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勸你們,下次不要犯到我手里,否則,可就不是錢能解決的了。」
白文光忙不迭點頭。
態度恭敬的不得了。
而沈文山氣得七竅生煙,惡狠狠的瞪著張天賜,卻半個字也不敢說。
「滾吧。」
張天賜的聲音清清淡淡,帶著鄙夷。
沈文山立刻氣憤的上車。
帶著自己那些沒派上用場的保鏢,灰溜溜逃跑。
他們本來是要算計張天賜的,誰知道,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錢不錢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們得罪的天機閣,這件事還讓白文光知道。
恐怕他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不過,好在他還有後手。
張天賜這個狗娘養的小崽子,就等著倒霉吧。
「你怎麼過來了?」
魏詩瑞打發了帶來的那些人。
只勾勾看張天賜。
「干嘛還這樣跟我說話,童小姐的地方我還不能來了嗎?」
張天賜心虛。
「死鬼。」
「是童小姐叫我來的,正好撞上了你。」
張天賜驚奇。
「你們兩個什麼時候聯系上的?」
他竟半點兒也不知道。
魏詩瑞拿自己嫵媚又漂亮的眼楮橫他。
「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干嘛要告訴你這個臭男人。」
「你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得。
他成了被嫌棄的那個了。
張天賜抬頭,往樓上看,童依白也不知道在窗口看了多久。
觸踫到他的視線,她朝他笑了一下。
開口叫的卻是魏詩瑞。
「詩瑞,快上來,我已經泡好了明前龍井,就等著你品嘗了。」
理都不理張天賜。
張天賜討了個無趣,把手里捏著的兩張支票,遞給魏詩瑞。
「你們玩吧,我就不上去了。」
女人的事情,還是交給女人解決。
況且,她倆看起來,關系挺好的,顯得他非常多余。
「你不上去最好。」
魏詩瑞斜斜的瞪著他。
「省得打擾我和童小姐聊天談心。」
從童依白那里出來,張天賜驅車回家。
要不是沈建華送上門來,他都快把那一件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忘到腦後了。
鬼知道,那叫沈文山垂涎不已的東西,正放在他的後備箱里。
張天賜把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從車里抱出來。
一上手,就感覺澎湃的靈氣不斷從那物件上狂涌出來。
他心念一動,將靈氣注入掌心,就看那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表面的掐絲花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月兌落,飄散在地上。
露出了里頭不知道什麼東西制成的,三足鼎。
正散發著澎湃的靈氣,幾乎凝成實質,連四周的空氣都變得扭曲。
「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張天賜瞠目結舌。
在鼎身上仔細檢查,最後在鼎底部,找到了它的名字。
天絕鼎。
天絕鼎乃上古神鼎。
鼎中自帶一簇神級靈火,無劫之火。
可吞噬和焚毀世間萬物,誅仙殺魔亦不在話下。
滴血認主。
張天賜大吃一驚。
沒想到,不過一件普普通通的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那里居然藏著可以誅仙殺神的神器。
怪不得,沈文山說什麼,都要把這件東西要回去。
只是不知道,沈文山要是得到這東西,是留著自己用,還是獻給其他什麼人。
想到了滴血認主四個字,張天賜不由咬了手指,就要把血往天絕鼎上滴。
但轉念一想,此等可以誅仙滅魔的神器。
恐怕不是他一個小小練氣期修士,可以駕馭得了的。
若他冒冒然滴血認主,那鼎身上澎湃的靈氣,恐怕會讓他直接爆體而亡。
「這麼好的東西,難道我只能干看著嗎?」
張天賜撐著下巴。
盯著天絕鼎看了半晌。
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放進虛天境?」
他的虛天境只是個用來修煉的空間,不知道能不能儲物。
他心里這樣想著,眼前的天絕鼎,突然憑空消失。
「woc。」
張天賜在心中暗罵。
不明白是又生出了什麼ど蛾子。
正欲進虛天境看看情況,識海之中,卻突然彌漫起白色的火焰。
那火焰十分溫和溫馴,鋪展在他識海中的每個角落,蔓延不盡,似乎在溫養他的識海。
強大的靈氣沖進他的經脈。
張天賜臉色一變,急忙捏起手訣,盤膝而坐。
澎湃的靈氣沖擊著他的經脈,以及周身各處靈竅,在他體內循環了一圈又一圈。
他的靈竅壁壘被這強大的靈氣沖擊,砰砰砰的碎裂。
等到再睜眼時,修為已經穩固在了煉氣期八層。
「我去。」
張天賜念叨著。
伸出手掌,看著自己的掌心。
轉眼,人就已經到了虛天境中。
虛天境里一片平靜,涼風習習,張天賜舉目四顧,並沒有發現天絕鼎的蹤跡,但卻能感受到,虛天境中的靈氣更加澎湃濃郁。
飛流直下的瀑布水中,也裹上了淡淡靈氣,變成了靈水。
「woc,woc。」
「多虧老子沒有一時沖動,直接把天絕鼎滴血認主。」
「否則,這時候恐怕已經爆體而亡了。」
他自覺虛天境是個非常厲害的撕裂空間。
這里的一切相生相克,生生不息,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自循環。
他只是把天絕鼎放進來,就讓虛天境中的靈氣濃郁了數倍。
連原本普通的用來煆體的瀑布水,都變成了靈水。
這可是改變了生態環境的存在。
更不要說蔓延在他識海之中,那看似無比溫和,實則洶涌澎湃的白色焰火。
應該就是無劫之火吧?
張天賜閃身,走到了別墅的空院子里。
心念一動,指尖就燃起了白色的火苗,他以靈氣擊之,看著那白色火苗,只用了一瞬時間,就把院子里的假山燒成灰燼。
果然。
「這果然是無劫之火。」
「哈哈哈哈哈。」
「可以誅仙殺神的無劫之火,擁有了這樣的一個神級火種,老子自此,無所不能。」
但很快,他就又皺起眉頭。
好不容易等到魏詩瑞回來,張天賜立刻交代。
「安排你手下的人好好查一查沈文山。」
「再查一查,他為什麼一定要拍下那尊明代銅胎掐絲花果紋三足爐。」
「查清楚他是準備自己倒賣,還是背後另有其人。」
魏詩瑞抿唇,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
張天賜看得奇怪。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