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們終于回來了!」蘇菓立刻撲進丹姐懷里。
「這是怎麼了?我們就離開了一個白天而已。」丹姐揪著蘇菓立起來的呆毛打趣道。
「你們剛走,那個言葵就來了,快要氣死我了!」
沈淞辭向前快走一步,將蘇菓拉出丹姐的懷抱。
「丹姐,給她檢查一下。」
蘇菓一臉不解。
丹姐的臉色也瞬間變的凝重起來。
經過一番檢查她松了一口氣。
「沒有被催眠暗示。」
「怎麼回事?」蘇菓看著放松下來的幾人問道。
「言葵的催眠暗示能力和丹姐不相上下,無意中就能實施,你和她單獨呆了這麼久,我們害怕她對你下手。」丹姐解釋道。
「那麼她也是靈能者了?」
趙崇點點頭,「這學校沒有靈的存在大概率也是因為她。」
「又一個靈能者啊,不過和我們站在對立,可惜了。」丹姐側身走到冰箱前取出幾罐果汁遞給他們。
「但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蘇菓接過果汁‘呲’的一聲起開瓶蓋。
「如果是M國派來的話,以他們的手段應該早就下手,就像上次一樣。」
「今天她過來的目的是什麼?」沈淞辭看向蘇菓。
蘇菓撇了一眼沈淞辭。語氣有些酸意的說道︰「來找你的啊,看你不在就走了。」
「找阿辭?」
一時間除了屋內鐘表的滴答聲,就只剩沈淞辭手指輕敲桌面的聲音。
就在這時,門把手突然被擰動,所有的目光走集中在暗轉動的把手上。
門被緩慢的推開一個縫隙,一直修長慘白的手伸了進來。
蘇菓和丹姐被嚇的抱成一團。
「晚上好啊!」那雙手的主人從門後探了進來。
這是丹姐和趙崇第一次見到言葵,女孩帶給他們除了陰森就是有種接近死亡的感覺。
「怎麼不歡迎我麼?」說著便一蹦一跳的站在沈淞辭面前。
「你的目的?」
「嘖嘖,這麼直白麼?你要是哄哄我,我還真會告訴你呢。」
沈淞辭沒有回答,只是目不轉楮的冷冷的看著她。
「安陵是你殺的吧?」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麼污蔑我,我可是會傷心的。」她抬手用食指撒嬌似的輕點沈淞辭的肩膀。
「別動手動腳的!」蘇菓沒忍住說道。
「我們聊天有你說話的份兒麼?」言葵一改剛才那續假的溫柔,目光凶狠的掃向蘇菓。
蘇菓不僅後退一步,那一瞬間她感受到了如同被黑色旋渦吸入一樣的恐懼感,這個言葵不簡單。
隨後她又笑眯眯的看向沈淞辭。
「我可沒有殺安陵,是她自己本來就想死啊,我只不過充其量是個見證者而已。」
話音剛落,蘇菓想起附魂術看見安陵臨死前那個模糊的身影。
「我看她站在天台上那麼久,就助他一臂之力嘍,反正她自己也說活著沒什麼意思,還問我活著好還是一死了之的好,既然活著這麼不開心,那就死了唄,你說是不是?」
沈淞辭依舊沒有說話,看著面前的女孩笑著談論他人的死活,他感到徹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