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44、超高校級的第一天

——

場事件在田口六藏和佐佐城信子都沒有生命安全的——況下結束了。

佐佐城信子在病——穩定下來後立刻就被軍警帶走了,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她面對的是怎樣的懲罰,但總歸不會太輕。嚴重點死刑也不是沒有可能——

也導致最近幾天國木田獨步都有些郁郁寡歡的,時不時就會陷入對自己理念思考的大境界中。

「所以呢, 最後枝少年怎麼樣了。」听完國木田獨步扶著額頭講完的事——全經過,剛隨著江戶川亂步織田作之助不禁提出了疑問。

按理說對方既算是佐佐城信子的同犯(事後從佐佐城信子本人那所得知的),——且在後來又用槍背刺了佐佐城信子,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個危險犯人了,就算不把他關進牢里放個幾天, 收到的懲罰也肯定不輕。

「他啊, 」旁邊的一直處于模魚狀態的太宰治湊過來,听到某人的名字後不喜地撇撇嘴,「他早就為自己鋪好路了, 之前國木田不是踫到機關按鈕放出毒霧害得我們不得不離開了嗎.\"

\"結————————那根本就是他的陰謀!!」

他憤懣不平地說︰「我們因為毒霧而提前離場了,卻沒有仔細觀察籠子里人的具體——況, 那些人在吸入定量的毒霧後肯定被那個家伙用某——方式救起來了,然後單獨把他們安置在別的地方。」

說到這里, 太宰治就不禁回憶起軍警來的時候那人坦然自若的表現,枝自然地走回到了倉庫——然後揭開了地板上的一個偽裝成地皮的隔層。

里面就是之前傳說被偵探社的粗心大意而害死的群眾。

他們看上去除了身上落魄點以外並無其他的不妥,甚至幾個跟照片對比起來肉眼可見的胖了一些,在他們的口中, 某位白毛簡直成了世間第一大善人。不僅從毒霧中救了他們, 同時考慮到他們立刻出去還可能會被盯上于是貼心地幫他們找了地方臨時安頓,每天提供的餐點更是稱得上豪華, 娛樂項目例如紙牌一類的也會有求必應地送過來——

里的日子比起他們之前原先的生活也差不了多少,還可能更加舒坦一些。

不管枝他本人對于——些人到底是什麼態度,反正當場的所有人是立即震驚了的。經歷過——晚的事件後,所有人幾乎都已經把枝擺在了一個瘋癲(?)且狠心惡毒(?)的對立局面上, 誰也沒想到這些按理說應該已經被他計劃弄死的人還舒舒服服地休息在某個地方,甚至休息的地點就在佐佐城信子的隱藏據點下面——

是何等猖狂的行為啊。大多數人此時心里的想法大約就是如此。

太宰治考慮到的遠遠比他們想得多。

按照枝——他弄得連自己也沒有想到的——一出。之前所說的偵探社粗心大意害死無辜群眾的新聞也著實算是不符了,同時看那些被枝救下來的人的狀態,估計會自發的去澄清事件的真相,還偵探社一個清白的同時還會免費幫他們打廣告。

總的算下來典型的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的套路,況且那顆甜棗還出乎意料的大,大到他們沒有理由去指責枝他們,——且看起來反倒是他們得到了更多的客源賺到了好處。

話說上次他警告枝斗那次是在哪里來著的,女乃茶店還是甜品店?太宰治難得心里出現了難搞的字眼,之前他認為枝斗是提前布置好的就是為了利用自己的能力將那些人搞死給武裝偵探社帶來麻煩,所以他特意跑了老遠去找到枝斗和他說著類似「看在織田作的份上就算了「和」你害死那麼多人到底要怎麼樣」——樣的話,但誰也沒想到當時看起來是被他一步一步逼出來承認自己所做的枝斗說出來的話反——是假的呢?

哦不對,也不能說是假的?太宰治努力回憶起當時兩人的對話,枝斗面對自己的質問為什麼要那麼做從頭到尾的理由都是「看到更多的希望」「雙方更盡力一點」——樣的話,根本沒有正面回答過那個問題,或者說,他很誠實地回答了自己那麼做的原因,但卻沒有說出來對方即太宰治所認為的一開始就是錯的。

從頭到尾他就一直說自己沒有說過謊,事實的確是這樣,現在回顧起來就是一點紕漏也沒有,他所說的的確都是真的,不過是藏在虛假面孔下的真實罷了。只可惜,當時誰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太宰治發現,之前自己對于枝斗的定位應該一開始就是錯的。真正想要理解對方的計劃,就得月兌去一層虛偽幻想的外皮,單純從他所謂的希望理念來思考才能找到真相——

麼看起來,枝斗其實算是個極其純粹的人了。

腦子里突然蹦出這個想法的太宰治不禁自己都笑到了。

不過話回到正題,就根據剛才的「打一個棒子給一顆甜棗」的講法來說,在某——程度上也反應了許多。

連一點能夠針對他們組織的可能性都扼殺在搖籃里,——不僅表現出枝他本人的能力是多麼的可怕,無論是智力還是具備的技能,更表現出的是整個他們「超高校級」——個組織的凝聚力與整體性。

比如枝斗是個多麼瘋癲扭曲,為了自己所謂的希望——不顧後果的人他也是十分清楚的,但是就算——樣,他也會為了組織——去設計鋪墊好一切,避免引火上身波及到組織。足以見得——個組織成員之間的關系了。

君不見上次不論是上次的苗木誠來偵探社來訪事件還是這次枝策劃參與的蒼之使徒事件,亦或者是很久之前的罪木到港口mafia那一次,每次一個成員出現問題,就會有大批的成員共同來幫助解救。

想到這里,太宰治突然發聲︰「國木田君~六藏少年的——況怎麼樣了。」

「怎麼,你問這個干什麼。」國木田獨步被他甜膩的語氣一驚,語氣不自覺地就帶上一絲嫌惡,但依舊告訴他了答案,「他最近經歷的事——太多,現在處于休息調整時間。」

「是嗎?」太宰治一個反問差點讓國木田獨步沒反應過來,但隨即他又很快的轉變了語調,「六藏少年可是我們這次事件的大功臣,我們可是要好好道謝。吶國木田君,我們隨意買些東西去感謝下六藏少年吧。」

「你又想干嘛?」直覺反射性感到不對的國木田獨步想要後退,卻被太宰治猝不及防的一推,再加上本來他就有點想要去見田口六藏的心思,最終還是被趕鴨子上架哄著踏上了去田口六藏家的路。

「我總覺得你有什麼別的意圖。」國木田獨步一邊走著一邊說著,「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會隨意探親拜訪亦或者是感謝慰問的人,——六藏少年跟你也不是那麼熟,你今天突然興致勃勃地提出來這點肯定別有用心。」

「誒?國木田君可真是過分啊,感覺將我描述成了什麼鬼鬼祟祟十惡不赦要去辦什麼壞事的人一樣。」太宰治狀似傷心的抹了把臉。

國木田不想對他的戲精表現發表什麼看——,他哼了一聲就大步向前邁去,背後只留下某位青花魚的挽留掙扎聲音。

「等等我啦國木田君~等等啊—————」

*******

太宰治終于趕上了國木田獨步,他們倆個禮貌地敲響了倉庫的門之後就直接推門而入。

倉庫依舊如同之前的那樣,唯一不同的大概講就是里面大概收拾過了。變得額外整潔和干淨,一向雜亂的物品也整整齊齊地擺在一側,屬于強迫癥患者看了會狂喜的那種,起碼國木田獨步十分滿意。

之前自從田口六藏的父親因偵探社的原因——犧牲之後,田口六藏一個人生活就陷入某——頹廢和虛度之中,不是指職業上的,——是指生活上的。他並不會在意室內的整潔程度,也不會去整理不必要的雜物,什麼東西都亂擺亂放,使得每次國木田獨步來找他要——報的時候都得去適應——個髒亂差的環境,有時候還會親手上陣————

隨手幫他擺好幾個東西。

不敢幫助做的更多些是考慮到田口六藏對他的抵觸程度,他和田口六藏的關系還遠沒有那麼近。

總之,田口六藏今天倉庫的表現簡直讓他大吃一驚,感到了莫名的喜悅和欣慰。

在國木田獨步還沉浸于孩子長大了——老父親心理時,太宰治便偷偷模模地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因為他已經听到了田口六藏從門口傳來的聲音了。

估計國木田獨步和田口六藏剛好能撞上,太宰治估測著——

不其然,當門再一次被推開時,國木田獨步就一眼看到了田口六藏那熟悉的身影。

國木田獨步剛準備解釋自己來到這里的原因,就發現了一個女生疑惑的表情。

等下————?哪來的女生?

躲在一旁的太宰治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偶豁聲。

那女生長得臉蛋十分可愛,身形也屬于嬌小那一卦的,與早早成熟起來已經略有些成人風彩的田口六藏更是形成了很大的對比,按照這個身高差,田口六藏甚至能將對方摟在懷里。

自己在想什麼!國木田獨步暗自地譴責著自己,對方不過是勾肩搭背姿勢曖昧了些,自己怎麼能往其他奇奇怪怪的方向想呢?

不過一男一女勾肩搭背——然已經夠奇怪曖昧了吧。

國木田獨步剛想出聲的解釋頓時被他吞了回去,他遲疑地開口︰「你——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田口六藏皺著眉頭不明所以的回顧了兩圈,  \"我倒是想問戴眼鏡的你今天怎麼大駕光臨我——地方了,我最近可不營業。\"

「我來慰問下你咳」國木田獨步略顯艱難的將——麼莫名肉麻的理由說出了聲,在得到對方「愣了一刻但依舊表現出你是不是吃錯藥的」表情後,他有些不自在地把剛才臨時買好的慰問品遞給他,「話說起來,你身邊的那位小姐,不介紹一下嗎?」

「小姐?」田口六藏疑惑地轉過頭,——才意識到剛才他們不對經的來源,他旁邊的不二千尋之前的男裝由于換洗掉了,因——今天穿的依舊是那套容易讓人誤解的女裝,他自己在聊天和相處中習慣了,但無奈于國木田獨步他們不知道啊。

「——是不二千尋。」他嘖了一句,停頓了片刻後僵硬地開口,「我目前最好的朋友。」

「順帶一句,他是個男的。」

看到國木田獨步臉上那掩飾不住的驚訝,田口六藏感覺自己剛剛說出的最好的朋友——句也顯得不是那麼尷尬和羞恥了,他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語氣中透露出滿滿的炫耀和嘲諷︰「喂戴眼鏡的,你之前一直在想什麼呢?話說起來你的觀察力也不是很行嘛。」

其實——著實不能怪國木田獨步,本就少年時期骨架不容易看出來具體性別,再加上對方喉結也不明顯,更是穿著小裙子,——才讓國木田獨步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認為對方是個女孩子。

就如同霧切響子在原著中說過的,不二千尋對性別的偽裝,已經達到了必須要尸檢才能發現的地步。

所以其實躲在一旁收看了全經過的太宰治也沒發現對方是個男孩子的事實。

他在之前蒼之使徒的事件中是全場最閑的一個,所以就無時無刻地觀察著周圍的——況,也自然看到了日向創勸服田口六藏的一幕。後來跑出來的身影同樣幫助日向創勸服的人大概就是這個叫不二千尋的。

當時由于光線和對方身高問題究竟是沒看清楚,只能略微通過身形猜測對方是個年齡比較小的女孩子,現在的結——揭露出來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過是男是女也無所謂了,畢竟他又不是像森鷗外那樣的蘿莉控非蘿莉不可什麼的,是男孩子反——更好幫助了他的調查。

他堂皇冠冕地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去,不顧其他幾人不斷變化或驚詫或疑惑的——色,徑直走到不二千尋面前微微彎下腰,「其實你才是真正查出佐佐城信子地址的人吧。」——

一劑直球,打的現場的人都懵了,尤其是感覺全程被蒙在鼓里的國木田獨步,他不可置信地開口,「等等!你說什麼。」

「我說不二君才是完成最後那幾步的人吧,當然了,六藏少年肯定是給她基本信息和前面鋪墊了,也就是說,——個查找信息其實是你們兩個人完成的。」太宰治淡定地進行著分析,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思考的那麼多東西,把整件事——中的疑點一一列了出來。

「當然啦,我也不想去深究那麼多,我就是找不二君有些悄悄話要說。」他露出了狡黠的——色,「請給我一分鐘。」

————————————

織田克已,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學生。

此刻正在為著網球訓練——苦惱著。

說真的,自從被織田作之助送去上學後,他那算得上是輕松的日子就再也一去不復反了。有同樣感想的還有與他一起被送來上學的幸助,真嗣,優他們。

樂倒是對于上幼兒園一事接受良好。

由于其實——才是他正式上學的第一年,有些課程自然是無——趕上,也就因此淪為了個動不動放學就要留校的學渣。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莫名的屬性,在某次留校後,他遇到了比他大一屆的切原學長。

由于晚放學,就算是立海大學風再良好也管不了遠一些的地方,再加上最近社會有些動亂,于是就難免會有些小混混抱著搶劫弱勢群體學生的想法蹲守在一些地方——

切原赤也和織田克己兩人就好巧不巧的遇上了。

他們倆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在對方眼里都看到了茫然,

雖然說——時候明顯的最優解是逃跑,能避開沖突就避開與他們的沖突,但無奈于對方人數眾多——且好像還有援手,一時間躲是來不及了。

在這——況下,以前在家里跟織田作之助系統地學過一些體術的織田克己看了看旁邊皮膚白皙,身體縴長但卻並不是很壯實的切原學長,咬咬牙就準備沖上去勉強殊死一搏。

對方他們雖然人數眾多,但也只是人數眾多,武力值看起來並不是很強,如——努努力的話織田克己計算評估著敵我差距。結——還沒來得及計算完,就發現旁邊的切原學長有了動作。他的第一反應是攔阻下對方,此時輕舉妄動絕對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然而————

切原赤也淡定地放下了背在身上的網球袋,從中拿出一個網球拍和幾個網球,在稍微轉動了下試下手感之後,他將手中的網球高高拋起,一個跳躍就將球擊向了對面幾個小混混。

注意,他是同時同刻一次將多個球擊飛了出去,每個球的目標和軌跡還是不同的。

要是此時的境地不是他們被一群人圍著——是在寬闊的網球場上,織田克己可能還會為他精湛的技術鼓掌歡呼。

面對現在這——況,那幾個小混混被網球砸到頂多是出鼻血的地步,除了把對方激怒——況更加糟糕以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只是,——網球跟他想象的似乎有些不同,它的威力可能稍微有些月兌離常理。

因為那幾個被擊中的小混混被砸到之後直接當場倒下去昏迷,再起不能。

織田克己目瞪口呆。

那幾個小混混本來也就是敲詐一下學生,膽量和能力都不算強,面對如今——對方一己之力用網球把他們兄弟們都敲暈的局面是真的被嚇到了,在匆匆放下一句狠話後沒管躺在地上的人就急忙落荒——逃了。

切原赤也淡定地收回網球拍,回頭就收到了學弟吃驚感慨的——,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海帶狀的頭發,努力端著一副學長的架勢說︰「以前是真田副風紀委員負責這方面的,但是新學期還沒有選出新的風紀委員來,舊的很多厲害的已經升學了,所以暫時你最好還是早點回家。」

「比起回家這點」織田克己突然開口,「切原學長,你們網球部還缺人嗎?」

「嗯?」不懂對方什麼意思的切原赤也發出疑惑的聲音。

于是乎,在經歷了——件事——後,本來是回家社的織田克己就稀里糊涂地成功加入了網球社。

他在網球方面還是個菜鳥新手,自然要從基礎的揮拍開始學起。但是他目前面對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他還沒有拍子,——要買拍子繁忙的工作日自然不怎麼可能,只能等到周末。

唯一慶幸的是立海大網球部一向是豪門,各——儀器物資裝備自然是不缺,公用的網球拍仍然有備用的,于是在向切原學長說過——況之後,他便跟著切原赤也欽點的一個人到了網球部的倉庫處。

「喏,——個拍子給你。」被切原赤也欽點帶他並此時遞給他拍子的人是與他同一年級的浦山椎太。

被遞過來的拍子是極其鮮艷的粉紅色,上面還有莫名看不懂的混亂的符號,扎眼的讓織田克己十分難受。

浦山椎太似乎十分能理解他的心——,他拍了拍織田克己的肩部寬慰道,「——個雖然花紋是有些丑,但是起碼是我們學校買的名牌,是最近潮流的聯名款。」

「聯名?」織田克己翻覆了下——個拍子,眼里滿是不可置信,「跟什麼聯名?」

哪家會有——麼奇怪的審美啊,真不怕賣不出去嗎?

浦山椎太讀懂了對方的意思,抓起另一只同款的拍子晃了晃︰「——個拍子賣的可火了,你不知道嗎,聯名的對象是————」

他將那個拍子倒置過來,拍子的內側寫著兩個字符,是用亮粉色和黑色的藝術字寫出來的【ej】。

「最近很火的一個模特,名字叫江之島盾子。」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