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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孙爷爷,马爷爷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下,我们知道了前几天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离奇之事。

一日,马爷爷带了一位客人来到书馨斋,称此人名为黄先生,黄先生有五十多岁,生得白皙细女敕,却也气宇轩昂,斯文得体,眉宇间透着一丝豪气。

见面一番礼数后,马爷爷介绍说是在码头古玩市场碰到的黄先生。

黄先生在集市上摆一画摊,现画现卖,马爷爷逛集市,来到黄先生的摊位前,驻足观看,不由的感叹黄先生的画和字功力深厚,由衷的赞扬一番,谁知?两人一来二去惺惺相惜,不忍分手,于是马爷爷约黄先生收了摊后到朋友孙爷爷家中,要介绍孙爷爷给黄先生认识。

黄先生环顾孙爷爷的书馨斋,见一摞摞书籍,一张张字画,赞叹不已,连连称赞孙爷爷和马爷爷是风雅之士。

黄先生看到孙爷爷的书桌上刚刚写完的一副对联,颇有兴致的观赏起来,不由自主的读了出来。

上联是:观书要能自出见解;

下联是:处世无过善体人情。

黄先生看吧,大赞孙爷爷真性情!随口说出一联:“明月清风深有味,左图右史交相辉。”

孙爷爷见又是一知己,相见恨晚。

马爷爷说:“咱三个人看谁思路快,对上几联如何?”

“好!”孙爷爷和黄先生齐声答应。

马爷爷出一上联:“那时哉此时哉古时哉未时哉呜呼哀哉,岁岁喜哉”。

孙、黄齐声道:“好句!”

黄先生一阵沉思:“昨日也今日也明日也他日也之乎者也,年年悲也。”

“好!”这次是马、孙齐声喝彩。

孙爷爷不甘示弱出一句:“虚心为竹清节而秋著作追先哲精神让后生”。

黄先生接道:山以石峻海为川归龙门曲通海石梁悬极天”。

又是赞声一片。

此时,黄先生也出了一句:“风至山中无不和畅”。

“月生海上自极高明”孙爷爷对上了下联。

遇上知音,且又性情相投,孙爷爷甚是高兴,对黄先生更是敬佩,极力挽留黄先生吃晚饭。

黄先生推月兑,说要回家,家中有人等着。

书馨斋里众人皆陶醉于诗联之中,兴致正浓,不想天却下起了大雨,黄先生一阵犯难,面带难色。

马爷爷大笑:“人不留人天留人,这真是天赐奇缘。”

“如此大雨,教我如何是好?”黄先生愁眉不展。

“若是黄老弟不嫌弃这寒舍简陋,大可在我这住下。”孙爷爷对黄先生说。

“如此甚好!我们今夜可以把酒言欢到天亮。”马爷爷笑道。

孙爷爷马上说:“走,老马你拿着蓑衣,陪我到码头上买些狗肉烧酒,今夜咱们好好喝上一杯,聊上一个通宵。”

此时,黄先生眉头出现一丝不被轻易察觉的不快。

马爷爷说:“咱俩都去?那黄先生谁来招呼?”

孙爷爷一时语塞。

这时黄先生朗声道:“两位老哥,你们若是放心,可把我独自留下,我以画画谋生,如不嫌弃,我趁此机会,画下一幅来,也可为孙先生的书馨斋补补墙。”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我要好好收藏。”孙爷爷很是兴奋。

于是,马爷爷和孙爷爷一起,身披蓑衣,出门买东西去了,留在书馨斋的黄先生把桌子收拾干净,铺上宣纸,取出自己的画笔,开始挥毫泼墨。

马爷爷和孙爷爷来到码头,找到“冯二狗肉馆”切了三斤狗肉。

马爷爷和孙爷爷二人狗肉馆的常客,一个秀才,一个举人,却对狗肉情有独钟,爱之切,不能言表,冬天,凉狗肉,热烧酒;夏天,一盆狗肉汤端上来,连吃带喝,欲罢不能。

买完了狗肉,大雨停了。

俩人又转悠着买了两瓶烧刀子,一斤花生米,半斤豆腐皮,加上六七个火烧,孙爷爷说回家再炒上两个菜,已足够三个人下酒的了。

买完东西,二人返回家中,却不见了黄先生,马爷爷到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说:“看来这黄先生家中却有急事,见雨停了,不等我们回来就回家了。”

这时,孙爷爷正在欣赏书桌上的画卷,连连称赞画得好。

马爷爷也俯身来看。

画中乃是一名绝色美伦的女子身处一片竹林边上,画中女子栩栩如生,如仙女下凡尘,那对桃花眼更是炯然有神,犹如活物,留海处几屡头发更显出了几分生机。

“此等女子只有画中有啊!人世间又有几人?”孙爷爷不由地赞叹。

孙爷爷赞叹的同时,觉得这画中景致似曾熟悉。

喜欢,太喜欢了。孙爷爷让马爷爷帮忙,三下五除二,给这幅画加上画轴,并将画挂于墙上。

忙完,俩人才坐下摆上菜,倒上酒,一边饮酒,吃狗肉,一边欣赏着墙上的人物画。

孙爷爷说:“像黄先生此等人才,怎会沦落市井?等明日我和你一同到码头上找他,我要购买他几幅画,就单说这幅人物仕女图,价值不菲,等见了面,我们要好好请请黄先生。”

酒喝完,送走马爷爷,孙爷爷回到屋里坐在桌边,再慢慢欣赏黄先生留下的这幅画。孙爷爷有些醉意,看着看着,便趴在桌上睡了。隐约中似乎听见有人叫他先生,他抬头一看,正是那画中女子在叫他,孙爷爷还没回过神过,画中女子已月兑画而出。

孙爷爷一惊,却见画中女子不善。娇笑着说“先生莫怕,奴家乃是黄先生的女儿小雅,父亲特地叫奴家来陪先生。”孙爷爷心中一惊,赶忙说:“你父亲刚走,说家中有事,你不也快快回去看看?”

小雅嘻嘻笑了起来,走近孙爷爷说:“他能有什么事?我们不去管他,我看您今天对我看个不停,是不是”

“不不不。”孙爷爷大惊失色,说“我欣赏的是黄先生的笔墨和构思,不是贪恋什么美色,再说我已是大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请小雅姑娘不要开玩笑。”

小雅美若天仙的脸上有些嗔怒,慢慢走近孙爷爷,并开始宽衣解带,嘴里说:“我要与你彻夜长谈,互诉心肠,来一番郎情妾意。”

此时,孙爷爷还所清醒,已经明白从来不信神信妖的自己遇上了妖精,他看见书桌上刚才作画轴的裁纸刀,一把抓过来,刀尖冲着小雅,壮着胆说:“请小雅姑娘自尊、自爱,否则,我会喊旁边屋睡觉的儿子了。”

小雅闻听此言,停住了手,止住了脚步,看看孙爷爷手里的刀子,桃花眼里透着怨气,气愤的说:“哼,不识抬举,我明日夜里再来。”一挥衣袖,重回到画卷上去了。

孙爷爷旁边屋里哪有儿子?不过是一时急中生智,才这样说的,如今见小雅又回到画里,老人家咬着牙活动开僵硬的双腿,扶着桌子,夺门而出。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当推开马爷爷的屋门时,孙爷爷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苏醒后的孙爷爷让老马赶快到我家去找姚爷,可是没能找到。

马爷爷说:“我在姚爷家没找到人,我回来的时候,来到码头古玩市,左等右等不见黄先生。”

丫头说:“这个黄先生肯定有问题。”

大家都不敢再往下想。

孙爷爷当时是有家不敢回来,只好住在了老马家。

第二天一早,两人一起到我家再找爷爷,大门依然锁着,便来到大悲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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