不健全的三人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