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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放完威脅的話,心滿意足準備回去休息。

但此時, 店內的燈發出「滋滋」的聲響, 光一閃一閃的——

「喂, 你家的……燈出了什麼問題嗎?」他回過頭, 額頭上已經冒了冷汗。

如此場景, 或者說是先兆, 和某些常常在半夜劇場出現的畫面很相似。

武居直次也有點方,小心地挪了一步, 怕頭頂的燈光會忽然炸開。

「不知道。但是我听白班的同事說, 這里晚上曾經鬧過鬼。」

土方猛地拔出了刀, 雙手顫抖得厲害, 「別、別開玩笑了, 那、那種東西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真的存、存在!一定是燈壞掉了, 你別老听人胡說啊!」

武居直次死魚眼, 果然這小子跟銀時一個德行——怕鬼。

「嗯,是燈壞掉了。」的確, 在他說完後, 燈沒有再閃了。

土方在眾人復雜的目光中, 尷尬地收了刀,然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淡定地走到店外,再加快速度飛奔回了屯所。哪里都不如家里安全啊。

看你裝!罪魁禍首•武居君在心里樂,不枉費他學了那麼久的雷遁了。

然而不管他有多樂,第二天, 土方還是來了,並帶著沖田和一干陌生臉。

其實他擔心過,店主會不會真不似表面那樣憨厚,怕不會再出現或無法給他證明。為此他想了好幾種方法,如何在層層的監視下逃月兌。所以,一大早看見店主那張笑臉時,他非常的高興,僅次于領到工資的那種。

白班的同事們陸續到來,真選組將他們一起帶到了屯所里審問。

武居直次只要全程維持著毫不知情、無辜的樣子,便能夠輕易過關。相信警察們肯定在周圍問過了,他的身份做不了假,好在他沒有隨便變成這個世界某個人的形象,江戶人口檔案里找不到他的名字,無法辨認真偽。

「那你承認自己是黑戶了。」審問他的是土方。

這很不妙,自己只是一個剛來上班的人,按理說不需要如此大動干戈的。

武居直次很懷疑對方是不是看穿了他的身份,但因為這回用的是真身,所以他沒那麼大的底氣,只得慎之又慎地對待。「是……我說過了啊,我是流浪過來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就名字還是自己取的呢。」

「宇波次郎……」土方表情一言難盡,「為什麼取這樣的名字,一般不是家中老二才會叫次郎的嗎?」

武居直次反駁︰「你叫十四郎,難道在家中排行十四?」

土方立刻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剛才一路上,沒人叫過他,這點完全可以肯定。因為整個屯所,會這麼叫他的近藤先生今天休假、不知道跑哪里浪了,而其他人基本是叫他副長,唯一例外的沖田也是叫姓氏。

「……」嘖,嘴快了。

「可別說是從別人那打听到的,對于你一個剛來的外地人,不現實。」

武居直次覺得自己還能掙扎一把,語氣緩和,輕聲道︰「我只是打個比方,倒沒想到真的猜準了您的名字。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騙鬼呢!」

「我從不說謊。您不是從店主那里問了麼,我真是第一次來江戶的說。」

「的說?」……土方心情復雜,什麼時候有這麼古怪的口癖了喂。

武居直次無辜眨眼,他就不相信自己能在這里暴露了身份。

土方往後靠了靠,悠閑自在般地點了支煙,吐個煙圈。

「我說,在你眼中的我,難道真是個傻子嗎?」

「真拿你沒辦法。」武居直次也是心累,「那你說,你怎麼才會相信我。」

「……這是默認了我傻嗎喂!?」

土方悶悶地嘆了口氣,盯著那張看起來夠憨夠傻的臉半天,找不出一點與印象中的人有半分相似的地方。難道是做了張假的臉?這麼想著,他不由自主地探身,伸手狠狠捏了下,把臉往外扯了扯——嗯,沒變化。

臉被扯變形的武居直次︰「……你這是騷擾。」

土方挑眉,「敬稱被你吃了?」

「您這是騷擾。」

「……」

土方收回手,知道暫時沒有辦法撬開對方的嘴,沒有任何證據,關押的時間也剩下不少了。與其如此,還不如先把人放走,然後讓山崎在暗地里監視,那樣露出馬腳的可能性還大點。

「老實在這里待著先,記住出去以後,暫時別離開江戶。」

武居直次表示震驚,「我還能出去?還以為會被用莫須有的罪名定罪呢。」

土方獰笑,「如果是你的願望,我會努力幫你實現!」

「對不起,我錯了,請放我出去吧。」

「哼。」土方冷哼一聲,果斷往外走,作為副長,他也是很忙的!

武居直次笑眯眯地送他離開,心里面著實松了口氣,看來這頓打是免了。

不一會兒,他就被請出了真選組。

另外還有白班說有鬼嚇人的那位同事,店主倒是沒見到,估計是要再繼續配合調查。同事問他是否會繼續上班,他沒有給出答案,內心已經微笑著拒絕了,反正該得的工資都領到了,他該試著買張車票跑路了。

城市里太危險,還是回鄉下吧。說不定能找到一塊風水寶地養老。

審訊用了一上午的時間,臨近中午,真選組竟然不留飯。

武居直次隨便吃了碗拉面應付,然後才朝著家里的方向走去。若是他沒有感覺錯,他的查克拉在一點點消失,按這速度變身術今晚就會自動解除。

後面有人跟著,氣息很隱蔽,看來是位高手。

不過再高手也沒有任何意義,他自信這世界上能跟他比速度的人很少,只要他全力以赴的跑起來,他的身影將化為一道殘影——要不然干脆跑著去鄉下好了,讓體內的查克拉發揮最後的余熱。

所以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在接近家的地方,拐了個彎,往人少的地方去了。

然後——一躍躍上屋頂,幾個跳躍,瞬間到了幾尺之外。他往森林里走,對方並沒能跟上來。他也沒有因此而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

等走到很里面時,武居直次猶豫再三,還是解除了變身術,以此來節省查克拉。

都跑那麼遠了,被追上的可能幾乎為零,除非對方開著直升飛機追過來。即使真的追上了,茂盛的樹葉會成為搜查的干擾,短時間內肯定是安全的。森林的盡頭是海,他要盡快跑過去,然後買船票,有多遠滾多遠。這傷心的地方再也不回來啦!

然而……

命運之神依然棄他于不顧……

當他即將跑出森林時,他又見到了那張熟悉的主角臉,散發著熟悉的頹廢的銀色之光。

「咦?怎麼又來一個小銀?」梳著包子頭的女主角。

銀時不滿地嚷道︰「什麼啊,小銀只有一個好不?你別認錯啦,那明明是小白!」

武居直次︰不可思議的,居然明白了小白那宛如小狗的外號是怎麼來的了。

天生的白頭發……不,穿越大神送的白頭發,他也很不喜歡的好不好!

「銀桑,你們認識嗎?」據說沒什麼存在感的男二號好奇的問道。

「啊——」銀時略煩躁的揉亂了頭發,回︰「不認識。」

在場人沒一個相信的,特別是武居直次︰想想那兩封一直拿你跟我作比較的信!

武居直次發誓,他剛才沒有感覺錯,在四目相對時,銀時有那麼一剎那的氣息不穩。

就好像看見死人復活,既震驚又很理所當然……

——銀時,連你也精分了嗎?

「新八唧,你帶神樂再回到海邊找找漂亮的妹妹,我跟這位小白先生問下路。」

最終,做出了單獨聊天的決定麼?

武居直次木著臉,心有點方,他後悔節省那點查克拉了。

新八鄙視道︰「誰會去看小妹妹啊,還有你要去哪里還需要問路。」借口都不好好找。

「我問的是人生的道路,別小看小白啊,人家可是走出過名為正太控的人生的迷茫的人。」銀時摳著鼻孔,站直了身體,目送著兩個小伙伴的背影。他就知道他們是有那麼點默契噠!

沒有活膩的武居直次自然不會阻攔,只是盯著銀時腰間的木刀,判斷是想打還是不想打。

銀時絲毫沒有拔刀的念頭,無精打采的口吻︰「隔了這麼多年才出現,你又是為什麼?」

「什麼都不為。」

所以你為什麼一副再也不會和你同流合污、你休想再騙我的表情啊喂!

#今天依然不知道前身的屬性的什麼#

「不過我有個疑問,若是不問出來,恐怕這輩子都會睡不好了。」武居直次眼神空洞,感覺好好的自己被玷污了︰「為什麼說我是正太控?我控誰了?高杉?難道170以下的都是正太?」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評論激發更新的潛能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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