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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力量!」

佐助放棄糾纏帶土,直接奔過來, 恰好听見這話, 頓時臉色更冷了。

很久以前, 鼬曾說過, 是因為要測試自己的器量才殺死族人的, 回憶起來, 心中的恨意再次涌起,惡狠狠地瞪著鼬, 似乎只要再听那一句那樣的話, 他就會拼命沖上去。

鼬本不想當著別人的面說, 可被逼迫了個正著, 只能硬著頭皮開始說他那套變強的理論。——殺了親兄弟, 得到並移植對方的眼楮便能獲得更強大的, 永恆萬花筒寫輪眼。

「這就是你還活著的原因。不然的話,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獨留下你。」

像是解釋,更是說給帶土听的。

雖然帶土是冒牌的斑, 可曉是真實存在的, 該裝的還得裝。

不過, 他有點憂心︰斑看那樣子是要搞事,萬一初代火影阻止不了怎麼辦?忍界的未來將會如何?村子的未來又會如何?佐助……能夠如他所想的那樣順利嗎?

再多心思,面上也不顯,語氣夸張的表達了自己的野心,垂涎般的看著佐助的眼楮。

佐助成功地被勾起了仇恨值,不顧場合, 再次聚集起查克拉反擊。

而武居直次已經松開了拉著鼬的手,和帶土一個表情,靜靜地看著鼬的表演。

別看鼬平常一副正經、刀槍不入的樣子,論說起謊來那也是一套接一套的。

要不是知曉真相,說不定他倆就真的相信了。

帶土其實不太樂意听鼬說那麼多,如果他本人不在場還好,等鼬死後再忽悠佐助,說你哥哥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什麼的,估計這孩子很快上當。可偏偏他在場,已經引起了佐助的懷疑,到時候想說啥,對方一句「那你當時怎麼不說」就能把他給堵回來。

他在衡量是留下鼬這個間諜好,還是讓佐助強大起來——

間諜還勉強能用,而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卻不能用,那不就是浪費麼。

「快別打了,其實寫輪眼開眼的方法是錯的。」武居直次淡定地說道。

鼬腳步微滯,卻也沒有真的停下來,連接了幾下佐助的攻擊。

帶土蹙了蹙眉,覺得在這里圍觀有點不厚道,便說武居直次,「換個地方繼續吧。」

武居直次這才看向帶土,生無可戀臉,「黑絕跑了。」

「這不能證明什麼。」帶土很執拗,「或許是初代要害他,所以斑讓他先走。」

「你在自欺欺人?」武居直次頗驚訝,「事實擺在眼前,還不願意相信嗎?

頓了頓,帶土道︰「別讓我恨你,那是我一生的夢想。我從來沒跟你說過吧——」

不知道出于怎樣的心情,土哥開始講述和琳女神的過往,夢想著能回到有她的世界。

「只有無限月讀能創造那樣的世界,沒有戰爭,永遠的和平,琳才能一直笑著。」

雖然很感動,然而武居直次還是忍不住打醒他︰「再美也是夢,她只是活在你的夢中。」

轉念一想,又添了一句︰「最多加個卡卡西——除此外,還有誰會記得她。」

這期間,武居直次一直沒少關注那邊的兄弟戰,一看鼬不好,立刻幫忙擋刀。

佐助已經瞪過來好幾眼了,連鼬也暗示他不要插手,然而他並不為之所動——

鼬曾經做過的事和現在的決心,他一個人外人沒有評判的資格,只是立場不同。

無論如何,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鼬死在他面前。

再一次阻撓了那邊的戰斗,佐助終于不想再忍了,沖他怒吼道,「你到底想怎樣!?」

武居直次微楞,淡淡地回答︰「只是不想讓自己後悔而已。」

——也不想讓你後悔啊佐助君。

「為什麼?」佐助剛問出口,忽然想起那天的事,恍然大悟,臉色卻更不好了。目光在鼬和武居直次各掃了一下,冷冰冰地質問︰「就因為他是你的……嗎?」

男朋友什麼的……根本說不出口。

但是這話在有心人听起來,是有那麼點曖昧和古怪的。

帶土雙手環胸,發覺他們這群人的關系真是亂得不能再亂了。

打是一定要打的,可怎麼打就成了問題。

就比如現在,佐助一搭話,他和武居直次的話題便斷了,好不容易找到的感覺也沒了。

佐助並不等武居直次給他回答,而是重新看向鼬,冷笑道︰「說什麼追求強大的力量,以前你說過想要強化寫輪眼,必須要殺死最親近的人吧?怎麼沒見你把他殺了。」

這仇恨引的,佐助你也是厲害——

武居直次嘴角抽了抽,開玩笑似的回道︰「這就是我變成前男友的原因吧。」

說到底,當年鼬是選擇了分手的,由此可見,並不是那麼重要吧。

……想想有點心酸?

鼬瞥了眼添亂的武居直次,自信沒什麼是自己圓不回來的︰「我和你不同,殺死最親近的人的階段已經過去了,想來你也不會忘記吧,那天晚上……」

「那是陰謀。」武居直次再次多嘴。

鼬總算不是無動于衷了,而是略生氣地用寫輪眼瞪了過去,警告︰「前輩!」

差不多行了啊,能不能讓他安心死了啊喂!

這就是有個知道你太多秘密的人的不好。

武居直次這回沒避開鼬的眼楮,次數多了他也覺得很煩,還不如干脆一點——

即使是違背本人的意願、被記恨也無所謂。

他有點不太懂這種心情了。

「你沒听到嗎?曉是斑為實現理想的棋子,而斑是絕的棋子。斑是穢土轉生狀,失去目標,必定不願意再留下來,或許是在封印絕後會和柱間一起回歸黃泉,但是一旦絕有後手,封印不成功的話,那你的弟弟便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見鼬認真听了,武居直次看了眼佐助,決定說得稍微夸張點︰「佐助這孩子,別看他咋咋呼呼很厲害的樣子,可實際上心思極為單純,且到時候宇智波只剩下他一個人,被利用簡直是一兩句話的事,一旦他開始墮落,你的那些期盼可就變成泡影了。」

莫名被說了一頓,佐助冷冷一笑,發覺自己已經氣不起來了。

原來他在別人的眼中是這樣的形象。

帶土不滿了︰「即使鼬死了,也還有我啊,我難道不是個宇智波?」

說的也有道理,武居直次朝鼬露出個真誠的笑容,「哦,是我記錯了,佐助以後還有帶土在一旁看著呢——雖然帶土也被斑騙了,但你可以放心。」

鼬瞄了眼帶土,想起了對方是個精分的事情,臉色微微變了︰完全放心不下了!

「哼。」佐助冷漠道︰「老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你們也不過如此。」

被不過如此的三人︰「……」

「鼬,我看錯你了。」視線越過武居直次,不擅長長篇大論的佐助說了這樣一句話後,就舉起了草薙劍,也不管鼬是什麼表情,只想繼續再戰。無論真相如何,他們總要拼個你死我活的,被殺死的爸爸和媽媽,以及無數宇智波是他們無法逃避的罪孽與責任。

「佐助——」而就在此時,遠方一人急奔而來,並且著急的喊著。

佐助的動作有片刻的凝滯,舉著草薙劍的手放了下來,木然回頭看向跑來的人。

也是老熟人了,幾年沒見總以為他墮落了並且老想打斷他的腿的吊車尾,漩渦鳴人。

——為什麼連你也來了?這戰還打不打?

他倒是很希望鼬能按照最開始說的,兩個人一起遁走,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但武居直次在一旁虎視眈眈,而鼬那個立場不堅定地居然還妥協了。簡直不能好了。

鼬心情復雜,他想問問剛才佐助那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原來的決心的確動搖了。

他所希望的是,佐助能殺了他這個叛忍,然後光榮的回到木葉……但如果佐助被絕盯上了,以後的安全都成問題。畢竟听武居直次的意思,絕連宇智波的老祖宗都騙了。

帶土卻覺得很滿意,始終堅信著無限月讀計劃和斑都還能再搶救一下,那鳴人肚子里的九尾自然有用得上的地方。只是——某個老熟人的出現讓他不爽。

「帶土……真的是你……」

沒錯,鳴人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了三個隊友︰卡卡西、佐井、櫻。

帶土頓悟了,瞥了眼武居直次,說︰「這是你的杰作吧。」

除此之外,想不到還有誰能這麼搞事。

武居直次沉默了一秒,隨即抬手和卡卡西以及佐井打招呼︰「來得有點慢啊。」

帶土︰叛徒。

鼬︰「……」業務已經開展到木葉了麼,前輩。

覺得有必要辯解,武居直次道︰「這麼大的動靜,他們又不是聾子。」

說完便收獲了兩人不信任的眼神。

這時,終于打完了的柱間過來了,好奇地看了一圈,「什麼時候多出來那麼多人?」

因為是穢土轉生的身體,怎麼打都打不死,所以他略勝一籌後,向斑提議等會再戰。

大概是覺得無趣吧,斑同意了。

于是,兩人終于有空想想黑絕的事了,一起過來向武居直次問問情況。

而他倆的出現,讓新來的木葉小輩們神色復雜,特別是柱間——

總感覺這貨在哪里見過,特別特別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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