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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貴族?誰慣著你們!(5更)

人想死非常容易,坦然的死更加容易,不要以為心存氣節多麼艱難。

任何時候,結束生命,不過是一把刀、一根繩、一顆子彈的事情。

而且面對死亡,遠沒有傳說之中那麼恐懼。

那些都不過是懦弱的人,胡編亂造的結果。

其實大多數人都不會有多麼恐懼死亡,畢竟,一個人直面死亡的時間最多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恰恰相反,只有活下來才是最為艱難的事情。

在面對屈辱,面對壓迫,你活多長時間,就會遭受多少屈辱。

這也是為什麼,在無法忍受生活的煎熬之時,有些人會選擇自殺的原因。

因為自殺,永遠都是懦弱的行為,都是逃避的選擇。

陸秀夫背著南宋最後一位皇帝跳海,不過是盡他南宋大臣的忠心,保留南宋朝廷的體面。

固然,這種行為可歌可泣,但站在華夏民族的角度,趕走了蒙元的朱元璋和大明,才是最為偉大的存在。

而那些腐儒是怎麼做的?

把陸秀夫抬舉到了天上,說什麼崖山之後無中國?

而朱元璋呢,成為了一個屠夫!

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就是儒家弟子做出來的。

甚至在這麼做的時候,他們所享受的還是大明的「有功名不納稅」政策。

典型的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的**行為。

所以心中帶有一點憤青的馮逍,對于任何心懷齷齪的腐儒,都不會有一絲的容忍。

「各位,最好祈求你們或者你們的家人,沒有觸犯我大秦的法律,否則,還是早早將棺材備好吧。」

听到馮逍這明晃晃的威脅,剛才還叫囂一片的大臣,瞬間寂靜了一片。

一個個都驚懼地看著馮逍。

「你……你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威脅朝臣?」

一個老頭,顫顫巍巍的指著馮逍,難以置信地開口說到。

「很明顯,我就是敢,你這不是親眼看見了嗎?」

「不要以為小爺有點能力,就把小爺劃入你們的圈子里,小爺生下來就是貴族。」

「真以為讀書人有多麼金貴?誰都慣著你們?」

看著一大群臉色難堪的文臣,馮逍沒有任何顧忌,肆無忌憚的訴說著實質。

「陛下之所以容忍你們,是因為陛下需要你們幫他治理江山。」

「這個江山是陛下的,又不是我的,所以,是什麼讓你們產生了,我們這些貴族需要害怕你們的錯覺?」

「阪泉之戰打了三次!難道是為了熱鬧?死的都不是我們的先祖?」

「然後是逐鹿之戰,怎麼記載的?‘蚩尤作亂,不用帝命,于是黃帝乃征師諸侯,與蚩尤戰于涿鹿之野。’」

「雖然是我們的祖先,但黃帝真的有資格征伐蚩尤麼?」

「別忘了阪泉之戰!黃帝和炎帝都是神農氏的子民。」

「在神農氏統治力下降之後,黃帝和炎帝相繼強大起來,爭奪地位,然後黃帝打敗了炎帝,取得了初步的勝利。」

「然後蚩尤所做的事情,和炎帝沒有什麼兩樣,不過是都不服氣黃帝奪得地位罷了。」

「嚴格說起來,炎、黃二帝和蚩尤三人,都不過是神農氏的臣子,都是反賊罷了。」

「所以,諸位大人!」

將一切都有條有理的說出來,馮逍對著後面那一群腐儒再次懟了起來。

「戰爭,永遠都是爭奪生存的地盤,不要特麼無知地給戰爭加上什麼正義、邪惡的代名詞。」

「假如我們大秦被匈奴打敗了,你們認為後世會說我們是正義的麼?」

「扯淡,他們永遠只會說‘大秦作亂,不用帝命,于是頭曼乃征師大秦,與大秦戰于九原郡。’」

「而這就是歷史的真相,所有的歷史,不過是勝利者為自己寫的贊歌。」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所有失敗者都是邪惡的。」

【所以,這個世界上有句話叫︰邪不勝正!】

【因為所有的邪惡都死了!所有死了的才是邪惡的。如果蚩尤沒有死,黃帝大概率也會和對待炎帝一樣,和蚩尤稱兄道弟了。】

狠狠地在心中吐槽了兩句,某些話馮逍還是不想說出來,也不能說出來,畢竟誹謗老祖宗實在太過讓人接受不了。

討論歷史記載還好說,如果要是把皇帝和蚩尤分出個正邪來,那麼不管事實如何,馮逍都不會落下好來。

映射一番都沒有問題,但如果點名道姓,那麼就是馮逍自己找不自在了。

听到馮逍的話,剛才那些腐儒,一個個都呆若木雞的站在哪里。

此時的他們,到沒有了剛才的一臉悲憤。

畢竟他們只是腐儒,讀書讀傻了的一群執拗之人。

但並非就是真的傻子。

以往大家讀書的時候,因為站立的角度不同,所解讀歷史的角度也就不同。

而且大家也沒有馮逍這麼大膽,如此大逆不道地去看待歷史。

如今,听到馮逍這麼一說。

雖然大家都听得如此心驚膽戰。

但任何一個讀書人,都有一顆追求真相的心。

所以哪怕是腐儒,即使明面上什麼都不說,但也會暗地里尋求一番真相。

如今听到馮逍以一個獨特的角度,去解讀歷史,去了解關于祖先的記錄真相。

他們在心中不自覺地就去實驗了一番。

然後一個個都驚恐地發現,以往認為理所當然的記載,竟然有著如此之多的矛盾之處。

就那堯、舜、禹的禪讓之說,但不止一個史料記載了,舜限制了丹朱探視「隱居」起來的堯。

要是真的隱居的話,那麼舜真的會限制丹朱的行為麼?

要是真的隱居,舜真的能限制住丹朱的行為麼?

要知道不管怎麼說,丹朱都是堯的兒子,難道隱居就是連兒子都不見麼?

以前讀起來沒有想的那麼深入,如今再次回味起來,一切都顯得那麼地讓人驚恐。

難道所謂的聖君之舉的「禪讓制」,真的如馮逍所說,不過是勝利者的遮羞布?

否則,要是禪讓真的那麼聖明的話,那麼為何夏禹為何卻將自己兒子勢力培養地如此強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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