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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居直次見狀沒有猶豫,拉開身後的房門, 讓里面兩個人足以听清楚外面的動靜。

新八一臉憔悴, 無奈︰「果然有銀時在, 很多事是沒辦法按照計劃來的。」

「切, 那家伙真是——」土方撇嘴, 算是再次領教了銀時惹事的能力。

「所以, 要去幫忙嗎?」武居直次雖然是這樣問的,但是身體已經向著外面走了。

他向來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 何況連銀時這個真男主都要跑的, 他沒理由逞強。

新八和土方更沒有留下來當英雄的想法了, 互相對視一眼, 迅速往外走。先是大步大步地往前邁, 然後改成了小跑, 很快超過了還有點遲疑的武居直次……

「……」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 算是再一次領教了這個世界的與眾不同之處。

這要是換成在火影世界,身邊的無論是土哥還是鼬, 要麼是沖上前湊湊熱鬧, 要麼是淡定的一動不動, 反正絕對不會是跑路——大概是所謂的身為反派的涵養?

不過,土哥或許會把他推到最前面?這麼一算,還是在這邊好一點?

正琢磨著,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沖著他過來,本能地反手一擊——

「干什麼啊,戒備心那麼重, 一看就是平常做壞事太多,心里虛吧?」

定楮一瞧,原來是銀時貓,齜牙咧嘴的模樣。

「原來是你呀,嚇我一跳。」武居直次松了口氣,對銀時的污蔑只能苦笑。

在不明的情況下,銀時突然飛撲過來的舉動,即使沒有殺氣,對于一個經歷過不少事、早不那麼單純的人來講,本就是伴隨著威脅的,他不反擊才是怪事。

銀時眯起貓眼,一躍跳上了武居直次的頭頂,這一回沒受到攻擊。

武居直次對銀時的人品還是很相信的,任由對方爬到他頭上撒野,「你到底在里面闖了什麼禍?還有夜兔妹妹、大猩猩和沖田隊長呢?那群家伙又是什麼人?」

「一下子問那麼多干啥!話說,沖田隊長?」銀時貓語氣略帶不滿。

武居直次無所謂的聳肩,唇角微微揚起,「土方先生一不小心說漏嘴了,原來我以前在真選組的身份是一番隊的隊員呢……那叫他一聲隊長也沒什麼吧?」

銀時貓一爪子撓了撓,白色的發絲在爪間順滑而下,依舊是不開心的語氣,帶著點心直口快的報復性味道,「那你怎麼不叫我一聲隊長?我以前也是你隊長!」

他是爆料得開心了,但害得絲毫沒準備的武居直次心驚肉跳,腳下一個踉蹌,慌亂地問道︰「不對吧,我不應該是鬼兵隊的嗎?你和高杉不是一個隊伍的吧?」

「但是我們有過一段時間愉快的合作。」銀時無所謂的回答。

已到了出口,眾目之下,武居直次咽下了疑問。

只是有一句話,他不得不強調——

「真的,銀時。我真誠地再一次懇求你一次,不要隨□□料啦!」

每次爆得那麼突然,他都要肯定這群家伙是故意在逗他玩兒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銀桑!是你干的嗎?」新八驚得眼鏡都要掉了。

跟在後面的人有些沒有跑出來,是被緊追來的巨大生物纏住——像章魚一樣,有許多的觸手,所過之地如一片泥沼,將尖叫著的人纏入地里面。

銀時貓使勁搖頭,「不干我事,我啥也沒干,我什麼都不知道!」

如宮殿一般的房子倒塌了近一般,連門口的飛船也沒有幸免。

見狀,武居直次不由地慶幸,自己剛才沒想到要朝飛船上跑去,不然下場一定慘。

土方覺得在場的熟人都不可信,便去問那個之前跟銀時講話的大叔。

這個時候就該論身份的重要性了,隨手掏出警察證件,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真選組執法,請配合。」看這位大叔好像是地球人,要不然還真不太好辦,畢竟這糟糕的世道,天人享有特別的待遇,一個不小心會涉及到外交的問題很麻煩。

「……警察已經無聊到如此地步了嗎?你們拿著納稅人的人來郊游的嗎?」

「少廢話,趕緊說說發生了什麼!」土方語氣不耐煩。

武居直次張了張嘴,想提醒土方現在絕不是問東問西的時候,那生物挪了出來,不斷地尖叫響起,這般宛如人間地獄的時刻,難道不是應該先滅了威脅的源頭?

然而,土方的想法明顯與他不一樣,見他看過來還過分地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銀時貓抓了抓他的頭發,疼痛使他回神,雙手下意識地舉起想把頭頂的貓丟出去,舉到一半時听到銀時的聲音,才訕訕的放下——

「去干掉那個怪物,現在只有你有這個能力。」

說的真是輕巧,用的還是肯定的語氣,武居直次無語了一瞬,表現得無比誠實和謙虛,「恐怕不行,我只是個普通人,單手對怪物,那是英雄的人設。」

「別鬧了,難道你想讓我一只貓上嗎?貓的爪子再鋒利也打不了怪物。」

「……但我覺得你的貓爪子已經可以稱霸世界了。」武居直次木著臉,感覺頭皮一陣一陣的疼痛,他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被抓出了血。

眼看著那生物變得越來越大,遭殃的人越來越多,他心里不好受的同時也很慌張。

「交給我真的沒問題嗎?我以為我的人設是廢材啊?」

「沒問題,相信自己。上吧,o綱o。」

「……」

武居直次掃了一眼新八,人家畢竟是個孩子,他沒臉提要不你上吧之類的。再瞅了眼土方,結果那人一臉正經的模樣在逼供。——這麼明顯,不懷疑是這群人聯合起來等他出手,那他的腦子一定是白長了……

問題是,為什麼呢?

難道是想看看他的身手?似乎沒什麼可愛的啊?

「快別想了,誰也沒有算計你!是男人就痛快一點!」銀時貓又是一爪子。

「突然希望自己不是男人了……」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武居直次眼楮瞄到了土方腰間的□□,開口詢問︰「能不能把刀借我用一用?」

土方頓了頓,這才從裝模作樣的例行逼供中轉過頭,看他︰「為什麼?」

「你們既然決定不出力了,總得出點別的什麼吧?單手搏斗可不是我的強項!」

說完後,武居直次才發現在場的人看他的目光怪怪的,但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況且,他的理由沒毛病,他理直氣壯啊!

土方遲疑了一瞬,還是嘆著氣將刀解下來丟了過去,「別弄丟了。」

「放心,刀在人在。」別說,刀在手的感覺很不一樣,武居直次抽出刀,習慣性地掂量了一下,手感不錯。自知無法躲避,他沒有再多言,直接沖上去對上那生物。雖然厲害了一點,但一刀劈下去總會死的吧?

銀時貓早在他沖出去那一刻,就敏捷地跳了下去,站在地上若有所思的模樣。

武居直次從未像此刻那樣感激自己會用刀,幸好最開始那年,他的念能力所變幻出的武器是一把刀,這樣即使沒有了念,那種手握刀砍人的本能也不會忘記。

第一刀,他躍起,高高,舉起刀沖著那章魚樣的怪物頭頂砍下去——只可惜被擋住了,差點被甩出去。所以,第二刀,他就剁了那章魚的一只手。

嘶吼的聲音令他煩躁,心知該速戰速決,于是便借著章魚爪的便利,一腳踏過去,再一刀往後砍,有時也旋回地砍,一步步逼近頭部,然後一刀砍下去。

用足了力,利索的一刀,從頭到尾,劈成兩半。

那幾層樓高的生物搖搖晃晃,不消片刻,轟然倒塌。

細碎的肉塊四處飛濺,顏色是黑色的。

潛意識里覺得這東西很危險,武居直次連忙舉起刀,一陣亂舞才沒有被濺到身上,眼角的余光瞥到地面上浮現出的幾具身體——不知是死是活,只是背部浮起——幾乎是一秒鐘做出決定,一跳過去,當踏腳板一樣度過去。

等他安全到地後,後面的東西也消停了。

舉起刀,瞧見刀身上有些污跡,他很有良心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帕子,包住刀身一擦,立刻干淨了。走過去,將刀插回刀鞘中,遞還給土方。

「怎麼樣?」帶著點莫名的期盼,他想自己一定是有病。

土方頭都沒抬,「不怎麼樣。」

「好吧。」武居直次聳肩,也不期待疑似是前任上司的夸獎了。

話說回來,這關系可真詭異,土方和銀時都能算是他曾經的上司,在這樣一個環境里,和兩個不同公司的上司相遇,壓力有點大啊。

這麼想著,他又斜眼去看銀時貓。

然而,銀時並沒有心思搭理他,抓著新八說了一句,一人一貓重新跑了進去。

武居直次沉默幾秒,回頭問土方︰「你問出什麼來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_(:3∠)_ 對不起,真卡文,我也不知道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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