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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三章︰大明富平侯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道衍大師好本事!」陳松夸贊道。

「常青啊,道衍大師可不是一般人,要不是沒有這點度量,那還怎麼做事呢?」朱棣站在一旁打著圓場。

「不得不說,陳大人的文采確實厲害。恐怕當世,很少有能超過陳大人的。

陳大人的這兩首詞,恐怕要讓那些文人汗顏啊!」姚廣孝接著說道。

陳松擺擺手,一臉的不在意,「和這些文人比,有什麼意思?雖然從古到今,有很多文人立下了不世功勛,可在如今的朝中,這樣的文人實在是太少!」

「坐下說吧!」朱棣指了指面前的桌子,示意兩人坐下來說。

陳松點點頭,坐了下來。

三個人就這樣圍坐在桌子邊上。

「不知道陳大人後面還有什麼打算?」

坐定之後,姚廣孝開口問道。

「還能有什麼打算,無非就是新學罷了,這是我的重中之重,不能有片刻的松懈。」陳松淡然淡然的樣子。

姚廣孝沒來由的笑了起來,陳松疑惑不解。

朱棣也是一臉疑惑,便問道︰「不知法師為何發笑?」

姚廣孝笑道︰「陳大人說的淡然,但陳大人已經和這天下大事糾纏在了一起,以後的安生日子可不剩多少了。

至于新學學堂,雖然是重中之重,但是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陳大人去做。」

「何以見得?」陳松問道。

「這種事情就是明擺著,北邊的韃子解決了,南邊也快要平定。可是,天下就此太平了嗎?不,距離太平還差的遠,陛下雄心壯志,定然有更雄偉的目標。

而陳大人,這些事情都少不了你」

姚廣孝說著說著,神色忽然凝重起來。

陳松也皺起了眉頭,其實陳松早已經知道按照朱元璋的性格,對天下的改變不止于此,後面的事情還多的是,這些事情,陳松也明白,大都和自己月兌不了干系。

這是陳松早已料到的事情,可要是一個外人,若非特別了解陳松和朱元璋,恐怕不會說出這番話。

陳松眯著眼楮,靜靜的看著姚廣孝,「此人果然名不虛傳,智慧近妖。這番話,就算是朱棣,也不曾說出。」

朱棣的眼楮圓瞪,顯然,他並不知道這些事情。

「法師這話是什麼意思?俺覺得很有道理,可又听不怎麼明白,可否說的明白一點?」朱棣問道。

姚廣孝道了一聲佛號,搖搖頭,沉默不語。

見姚廣孝這樣,朱棣也不再追問。

「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但願如此吧!」陳松感慨一句。

「其實,冥冥之中,一切早已經注定,我們做的事情,無非就是按照注定的運行下去罷了!」

姚廣孝忽然說出這一番沒來由的話,听的陳松和朱棣疑惑萬分。

故作深沉!

反應過來之後,陳松心中冒出了這樣一個成語。

「今天趁著這良辰美景,咱們何不如醉上一會?」朱棣笑著看著兩人。

陳松道︰「行啊,那就醉上一會!」

「貧僧以茶代酒,陪兩位不醉不歸!」姚廣孝道。

在朱棣的安排下,酒菜很快就布置了上來。

陳松和朱棣不停的推杯換盞,兩人的年齡,不過少年,正是意氣風發之時。

立下如此功勛,就算是囂張跋扈也是正常,別說只是喝酒了。

這場酒喝得陳松和朱棣非常舒服,一直到黃昏時刻

時間換換而過,獻俘儀式如約而至。

太和殿外面的廣場上,旌旗招展,風卷著旗幟,獵獵作響,文武百官沿著中軸線肅立。

朱元璋高坐在文武百官的前方,在朱元璋的兩側,一方由猛士控制著的猛虎,一方是控制著的花豹。

鎧甲明亮的大漢將軍站在朱元璋的兩側,臉上滿是肅穆。

各種樂手聚集在文武百官的旁邊,在往兩邊,就是侍立著的大漢將軍。

在文武百官的後面,有一個搭建起來的高台,上面有幾個豎立著的木樁子,那是用來控制戰俘的地方。

陳松和朱棣作為這次戰事的將領,身上穿著出征時的鎧甲,兩人站在朱元璋的前面,大聲呼喊︰「臣,奉陛下之命,蒙蒼天賜福,先賢護佑,于正月十三日大破賊兵于捕魚兒海,俘地保奴」

陳松和朱棣的聲音在太和殿的上空不斷地飄蕩著,高坐上位的朱元璋捋著下巴上的胡子,面帶笑容。

陳松和朱棣喊完,行至一側,兵部尚書站出,行至朱元璋前面,面向文武百官大聲唱道︰「展國威,獻俘!」

一時間,禮樂聲起,雅樂聲不絕于耳。

地保奴、捏切來等人在大漢將軍的控制下,朝著朱元璋走來。

行至朱元璋面前,身後的大漢將軍猛然踹向這些人的膝關節後面,一下子將這些人踹的跪倒在地。

「萬勝!」

大漢將軍高呼。

「可知罪否?!」

朱元璋站起,指著這些俘虜,質問。

地保奴抬起頭,臉上的灰敗愈發嚴重。

一個大漢將軍一腳踹來,踹在了地保奴的腰上。

忍著疼痛,地保奴喊出了顫抖的兩個字,「知罪!」

這兩個字是早已經教給地保奴的,要是不會說,那後果比現在還要慘。

「拿起!」

朱元璋一指高台,大呼一聲。

大漢將軍們又控制著這些人朝著高台而去,將他們掛在了高台上。

雅樂聲大了幾分,文武百官皆呼萬歲。

在眾文武百官的簇擁下,朱元璋回到了大殿中。

獻俘儀式並沒有完,待會會轉至謹身殿,進行慶功。

所有的儀式都結束後,已經到了晚上,吃完慶功酒,陳松帶著幾分醉意,回到了家。

朱靜安已經睡下,為了不打擾朱靜安,陳松睡在了書房。

第二天天不亮,陳松走在了上朝的路上。

舉目四望,四下皆黑暗。

馬車從黑暗中而來,又往黑暗中去。

陳松距離皇宮進,所以每次上朝都是步行。

大殿外面的太陽升起,陳松的臉上多了不少期待。

朱元璋高坐皇位,面向文武百官。

朱標手持聖旨,站在朱元璋的前方。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宣力功臣富平侯陳松賜家鄉良田百畝,聚寶山下,良田百畝」

聖旨宣讀完畢,陳松行至中央,行禮,領旨。

朝中官員,武將臉上滿是嫉妒。

如此年輕的侯爺,簡直世所罕見。

文官不忿,這貨成了侯爺,以後就更難對付了。

禮部尚書任昂站在官員當中,咬牙切齒,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朱棣站在大殿百官前方,臉上滿是笑容。

「平身吧!」朱元璋大手一揮,示意陳松站起。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陳松,朱元璋笑道︰「你可是朝中最年輕的侯爵,當年李商隱寫過一首《富平少侯》的詩,你可不要像詩中的富平侯一樣。」

「臣定然不忘陛下的教誨!」陳松擲地有聲的道。

早朝就這樣過去,陳松帶著聖旨,走出了宮門。

朱棣本來想前去恭賀,可卻被朱元璋叫住了。

陳松拿著聖旨,回到了家中,還來不及給朱靜安展示,慶童就攜帶著大量的賞賜以及侯爵所需要的那些東西來到了家門前。

因為朱靜安懷有身孕,不便行走,所以陳松就沒有讓朱靜安出來。

陳松帶著府中剩下的那些人走出了大門。

朱元璋的賞賜很多,有玉如意,銅瓜,銀錘等等象征侯爵身份的東西。

搬這些東西,可花費了不少的時間。

將所有東西搬進家門,陳松有些尷尬的發展,自家的房子,已經沒有地方放這些東西了。

也是,這可不是一個兩個的東西,數量多到數不勝數,林林總總好多種。

無奈,陳松只好將其放在前院當中。

就在陳松考慮該如何處理這些東西時,朱棣帶著隨從出現在門外。

都是老熟人了,門房也沒有通報,直接將朱棣放了進來。

「常青啊,怎麼將這些東西放在這里呢?怎麼不找個地方,將這些東西收起來?」朱棣看著站在院子中愁眉苦臉的陳松,一臉笑容地走了過去。

陳松回過頭,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朱棣,說道︰「我也想將這些東西收起來,可我現在沒有地方放。

我家就這麼巴掌大的地方,剩余的房間當中還放著我的那些書籍及藥品。」

「嘿嘿,這事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估計早就將家中的那些東西都扔了,全部用來放這些東西。你可倒好!」朱棣揶揄道。

「嗐,都重要。要是我那些東西不重要的話,我早就扔了,怎麼可能會留到現在!」陳松笑道。

「行了,不說這個了,你的地契拿到了吧?俺爹讓俺明天帶你去聚寶山那里看你的土地。

俺爹對你可非常看重啊,給你的那些土地全部都是良田。有一部分甚至還是用來種紅薯和土豆的肥田,這次也劃給了你。

除了這些土地之外,還給你批了二十來戶農戶。這些農戶都是種地的好手,有他們在,就等著豐收吧。」

朱棣背著雙手,在院子里轉悠著,一邊看著陳松的這些東西,一邊解釋著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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