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回到現代, 拿出手機,開始搜寵物玩具。
結果這一搜,簡直大開眼界。
逗貓球、磨牙棒、各種仿真骨頭、還有各種帶鈴鐺的貓犬小球……
簡直堪比小孩的玩具。
果然養寵物和養娃一樣, 各位鏟屎官都是盡力的。
林泉看著滿目琳瑯的寵物玩具, 一時居然不知道該選哪個,干脆按照一貫的慣例。
塑料的不要,古代沒有的材料不要,太大型的不要,主選輕便樣式新穎的。
林泉在淘寶上挑了一會,選了幾款顏色鮮艷的線團逗貓球、幾款樣式新穎的鈴鐺小項圈, 還買了一些給貓貓狗狗帶的小飾品。
下單後,林泉就等著收貨。
過了兩天,收到貨的林泉就拿著回了古代。
林泉自己留了幾件, 其他的,就在精品店找了一個小區域,擺上,並標明「愛寵專玩」。
這一上新,果然引起了不小的關注,不過小姐貴婦對此反應就分兩波了, 一波是有寵物的, 看到林泉居然上了寵物玩的,自然是欣喜萬分,尤其看到顏色艷麗樣式新穎的逗貓球,就忍不住買一個回去,而另一波沒寵物的,反應就比較淡漠,她們又不喜歡養寵物, 對寵物玩的自然沒什麼興趣,甚至還抱怨林泉這麼久上新,居然沒弄點新鮮的飾品。
林泉忙又回現代,去小商品城買了好幾種新飾品,這才堵住這幫姑女乃女乃的嘴。
經此一事,林泉發現,雖然不少貴婦小姐養寵物,但買飾品的人群和養寵物的人群其實並不是完全重合。
飾品,只要是女人,沒有不喜歡的。
而寵物玩具,只有養寵物喜歡寵物的才喜歡。
所以在精品店上寵物玩具,就會引起許多不養寵物的小姐貴婦反感。
畢竟對于小姐貴婦來說,精品鋪是他們買首飾買用品的地方,弄些小貓小狗的玩具干什麼。
林泉也很快意識到這個問題,認識到寵物玩具,不能放在精品鋪賣。
那不能放在精品鋪放在哪?
胡品鋪?藥品鋪?
林泉搖搖頭,也不合適。
然後林泉瞄上了精品鋪隔壁,那家三間的商鋪。
精品鋪隔壁是家酒鋪,他家的酒不好不壞,在城中勉強算是中等水平,只是什麼事都怕沒有特色,所以鋪子前幾乎門可羅雀,也就左右街坊圖近去打個酒。
所以林泉在想把寵物玩具挪出精品鋪時,就想到把隔壁買下來。
于是,林泉就找上了隔壁酒鋪的東家。
「韓掌櫃,幸會幸會。」林泉提了些點心登門。
「原來是林掌櫃來了,快請進。」酒鋪韓老板挺著個大肚子笑著迎林泉進去。
兩人落座後,酒鋪韓老板就開口問道︰「不知林掌櫃特地前來,有何貴干?」
林泉笑道,「我這人說話向來不愛繞彎子,我就直說吧,我這次來,其實是想問一下,韓掌櫃這家鋪子有沒有轉讓的打算。」
韓掌櫃听了一喜,他這店本來就半死不活的賺不著什麼錢,早有想賣得打算,只是賣了他又不知道做什麼營生,所以才一直在這耗著。
不過听說林泉要買,韓掌櫃卻眼珠子一轉,說︰「這間鋪子是韓某的先父傳下來的,韓某雖然經營不善,不過並沒有打算賣得意思。」
韓掌櫃知道自己家就在林記隔壁,林記要想擴張,肯定得買這,所以故意這麼說,想等會坐地起價。
誰知林泉一听,直接起身,「是在下孟浪了,原來這是韓家祖產,那確實賣不得,在下還是去藥品鋪隔壁看看吧!」
韓掌櫃︰……
見林泉就要往外走,韓掌櫃忙攔住,「哎哎,林掌櫃,別走,我還沒說完呢……」
林泉停下,一臉正色的說︰「韓掌櫃放心,林某做生意向來從不強人所難,林某知道韓掌櫃有孝道上難處,絕對不是勉強韓掌櫃的。」
韓掌櫃一噎,臉色頓時像便秘一樣。
韓掌櫃此時還不知道林泉又要開什麼鋪子,生怕林泉真跑了去另一邊,只好自打嘴巴子,「雖然是祖產,不過酒鋪近來確實經營不善,如果林掌櫃能出高價,酒鋪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林泉听了好笑,卻還故意說︰「韓掌櫃不用勉強,我不過是嫌鋪子有點小,想擴建一下,向東向西都是一樣的,韓掌櫃不舍得賣,我問另一邊也是一樣的。」
一樣個屁,你買那邊都一樣,可我賣不賣不一樣啊!
韓掌櫃都後悔起自己剛才拿喬,忙好說歹說把林泉留下。
于是在韓掌櫃「非常想賣」林泉「買哪邊隨意下」,林泉成功以比市價低一成盤下了韓掌櫃的酒鋪。
這還是林泉為人比較厚道的情況下。
買下旁邊的鋪子,林泉經過一番裝修後,就在這里面上了寵物玩具,在精品鋪買完飾品的小姐貴婦,如果有養寵物的,就可以順便來這邊逛逛,給自己的愛寵也打扮一番。
林泉這邊的寵物玩具店開的雖有波折,可也不過是一點小麻煩,而被林泉資助的阮兆那邊,可就是風起雲涌了。
甚至鬧的整個沂州城都沸沸揚揚的。
阮兆在從林泉那拿到錢後,深知這次一旦起來,那面臨的就是商戰上的腥風血雨,所以阮兆沒有急,而是默默做了許多準備。
阮兆先是帶著自己手下的人去外郡收了大量的糧食,然後偷偷運回來,藏了起來。
又去找了他爹以前幾個忠心的掌櫃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加金錢攻勢,把幾個掌櫃的收到自己手中。
最後才去找到那家出商鋪的對頭,以高出市價兩成,從那家把九個商鋪拿了下來。
然後沂州城百姓突然發現,倒了好幾年的阮記米行,居然一夕之間,突然冒出來。
對于城中突然冒出的阮記,無關的人大概也就是當個新奇的話題,說說就完了,可對于米行的其他富商,就不亞于晴天霹靂。
這阮家米行,什麼時候出來的?
一查,居然是剛剛黃家賣的。
黃家近年經營不善,最近打算賣鋪子的事大家都知道,不過本著同行是冤家,能壓價就壓價,大家都沒急著接手,想著等黃家撐不下去,只能低價出售。
這本來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可誰都沒想到,被倒了好幾年的阮家,突然冒出來截了胡。
其他米行富商又怒又驚,怒得是阮兆壞了他們的好事,驚的是阮兆不會重振阮家吧!
所以都不用怎麼商量,其他米行富商就開始聯手打壓剛開的阮記。
然後城中的百姓突然驚奇的發現,阮記開張的第二天,全城米行突然降價了,米價恰好比阮記低一文。
而更驚奇的是,阮記跟著也降價了,阮記的米價居然也比其他米行低一文。
然後其他米行又降了低阮記一文,阮記接著跟著又降低其他米行一文。
然後其他米行又……阮記……
……
就這樣,整個城中米價一天一個價,越降越低。
而突然降低的米價,也導致城中百姓開始瘋狂買米囤米。
一時間整個城中各大米鋪買米的爆滿,生意火得堪比過年。
只是生意越火爆,眾米行富商的臉色越黑,尤其看著每天賣出的米,眾富商更是心如刀絞。
林記
林泉抱著小驊騮,溫柔的給它順著毛,「賠了多少了?」
阮兆面色有些發白︰「已經紋銀八千兩了。」
林泉笑了笑,「沒事,再送你箱黃金,這箱賠完,差不多就可以結束了,說不定還能趁機吞幾個鋪子。」
阮兆嘆了口氣,「但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