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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第三十三章

然而……

命運即是如此︰即是機會來了,沒有做好準備的人, 會因為各種原因而白白浪費。

「嘖, 偵探真不是人干事。」今天, 他終于忍不住抱怨著。

月詠朝他瞥了一眼, 沒有說話, 繼續給日輪倒了杯茶。

日輪笑了笑, 「所以我才說嘛,交給月詠就好啦, 這種事不是專業人士辦不好的。」

武居直次懷疑地看了眼月詠, 又看了看笑得大和撫子的日輪, 不太確定地試探, 「對不起, 恐怕是我理解錯了……但是, 那個啊, 你的意思是永遠也破不了案了嗎?」

什麼專業人士,以月詠為首領的女子戰隊百華一向用拳頭解決問題, 靠她們破案?呵呵, 估計尸體都要氣憤地炸起來了。

月詠面不改色, 隨手一揚,漫天的手里劍亂飛,「別以為我听不出你話里的埋汰。」

「那真是對不起了。」

武居直次郁悶地拔掉扎到身上的幾把手里劍,對這種避無可避的武器真是煩死了。超級懷疑月詠是不是另一個西索,其實她周圍有伸縮自如的愛吧喂!

說到西索,這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分別太久,即使是那樣的渣渣也讓他懷念啊。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一直抓不住凶手真的好嗎?人家老婆已經鬧了好幾天了。」

是的,距離神威拋棄他,已經過了一周了。

算算時間,再破不了案的話,他該跟著前男友去毀滅地球了。到那時候……就讓地球被毀罷了,反正他大約是會被換地圖的。

月詠吐出口煙圈,滿不在乎地說道,「你著急的話,靠自己的本事去查啊。而且,請你搞清楚一點,這里是吉原,魚蛇混雜的程度絕非你能想象,可別以外面的野地方來對比啊。」

武居直次嘴角抽了一下,「好吧,你說的有道理,是我太天真了。」

吉原……先不管合不合法,好歹人家背後的靠山是春雨啊。

不過,春雨組織本也不是什麼正經的組織吧,居然能理直氣壯的掌握一條街,幕府果然不管事。

這個墮落的世界,一點拯救的價值都沒有。

「我說,你也白吃白喝有一陣了,還要厚著臉皮待多久啊你?」

「為什麼所有人都不願意收留我?我是病原體麼,讓你們一直唯恐不及?」

想不起是多少次問這個問題了,不止問別人,武居直次時刻在心中質疑著。

joy4和真選組那些認識過去的他的人對他有意見他忍了,可才認識不久的神威加上現在的月詠又是怎麼回事?

自認為自己人品尚可,只是過于貧窮,但飯也不能算白吃的吧,他可是有好好的工作用體力抵消的啊!

猶記得,前天晚上有人在下面鬧事,還是他第一個沖上去前去解決的。

這他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喂!再說了他跟幕後老板關系匪淺,在事情解決之前,他還不是想住多久住多久,有能耐去向神威抱怨啊。

月詠毫不猶豫地回答︰「你比病原體更可怕,會收留你的人才有問題。」

日輪微笑著打圓場,「好啦,小月,放過武居君吧。只是幾頓飯,我們還是請得起的。」說著,拿出一個比較大的食盒,笑對武居直次,「今天有嘗試蝦的新做法哦,要不要嘗一嘗?」

「你真是天使!」

日輪的手藝不消多說,作為試驗品被投食的武居直次感覺自己很幸福。

萬里陰雨中,隱藏著的一束唯一的光芒啊。

被叫過來然而存在感一直為零的銀時︰「……」

日子過得很好麼,想不到這貨除了受男人喜歡外,還受女人喜歡。

「喂喂!你們別太過分了啊!我可是有尊嚴的,我犧牲了時間和金錢可不是為了在這里當個擺設!」銀時心里不平衡了︰

要比較起來,阿銀我同樣長得不差啊,憑什麼就沒有女人投喂!!果然女圭女圭臉更吃香麼?可惡,長了一張太man的臉,又是天然卷……

「阿啦,銀桑真是著急,等一下哦,有給你做草莓巴菲~」

「你真是天使!」

武居直次忙中抬頭,「銀桑,盜用別人的名言很不好哦。」

「什麼鬼名言!別叫我銀桑,一听到你這麼叫,我心里就很不爽啊求你了!」

「連你也要給我如此特殊的待遇嗎?快改過來,我只想做個普通人。」

「放心吧,除了不討喜以外,你本來就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銀時下意識地嘲諷,接著發現自己的草莓巴菲還沒個影子,便把目光轉向了愉快吃蝦的武居直次,臉上的不滿更明顯了,伸手把底下一層抽走,「差點被騙了,草莓巴菲哪里比得上一盒子的海鮮!」

被奪食的武居直次︰「……」好吧,在別人的地盤,忍你。

月詠十分鄙視這種行為,但一個個臉皮厚如城牆,說了也不會起作用,一次兩次她還會說,次數多了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自己好過點。

日輪倒是真開心,「能被你們喜歡真是太好了。」說著拿了本小本本出來,寫寫畫畫,「好,下次繼續用今天的做法。」

銀時︰「果然是試驗品麼……打個商量,下次這麼危險的事就交給我吧,我願意為此獻出我堅韌的胃!」

「叫你來不是讓你吃的,能不能認真一點?」月詠手一抖,真想丟手里劍。

「對不起呀,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叫我來?還一來來好幾天!我說過的吧,萬事屋小銀是很忙的。」

月詠當場笑了,「據我所知,你們窮的連吃了幾天的雞蛋加白米飯,因為已經很久沒有客戶上門了。上一次任務是在一個月以前吧?」

「調查得還真清楚。」銀時感覺自己要輸掉了,皺著眉質問,「是誰告訴你的?新八幾嗎?還是神樂?那兩個孩子真是的,怎麼什麼都跟別人說呢?一點都不知道世界的險惡之處!隨便相信別人是會吃虧的啊!」

「需要告訴嗎?都成了眾所周知的事了。」月詠手握手里劍,「你是在諷刺我吧?」

日輪︰「好啦,小月,留點時間給他們吧,我們還有別的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嗎?」

武居直次奇怪地看了看她,心說︰這女人幾乎是吉原的老大,每天不是研究美食就是陪兒子玩,居然還有別的重要的事?

不過……女人有點小秘密是能原諒的……作為被投喂的紳士還是別多嘴的好。

門關上後,房間里變得安靜了下來,只有兩個大男人嚼啊嚼的聲音。

經過自稱的權威的確定,此時的氣氛相當尷尬。

密室內,孤男寡男的,萬一有心人偷看到,說不定明天大街上散落著他倆的各種姿勢照片,所有人交頭接耳用古怪的目光注視著他們……

呸呸!世界上哪來那麼多齷齪之人!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沒有,他不會怕!

「咳咳……」用咳嗽的老辦法緩解尷尬,同時引起對方的注意,不願意再亂想下去的武居直次決定光明正大的聊聊天先。

然而該配合他的演員卻不為所動,眼前的蝦子和一個渣男相互比較,孰輕孰重一目了然。

自立自強的武居直次並不放棄,主動挑起了話頭,「你家里的兩個小孩子在做什麼啊?以前不是走哪帶哪麼,萬事屋三賤客什麼的,啊……」被糊了一臉蝦殼,但他依然維持著面癱臉,問道︰「不帶他們玩真的好嗎?」

「當然好,不如說這才是最好的做法,我可不能讓我家可愛的孩子被你帶壞了。」

「慢著!」武居直次為自己不平,講點道理,「你家的孩子本來也不好,說的話連我都會被嚇到,要說害怕被帶壞,那也是單純的我吧?還有,我又不是沒正能量。」

「被前男友甩掉的正能量?還是試圖毀滅地球的正能量?」

「……喂!」

銀時很快吃完了所有的蝦,剔著牙嘀咕,「我說,我的草莓巴菲還沒有出現啊,果然是騙我的嗎?真糟糕,要不是定金已經花完了,我才不會參與到麻煩當中。」

可惡,對這種只在乎吃的家伙沒轍了。

武居直次咬了下唇,別說這蝦的配料挺辣的,想到很快就要被迫結束幸福的混吃等死的日子里,他的心就揪起來,超級舍不得。

「喂,你那個初代朋友怎麼不在?」銀時突然問道。

武居直次悲傷臉,有氣無力地指了指外面,「出去了。」

「去玩小鋼珠了嗎?可他不是沒錢啊?」

「不,今天他是去打工外加尋找寫輪眼的好基友了。」

「……」銀時挖鼻,感慨,「不愧是忍者,積極向上,白手起家,永不放棄。」

「是啊,要不人家怎麼會成為村長呢?」

兩個很喪的人彼此對視一眼,隨即放聲哈哈大笑,廢材的人生早已注定。

……

要說銀時怎麼會認識柱間,得從一周前那個晚上說起。

神威無情地把他一個人拋棄在吉原,留他一個人面對一群不歡迎他的女人,當時的感覺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和冷暴力加起來的如此的毛骨悚然。唯一的安慰是可以免費住宿和吃飯……

于是,分分鐘為美食折腰的他便在當天晚上樂不思蜀的住了下來。

當然,作為一個內心正派的人,叫小男孩什麼的,他可真做不出來。

當晚,孤枕好眠……並不!

他才剛剛入睡,然後天殺的初代火影就跑了過來,並且給了他一拳!

「臥槽,你想干什麼?!」

睡眠中感覺自己要被殺死,武居直次立刻拔刀,結果發現是熟人?

這感覺豈止一個臥槽?可能還得加上你腦子有毛病吧何等喪心病狂……這類的。

柱間一臉陰沉,初代目的威嚴側漏無疑,「我才想問你要干什麼!說好的很會回來呢?你知道我在小鋼珠店等了你多久嗎?從白天等到黑夜,從有錢等到沒錢,你知道我經歷了多少挫折嗎?!」

「說了那麼多,你只是玩小鋼珠輸掉了所有吧?」武居直次整個人都不好了,煩躁地收起了刀,「好吧,我承認,我是一不小心忘記了你的存在,但你也不用趁人睡眠要人命啊,太卑鄙了完全不是初代會干的事!」

柱間淡定臉︰「我刻意散發了查克拉,如果你連這都躲不過,那還是死了算了。」

「所以你是忘了我已經沒查克拉了嗎?再次友情提示,在你面前的我,現在僅僅是一個只能靠拳頭的廢材啦。」

柱間嘆了一口氣,懶得吐槽,別人廢物不廢物啥的跟他半點關系都沒有。

「讓個位置,我困了,想睡覺。」忍界之神如此說著,便強硬地霸佔了床位。

武居直次︰想不到你是這樣的柱間。

「你不是忍者嗎?忍者,忍常人所不能忍,你隨便睡在外面就好了啦。」

柱間已進入挺尸狀態,閉著眼楮,裝作自己已經陷入了睡眠。

武居直次︰說好的擔心斑呢?你不是在殺魚就是在玩小鋼珠還秒睡,這tm叫擔心?

男人之間的情誼脆弱如玻璃,透明易碎。

「其實,我擔心斑可能不在這個星球。」

正當武居直次認命地去打地鋪的時候,裝尸體的柱間忽然蹦出來那麼一句。

「呃……」他試探性地問,「你的意思是,既然如此,你就放棄了嗎?」

柱間瞬間挺身坐起,雙眼亮亮的,「不,我的意思是,我要去別的星球找他!我們好不容易才摒棄前嫌,我絕不容許他再次從我眼前逃開。」

武居直次小心翼翼,「你是說,你要出櫃了?斑知道你的心思嗎?」

柱間蹙眉,一臉不可思議,「胡說什麼!我和斑是最好的兄弟!」

「……」很好,斑爺你又收獲了一枚兄弟卡!以及,二代目恐怕會哭泣的。

柱間繼續表決心,「無論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一定要找到他。你明白了嗎?」

真想不明白!別用那麼認真的表情看著我啊!武居直次簡直要跪了,「你是不是還想說,你不知道怎麼去外星球,要我陪著你去?」

柱間微笑著看著他,很顯然就是這個意思。

武居直次扶額,嘗試著跟這個無理取鬧的家伙爭辯︰

「我知道你貴人多忘事,所以我再提醒你一次。這個地球正在面臨著被兩個中二病毀掉的危機,我作為正義人士,無論于公于私都不能置身事外。雖然我很擔心斑啦,可是現在真的有心無力……要不,你再散發一下你蓬勃的查克拉?」

「不試了,沒用的。」柱間道︰「放心,等你處理好了再說啊,我不著急的。」

「嗯?」大佬,這和你之前說的不一樣啊?

「就是這樣,晚安。」柱間說完又躺下睡了。

武居直次︰反復無常的男人啊……詛咒斑永遠不會和你在一起!即使是做兄弟!做朋友!做天啟!讓你發卡、發卡、發卡!!

認命地躺在自己細心鋪好的地鋪上,雖然因為多了個人而感到別扭和不安,但總體來說還是可以的。他覺得自己終于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然而……

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天真了。

在經歷了各種亂腦洞後,在終于快要入睡時——

房間門被一腳踹開,接著一股重壓直壓他胸前,那是足以讓他窒息的重量啊。

「呃咳咳咳,睡什麼睡,大男人站起來喝酒!我們一解千愁啊!」

來人毫無擾人清夢的自覺,全身的重量壓下來不說,手肘還一個勁的捅著他的肚子,差點沒把他捅出血。跟發瘋似的,打個酒嗝,濃濃的酒氣彌漫于整個房間。

啪地一聲,燈開了,剎那間亮了,避無可避。

坐在床頭的柱間直勾勾地看著他們倆,模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武居直次也沒有心情去想,只瞄了一眼就認出了發瘋的人是誰,不就是白天他找了兩次卻找不到人的銀時嘛!

那會兒,恕他無力,反正當時的他已經很努力在思考了,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銀時會出現在這里,而且白天的唯恐避之不及的態度呢?改變的太快了吧喂!

銀時用力拉起他,另一只抓著酒瓶的手也閑不住,瓶口倒過來,剩余的酒水全倒在了武居直次剛鋪好的地鋪上。

「不是……」武居直次真的慌了,俗話說反常必妖,誰知道銀時是準備干什麼,「那個,銀時,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我當然知道,我可是萬事屋阿銀啊,沒有什麼是阿銀不知道的!」

「……那個可真是厲害,但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

「呵呵,你懂什麼,你個白痴人渣,除了追小男孩以外……嗝……你還懂什麼!」銀時單手摟住武居直次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站都站不穩,「哥跟你說,你離死不遠了。」

武居直次一臉懵逼,「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詛咒我?」

但銀時沒有回答,醉意上頭,二話不說倒頭就睡,幸福地打著呼嚕,根本不知道自己給別人帶來了多大的驚悚。

「……」武居直次表示自己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很好,今天的自己也棒棒噠。

「柱間,我發現,我比起你更像忍者。」他回頭笑容難看地跟圍觀的初代說,「于是,看在我那麼悲慘的份上,你能把床讓出來一半嗎?」

柱間坐著不語,微微垂頭,像是在沉思。好半晌,在武居直次已經對他不抱希望、準備找個角落坐著休息時,才非常震驚地問︰「原來,你真的還追過別的小男孩!?斑和宇智波那個小子知道嗎?」

「夠了,睡你的吧。」冷漠臉︰對,我就是家里一個、外面好幾個的渣男,你們滿意了吧?

……

被傷害了一晚上,滿臉郁悶抱怨的武居直次卻沒有得到當事人的安慰,對方十分冷淡點點頭表示自己懂了。

總結起來就是發酒瘋了麼,很正常,成年的男人幾乎每隔幾天都會來那麼一次的。當事人拍著他的肩膀,用你也是男人該懂的表情說著有點黃的話。

他能怎麼樣?

只好選擇原諒了唄。

「好吧,就當你發酒瘋了……不過說真的,銀時你這習慣必須改一改呀,今天是遇到了我,萬一哪天睡到別人性別是女的誰床上去了呢?」

銀時聞言立刻捂住嘴,要吐出來的可憐樣,「呃,你讓我想起了一件很糟糕很殘酷本應該被我帶進棺材里去的事!」說著想著便吐了,「不行了,想起老太婆那張臉,感覺自己要死了。」

啊,好像是有過。銀時一覺醒來發現和登勢婆婆睡在一個被窩,雖然事後證明是別人聯合起來整他的……

武居直次了解地拍了拍銀時的肩膀,這要對男人來說簡直是一萬點暴擊的傷害啊,一個不小心那個地方說不定以後就不行了。

銀時堅強地抬起頭,「……以前就發現了,你對一些事好像事先知道似的,從來不問啊。」

「這個……」武居直次滿頭汗,眼角瞄到床邊的柱間,立馬轉開話題,「對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柱間︰太好了,總算發現我的存在了。

銀時︰……mmp,房間里居然還有人!等等,為什麼房間里還有人?難道我昨晚打擾了什麼嗎?

見銀時的注意力成功地引走了,武居直次松了口氣,干咳一聲,開始晚到了一天的介紹︰「他的名字是千手柱間,曾經是個很厲害的忍者,和基友宇智波斑創建了木葉村。」

他說著,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銀時的表情。

之前忘記去確認漫畫內容改了沒有,只好用這麼庸俗的套話方式了。

「啊?」銀時懵逼了一瞬,重新打量了一下柱間,然後不屑的看武居直次,「你小子老大不小了,居然還玩角色扮演這種無聊的游戲!」

很好,確定了,這貨還記得柱間和火影。

武居直次激動了,笑容滿面但感覺很假地握住銀時的爪子,晃啊晃,深情地說︰「銀時,我現在才發現你對我而言,是多麼多麼的重要。沒跟你開玩笑,這個千手柱間就是從《naruto》里跑出來的初代火影!」

柱間本來是打算露出自己非常有親和力的笑容來跟外星球的朋友打招呼的,結果一听這話感覺哪里不對,于是詫異地看武居直次,「鳴人?從鳴人里跑出是什麼意思?還有,這位兄弟似乎也認識我?」

銀時盯著柱間兩秒,然後,「你要怎麼證明你是忍者,變個色|誘|術證明給我看看?」

「色|誘|術……听起來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忍術呢……」柱間覺得外星球的人對他或者忍者可能有所誤解,「我可以給你看看我的廓庵入垂手之術。」說著就準備結印。

本來點頭看熱鬧的武居直次︰尼瑪!多大仇多大怨!

「快住手!你是想殺了我是吧?一定是吧?」誰不知道你的廓庵入垂手是用來控制尾獸的!我們倆到底誰讓你有尾獸的錯覺!

相反,銀時倒是很淡定,側臥下來,漫不經心地說︰「挺好的,讓他試一試唄。順便說一下,我還想看無限月讀,但果然是色|誘|術最想看了啊。」

柱間冷汗一滴,突然覺得自己弱爆了,「誒,不好意思,那兩個我真的不會啊……咦?你知道無限月讀?……」

想歪了的初代瞬步到武居直次身旁,貼著耳朵小聲地嘀咕,「這顆星球和月球也有聯系嗎?難道只有我們忍者不知道?」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武居直次扶額,心說這個解釋起來果然麻煩,「他只是偶爾得到的情報,畢竟我們有宇宙飛船可以飛到別的星球去。」

初代並不好糊弄,立馬提出了下一個疑問,「但是,這個人說了鳴人吧?月球上的人不是很自傲麼,還會無聊到來收集地球的情報?」

武居直次斜眼,一秒決定甩鍋,「肯定是黑絕說的!你知道的,黑絕這個人很八卦的!」

「但是,它被封印了。地爆天星送上月球的。」

「這你就不懂了,月球上會有它的同伴嘛,一個地爆天星算什麼!」

「……」柱間︰雖然你每次都有理由,但我老感覺哪里不對。問題是,為什麼要說謊騙我?

「喂喂,你們商量好了嗎?到底要施展什麼忍術,我可在等著看哦。」銀時說道。

「不用了!忍術傷害力很大的,萬一破壞了這里的東西,月詠小姐會追殺我們的!!」武居直次勸住躍躍欲試來個廓庵入垂手的柱間,然後湊到銀時耳邊,說︰「就是那麼回事啦,他真的是那個千手柱間。」

銀時看了眼柱間,又看了一眼武居直次,偏頭低聲說︰「你確定,雖然是很像啦,可是……這是突破次元壁了吧?是他穿越了,還是我們穿越了?」

武居直次果斷地說︰「他!倒霉的肯定是他啦。……但是啊,有件事我要先跟你講,我騙他說這里是另一顆星球,就像是火影里的月亮一樣的存在,只不過因為太小了,所以他們以前是沒辦法看見的。」

「哦?你為什麼要騙他?」

「……穿越什麼的,對于戰國時期的老古董來講,不是很難接受的嗎?」

銀時立刻抬頭,對柱間說︰「那個初代啊,這小子唔唔唔……」

捂住銀時的嘴巴,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表情十分郁悶,「不用出賣的這麼快吧你!听我說,我這麼做是有理由的,之後再慢慢的告訴你。」

「其實你們要說悄悄話,可以選擇當我不在的時候。這樣再小聲,也會惹我不愉快的。」柱間面無表情,如此明顯的情況下,要他裝作沒听見實在是太為難了。

熱鬧一場,三個人重新坐下來。

或許是太尷尬,他們之間的無言持續了將近三分鐘。當然全是表面,內心戲早不知道換了幾種方法演了幾場了。

最終先開口的仍是武居直次,另外兩個人啥情況他是不懂,反正他自己快被憋死了。

「我先說……」

銀時和柱間同時看了過去,默默地等待著。

雙手交叉狀,武居直次卡詞了,歪頭沉思片刻,「似乎,我已經沒什麼可以說的了?情況你們都懂了吧?」

柱間︰「前提是,你對我說的是實話的話。」

銀時︰「同上。」

「喂喂,請相信我的人品好不好?」

好吧,知道你們不可能相信。其實我自己也不相信。

「總得來講,現在最重要的是,即將到來的鬼兵團和春雨的計劃啦。銀時你不會想看到江戶被毀滅吧?你的刀所觸及的地方就是你守護的國家,說過的漂亮的話可別不認賬哦。柱間作為曾經的村長正義的化身,同樣也看不慣壞人們太囂張吧?」

柱間模著下巴,想了想,問︰「說到底,這不是我生活過的星球,萬一以後他們跟黑絕一樣,想進攻忍村,我豈不是虧大了。」

「不會有那一天的,相信我!」武居直次心說,除非哪一天所有的小世界合並了,否則你們估計是不會再見面了。

銀時彈了下鼻屎,死魚眼道︰「別把地球人想得那麼復雜,你們忍村那個樣子,我們還嫌棄呢。」

活膩了吧,武力值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他們地球人好好的跑過去受什麼虐、送什麼人頭?

武居直次急忙插話,省得兩個人一言不合懟個不停,「好啦,達成共識!大家好好相處吧!!」

沉默一會兒。

忽然想到個問題,武居直次便問,「對了,銀時,你還沒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呢?千萬別說是為了找我喝酒,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銀時,即使這樣的回答會讓我有點小興奮和小安慰。」

「啊咧?我找你有事嗎?」銀時敲了敲頭,「好像是有什麼事來著……但是一不小心忘記了……到底是什麼呢?」

秒變嫌棄臉,武居直次︰「要你何用。」

「啊!我想起來了!」銀時捶了下手心,恍然大悟得腦袋都閃光了,「是那個啊,我昨晚看見假發去見了阪本。假發好像提到了笨蛋王子什麼的。」

「什麼?」武居直次震驚地站起來,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疼得他齜牙咧嘴,掙扎道︰「不可能!難道高杉的情報有誤?還是他騙了我?」

銀時同情地看他,但似乎又不完全是同情,只是默默地戳了一刀,「難道你相信高杉會對你說實話?認清現實吧,其實你們根本是一丘之貉,要不然怎麼會湊成一對怨侶。」

「……」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武居直次重新坐下來,手肘撐在桌子上,扶額,臉部瞬間打上了陰影線,「啊,確實,事到如今,他沒有再相信我的必要,原本就是為了利用我。」

「安心吧,你以前也沒少利用他。」

「我謝謝你的安慰啊。」

柱間好奇地問︰「那接下來,你要做什麼?直接打回去嗎?」

「答案是的話,你會幫忙嗎?」

「大概會。」

「給我立場堅定一點啊!來,跟我說,為了世界,為了和平,我當然會!」

「嗯嗯。」敷衍著,柱間站起來走到窗戶前,一條腿跨了過窗沿,回頭沖他們擺手,微笑,「那回頭再見啦,我去附近調查下,有沒有同伴的下落。」

說著,身體往外一滑,長發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他已經消失在了眼前。下面的人沒有反應,可以判斷他是直接消失的,並沒有落到地面上。

有忍術真好啊。

還坐著的兩個人一同嘆息,羨慕嫉妒恨。

銀時拿起木刀,準備告辭的模樣,只是才站起來便想到了件事,出聲詢問︰「我听猩猩說,你是從真選組的偵訊室突然消失的,該不會你學會了忍術吧。」

「不是,我沒有!」武居直次秒否定,「只是個障眼法啦,哈哈哈,銀醬你想一想啦,假如我真的學會了忍術,我還會被限制自由麼?」

銀時聳聳肩,「嘴長在你自己身上,隨便你怎麼說都可以吧。夠了,話我傳達到了,該回家好好休息。啊哈……真困啊……」

武居直次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銀時的手臂,「你想跑?別想得太美了!我逃不了,誰也別想跑啊哈哈哈哈!」

憤怒使我面目全非,他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的猙獰啊。

「放手!」銀時掙扎,連木刀都要□□了。

砰——

就在此時,門又被踹開了。

兩個女人出現在門口,一見里面的狀況有點懵逼,下意識地退了出去,「不好意思,打擾了!」

銀時大喊︰「什麼打擾了!你們別胡思亂想!快把我救出去!!」

出現的也是熟人,一個是日輪,一個是月詠。

月詠大概萬萬沒想到銀時會是這樣一個人,小眼神里的鄙夷遮都遮不住,「看錯你了!你居然——」

欲言又止,難以啟齒。

日輪驚訝臉︰「阿啦,沒想到,銀時掙月兌不了武居先生呢。」

很意味深長的話啊。

「你們真的是女人嗎?」銀時吐槽了一句,回頭對著武居直次又翻了個白眼,「快放開我!不然我真的不客氣了!」

武居直次很猶豫,他就想多拉一個人下水,悲慘世界中希望能有個人一路陪到底。

銀時用力一甩,這次掙月兌得很容易,「快點解釋清楚。你也不想明天早上,我們倆一起上報紙吧?吉原里出現孤男寡男什麼的,會上很勁爆的報紙哦,你想被高杉誤會嗎?」

「有沒有明天還難說吧。」武居直次格外消沉,死抓著銀時不放,「總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銀時,沒有人比你更值得我信任的了。我相信你肯定不會放任過去的同伴不管……」

「其實,我已經忘了過去了。」

「別騙人啦,我相信你,無論是三兄弟一師傅的歲月,還是四兄弟稱霸戰場的歲月,對你而言都是心中難以愈合的傷疤。」

「等等!瞎說什麼呢!干嘛把我說的跟個悲慘人物一樣喂!誰心里有傷疤了,我才沒有!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是有,你專門說人家的傷疤,性格未免太惡劣了吧!」

日輪拍手,笑道︰「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正好啊,令人羨慕。」

月詠︰「是嗎?我只覺得看了一場鬧劇。還有,花錢請你們來可不是請你們唱戲的,差不多該起來辦事了吧。」

機敏的武居直次頓時懂了,高興地說︰「原來你是月詠小姐請來查案的呀……呃……雖然我覺得你並沒有那種才能,但心里面還是很欣慰很期待的!加油,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于是,兩個人就這麼留了下來,學著柯南小朋友的方法查案,結果……不提也罷。

……

回到現在。

喪夠了以後,武居直次看向銀時,「今天出去嗎?」

這段時間,除了查尸體以外,別的事一件都沒有去辦,連桂和阪本見面的事都拋之腦後了。

他是這麼給自己找理由的︰晉助說的是阪本和幕府,可沒提過半句假發,于是假發和阪本見面,誰管他們是為什麼啊。反正情報錯了也不怪他。

「當然。再不回去,新八幾要用那種十分不舒服的、有點像別人看你的眼神看我了。」

「那我跟你一起。萬一遇到假發或者你的姘頭,記得替我掩飾一下,我不想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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