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7.39 再見史林、勢力梳理
次日上午，林府老宅。
「見過旭哥哥！」林黛玉輕輕一記萬福禮，雖然沒什麼動作，但俏臉上強忍著沒有爆發出來的情誼讓衛旭忍不住上前輕輕擁抱後才放開。
「旭哥哥！」史湘雲直接歡呼一聲撲到了衛旭懷里，如花俏顏卻帶著讓人心疼的淚水，「哼，終于舍得來看人家，要是你再不來，雲兒就找個人把自己嫁了！」
「你敢！」衛旭毫不客氣的就算一記PP，「膽子不小啊，敢在這里威脅我，是不是因為有了四品誥命，就覺得和我平起平坐了？」
「對啊，本姑娘現在也是指揮使！」史湘雲表情一亮，轉過頭向秦可卿行了一記萬福禮，「見過夫人姐姐，你現在可是一品誥命了，嘻嘻！」
「嗯？」這下連呆萌的鞠川靜香都意識到了問題，史湘雲以前可沒這麼老實的認可過秦可卿的地位，以至于衛旭忍不住問了出來，「雲丫頭，你沒發燒吧？」
「哼！」史湘雲也看出了其他人的意思，馬上就露了底，「旭哥哥，听說你的親衛有兩個副千戶實職？不用再選人了，我和林姐姐一人一個，不許說不行！」
「行，你都說了，那肯定行！」這兩個位置本來就是衛旭給兩個妹子要的，「正好我留了兩個百戶的親衛精騎，到時候你們倆一人一個。」
「多謝旭哥哥！」站了這麼半天只在開頭時打過招呼的林黛玉輕聲致謝，卻被衛旭大笑著摟過來，當然也沒忘記同樣站在身邊的史湘雲，一左一右攬著就進了客廳。
還在現代的時候，衛旭經常听到著名的沙雕段子「林黛玉倒拔垂楊柳」，現在他已經成功培養到了該級水平，接下來正好試試「武將林黛玉」。
如今兩個小姑娘雖然都只有十三歲，放在封建時代已經可以歸入「基本成年」的範疇，甚至她們這個年齡嫁人的都不少——當然，衛旭肯定沒這麼紳士。
可能是因為長期習武、已經身具半步先天內力再加上兩千多斤煉體力量的原因，兩人的身高相當夸張，目前已經接近一米六五，甚至比大部分同時代的成年女子都高。
幸好衛旭這些年同樣「進展」不慢，如今十九歲的他，身高達到了一米八七，要不然還真壓不住兩個妹子的高挑身材。
其實不只是她們，整個衛家目前的女子中，除了甄英蓮這個扶不起的阿斗之外，其他人全都身材高挑，這主要是因為習武加營養好的原因。
這些妹子中，身量最高的是毒島子，已經達到了二十一世紀模特身材的標準值一米七八，幸好他沒有接著長的態勢了。
其他人大致都在一米七五上下，其中以東方白的一米七六最高，就連原著中「身量豐潤、絕類楊妃」的薛寶釵，如今也是一米七三，而且身材健美。
「林妹妹，這些日子你們在京城過的如何？」一番打鬧之後，話題終于回到了正事上，至于問林黛玉而不是史湘雲，是因為那丫頭正鑽到鞠川靜香懷里吃豆腐呢。
「這一年多我和雲妹妹倒是沒有大規模擴張勢力，只是按照正常速度發展人手，倒也取得了一些成績。」林黛玉的語氣怎麼都像是在匯報工作。
「玉兒，你跟著雲丫頭也學壞了！」衛旭干脆把她攬在懷里，愛憐的輕吻額頭，「好好和我說話。」
「旭哥哥——」林黛玉面頰緋紅，卻很享受這種親昵狀態，「其實我和雲兒沒干什麼，主要還是那三個第一批弟子在負責，還是我們壓著沒發展這麼快。
如今我們在牛頭山中自己培養了五十個弟子，一切都是按照當年旭哥哥的標準來的，到今年年底也培養了接近兩年，差不多堪用了。
不算他們的話，我們目前核心的人手在八十人左右，還有大約兩百人的二線，再就是神劍幫超過五百人的精銳幫眾，最後一個在京城都不是秘密。」
這位原著中「質本潔來還潔去」、平日里基本上不是作詩填詞就是傷春悲秋的姑娘，如今已經完全被衛旭帶偏了，對各類「俗務」的興趣遠大于詩詞。
但這不代表她就真的成了純粹的「職場精英」，事實上她在京城名媛圈子里的「才女」之名可不帶一點水分，平日里與勛貴乃至于林如海同年、好友的內院交際都是她負責。
這類活動中少不了諸如寫個小詩、行個酒令又或者是玩點琴棋書畫之類的情況，畢竟古代的閨閣女子也沒啥好做，她全都應付自如而且水平很高。
事實上，如果不是右後腰從不離身的玄鐵短劍，怕是誰都想不到，平日里從來都是一身仕女裝束的林黛玉還有著近乎可怕的實力。
當年她初入賈府時「碾瓷成渣」的實力，在賈母以及賈家二房有心遮掩的情況下，如今竟然真的沒有流傳開，她雖然頂著「女將」頭餃，卻無人在意。
作為對比，史湘雲平時穿著就是以女式勁裝為主，最喜歡水紅色帶花紋的馬裝、獵裝或者漢服武士服，仕女服或者襦裙一類的衣服已經在她的衣櫃中消失了。
林黛玉雖然從未間斷過習武，但從來都是早起練習，一般是一個時辰左右，完成後沐浴更衣開始正常工作生活，內功則是晚上修行，平日里都是以仕女服出現。
「也好。」衛旭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次我們全都回金陵，以後除非我帶著大軍回來，否則一時半會不準備在京城出現了。
至于京城的相關事務，我準備把曹雲奇派回來，他這幾年跟著我東奔西走很是立了功勞，以後就常駐京城了。
這樣，再加上已經在濟寧府穩定下來的薛家二房、揚州的林大人還有徐飛，以及以後的核心節點金陵，我們的勢力就能夠從南到北以運河為動脈全面鋪開。」
「不只是勢力方面，我們的商業網絡也一樣。」秦可卿微笑著說道，「這幾年寶妹妹一直經營著我們自己的內河船隊，原本海貿船隊是由薛家二房負責，近期才到了我們手里。
北方以京城為中心，以濟寧府為節點，總體以運河、黃河、長江為運輸線路，我們的商隊可以覆蓋整個大順朝最繁華的省份。
同時，依托沿海短途運輸，我們也能覆蓋到東南各省，乃至于南洋諸國，包括如今和我們是生死仇人的茜香國，其實也在商業網絡內。
再加上我們與四大邊軍關系良好，在整個勛貴一脈完全暢通，依托與他們合作的模式，其實整個天下我們的商隊覆蓋不到的地方真不多！」
「這——」一直沒說話的鞠川靜香面露驚喜之色，「主人，是不是以後我們就再也不用擔心危險了？」
「暫時還不能完全做到，不過現在已經是七月份，到今年年底，江南省各地的軍隊全部整訓完成之後，以三萬大軍籌碼，我們才算基本做到根基穩定。
之前，其實就算皇宮大內對我們家來說也不過是大點的籠子罷了，如果需要，就算殺了皇帝都不算什麼大活，只是沒意義罷了。
但如果我們做到了剛才我說的，就是真的天下大亂都無所謂，甚至還要更好一些，因為我們到時候完全可以做到掌控江南，雄視天下！」衛旭自信的微笑著說道。
妹子們全都驚喜的看著他，眼楮泛著小星星。
「旭哥哥，我們以後就不再回來了嗎？」史湘雲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不是，以後想要回來玩雖說都可以，只要我們還在金陵留著根基，就是皇帝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這點自信衛旭還是有的，「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情？」
「我答應清言姐姐，要經常帶她出來玩的。」史湘雲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旭哥哥，‘清言’是皇後娘娘的小字，雲兒這些日子經常進宮和皇後游玩，這在京城都不是秘密。」林黛玉好心解釋道。
「那也不至于帶皇後出來玩啊，這怎麼可能？」衛旭對此完全無法理解，「雲丫頭，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旭哥哥——」史湘雲臉色緋紅，猶豫了一下拉著衛旭再加上鞠川靜香進了內室，然後強忍著羞意把情況說了個大概，然後就把腦袋埋在超罩杯中再也不出來。
「所以，我這是被皇後給綠了？」哪怕是史湘雲說的很模糊，被現代網絡信息燻陶多年的衛旭還是腦補出了她的意思，一時間完全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