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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土一見到斑,立即拋棄了神色莫測注視著他的卡卡西, 轉而問道︰「絕呢?」

斑蹙了蹙眉, 他不是沒看見對方眼里的期盼。但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跑了。」

「那不是你的意志體?」土哥聲音有點尖, 變調了。

柱間毫無壓力地代為回答︰「肯定不是啊, 斑的意志體怎麼會那麼丑!」

「……」意志體還分美丑嗎?不對, 重點不是這個——

帶土整個人都不好了, 舉起大團扇的手微微顫抖,陰沉著臉懟斑︰「你欺騙了我!」

鼬默默看他了一眼, 這台詞略耳熟。

柱間再次為他的好基友解圍︰「不是的, 你誤會斑了, 其實他也被騙了。」

斑瞪了眼柱間, 心說︰這有你什麼事?用得著你為我解釋嗎?

而且被那樣一解釋, 感覺自己很蠢。

「真實的情況, 我還沒確定, 所以決定去找到絕。」斑心平氣和地說道。

柱間點頭,「我和你一起。他害你變成這樣, 甚至和我反目成仇, 我不會放過他。」

斑看向武居直次, 「所以,他在哪里?」

「我哪知道!是你們弄丟的好麼!」要不要這麼理直氣壯的找上來問?

躲了半天見似乎沒啥事了,蛇小隊暗搓搓地過來,站在佐助的身邊。

水月躲在佐助的身後,探出個頭,弱弱地說道︰「如果是和他們一樣穿著的人, 我們剛才有看見過哦。他試圖讓佐助跟他走來著。」——真可怕,世界上還剩那麼多宇智波。

鼬立即看向佐助,沒想到絕真的來找過佐助了。

被眾人注視著的佐助︰「……」

有這麼回事嗎?他毫無印象。

「在哪個方向?」柱間溫和地問道。

水月指了指來的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似乎很好說話的初代。

把死者召喚回來,這種黑科技很符合大蛇丸的做法。

問題是——

「大蛇丸死了,你們知道嗎?」

雖然不懂是什麼原理,可既然是召喚術,那一定要解術吧?

柱間的笑容僵了下,顯然想起了之前斑說過的話,頓時幽怨地看向武居直次。

武居直次本能地想安慰他,說大蛇丸還會復活,但想了想又閉上嘴裝沉默了。

斑幸災樂禍了幾秒,隨即一把抓過武居直次,往旁邊一扔,「給我解印。」

像是被判了死刑,武居直次撇撇嘴,「我不會那麼快死的。」

「但你很可能會失蹤。」頓了頓,斑說︰「或許,你更希望我把記憶封印解除了。」

武居直次立刻答應︰「好,你說怎麼解,我照辦。但是記憶什麼的,再等等吧。」

斑心情愉快了點,手按在武居直次的頭上,閉眼再睜開,解印的信息便傳達了過去。

帶土不答應了,一團扇抽了過去,「休想復活。」

無限月讀失敗了,解釋都不給我一個,就想興沖沖的復活?有那麼好的事嗎?!

卡卡西和帶土站在一起,雖然小伙伴穿著破爛的曉袍,可對手是那個斑啊,帶土肯定打不過——

做出決定時,他特意朝長發的、貌似是初代火影的柱間看去,不知道這位什麼打算。

鳴人一臉懵逼,問身邊的佐井和小櫻,「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宇智波斑想復活,而曉的人不樂意。」佐井歪了歪頭,「可惜我們來得太晚了,听到的內容不是很全面,無法判斷出具體的情況。」

還有——之前的斑明明活著,為什麼又死了呢?而現在又準備復活嗎?

小櫻被接二連三的信息震驚了,口中喃喃著︰初代、宇智波斑、綱手大人的爺爺……

似乎鬧得很大的樣子,她已經讓蛞蝓回去通知綱手了。

雖然卡卡西之前說會讓帕克回去,可現在的卡卡西老師似乎格外靠不住……

鳴人沒听懂,朝一旁離得有點遠的佐助喊︰「佐助,你知道嗎?」

「……」佐助仔細想了想,發現整件事和他沒什麼關系。

從武居直次對鼬的話里隱約透露出,當年的事好像另有隱情——

可那和他要殺死鼬替父母報仇並沒多大關系,除非當初對宇智波動手的另有他人。

不,即使另有他人,鼬也參與了,還是無法原諒。

斑眼神凌厲,解決一只帶土根本不在話下,伸手奪過團扇,「如果不是你慢了一步,我怎麼會落到如此兩難的境地。等他解了印以後,你再重新把我召喚出來。」

帶土明顯不信任,別以為他不知道斑是會結生印的。

「先把黑絕抓了後,你們再商量吧。」武居直次毫不為自己做的事後悔,充滿了誠意地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發誓,再解印之前,我絕對不會離開的。」

「是啊,斑,就听他的吧。」柱間也加入了勸解中,「而且這里離南賀川河很遠的。」

被攔著的斑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這些家伙看熱鬧不嫌事大,根本不了解情況。

什麼南賀川河,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後來的武居直次可是能夠一轉身就消失的啊。

帶土的心思他能理解,至于柱間——

他有理由懷疑,柱間是幸災樂禍要拉他一起下水。

算了,倒霉就倒霉吧,好歹有個人陪著。

「先找到絕。」斑轉面向忿忿不平的帶土,「讓你養的那群人來幫忙。」

帶土嘲諷地笑了笑,「若真如你們所說,我的人生已經沒有意義了。」

卡卡西一直注視著他的動作,見他似乎要消失,著急之下,急忙把人拉住了。

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人就從原地消失。

鳴人驚呼,「卡卡西老師!」——

我們不是來把佐助帶回去的麼,怎麼現在連你也不見了?

「……」糾結了一秒放棄現在把帶土抓回來,斑看向武居直次和鼬。

武居直次看向鼬,道︰「佩恩並不知道所接觸的斑是假的。」

鼬︰「……」

貴圈太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于是他看向柱間︰「這位大人,您現在是支持宇智波斑嗎?」

「是啊。」柱間啊哈哈地看向鳴人幾個,「你們是木葉的忍者吧?一起來幫忙吧!」

「啊?」鳴人一臉懵逼,「大叔你誰啊?幫什麼忙?我只想帶回佐助的說。」

小櫻朝他腦袋揍了一拳,「注意語氣啊,那是初代火影大人!」

「那個,您能否再稍等片刻,綱手大人大概很快會過來。」她尷尬地笑道。

協助宇智波斑或曉什麼的,雖然有初代火影在,可現在當|政的是五代火影啊。

佐井︰哦,忘記通知團藏大人了,應該沒事吧。

斑在鼬問柱間那刻就明白了︰叛忍絕不會在意初代火影的想法,所以很顯然他是間|諜。

「看來曉很亂啊。」都是帶土沒用,居然招了個間|諜。

武居直次嘆了口氣,心說這現場真是亂得可以——

鳴人他們交給柱間解決,那麼問題只有佐助和鼬兩兄弟了。

鼬似乎被說動了,可佐助不依不饒的……果然還是要先給佐助順毛。

「佐助——」嚴肅的口吻,正要嘴遁,可對上佐助的雙眼,想起一直失敗的鳴人,「要不你再等等,我們現在有關乎忍界生死存亡的事要辦,等辦完後,鼬隨便你處置。

連嘴遁大佬都搞不定的人物,他還是不要獻丑了。

總覺得即使現在說出真相,佐助也不會買賬。

鼬臉色緩和了一下,幸虧武居直次沒直接說出真相,他並不希望自己變成個悲情角色。

而佐助——

事情進展到這種地步,除了暫時休戰外,已沒有別的辦法了。

即使他不甘心,可有那麼多礙事的家伙在,他也別想如願。

不過……

「是嗎?隨便處置……你這前男友還真是冷漠。」莫名不爽的佐助語氣嘲諷。

氣氛微妙的靜了靜。

先前的猜測竟然成真,斑心情復雜,看了看話題中的兩人,體貼的沒有開口。

而從沒往這個方向想的柱間是最震驚的︰「你們……」

倒不是因為男人和男人,而是——

一個和他同齡,另一個則是木葉的小輩,按照輩分來說,不知道曾了幾輩的祖孫!

「……」

武居直次和鼬對視了一眼,分別看見了對方眼中的無力——

果然……還是暴露了呢。在最不希望的人面前。

「我們還是商量怎麼找黑絕吧,一起還是分開?」武居直次避開了這個話題,因為太尷尬了。

柱間收回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眼神,一本正經道︰「分開的話,我要和斑一組。」

斑並沒有拒絕。

而武居直次則想著,封印黑絕還得靠兩人的力量,所以也沒說什麼。

視線在幾人身上打轉,糾結了片刻,還是說︰「那鼬和我一起吧。」

鼬沒什麼意見,他的身份本不應該和木葉走太近,其實他根本沒選擇。

反倒是佐助緊抿著唇,很不爽但他不說。

蛇小隊好好的站在佐助的身後,擺明了立場。

另一邊,佐井和小櫻也是,站在鳴人的身邊。

水月見過絕,但是鳴人三人卻沒有,于是武居直次給他們解釋道︰「看到肩膀上長了兩片蘆薈葉,身體一半黑一半白,穿著曉袍的就是了。遇到千萬別動手哦。」

大致商量好以後,幾人立刻分開行動了,瞬間宇智波的秘密基地沒了人影。

鳴人除了往指定的路線跑以外,還希望能找到失蹤的卡卡西老師。

「……不過,為什麼我們要听他們的?!」

小櫻和佐井︰「……」

是啊,他們明明是木葉忍者,那幾個除了初代以外,全是叛忍啊。

同樣的疑問也發生在蛇小隊中。

水月咋咋呼呼地問道︰「佐助,我們的任務難道變成拯救世界了嗎?」

佐助︰「……」

自叛村後自定義是不擇手段的反派,結果忽然弄個熱血主角派的設定,真別扭。

瞬移了一段路,兩人同時停下。

武居直次看向鼬,說︰「你知道的,現在需要曉的力量,所以請聯系下佩恩。」

「那我和他說什麼。」

「留意絕的線索,他叛變了,這是斑的意思。」

「佩恩不會相信我,他會去找帶土確認,帶土的情況可以嗎?」

「可以,別看他別別扭扭的,實際上很在意絕的下落的。」

鼬點頭沒再問,聯系佩恩,如實轉告。

四處找了找,武居直次覺得或許他們需要一個日向家的人幫忙,他不是感知類型的。

一路上听了一遍大筒木家的故事,鼬很感慨,這才明白為什麼絕有可能盯住佐助。

「前輩知道的很多呢。」他斟酌了一下,道︰「像這樣的秘密,連身為局中人的宇智波和千手都不知道。而且你是怎麼知道絕就是那個人的?」

武居直次並不意外會被問到,他想可能除了斑和柱間——前者知道真相,後者直覺強大——幾乎在場的人都懷疑他的信息來源吧。只是區別于,有沒有追問而已。

「這怎麼辦,我並不想欺騙你呢,可是要說原因……」他真的很為難。

從另一個世界而來什麼的,只有前身能肆無忌憚地說出口吧。

鼬了然,「沒關系。」

武居直次撇開臉,視線放遠,內心小人在劇烈的掙扎著。

鼬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笑了笑,「真的沒關系,我只是隨便問問。我不在意的。」

反而更不爽了啊——

武居直次納悶自己古怪的心情,想把一切說出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抱歉……」

鼬朝他寬容地笑了,是真的隨口一問,是真的不在意。

可偏偏,他心里的感覺更不妙,幾次三番想開口。

除了他的秘密之外,還有別的話。

是一個問題,一個只需要肯定回答的簡單問題。

在想起來之前,本能迫使他壓下,深深地沉入心海之底。

作者有話要說︰  心好累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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