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的眾人便向著金勝樓而去,白宇則跟著徐文開車接他的老婆孩子。
而在去往金勝樓的路上徐文的妻子在為自己的一對兒女整理好衣服後,才對著白宇說道。
「阿宇呀你有心了,還為我們家老徐開歡送會。」
白宇听到徐文妻子的話後便出聲答道。
「嫂子這是應該的,這幾個月文哥沒少教我東西,在文哥手下我才成長的這麼快。」
「對了阿宇,听老徐說你這幾天幾乎天天留在警署加班到很晚,你女朋友知道了不生你氣嫌棄你不陪她呀。」
白宇搖了搖頭苦笑道。
「嫂子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女朋友的嘛,大學的時候天天忙著完成學業沒時間找,如今進了警署才幾個月又剛好到了文哥升職調走,現在我手里都是一堆事情怎麼有時間找女朋友呢,還是等手里事少點再說吧。」
听到白宇的回答徐文妻子就對著白宇說道。
「阿宇你這麼想可不好,工作的事情上班做就好了,別影響你自己的個人生活呀!你下周末有事嗎?」
「如果沒事的話等我的消息,我介紹個好女孩給你認識一下,那女孩不光人長得好看心地也很好,我想你看過人家就會喜歡上的。」
白宇想了一個比較好的推月兌理由。
「嫂子我絕對相信你的眼光,不過最近我真的沒什麼時間,等過段時間我不忙了再說吧。」
徐文妻子並沒有理會白宇的推月兌。
「時間擠一擠怎麼都會有的,如果真沒時間我就讓人家來警署找你,不過就是見個面吃個飯而已,兩人見過後如果有感覺再談談看。」
很快開著的車子就到達了金勝樓。
白宇幾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了定好的包廂。
推開門走進包廂的時候,正在包廂里抽煙打牌的所有立刻站了起來對著白宇和徐文夫婦答道。
「白sir、徐哥、嫂子。」
徐文听到後示意所有坐下。
「大家坐下吧,下班了大家都隨意一點。明天開始我就不是你們的頭了,大家不必如此。」
就在徐文對大家講話的時候白宇則對著服務生小聲說道︰「可以上菜了。」
當白宇回到留給自己的座位後就听到徐文說道。
「現在讓大家的指揮官白sir來為大家說幾句。」
白宇站起身笑著對所有人說起了來時就準備好的客套話。
由于白宇自己都不太喜歡這種自己想的這些話,所以白宇準備的話並不長,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
我當指揮官,大家好好干;如果干的好,吃喝啥都有。
吃完飯後眾人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交給徐文後,徐文就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開車回家。
白宇等人要去酒吧他如果是自己的話自然會一同前往,可是妻子和孩子都在的情況下他還是選擇了開車回家。
在上車後他對著白宇等人說道。
「晚上玩的開心,別忘了明天還要上班。」
听到徐文的話眾人就站在遠處向著徐文揮手告別。
「再見徐sir!」
徐文听完後則把白宇叫到了透過車窗的手拍了拍白宇的肩膀說道。
「阿宇做好一個指揮官沒那麼容易的,你一定要加油文哥看好你。」
這時徐文的妻子對白宇說道。
「對了阿宇,過段時間別忘了來我家,嫂子還準備給你介紹女朋友呢。」
「放心吧文哥,我會管好他們的,我也會做好一個指揮官的。」
說完後白宇才對著徐文一家告別道。
「再見徐哥,再見嫂子,再見兩個小家伙。」
等徐文的車子消失不見後,白宇才帶著這些即將成為自己屬下的伙計們說道。
「走吧大家一起去酒吧喝幾杯。記得,喝不了別勉強啊,明天還要上班,別讓阿sir我明天看到你們渾身酒氣迷迷糊糊的來警署。」
「放心吧,白sir。我們保證不會給你掉鏈子的,對不對吧伙計們。」
「對啊,放心吧白sir。」
听到白宇的話眾人立刻向著白宇保證道。
「這附近的酒吧你們去過嗎?我可告訴你們我可沒去過這附近的酒吧。」
鐘文舒听到白宇的話後對著白宇說道。
「放心吧白sir,這附近的酒吧我熟悉,我帶大家去。」
「哦,原來阿鐘你是這種人,那平日里我們叫你和我們一起去酒吧你還總是推三阻四的。」
「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
當鐘文舒說完後其他人都有些起哄的對鐘文舒說道。
這弄得鐘文舒一陣尷尬,不過他還是開口對眾人解釋道。
「你們別瞎說,主要是這邊酒吧會時不時的叫很多歌手來酒吧唱歌,我的偶像每隔一段時間就來這邊的酒吧唱上幾首,我所以才知道的。」
听到鐘文舒的解釋其他人則越發的起哄了。
「哦~,我們未來的鐘sir也有偶像?你不會是喜歡她吧。」
白宇看到因為他們起哄而臉紅的鐘文舒就對著所有人說道。
「別鬧了走吧,阿鐘帶路。」
听到白宇的話後鐘文舒才帶著眾人向著酒吧走去。
走進了酒吧大門的一群人看到一張巨大無比的海報,而當看到照片後白宇就明白鐘文舒這個家伙為什麼會這樣了。
媽蛋,如果讓白宇知道她在這唱歌,那白宇也願意每天閑著沒事來听她唱歌呀!
二十一歲的葉倩文怎麼會有人不喜歡,特別是她還是貼近《喋血雙雄》中的那個她。
「哇,這個女孩子好漂亮啊!阿鐘你的偶像不會就是她吧!」
「我要是也能長得這麼好就好了,哎,年紀大了回不去了。」
听到自己同事們的驚嘆鐘文舒臉上露出了笑容。
「她叫做珍妮,她的歌聲真的特別好听。走吧,今天正好趕上她在酒吧唱歌,大家真是好運了。」
在鐘文舒的帶領下大家走進了酒吧里面。
還沒踏進去白宇就听見一個讓人感到非常舒適的歌聲傳到了耳中。
白宇便把視線向著里面看去,就看到在吧台的右側一位美女坐在高腳凳上手中拿著麥克風唱歌。
眾人找了空位子坐下後白宇就對著鐘文舒說道。
「阿鐘這麼好的事情不告訴我們真的太不夠意思了。對了,這位珍妮小姐看著不大在這里唱幾年了?如果她很出名我想我應該有印象才對的。」
听到白宇說的話其他幾人也看向了鐘文舒。
「這位珍妮小姐好像來這里唱歌有三四年了,不過平日了她只是偶爾來這里唱歌。她還是個學生正在上大學,所以並不是特別出名。」
「不過你們听她的歌聲是不是感覺非常好听,來這的不少人都是為了听珍妮小姐唱歌才來的。」
鐘文舒說的這句話中的一部分大家都是相信的,那就是不少人是為了珍妮來的這間酒吧。
不過究竟是為了听唱歌還是為了看美女,在座的大家又有幾個不知道的呢。
當然肯定有人是為了單純的听歌而來,不過這樣的人有多少就沒人清楚了。
反正白宇還是相信絕大多數的人是饞人家身子,屬于下賤那一派的人,而這一派中白宇感覺自己好像也在其中。
雖然自己是第一次看到對方,但對方確實漂亮到讓自己對對方產生好感的程度。
或許是珍妮在這個酒吧演唱的久了的緣故,並沒有那種影視作品中常見的上前搗亂搞事的那種人。
畢竟向她在這都唱了好幾年,如果還能有這麼不開眼的人,那麼對方不是來搗亂的就是不定從什麼地方來準備搞大事的。
或許注意力都被唱歌的漂亮小姐姐所吸引,大家喝酒的興致完全沒有看美女的興致高。
這時從酒吧里面走出的一個人引起了白宇的注意,當然首先他不是白宇的「熟人」,看他的穿著有點像一個保鏢或者殺手。
他引起白宇注意的原因則是在他從白宇身邊走過的時候,白宇看到了他黑色西裝內隱藏的那把黑色手槍。
白宇把自己的警惕性調到最高,白宇一邊裝作無事的喝著酒,但余光卻一直放在對方身上。
經過觀察白宇否定了對方是殺手的可能,因為他的身上沒有屬于殺手的那股獨特氣質,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不是個合格的殺手,但這種可能性並不高。
因為白宇看到他和一個看著像酒吧管事小聲說著什麼,這讓白宇稍稍放下心來,這樣至少能夠證明對方不會再酒吧內搞什麼大新聞。
也讓白宇有足夠的時間對其進行觀察,白宇希望能夠在離開前至少確認這位應該是保鏢的家伙是誰的手下。
至于他們持槍等問題則需要回去後向總區匯報,畢竟如果真是保鏢的話,他雇主的身份怎麼都不可能太差,不然也不會有能力搞到槍。
對方在和管事說了幾句後就重新向著酒吧里面的包廂走去。
當他的身影消失不見後白宇才把視線重新放回到了唱歌的珍妮身上。
白宇看了看表發現已經晚上10點多了,而那個保鏢的雇主依舊沒有出現就對著眾人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大家該回家的回家吧。」
隨後又對著眾人中唯一的女孩子何文慧說道。
「文慧給你男朋友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吧,一個女孩子大晚上走夜路不安全。」
听到白宇的話李炳忠出聲說道。
「沒事的白sir文慧她是警察,,誰會這麼不開眼敢來劫她。」
「現在穿的衣服沒人會把你當警察的,你身上又沒有槍能嚇得了誰?咱們男人還好些沒什麼可被劫的,女孩子沒出事怎麼都好說,出了事說什麼都晚了,等會我陪文慧等他男朋友大家先回去吧。」
白宇對這眾人解釋後才又對著何文慧說道。
「小心無大錯,別理會炳忠找酒吧借電話打給你男朋友快過去吧。」
听到白宇對眾人的解釋後,原本還準備自己回去的何文慧當即認同了白宇的話。
「你說得對白sir,我這就去打電話。」
在白宇的催促下眾人開始一一離開,而鐘文舒再走前還朝著珍妮的方向看了一眼。
等何文慧回來後白宇就對著對方問道。
「文慧你男朋友還多長時間到這?」
「他說半個小時吧,如果白sir你有急事就先走吧。」
「我還是等你男朋友到了再走吧,畢竟是我把你們叫出來的,怎麼樣我也要看著你們回去。」
白宇這麼說一是為了何文慧的安全,二是為了看看剩下的時間能否等到那個保鏢的雇主,三則是這樣能夠多看會珍妮唱歌。
白宇看著珍妮唱歌想到了一個Lsp的笑話。
我就煩你們這些精蟲上腦的!特麼的就跟生下來沒見過女人似的!就不能像我一樣進來是听腿!不是!是看歌!不是!都讓你們氣懵了。這歌真白,呸呸呸說錯了,這腿真好听,草特麼不說了。
現在白宇也明白了什麼叫做「這歌真白,這腿真好听。」
等了半個多小時何文慧的男朋友來了,珍妮也從高腳登上下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唯獨那個保鏢的雇主還是沒有出現。
白宇在目送何文慧坐上他男朋友的車後,才嘆了一口氣走出了酒吧。
就在白宇剛剛走出酒吧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怎麼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跟著別人離開感到難過了嗎?」
白宇听到聲音就朝著聲音出現的方向看去,就看到背著背包的珍妮出現在自己身後。
「哈哈,你這個女孩子怎麼回事,我的樣子像是那麼衰的人嗎?還我喜歡的人跟著別人離開,那個女生是我的同事,我這是等著他男朋友來接她回家的而已。」
給珍妮解釋完自己根本不是她話里的情況後,白宇才對著女孩問道。
「倒是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的來酒吧唱歌,酒吧的人難道不送你回家嗎?」
「我不讓他們送我的,這種地方自己一個人走沒什麼問題的。倒是你和我說這麼多你該不會是想要搭訕吧?」
「沒搞錯吧!雖然你長得好看唱歌還好听,但我也沒有理由上趕著和你搭訕好不好,是你先和我搭訕的不要忘了美女。」
白宇先是打量了珍妮一下,才對著珍妮說道。
听完白宇的話珍妮則突然問了白宇一個白宇沒有想到過的問題。
「噢,剛剛我看到你看了那個黑衣人,怎麼他有什麼問題嗎?」
白宇再次仔細的盯著珍妮上下打量了一下。
同時白宇對自己充滿了自我懷疑,我的表演難道這麼拙劣嗎?連一個在唱歌的普通姑娘都能夠感覺到我的不對勁?
「靚女你在說什麼?」
看著有些懵逼的白宇珍妮說道。
「啊?你沒有看他嗎?我看你除了和你身邊的朋友喝酒外,就唯獨看了那個黑衣人還有我。」
「一個正常人難道不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更該被關注的人身上嗎?如果沒有問題你怎麼會在我們同時在的情況下看他而不看我?」
听到珍妮的話白宇白宇才從剛剛的自我懷疑中擺月兌出來,原來她不是真的看出了自己,而是通過這種特殊的分析方式猜測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