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9.11 一路殺敵、滅四大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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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多月後，襄陽城主府。
「旭哥哥，你們這次是不是太過分了？」商秀珣很不放心的說道，「這一路上，你們幾乎把天下所有勢力都得罪了，現在唯一不直接算敵人的，只有嶺南宋家了。」
「正月十九，于長安滅靜念禪院，擊殺主持了空及四大聖僧，再加上超過一百名禪院弟子，靜念禪院自此除名。
正月二十，于長安城南不足十里的山口遭‘邪王’石之軒截殺，兩招後對方不敵，及時退走」東方白開始梳理事項。
「那只是我第一次面對不死法印，沒想到其轉移攻擊的效果這麼好，要是再來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他跑掉。」衛旭不滿的說道。
「正月二十七，于終南山游覽時遇陰葵派全力伏殺。」東方白懶得听他解釋，「此役殺邊不負、闢守玄、聞采婷、旦梅、‘惡僧’法難、‘艷尼’常真、林士弘再加上助戰的楊虛彥等八人。
我知道你的實力，這次祝玉妍和婠婠、白清兒師徒三人能跑掉，你肯定是放了水，有什麼我我能滿意的解釋嗎？」
「他們還有用，至少能讓某些人有膽量有信心繼續鬧事，否則他們要都老實了，我還真不好下死手。」衛旭淡淡的說道。
「嗯哼。」東方白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二月十三，于青銅關遇魔門滅情道、邪極宗兩大門派伏殺，包括‘天君’席應和所謂‘邪極宗四大高手’在內的近百人基本沒跑掉幾個，這兩派以後算是除名了。
二月二十七，于安康遭遇瓦崗軍精銳兵力伏殺，你和子妹妹殺出了三千多精兵的包圍圈，並干掉了包括少公子李天凡在內的十多名大將。
三月十五，于十堰‘湊巧’踫到了宋家對外的三個主要人物，也就是‘地劍’宋智、‘銀龍’宋魯和世子宋師道，不介意說說你們談了什麼？」
「只要我能滅了杜伏威的江淮軍，以後中南軍與宋家就是盟友，我們會得到嶺南宋閥的全力支持。」衛旭淡淡的說道。
「不包括其他條件？」商秀珣好歹也是一大勢力的首領，可從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說法。
「宋魯提出要聯姻，也就是讓主人迎娶宋家二小姐宋玉致，不過被主人以‘正室在堂，不想耽誤宋小姐’的名義拒絕了。」毒島子毫不猶豫當了「叛徒」。
「喲，原來我們的衛二公子還有看到肉不吃的時候？」東方白調侃了一句，繼續梳理，「三月二十二，于浪河口遇江淮軍精銳‘執法團’伏擊，滅殺對方百余人後將其擊退。
話說這地方已經是我們自家地盤，江淮軍也只敢派出少量精銳設伏，你們花了這麼長時間，爬也能從十堰爬到浪河口，你們是故意的吧？」
「總得給敵人一點機會，讓他們玩玩兒添油戰術，要不然將來太麻煩。」衛旭給的理由挺像這麼回事。
「不是被這小妖女勾的忘了回家？」東方白掃了一眼渾身散發著滋潤與滿足的毒島子，語氣明顯帶著酸味。
「怎麼，我的教主大人也開始關注這些小事了？」衛旭笑著把她摟過來，又順手摟住了紅著臉想要離開的商秀珣。
「要不是楊廣的死訊傳過來，想必衛二公子都不打算回家了吧？」商秀珣掙扎了幾下沒跑掉，就跟著東方白一起陰陽怪氣。
「秀珣，我不是讓你去幫著玉兒準備進攻嗎？怎麼你還在襄陽，玉兒那丫頭一個人在麻城前線嗎？」衛旭及時轉移了話題。
「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要听——嗚！」商秀珣剛準備強硬一下，櫻唇就慘遭「掠奪」，再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主人放心，林妹妹那里現在已經有了包含六千精銳騎兵在內的五萬余人，除了我們自己的三千騎兵，秀珣姐姐還調了三千飛馬騎兵協助。
宇文化及殺了楊廣，全天下都知道他會率領驍果軍北上，否則就沒辦法掌控軍隊，再加上勢力整合的時間，如今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他和杜伏威免不了一戰。
如今雙方雖然明知道我們的大軍虎視眈眈，卻都沒有絲毫辦法，只能各自加緊備戰，力圖以速度最快損失最小的方式解決對手。」毒島子及時報告。
「有些人啊，大概學的是獅子，什麼苦活累活都給妹子干，自己一天到晚只要會啪就嗚——」東方白不滿的說著風涼話，自然慘遭鎮壓，而且動作越來越大。
「旭哥哥，他們不能相互讓一步嗎？驍果軍只是想北上，又不是非要和江淮軍拼個你死我活，最擔心的應該是瓦崗軍才對。」趁著機會「掙月兌」出來的商秀珣紅著臉問道。
「這話對宇文化及來說確實沒問題，但對杜伏威來說不行，江淮軍草莽本性，他能壓住靠的就是強力，若是這一次讓了，下面就該有人不老實了。」東方白淡淡說道。
「輔公佑？」商秀珣心頭一動，「子妹妹，我記得你說過，輔公佑是魔門中人？我們現在與魔門不死不休，他會不會另有想法？」
「魔門中人自私自利是基本常識，要不是江淮軍和我們直接相連，你信不信他根本不在乎我們之間所謂的‘仇怨’？」衛旭不屑的說道。
「如今已經是四月底，距離楊廣被殺已經過去了有些日子，想必宇文化及也該整理好手下勢力，很快就要北上了。」毒島子笑著說道。
「不急，搞好情報工作就好，我們只要了解雙方啥時候打完，連結果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反正他們少不了兩敗俱傷。」衛旭非常放心。
「要是他們兩家故意唱戲，卻合起伙來對付我們呢？」商秀珣不放心的問道。
「杜伏威絕對不介意這麼干，但宇文化及絕對沒興趣，相比于我們來說，幾乎堪稱烏合之眾的江淮軍明顯更好對付，他犯不著啃硬骨頭。」東方白對自家還是很自信的。
「如今我們已經幾乎和所有較大勢力有了交集，但只有一家至今沒有什麼表示，我想不出來他們的安排。」衛旭皺了皺眉，想起了隋末亂世的最後贏家。
「太原李家？」商秀珣略一沉思，想起了自己收到的一封信，「李家小姐李秀寧和我是手帕交，前些日子他來信說，想要牧場提供一批戰馬。
數量不限，越多越好，價錢可以出到兩倍，但需要我們幫忙送出中南地界，運費另算，而且還答應派出高手，幫我們解決四大寇。」
「這點事兒還需要他們廢話。」東方白不屑的說道，「如今我們大戰在即，現在整個中南地界還有點威脅的，也就這群不大好找的地老鼠了。」
「簡單，正好秀珣把四千飛馬騎兵中的三千派到了麻城玉兒手下，只是時間尚短，消息沒傳開，若是四大寇收到了消息」衛旭想到了引蛇出洞。
「已經收到了。」商秀珣淡淡說道，雙方這麼長時間堪稱「宿敵」，飛馬牧場自然不會忘了在對方那里安插探子，當然反過來也一樣，「他們很快就會過去，但是沒有具體時間。」
「那你還敢在這里躲清閑？」衛旭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妹子的心竟然這麼大，「我們現在就出發，也不用帶什麼兵力」
「我的主人，明明江淮那邊的事情還要好久，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把你拉回來？」毒島子涼涼的說道，「我們已經確認了四大寇的位置，他們就躲在東南方向的大洪山中。
前些日子，我已經給寇仲傳了信，讓他派三千精兵就近埋伏，再加上駐防隨州的左孝友部一萬余人早已開拔，只要公子帶上秀珣姐姐過去就好了。」
「好啊，連我都敢算計！」衛旭抱過毒島子就「狠狠」掠奪，這些日子「熟門熟路」的兩人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連東方白都被拉進了「戰火」。
「旭哥哥，晚上我等你！」商秀珣紅著臉說了一句曖昧不清的話就轉頭跑了出去。
當晚，大洪山腳下，中南軍大營。
「師傅，四大寇的兵馬現在就在這片山區，總兵力在兩萬人偏上的樣子，我們這些日子盯得很死，跑不了他們。」親自過來的寇仲狠狠說道。
「主公，我已經根據毒島夫人的安排準備好了兵馬，是否現在就進攻？」左孝友立刻表了態。
「不必，告訴我那四個廢料在那里就好，你們堵住各出口，緩緩壓縮過去，千萬不要讓他們跑了。」衛旭決定擒賊先擒王，雜魚交給大軍。
左孝友、寇仲自無不可，領命之後就各自返回軍中布置兵力。
「旭哥哥，我們現在就」被一路抱著飛到此處的商秀珣至今仍處于雲霧狀態，完全對衛旭的實力和飛行能力理解不能。
「好了秀珣，今天我就徹底解決飛馬牧場的麻煩，不過是四個超一流高手罷了，也許有個半步宗師，無非就是稍微麻煩一點。
等干掉了他們，我們也能把精力全都用在江淮軍上，今年上半年平定秦嶺、淮河以南，剩下的戰事無非就是個時間問題，將來當我的貴妃好不好？」衛旭沒忘了趁機撩妹。
商秀珣不發一言，只是臉頰緋紅的眯著眼楮揚起了臻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