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慢騰騰的挑眉。
笑得更大聲。
「不長眼的東西。」
「我已經許久沒有听到這麼放肆的言語了。」
「你今天可真是讓我長見識。」
張天賜渾身的氣勢瞬間壓下來。
讓那刀疤男有些喘不過氣。
他滿臉錯愕的抬頭看著張天賜。
目露驚訝。
在張天賜身上,上上下下掃了好幾圈。
見他雖然渾身氣勢嚇人,但身上穿的卻不是名牌,立刻就不把張天賜放在眼里。
居然得瑟起來。
「哎喲,我的天哪。」
「這究竟是哪里來的窩囊廢?」
「怎麼敢買這麼大的譜?」
他目光放肆的在張天賜身上不斷掃動著。
居然還不安分的抖起了腿。
「怎麼,我打這個賤人,你心疼了?」
他滿眼挑釁地盯著張天賜。
居然抬腿,又在白芷柔身上踹了一腳。
「老子就是打了怎麼樣?」
「難不成你還要為了這個賤人跟我動手嗎?」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敢不敢打我。」
呵。
張天賜笑著點頭,頗為贊賞。
「有膽量,你真有膽量。」
「既然你主動要求了,那我待那我待會兒出手絕對不客氣。」
「今天要是不打殘了你,我就跟你姓。」
刀疤男沒想到張天賜是這樣的態度。
臉色立刻就變了。
擺出一副凶惡的表情。
氣急敗壞的怒吼。
「你個小兔崽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放肆。」
張天賜已經懶得再和他廢話。
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那刀疤男立刻被踹得飛起,狠狠的砸在背後的牆上,又狼狽的滾落下來,連吐了好幾口血。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讓地上躺著的白芷柔,以及圍在門外看熱鬧的幾位鄰居都大驚失色。
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張天賜居然會直接動手。
白芷柔張開嘴巴,想說話。
可還不等她出聲,人就已經被張天賜從地上拉起來。
而張天賜對于刀疤男的制裁還沒有結束。
他慢騰騰一步步走過去,看著躺在地上猶如死豬一樣的刀疤男,直接一腳踩了上去。
「蟲就是蟲。」
「不可能因為臉上掛著一條刀疤,就變成龍。」
「膽子大是好事,那也要本事也一樣大,才好。」
「明白嗎?」
張天賜聲音低低的。
壓著嗓子從,齒間流出來。
透露著無盡的危險。
這樣刀疤男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本來就備受重創,渾身無力。
再加上被張天賜踩在腳底下的肚子,時時劇痛,根本無法忍受。
但是他張了好幾次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張天賜的那只腳就像是千斤重鼎一樣,壓得他渾身抽搐,劇烈的疼痛,一浪接著一浪,拍打著他的五髒六腑。
可他卻依舊不怕死的逞一時嘴快。
「你TM……究竟是誰……」
「睡老子的女人……居然還敢對老子動手……」
「有……有本事……你最好……今天就殺了老子……」
「要是……老子……翻過了身……一定……弄死你……」
張天賜嘴角噙著邪笑。
毫不留情的,直接一腳踩在了那刀疤男的嘴上。
他聲音冷颼颼的。
如曾在冰山里的厲刺。
「想弄死我還不簡單嗎?」
「你倒是往起爬呀。」
「只要你能爬起來,我一定不還手,就站在這里讓你弄死我。」
「怕就怕你連爬起來的本事都沒有。」
刀疤男猶如死豬一樣在地上掙扎,蠕動著。
他拼命推拒著張天賜的腳。
卻無濟于事。
張天賜眯著眼楮,毫不留情地將他踩在腳底下。
扭頭去看白芷柔。
「他是你什麼人,經常打你嗎?」
白芷柔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
開口說欲開口說話,卻扯動了嘴角的傷口。
疼得皺起眉頭。
伸手捂住了嘴角。
好半晌才糯糯的開口。
「現在是前男友了。」
她眼楮中含著悲愴。
可表情卻非常清冷,配上那一頭利落的短發,頗有一些,說放下就能放下的灑月兌。
張天賜邪邪一笑。
正準備好好再收拾收拾這個刀疤男。
卻听到白芷柔急切的聲音。
「張總,算了吧。」
「只要讓他受些教訓就好,您也別為難他了。」
「他的身份不一般,又小心眼愛記仇,要是被他盯上,肯定會給您惹麻煩的。」
張天賜聞言,立刻就笑出了聲。
他一向只在對待女人的事情上,才會覺得麻煩。
在打架上,從來不知麻煩是何物。
「不必說這麼多。」
「既然你現在是我的員工,那就應該由我罩著,我的人可不是哪個狗雜種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刀疤男痛苦的申吟著。
他渾身酸痛。
五髒六腑被極度擠壓。
已經隱隱有了窒息的感覺。
他奮力的推搡著張天賜的腿腳。
「你tnd,快給老子放開。」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你……」
話才說到一半,他就急促的喘息起來。
只可惜近期多,出氣少。
再也沒辦法自曝家門。
最終,還是白芷柔上前來拉了一下張天賜的胳膊。
「張老板,你來找我肯定有要緊事吧?」
「我們走吧,離開這里,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張天賜不知道這刀疤男的身份。
可白芷柔是知道的。
她看著已經在張天賜腳底下奄奄一息的刀疤男,實在有些擔心他當場斃命。
給張天賜帶來無可預估的麻煩。
張天賜淡淡的勾唇。
這才松開了,踩在刀疤男嘴上的腳。
「也好。」
「你既然是我手底下的大夫,我自然會給你另尋住處。」
「你再也不必和這樣的人渣多糾纏。」
他將自己鞋底沾著的鮮血在地毯上磨了兩下。
擦干淨了,準備離開。
結果,狼狽的躺在地上,差點喪命的刀疤男卻再次不怕死的開口。
「你給我站住,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以為,老子是你想欺負,就能欺負的嗎?」
「你這樣侮辱老子,還想一走了之。」
張天賜扭頭。
轉身才往刀疤男的方向邁了一步。
刀疤男的眼神中立刻就出現了瑟縮的懼意。
他見狀,哈哈大笑出聲。
「你不過就是個只會賣弄嘴皮子的廢物。」
「像只狗一樣在我面前亂吠,怎麼我看你一眼就讓你呼吸不上來了?」
「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要拉出,你背後的哪個世家,哪個門派,只要你敢把他們找來,我都會見一個收拾一個。」
「听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