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我妻嵐還沒等北條誠把話說完就直接踩了他一腳,然後雙手抱胸的後退了半步,警覺地看著他。 「粗魯的女孩可不討喜哦。」 北條誠無奈地看著她。 「我難道還需要溫柔地取悅你嗎?」 我妻嵐冷傲的揚起了小臉蛋。 「這是我應該做的。」 北條誠表現出了自己的謙卑。 「哼。」 我妻嵐不領情地撇嘴。 「我妻同學,我覺得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能看出我現在是和你說正事才對,畢竟要佔你便宜的話我也不會滿足于體表。」 北條誠說得很誠懇,但卻是把她氣得不輕,小粉拳直接就朝他臉打了過去。 「听話。」 他輕而易舉地握住了我妻嵐細女敕的皓腕。 「你到底想干嘛?」 我妻嵐瞪著他。 「不是說了嗎?我身邊出了一些事情,我擔心你。」 北條誠語氣輕柔地說道。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我妻嵐當然不會輕易接受他這種說法,繼續著熱身運動的說道︰「我要晨練。」 她的意思當然就是讓北條誠走開。 「打擾你了。」 北條誠扁了下嘴唇,擺出了落寞的表情,失落地搖頭道︰ 「我妻同學你有什麼事就和我說,我先去看一下小椿的狀況,還有燻學姐……」 他故意這麼說著,轉身就要離開,然後不出意外的身後就傳來了陰沉的聲音。 「站住。」 我妻嵐似乎是在咬牙切齒。 「還有什麼事嗎?」 北條誠一臉傷心欲絕地看向她。 「別給我裝模作樣!」 我妻嵐氣惱地罵了一句。 「我走還不行嗎?」 北條誠表現得像是一片真心被辜負的小姑娘。 「沒讓你動!」 我妻嵐面若寒霜。 「我妻同學,我知道你不在意我的感受,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更加珍惜自己呢,偉大的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就是全人類的損失,出于安全考慮也請接受我的請求吧。」 北條誠知道不能再繼續逗她,以這家伙的性格肯定不會主動說讓他模的,所以得給個台階。 「煩人。」 我妻嵐的神色略微緩和,不過還是很不善,皺眉道︰ 「你難道就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實施侵犯嗎?」 「請規範措辭。」 北條誠干咳了一聲,掃視了周圍一圈後,抬起手指向了不遠處的小樹林, 「就這麼喜歡在野外?」 我妻嵐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北條誠。 「我哪里有做過這種事。」 北條誠不服地反駁道。 「那天在高尾山你對我做了什麼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我妻嵐惱火地踢了他一下。 「呃……」 北條誠的記憶瞬間就被激活了,在那肆意支配少女的最後一天,他是帶她去爬山然後…… 「總之不是想欺負你了啦,你不願意的事我也會收斂的,就是單純地關心你一下。」 他在我妻嵐發怒前牽過了她的手,轉身朝樹林走去,她臉色有些不情願但也沒有再反抗。 「為什麼我非得一大早的被你玩弄不可啊?」 他們來到了樹叢中的隱蔽處,我妻嵐的抵抗心理倒是沒有剛才那麼強烈了,但是嘴上可不會承認。 「都到這里了你就認命吧。」 北條誠哼了一聲。 「一得手就原形畢露了呢。」 我妻嵐唾棄道。 「好啦,我們快點結束正事,然後繼續晨跑。」 北條誠朝她伸出了手。 「說好的是檢查身體,別做多余的事,讓我感覺到哪怕一點的不舒服就殺了你。」 我妻嵐皺著小鼻子的抬起雙手,這是放棄抵抗的姿態,精致的小臉蛋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會和之前每天晚上一樣溫柔的。」 北條誠在她晃動的眸光下,先是握住了她的雙手,然後又用最輕的力道沿著她白女敕的藕臂滑落。 「嗯……」 觸感格外敏銳的我妻同學不自覺地發出了輕聲,運動褲下雪膩的雙腿也開始顫抖了,對她的反應北條誠倒是完全不奇怪。 「靠在我身上吧,別等會站不住,摔倒的話我會心疼的。」 「還不是你的錯。」 她連聲音都帶上了一絲嬌媚。 「是,都是我的不對,讓你受驚了。」 北條誠哄著她。 「別浪費時間。」 我妻嵐翻個白眼。 「那就冒犯了。」 北條誠突然將她擁入懷中。 「你想干嘛?這和你說的可不一樣?放開……」 我妻嵐惱羞成怒地想要把他推開。 「沒有騙你啦,放輕松,不會在這里欺負你的。」 北條誠揉著她的小腦袋。 「閉嘴!」 我妻嵐打了他一下。 「真不乖啊你。」 北條誠咬了下她的耳朵,在壞女孩抗議之前,又吹氣的柔聲道︰ 「不過我還是會喜歡你的哦。」 他這一套下來,我妻嵐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的癱軟在他懷中,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能任由他亂來,發出不可抑制的低音。 「好,好了吧?」 北條誠在不急不緩地完成檢查之後,他胸前的少女已經快要喪失思考能力了,若非依偎在他身上想來是無法站立的。 「目前來看是沒有問題呢。」 北條誠把玩著她小腦袋後的馬尾。 「你就是故意折騰我對吧?」 我妻嵐勉強抬起臉蛋,凶惡地看著他,不過配上那嫵媚水潤的像是會說話的美眸就威懾力全無了。 「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北條誠看著她嬌女敕的粉唇,又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早餐後的最佳甜品。 「不給你吃。」 他才咬了一口,我妻嵐就捧著他的臉頰推開,賭氣一般地瞪著他。 「生氣了?」 北條誠眨了下眼楮的看著小臉蛋紅撲撲的女孩兒。 「不要和我說話。」 我妻嵐氣憤的勉力將北條誠推開,但是自己卻沒辦法站穩,又向他倒了過去。 「晨跑好像沒辦法進行了呢。」 北條誠連忙又將她抱住,垂下手拍了下挺翹,小聲的道︰ 「我們換一種運動怎麼樣?」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來嘛,你也沒辦法再忍耐了對吧?我離開我妻同學也會有戒斷反應的。」 清晨的樹林可真幸福呢,既有陽光的照射,又得到了雨水的澆灌。 …… 「美好的一天從弄哭我妻同學開始。」 北條誠走在校園內,他無視了周圍同學各色的目光,只是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那名身穿運動服的少女。 她白皙的細腿明顯有些顫抖,就像是剛做完高強度運動一樣,酸軟無力。 這還要歸咎于他的。 「哧……」 北條誠忽然莞爾,因為前邊刻意和他拉開距離的我妻同學回過了頭,凌厲的眼神似乎是讓他滾遠點。 他順從地放慢了腳步,我妻嵐剜了他一眼後就繼續朝前走去,很快就走進了教學樓。 其實他也知道我妻同學沒有真的生氣,不然手上也不會提著他的便當盒,當然在那種地方把她折騰得稀里嘩啦她表面上肯定是會和他鬧脾氣的。 「午飯的時候再去看一下小椿,應該沒什麼事,不然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和我說。」 北條誠對于游戲所說的漏洞也沒有那麼擔心了。 「就是燻學姐那邊,現在也沒辦法聯系到她,只能是希望她沒事了。」 北條誠想到這里就有些郁悶。 他在昨天就已經發現了,燻學姐把和他的聯系方式都刪了,就連LINE好像都拉黑了。 這種一作出決定就貫徹到底的果決確實很符合她的性格。 「早上好,好久不見,鷹司。」 北條誠一走進教室,吵鬧聲頓時詭異地消失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以微妙的眼神看著他。 「不是每天都在見面嗎?」 完全被修正了記憶的鷹司武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彎腰湊上前,小聲點道︰ 「你和玉置老師什麼情況?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這種事瞞著我好嗎?」 他的語氣有些幽怨。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簡而言之就是愉快的兩情相悅了,完畢。」 北條誠長話短說。 「什麼嘛。」 鷹司武對他的含糊其辭很不滿,但也沒有再追問,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 「你可真刑,要不是玉置老師離職了,問題可就大了。」 「現在的事情也不小。」 北條誠聳了下肩膀。 「你能意識到這點我很欣慰。」 鷹司武贊許地點了下頭。 「學校是不會給你什麼懲罰啦,畢竟和教師相比你是弱勢的一方,反而會被保護,但是學校里大家都說你不是人呢,渣男的名號已經人盡皆知了。」 「我在學校本來就是名人。」 北條誠鎮定自若。 「可現在是惡名昭著!你本來就和燻學姐有曖昧關系,夏令營的時候還光明正大的和會長秀恩愛,昨天又和玉置老師上演了這麼一出,已經有人給你取外號‘人渣誠’了。」 鷹司武一臉惋惜地宣告了北條誠的社會性死亡。 「誠不在乎。」 北條誠心不在焉地從抽屜中拿出了課本。 「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鷹司武松了口氣地點頭。 「難道你還擔心我會覺得學校沒有容身之處而轉學嗎?」 北條誠笑著說道。 「稍微有一點吧,不過比起這個,我昨天晚上一直很害怕起床後會看到你身中數搶自殺身亡的新聞呢。」 鷹司武煞有其事的說道。 「誒?」 北條誠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嘴角的笑容又消失了。 「那麼……」 鷹司武是很擅長察言觀色的,小心地問道︰「清水學姐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暫時是沒有的。」 北條誠保守地說道。 「忘了問了,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寒假了,學校要組織冬季戶外拓展,不過不是必須參加的,北條你要報名嗎?」 鷹司武看出了他不想繼續清水燻的話題所以說起了別的事。 「軍事訓練那種?」 北條誠心里是敬謝不敏。 「沒有那麼嚴格,就是團建而已,可以當成度假。」 鷹司武解釋道。 「再說吧。」 北條誠不是很在意。 他現在最迫切的是搞清楚出現的bug。 除此之外,想做的事也只有學習,長期目標也很明朗。 …… 「還要去看一下小椿那邊有沒出事……啊 ?」 北條誠在完成了上午的課程之後,就提著便當盒朝學生會室走去,不過在電梯間他卻遇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兒。 始料未及。 平時很少來學校的,被稱為高嶺之花的,他的前女友。 「燻學姐……」 北條誠看著那身著黑裙的絕美少女,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然而燻大小姐卻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就連她身旁的保鏢都目不斜視,徹底無視了他。 這種令人崩潰的氛圍一直到另一方搭乘電梯離開。 「這難道就是情侶分手後水火不容的狀況嗎?」 停留在原地的北條誠抬起手揉著脹痛的額角。 「話說燻學姐怎麼就突然來學校了?之前一個月都不見得來一次,偶爾過來也是陪過我就回去。」 他對于會在學校偶遇到清水燻的情況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剛才也是直接呆了,再怎麼樣也該打個招呼吧? 「呼……」 北條誠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短時間內什麼也做不了,但是拖得太久就會真的失去回轉的余地吧? 他心煩意亂地來到了學生會室。 有著靚麗的金棕色頭發的少女已經在等他了。 「誠君。」 北條誠才走到門口,一顆小腦袋就從半開的門後探了出來,那精致的小臉蛋上滿是喜悅。 「久等了。」 他知道不能在小椿面前表現出憂愁,立即也擺出了笑容,故作無事地伸出手彈了下她光潔的額頭。 「一直在門口等著我嗎?」 「因為小椿已經等不及了嘛。」 二之宮椿撅著涂抹了粉潤的唇彩的櫻桃小嘴,挽住了北條誠的手,急切地把他拉到了屋內。 「肚子餓的不行了嗎?」 北條誠現在沒有什麼不健康的想法,所以一時間也沒有意識到她的意思,就以為是肚子餓了。 「唔……「 小椿眨巴了下大眼楮,白女敕的小臉蛋紅了一下,小聲的道︰ 「人家都這麼久沒吃了,當然會受不了嘛,嘴饞也是沒有辦法的吧?」 「那就來吃便當吧。」 北條誠將手上的便當盒舉到了她面前。 「壞爸爸!」 二之宮椿卻是像遭到了戲弄一樣,委屈的抱著他的手晃個不停,貼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道︰ 「不要吊人家胃口啦。」 「誒?」 北條誠一怔,回味了一下她剛才的話,才汗顏的明白了「嘴饞」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