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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珍妮與新的案子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看著白宇不再像剛才直愣愣的看著自己珍妮才再次對著白宇說道。

听到珍妮問自己,白宇就對其反問道︰「這個問題有意義嗎?還是說你認識他?」

「你難道不認識對方?人家是大老板張宏偉的保鏢不認識你看他做什麼?」

從對方的話中白宇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不過雖然得到了信息可白宇不準備回答珍妮的問題。

「無可奉告,你早點回家吧,大晚上一個人走夜路不安全。」

說完後白宇就快走幾步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

看到白宇快走幾步珍妮也急忙跑了幾步跟了上來對著白宇說道。

「我真的有點好奇,看你歲數應該和我差不多,你這麼關注一個陌生人難道你是一名殺手?準備暗殺他們的雇主?」

白宇听到珍妮說的話笑了出來。

「哈哈,你這想象力著實豐富了一點。小姐你認為一個殺手會和一堆人一起去酒吧,並把自己弄得那麼顯眼嗎?別想了趕快回家吧,你跟著我走可到不了家。」

「跟著你?你想的也太多了吧,我家也是在這個方向。」

听到珍妮這麼說的白宇就沖著珍妮豎了豎大拇指。

「你有本事能夠買得起這個地方的房子,看來唱歌是真掙錢,厲害!」

「對了,你真的想知道我為什麼看他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不過你也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珍妮謹慎的看了眼白宇。

「你不會是想問我住那里吧?如果是這樣那我不問了,你別跟著我。」

說完以後珍妮就加快步伐向前方跑去,很快她的身影就從白宇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白宇在以正常速度走了十幾分鐘後就來到了自己房子所在的位置,不過令白宇沒有想到的則是他又看到珍妮。

更讓白宇感到狗血的則是她停在了自家樓下,為了以防被對方誤會白宇就率先對著背對自己的珍妮說道。

「喂,你這人怎麼在我家樓下。」

听到一個自己有些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自己背後,珍妮當即回頭看去就看到剛剛和自己說話的白宇。

「我提前和你說好啊,我可不是跟著你來的,我家就住在這。」

還沒等開口說什麼白宇的話就讓她本來想要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珍妮小姐你怎麼不進去?」

白宇看到本來想要說話的珍妮被自己堵了回去才對著對方問道。

珍妮有些沒好氣的對白宇說道。

「還不是你,要不是你瞎說話我也不會著急快跑回來。我剛到樓下準備掏鑰匙開信箱櫃才發現鑰匙不見了,估計鑰匙丟在路上了。」

听完珍妮說的話白宇出聲答道。

「我回來的時候沒看到路上有什麼像鑰匙之類的東西,不會是珍妮小姐你自己記錯了吧。」

或許是因為到了自家樓下又或者是因為有了燈光提供的無名安全感,珍妮才繼續說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包里面沒有找到鑰匙。」

白宇想了想才對著珍妮問道︰「那你家里有沒有備用鑰匙?」

「你想做什麼?」

白宇的話讓珍妮放松下來的心重新提了起來。

看到珍妮的警惕起來樣子,白宇就準備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警察委任證。

「你要干什麼?」

看到白宇的手伸進上衣口袋珍妮便警惕的對著白宇問道,在說著的同時她還往後退了幾步與白宇保持了一定距離。

「唉!珍妮小姐我是看你不相信我的樣子,我給你拿出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你認為像我這麼帥的人有必要去做壞人嗎?」

白宇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就把自己的警察委任證拿了出來朝著珍妮晃了晃。

看到白宇拿出的警察委任證珍妮才向著白宇靠近了幾步,再仔細看過白宇證件上的信息過後她的心才平穩了下來。

「你是警察怎麼不早說,還裝的那麼神秘,你嚇壞我了知不知道。」

「不過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幫辦,阿sir你好。」

珍妮先是抱怨了兩句隨後才笑著對白宇說道,說完後還像模像樣的對著白宇敬了一個禮。

「現在可以說了吧,不會再把我當成壞人了吧。」

「不會了,我住在四樓2室,我家里還有一套備用鑰匙。對了白警官,剛剛說你也住在這里你住幾樓?」

听到珍妮的話白宇有些不相信的對其問道。

「??這麼巧?你也在四樓,我在四樓1室。我雖然在這里住的時間不多,但我好像一次也沒遇到你,你搬來這里多久了?」

「听你這麼說我應該要比你來得早,我搬到這里已經五個多月了。」

「那你怎麼可能由我早,這房子我都買了一年多了。這麼說你應該是在我考警隊的時候搬過來的,怪不得我沒見過你。」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沿著樓梯向四樓走去。

在到了四樓後白宇先用鑰匙打開了自家的防盜門,隨即又打開了防盜門內的另一扇門。

「你先進來坐一會吧,暖水壺里有熱水冰箱里有飲料和冰水你自己看著選。我馬上從陽台翻到你家去幫你拿鑰匙,對了你的鑰匙放在了什麼地方?」

听了白宇的話珍妮走了進來,走進來的時候她還有些好奇的朝著屋子內四周打量了一下。

珍妮在看了幾眼後才對著白宇說道。

「我的鑰匙放在客廳沙發旁的桌子上,它被夾在一本音樂書里面。翻陽台的時候小心一點,對了別亂動別人陽台上的「衣服」。」

珍妮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明顯小了不少。

不過白宇卻沒有注意到珍妮話語中的異樣,因為白宇已經走到了自家陽台的位置。

白宇先把放在陽台的繩子系在了陽台的圍欄上,隨後又把繩子的另一頭在身上纏了幾圈。

在準備好後白宇才爬上陽台,沿著陽台邊緣的水管一點點挪動到了珍妮家的陽台上。

珍妮看到白宇爬上陽台後也來到了陽台盯著白宇爬陽台的行為。

「你小心一點啊。」

「放心吧,這事情對警察來說不算什麼。」

在白宇到了自家陽台後珍妮才長舒了一口氣。

很快白宇就拿著鑰匙從珍妮家中走了出來,回到了自己家中。

在把鑰匙交給珍妮的時候珍妮則對白宇問道。

「我平常看電視上你們警察不都是神勇的直接跳過去嗎?」

「如果是在足夠危急的情況下或許會那麼做,不過畢竟只是拿個鑰匙沒必要弄成那樣,雖然是幫你這個美女拿鑰匙。」

白宇先是回答了珍妮的問題,隨即對著珍妮叮囑道。

「對了珍妮,等會回家了好好找找看。如果沒有找到鑰匙的話,我以警察的身份建議你明天就換一把新鎖,別留下隱患。」

「我知道了,謝謝你∼白sir。」

對著白宇答謝完珍妮就準備離開。

看著珍妮已經一只腳從自己家中踏了出去白宇才對著珍妮說道。

「珍妮!」

「如果可以有時間的話,能告訴我一些你知道的有關張宏偉的事情嗎?」

「嗯、。」

本來珍妮听到白宇叫自己還以為白宇要準備說些什麼心中有小小的期待,雖然珍妮才和白宇認識並沒有準備和白宇有什麼太快的進展。

可是作為漂亮的女孩子總是期待听到別人的邀請,當然雖然她們很多時候都會選擇拒絕邀請。

這使得在听到白宇說出的話後珍妮只是隨意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走出了白宇家中回到了自己家中。

白宇一開始叫住珍妮也想說些邀請對方有空出去玩的話,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廢話」。

這使得白宇不由在心中對自己暗罵道。

「怪不得你上輩子單身二十幾年,這輩子又快單身了二十年。除了口嗨,連邀請女孩子都說不出口。」

郁悶的白宇在家中郁悶了一會就沖澡睡下了。

隨後的幾天里白宇因為工作的原因都沒有再回家,每日都是在警署忙到晚上後和另一位常住警署的鐘鎮昌聊聊工作的事情,隨後兩人就在警署內的休息室內休息。

「昌哥你知不知道張宏偉這個人?」

「阿宇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人?」

「前幾天和伙計們去酒吧喝酒的時候看到他的保鏢身上帶了槍,我想能不能在他身上找點事。」

听到白宇問自己鐘鎮昌想了想才對著白宇答道。

「這人不好辦,他有個兄弟是一個幫會的老大,動了他會出不少亂子。」

「如果可以的話阿宇你把這件事情告訴總部讓他們派人去處理吧,咱們就這點人根本處理不了他們。」

「對了馬上就要有新警員來警署報到了,Madam梁答應給你幾個人,如果給你人多的話不介意我從你們組要個人來我們刑偵組吧?」

白宇給了鐘鎮昌一個白眼然後才說道。

「不是吧昌哥你還想從我這里調人,Madam梁兩個月後如果批準了文慧和阿鐘的提升申請,不管他們最後通不通過都起碼要離開八個月。」

「你再從我這調走一個,那我們這連一老帶一新都做不到了。本來我就才剛剛當上指揮官,如果這些警員有本事還好,但要是能惹事的主我這段時間都輕省不了了。」

鐘鎮昌拍了拍白宇肩膀笑著答道。

「放心我能不知道嗎,我是說等新人來了你感覺他們還可以後,我再來找你要人,我不會讓你麻煩的。」

白宇听完鐘鎮昌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麼昌哥不會你們組也有人要考幫辦吧。」

「對呀,那人你也知道就是我們組新來的那個阿杰。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在你們行動組的時候,Madam梁就給它通過了幫辦考核申請後才把他給調到我們刑偵組了。」

「你也知道再過兩個多月他就要去警校參加考核了,他這倒好來了刑偵組四個月就走了,我還要再找個人上來。」

當鐘鎮昌說完後白宇就對著鐘鎮昌答道。

「我白天剛問過勝哥了,他說新畢業的警員明天就來警署,到時候就知道了。」

「不過也不知道這批人里面有沒有幫得上忙的!」

「阿宇你這才來警署三個多月就搞得好像你已經來了三年一樣,年輕人就要有朝氣一點,放輕松你現在待個一年然後等著升督察就好了,沒必要每天和我一樣忙到晚上弄得回不了家。」

「沒辦法做了這份工作,總要對得起市民們為咱們付出的薪水不是嘛。」

兩人在聊完後就披上毯子在休息室內的鋼絲床上睡了起來。

「咚、咚、咚、」

第二天就在兩人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白宇和鐘鎮昌听到敲門聲後立刻醒了過來,白宇對著門外喊道。

「請進。」

在白宇聲音傳出去的同時,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一名穿著警服的警員走了進來。

「白sir出事了,伙計們在下村巡邏的時候在通向海里的下水道發現了一名死者。」

「我穿好衣服馬上就去。」

白宇和鐘鎮昌听到警員這麼說便急忙穿好衣服。

而穿好衣服後鐘鎮昌對著白宇說道。

「阿宇你們先去,我去通知我的伙計們馬上就到。」

「嗯。」

白宇應了一聲隨即跟著警員開車向著發現尸體的地方駛去。

到了以後白宇就對著發現尸體的伙計問道。

「阿章有沒有通知法醫科?」

「白sir已經通知法醫科了,他們應該立刻就到。」

听到白宇的詢問那名被叫做阿章的警員急忙答道。

「好,維持好現場。等法醫科還有刑偵組的伙計過來。」

很快法醫科的人就趕到了現場。

就在法醫科的法醫正在為死者鑒定的時候鐘鎮昌也開車帶著刑偵組的警員趕到。

「阿宇現在情況怎麼樣?」

「法醫科的法醫才剛來還沒有鑒定完,等一會吧。」

「白sir已經鑒定完了。」

就在白宇和鐘鎮昌說話的時候,法醫對著白宇說道。

听到法醫說鑒定完畢白宇和鐘鎮昌急忙走過去問道。

「這人是怎麼個情況?」

「這人被人打斷了幾個肋骨,應該是被人毆打致死的」

在法醫對著兩人說著的時候,他的同事就用擔架把尸體捆住從下水道中拉了出來。

白宇用手抬起了罩住死者頭上的布,就看到了2個月前見過的一張臉。

死者竟然是當初那個從白宇手中拿走了2000塊錢的道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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