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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進展突破于智障獄警兔新一天的搞事——從隔壁監室掏出一個洞,然後往gian的監室里塞炸/彈,炸死這倆煞星一了百了。

gian還真沒當一回事,他操縱機械兔把炸/彈挨個扔回去。

獄警兔嚇得要命把炸/彈引線吹熄,又憤怒地點燃所有的/炸彈,投擲進gian的監室給堆滿,擠得gian和綱吉兔動彈不得。!!!怎麼辦到的,根本就是動畫效果嘛!

gian戳戳綱吉兔,綱吉兔把牆錘塌,炸/彈流進隔壁監室,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動畫人物特有的智障讓獄警兔還在隔壁不停地點著炸/彈。

結果當然是所有兔連同監獄一起被炸上天。

gian口吐焦氣無力地倒在地上,死是不會死的,畢竟是動畫嘛,不過還是很痛啊!

綱吉兔承擔了大部分的爆炸,整只兔都被炸糊了,但他不愧是半個腦袋掉了還能拼回去活過來的狠兔。

綱吉兔隨便抖落焦黑的表皮就滿血復活,還看著受傷的gian兔陷入死氣火焰暴走狀態中,噴著火開始上天入地毆打獄警兔。

gian從整座監獄上天後的廢墟中爬起來,突然看到地基里有一顆閃閃發亮的東西。!!!!!是去世的老媽留給他的金環!這可是意識空間指定的聯絡工具!

一只也看見它的白兔子囚犯眼神發亮地搶先在gian之前把金環撿起來了。

gian眼神險惡地朝白兔子伸出手。

白兔子吹著口哨把手背到背後,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gian危險地眯起眼楮,打了個響指。

我看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仍在暴走狀態的綱吉兔眼楮噴火拍馬殺到,一拳把白兔子錘進地心,空手接住被甩月兌的金環。

金環突然大放光芒,就在那一瞬間,就以他為中心,奇妙的變化不斷向外延伸,直至擴散到整個世界。

繃帶落下,火焰熄滅,然而露出的不是兔腦袋,而是g田綱吉自己還帶點嬰兒肥的清秀的少年臉。

這個世界的畫風竟然升級了!!

動物變成人類!卡通兔幼稚簡單的畫風變成了他們自己世界的畫風!

看來金環是關鍵道具。gian拍拍身上的灰,頗為懷念地捋了一把屬于人類的金發。

他跨過監獄廢墟來到仍一臉迷茫不知所措的g田綱吉身邊,在他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伸手抓住對方不知為何仍然存在的兔耳朵,邪笑地捏了捏,代替一個感動人心的擁抱︰

「綱醬,這個耳朵好適合你。」

過于敏感的耳部皮膚被溫熱的手指捏來捏去,密集的神經末梢使電流從兔耳一直通到腳後跟。

g田綱吉漲紅臉,抓住gian的手︰「gian!桑!gian桑自己不是也有耳朵嗎!」

「還真有。」

gian略帶遺憾地松開手,智商正常的g田綱吉沒那麼軟萌好揉捏,真可惜。

他模模自己頭頂,果然也有一雙兔耳,這個像情趣play一樣的設置真是絕了。

「所以綱醬,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麼?」

「誒,那個,我……」g田綱吉迷茫地晃晃長耳朵,像回憶起什麼似的臉色數變。

「我、我這些天都做了什麼啊!!!」他orz跪地吶喊。

gian壞壞地拍拍他的肩膀,「要來我懷里哭嗎?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qaq請、請不要再說了。」

壞心眼的gian揉揉g田綱吉柔軟的棕發,兔子和真人還是不一樣,熟悉的喪氣少年g田綱吉讓他真心實意地松下這些天第一口氣。

他輕松又燦爛道︰「好了,快站起來,我們還要去找回家的路。」

……

「——竟然是《越o兔》,話說為什麼是《越o兔》啊啊啊啊!」

g田綱吉趴在他的鐵板床上,抱著腦袋陷入世界觀崩潰中。

監獄被炸得破破爛爛,天花板都沒了,藍天下獄警兔和囚犯們推著小推車和磚頭塊在監獄里兔來兔往重建家園。

可能有人要問,監獄都炸了,為啥犯人不跑呢?

當然是資本主義的好接班人g田綱吉同學見義勇為拔拳相助一拳一個兔子怪,把他們都給錘老實了。

事後g田綱吉又寬面條淚地看向自己的拳頭,絕望呢喃︰「身體,自己動了。」完了,他變成暴力狂了。

gian笑模兔頭︰「乖,應該是被你附身的老大兔影響的,回去你還會是純潔善良的小綱。不變回去也沒什麼不好,里包恩先生一定會很欣慰的噗哈哈哈哈哈……」

雖然在對方的眼里,gian和g田綱吉都變回了他們自己的模樣,但照鏡子會發現鏡子里是完全不同的人,一個是老老實實的清秀草食男普京,一個是凶神惡煞的帥比大總攻基里連科。也就是說其實還是處于附身狀態。

g田綱吉想想他就附身在和xanxus一樣可怕的人身上,真實要嚇哭。

畫風升級以後,不僅是gian兩人,獄警兔和囚犯兔也統統變成了長著兔耳和尾巴的成年男人,乍一看像什麼不正經牛郎店搞的獸耳監獄主題活動似的。

gian試圖把兔耳男和升維前的卡通兔對上號,不由得突發性臉盲= =

當然仍舊沒人敢去支使g田綱吉和gian。

gian站在自己房里,扒著兩間囚室中破著的大洞,撿幾個小石頭塊瞄準還在喪的g田綱吉的兔耳扔去。

「……痛、gian桑是小學生嗎!」g田綱吉縮成一個球,脆弱的耳朵也埋進去,繼續崩潰大喊。

gian第一次見他放飛這麼徹底的樣子,覺得真的無敵好笑,可惜手邊又沒有可以拍照的設備。

「你到底要低落到什麼時候,拿出你審問襲擊犯的氣勢來啊彭格列十代目。」

gian悠悠閑閑地嘲笑,把自己金黃色的長耳朵向下輕輕扯到下巴和手掌間上墊著,毛絨絨的軟和觸感意外好蹭。

g田綱吉從手臂里抬頭看他,被gian挑眉問「干嘛,想模?」,又狂搖頭,像是要掩飾臉紅一般隨便抱怨︰

「就算是要穿越進二次元,還不如去《火影o者》和《海o王》。」

「別了吧。」

同樣熱愛漫畫但涉獵美漫更深的gian誠懇道,雖然他也很想見見他的偶像超人和美隊,但考慮一下存活率和武力值,還是好欺負的智障兔們比較好搞。

g田綱吉也就是隨便講講,他總算是冷靜下來,苦惱地翻身躺平仰望天空和白雲。

啊,不行,大腦還是一片空白。完全沒有真實感。

那個黑洞是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接下來要怎麼回家。一點頭緒也沒有。

他听到gian從喉嚨里漏出的輕松愉快的輕笑聲,聲音里仿佛含著陽光,微帶一點點輕佻。

g田綱吉歪了歪頭,看見gian從牆上的大洞里撐著臉探出頭,也端詳著藍天白雲,金發與金眸比陽光還要耀眼。

「不覺得很像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對了,兩人初識也是在監獄里。

明明還是不久前的事,卻好像已經和gian桑認識很久很久了。

「不要緊,我會罩你的。」gian低頭看他,嘴角含笑。

然後,和那個時候一樣的gian桑的笑容,真的很漂亮啊。

……

夜里,露天監獄里的獄警和犯人在一個白天的辛苦勞動後呼呼睡去,鼾聲此起彼伏。

夜幕低垂,星野平曠。

畫風升級之後,這個世界的星空不比他們自己世界的遜色多少。

gian捏著指環暗暗使勁兒,再使勁兒,意識空間里的坑貨們毫無反應,不知是信號不好還是清楚gian要找他們算賬干脆裝死。

他松開手枕在腦後,望著一覽無遺的星空,深深嘆氣。

「gian桑,在擔心我們能不能回去嗎?」

突然,從牆上的洞里飄來睡在隔壁的g田綱吉的小聲關心。

「你還沒睡啊……我倒沒怎麼擔心這個,船到橋頭自然直,兩個人一起總能找到辦法的。」gian幽幽嘆氣,「我就是想到一件特別可怕的事情。你說,我們的世界會不會像《越o兔》一樣也是什麼漫畫作品啊。」

迄今為止的遭遇實在神奇,特別是在遇見彭格列且被其他平行世界的giancarlo抓壯丁以後,感覺他的人生就像月兌軌的火車般轟隆隆向未知的方向頭也不回地撞去。

g田綱吉把腦袋埋在枕頭里瑟瑟發抖︰「……不要突然說這麼恐怖的話題!」

「安啦,我們的世界如果真是漫畫,主角肯定就是綱醬。」

善良的性格,牛掰的血統,一群忠實的小伙伴,從0開始的黑手黨boss,還是高中生,g田綱吉活月兌月兌就是位面之子少年漫主角。

gian細思恐極,難道這就是意識空間讓自己抱上g田綱吉大腿的真正原因?

g田綱吉反倒安下心,喪喪道︰「哪有黑手黨當主角的……不對,我不想當黑手黨的……」

尷尬了,經過里包恩持之以恆的洗腦,g田綱吉都不好意思堂堂正正當著gian的面喊出「我不是黑手黨」幾個血淚大字,頓時頹到不行︰「gian桑如果不是受我連累,也不會掉進這個奇怪的世界。」

小老弟,你在說什麼,你不要瞎搶鍋。

「是我…放過了貝尼托,他才會從押送途中逃跑來襲擊我們,明明里包恩和gian桑都、勸告過我。」

g田綱吉垂頭喪氣道。貝尼托就是先前那位被摁在g田綱吉面前的頭鐵叛黨。

「……那個先不提,我先聲明,那個導致我們穿越時空的黑洞八成、大概、應該是,沖著我來的。」gian努力想著既不暴露其他平行世界又能解釋黑洞的理由︰

「總之,是直覺。」

……最後,他也只能這麼說。彭格列面前玩直感,也是醉了。

頭好疼,都怪彭格列的傻小子太傻,天塌下來搶著謝罪,這不就搞得他不好意思隨便裝裝傻推卸責任了嗎。

不過,那位里包恩先生的態度也很可疑。

g田綱吉安靜了一會,小聲問︰「……是為了安慰我才這麼說的嗎?」

「……不是!!我哪有那麼高尚!」gian氣到捶床,「你的超直感呢,抬出來驗謊哇。」

「超直感沒反應……」

什麼玩意兒,要它何用!

一片死一般的沉默,兩人在充滿鼾聲的黑暗中無言片刻,又一起笑出聲。

「這都什麼跟什麼……綱醬,過來一下。」

gian坐起來,盤腿往床頭縮了縮,又從工具箱里翻出一個小夜燈,接上電掛在頭頂,對著笨拙地翻過牆洞的g田綱吉拍拍床尾的空位。

g田綱吉擠上他小小的鐵板床,抱起膝蓋,將仍帶幾分稚氣的少年的臉龐擱在膝蓋上。未散的笑意于眼中閃著細碎而溫柔的光亮,他就這般明亮地望著gian。

gian輕咳一聲,揉揉他的頭掩飾一瞬間的不自在,說︰「我都沒來得及問,我們掉進黑洞之前發生的事……你果然還是很在意?」

「請不要總揉我的頭。」g田綱吉小小抱怨一句,繼而將視線從gian的臉上偏移到虛空中的某一點,輕輕點頭。

「因為我的…決策,導致所有人和我一起陷入了危險中。……肯定是我的錯吧,當時是這麼想的。」

「真看不出來,從我的角度看你特別有boss的威嚴,帥氣地鎮住了場面。」gian誠懇夸獎。

g田綱吉有點難為情地笑了笑︰「……我是故意不解除死氣狀態的。平時會有其他同伴在,獄寺君或者山本君,都比我更有氣勢。只剩我自己的話………………很丟人吧。」

「後悔了嗎?」

「人的生命應該被更加慎重的對待……只有這個,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後悔。」話說得很漂亮,但不知在看哪里的g田綱吉的眼神,又的確空茫的。

「可是,如果因為這種想法,反而讓更多的同伴失去性命,又該怎麼辦才好……」

「——那只能說明,你所謂的同伴實力不夠,配不上自家boss的遠大志向。」gian輕飄飄地說。

「怎、怎麼會!」

「或者用你更愛听的說法,你這個boss太弱了,足夠強的話,當然就能既貫徹信念,又守護同伴。」

「……」

g田綱吉跨下肩膀,搓了把臉︰「gian桑,和里包恩說了一樣的話呢。」

「角度不一樣啦。」gian的大拇指指向自己的胸膛︰「就我自己來說,如果我的boss把我的性命看得像他的信念一般重,我當然也願意不惜生命守護他的信念。綱醬,更相信你的伙伴一點吧!」

「……」g田綱吉突然捂住發燙的臉。

——太、太像告白了,救命。

gian莫名其妙︰「……我的發言有這麼打動人心嗎?你這是感動得哭出來了?」

「——kufufufufu,是情竇初開的無知少男才對吧,彭格列喲,你讓我期待起阿爾科巴雷諾看見這一幕的表情了呱。」

從牆洞里,gian養的小青蛙彼得格勒突然跳出來,蛙嘴一張一閉,居然開始口吐人言,講得還是他完全听不懂的日本話。

青蛙的右眼變得鮮紅,一個黑色「六」字在其中緩緩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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