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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这个可能你还需要更爱我南嫚吃了一个就不在吃,用帕子擦了擦手道,“今年宫里春宴的帖子是十五。那天早上就要往宫中赴宴。”横了一眼还在吃的南嬨,“你可不要进宫了也这般丢脸。”

南嬨见南嫚瞪她,收回还想要拿的手,咽下最后一口,“我知道的。阿娘之前跟我说了,衣服也都做好了。”

“十五就是后天,我得跟你说说宫里好些该忌讳的事儿。”南嫚抿口茶,才道。

南嬨忙不地的点头,对于宫里的规矩,自然是南嫚懂得多。

“女客这边儿主宴的就是那陆婉的亲姨母,魏昭仪。倒是与府里那魏氏母女不同,很是和善。”

魏昭仪,南嬨是知道的。

她早年是皇后宫中女官,是由皇后举荐成了才人。

皇后疾病缠身,魏昭仪为了照顾她,不眠不休两天。

大魏上上下下都道魏昭仪是个贤德人。

只是不知道她跟府里那对母女还有这层关系。

“还有温修媛,她生性冷淡,见人只论眼缘。性格最是古怪。若是不喜欢,言语十分毒辣。”

南嬨疑惑,宫里竟还有这样的人物,

南嫚见她这般,又细细给她解释。

原来这温修媛只是小郡之女,早年圣人白龙鱼服,见她性情泼辣,姿态与宫中女子不同。就纳进宫里。

竟时宠冠六宫。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她还怀了龙胎。

满宫里都要让她三分,连颇得圣宠的魏昭仪都不得不避她锋芒。

可好景不长,温修媛的孩子突然没了。圣人给她从美人晋位为修媛,对她颇为怜惜。

可她性情愈发古怪尖刻,倒有些不管不顾的性情。

圣人虽不再宠爱于她,可护着她。

是以她性情虽如此,却没人与她计较。

南嬨听完也是有些唏嘘,女子如花年华,尽负流水。

宫里高位嫔妃不多,剩下一位就是四妃之首的齐贵妃。

齐贵妃身份虽最贵,也有一子。

可她身体孱弱,常年缠绵病榻。

已经有许久不曾见她出席宴会了。

说到这,南嫚倒提了一句。

齐贵妃是于三娘的亲姑母。齐贵妃常常召于三娘入宫。

齐贵妃虽不常露面,可她比皇后都先入东宫,在东宫时就是太子良娣,很是得圣人敬重。

见南嬨听进去,南嫚接着道“还要注意的,就是长乐公主,她是最受圣人宠爱的公主。是已故安德妃的独女。公主最喜欢风雅之人,尤其爱画。于三娘很得她心意。你与于三娘不对付,倒是要当心些。”

怪道那些女子攀附于三娘,薛五娘也那副做派。

高官嫡女,贵妃侄女,又讨得公主喜欢。这些个贵女怎么能不往上凑?

南嫚想着应该交代仔细了,看南嬨应当弄明白了。就不再说这个。

“你明日陪我去同心湖。免得镇日在家里,倒要叫你懒得愈发。”南嫚当南嬨不知道明天徐演请她,故作平淡,却不拿眼瞧南嬨,只盯着小白瓷里根根直立的茶芽。

南嬨轻笑,“五姐姐叫我去,我哪儿有不去的。只是怕有些人不能情愿,嫌我碍事。”

南嫚这时哪还有不知道南嬨促狭,正打趣她呢。

也不恼,只说,“你不与我去也罢,我只听说明儿祖母叫静云师太来讲经。家里这几个都要一起去听的。”

“那我也不跟着你去。讲经我还没见过。正好涨见识了。”虽然听着讲经就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但她更不想去打扰两人相处。

南嫚这下也拿她没法了,恨恨瞪她一眼,看桌上有新打的络子,样式倒有些新奇,颜色也清新,就指着那络子,道,“你明日不与我同去,便把这络子赔我。”

那络子是南嬨自己模索着打的,将将完工,本来也是准备送给南嫚的,听她这么说,更没有不愿意的,直叫南嫚拿去。

南嫚收好络子,就与南嬨又说些闲趣的事。

这头小魏氏自打得了春宴的信儿,就喜不自胜。这可是她胞姐主宴,能不神气?

又巴巴地裁了新衣,购置了新头面,又添了些许胭脂水粉。这下就将从岱山带来的钱帛用的所剩无几。

小魏氏一时间又发起愁来。

正巧陆婉从外头回来,她是天天到老夫人那儿请安的。

今儿瞧见南媛来请安,竟又是一身新做的衣裙,手腕上还带着一支水色朦胧的粉玉镯子。

简直叫陆婉心里的不满再次溢出来,不过是个庶女,凭什么吃穿住用,都比她好?

简直越想越生气,可她在老夫人哪儿也不能发作。

好容易等到回来,把帕子重重一扔,脸色也很不好看。

小魏氏本就在为银钱烦恼,又见陆婉这样,心里也不耐烦。

语气不甚好的问了一句,“谁招惹你了?”

陆婉把桌上的茶盏一推,那些杯盏差点儿摔到地上。小魏氏心里一坷腾,差点吓出病来。

这是上好的茶具,一套上百两,摔了她现在可赔不起。

她回神怒声训斥陆婉,“你这回来使什么性子?一点儿规矩没有!我是怎么教你的!”

陆婉本就心里不舒服,小魏氏没安慰她又训斥她,忍不住一下哭出来,看也不看小魏氏一眼就跑出去了。

“这丫头!我说她两句她还哭了。秀杏,快去把她找回来,叫别人看见还不知道如何想。”小魏氏一边儿吩咐侍婢,一边儿把手里的小箱子锁好放起来。

坐在小桌上缓缓沉思起来,如何才能生出大把银钱?

忽然,她眼睛扫到桌上那套茶具。

她是跟着南嬨来的魏阳,时间并不长久。虽不常听人说起魏阳闲瑣,可也晓得些俊俏人物。

但从没有听过庆晏这两个字,倒是那名满魏阳的庆承旨与他同姓,倒是不知道他们谁更有风姿。

转神一想,想来是世人追捧,以讹传讹。

这男子生的这般,竟想不出何人比他颜色。

虽心里嘀咕,可手上麻利,几下就伺候南嬨换了衣裳,还手脚伶俐的给南嬨把有些许凌乱的发髻重新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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