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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着急上火的来找我,说现在新社会了,还有欺男霸女的事情。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拉上我就走,边走边说,爷爷外出未归已有几日,我关了大门,和丫头往镇子南头走去。

我问义愤填膺的丫头:“何事,这么慌张?”

我问的时候心里想,“这丫头什么事不是慌里慌张的呢?”

丫头深呼吸了一口,淡定了一会才说:“本来我今天中午不来找你玩的,我邻居石屏哥摆宴席结婚,我要吃酒席,可刚才,我看见邻居石屏哥家中有一伙人在,我好奇,进了院子瞧瞧。”

“见为首的是咱镇上的赖皮谢三带着两三个人,正和石屏哥的新嫂子打情骂俏呢?”

“我想骂他,可是又怕,我就跑来喊你,你去赶跑他们。”

“啊!”我惊讶!“丫头,这我能管嘛?你也太相信我了吧!”

“春生哥,你的管管,石屏哥和你一样好,好不容易娶了房媳妇,别让人家给欺负了。”丫头央求我。

接下来,丫头给我讲述他邻居石屏哥,我也从中看到了丫头善良的内心。让我高兴,便打算不论管了管不了,我要为丫头出面,会会这赖皮谢三。

这石屏,和丫头家隔墙而临,十几岁时父母双亡,孤苦伶仃,家境如此的贫寒,但他没有投靠亲友,也没流落街头。

石屏心地善良,为人忠厚老诚。

石屏值得丫头尊重,不光善良、老实,他还自强不息,性格坚毅,虽在十几岁就没了父母,自己一个人,却是自己照顾自己,吃饭有着落、穿衣干净整齐、上学学习认真,一切都有模有样,叫人心生爱怜。

石屏一个人过,当然是镇上供给粮食,可是他年龄太小,没法参加集体劳动。小小的他便找寻开垦江边、山下的边边角角的空地,种些粮食;江边捕捞些鱼;山上砍柴;自食其力,浑身充满生机,健健康康的五六年过来了。

如今,石屏已下了学,长成大小伙子,无论人品还是其他,都非常的优秀,包括丫头的母亲都寻思把年龄相仿的四姑娘许配给石屏,可是丫头也说过自己的几个姐姐是无趣的女孩,只能是两个孩子之间无亲近的感觉,这也不能强求。

别人也操心帮石屏张罗亲事,不过目前还没有合适的。

丫头的母亲真是对石屏亲不够,自己没男孩子,石屏父母死的时候,就想把他叫过来拉吧,石屏懂事的只口头答应着,可是石屏事事依靠个人努力。

丫头妈也看出来了石屏的心里,不再要求,处处当自己的孩子照应,虽一墙之隔,石屏身大力不亏,给丫头家尽够当儿子的义务,只差把婶子喊成妈。

丫头对石屏的感情就是对亲哥哥一样,看见有人欺负嫂子,那还沉得住气。

石屏是昨天刚娶得的媳妇,媳妇是哪里的?丫头左思右想,可是,她真还不知道嫂子是那里的人?

石屏哥娶媳妇的前后经过是这样的。

这天,他进山打柴,天快黑了却又下起了大雨,他转来转去却转迷了路。他看到前边山坡上有个山洞,就想过去避下雨,去了后看到山洞里摆着神台,敬着神,洞也挺深、挺大的。

看样子是有人依着山洞的天然洞府建成的石庙。

石屏从未发现过着个山洞,再说,阳青山太大了,自己才多大,见过多少世面,他也不以为奇

洞里一排凌乱,所供的神像也看不清模样,结满了蜘蛛网,他就到洞门外拔了一把草打扫了下神台,他躺上去休息,不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当石屏睁开眼时,看见一个老汉手拄拐杖、跛着腿来到了他跟前,说:“恩人,天在下雨,你家离这里又远,不妨到我家去歇歇脚吃顿便饭如何?”

石屏想这个老头我从不认识,我与他有何恩?他肯定是位乐施好善者。

他正饥寒交迫,就跟着老汉下了山。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棵大树前,旁边有个柴门,石屏注意到门前大树得有上百年的光景。

老汉冲柴门里喊了一声,一个老婆婆来开了柴门,院里有三间普通草房是堂屋,旁边是厢房,老汉进屋点上灯,把石屏让进屋里分宾主入座,并让老婆婆去置办酒席。

老汉说自家是山里小户,屋矮院小,十分龌龊请您不要见笑。

石屏也客气了几句后说出了自己的家境更贫困,吃上顿没下顿,连烧的也得上山砍柴……今日能来和前辈叙事真是幸事。

酒菜上来了,石屏与老汉对饮,石屏只喝了一杯,再倒他用手挡住说:“我不能喝,不能再喝了……”

老汉不肯,他只好再喝一小口,却喝呛了,这时里屋里传来一阵“格格”笑声,石屏心中一震,扭头一看,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从门帘缝隙间一闪,他刚想问她是谁?

老汉说:“丫头笑什么?快出来给贵客倒酒!”

然后老汉向石屏解释这是他的女儿灵儿,今年刚十八岁,从小娇生惯养不懂规矩,望您多包涵。

灵儿听到父亲的喊声后,像片云彩般从里间屋里飘出来,石屏用正眼一看,这姑娘如仙女一般的人儿,他顿时有些心慌意乱,窘境显露。

他努力镇静,心想自己只是个穷酸孤儿,不要想入非非有奢望。

但他还是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问:“敢问大伯,灵儿姑娘的婆家是哪个村?”

老汉哈哈大笑,极其爽朗说:“尚无婆家。”

石屏暗喜,总是不断偷看灵儿,老汉偷乐。

灵儿听了父亲的话后,拿过酒壶,面带妩媚的笑容,边给石屏倒酒边多情地看着他,一走神,酒倒在了他的手上。

老汉看到后不高兴地说:“这么个大闺女连酒也不会倒!”老汉说着站起身来去拿手巾,灵儿趁空忙用自己的手去给他擦,石屏这才感到她手无比的温柔与细腻,心中一股热流通过,他也随即按着了她的手,说:“不碍事……”

她急忙抽出手来给他斟满了酒站到了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老汉拿来手巾让石屏又擦了下手后,他们边谈边继续喝酒吃饭,不一会儿,酒喝好了饭吃饱了,石屏这才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他虽是个知书达理并有超常自律的之人,但毕竟是个青春小伙子,也有七情六欲。他面对鲜花般的姑娘频频送给他的秋波,已经有些神不守舍。

他正想着怎样和她单独接触时,这时正好老婆婆在厨房里喊老汉,老汉马上站起来出去看看。

石屏一看机会来了,有些神魂颠倒,他站起身想去拉她的手,但那手刚伸到半路他立时又想到自己是个家贫如洗的穷孩子,想到这,自制的心理让他的手又退缩回来。

这时,只见那灵儿冲他“吃吃”地一笑,轻轻地说:“你是不是不自信?你喜欢我吗?”

石屏暗吃一惊,心想她是如何看透自己的心思?他忙摇摇头,说:“你真好看!”

老汉在厢房里铺好铺盖,进屋问石屏吃好了吗?

石屏说吃好了。

老头说:“天不早了,您也累了一天,就到厢房里去安歇去吧!”

石屏没半点推月兑,只是客气的对老汉说:“老伯,给您添麻烦了。”

老汉哈哈大笑:“不用客气。”

石屏进厢房,心头一直想着这家姑娘灵儿,那里睡得下,他刚似睡非睡的时候,隐约听得床前有点动静,睁眼一看,原来灵儿站在床前月光下!他立即折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到他的狼狈相,就冲他微微一笑,说:“我这样惊动了你,不觉得我有些草率和轻浮么?”

这时,他非常兴奋,爱还爱不过来,谈何轻浮?

他说:“姑娘,切莫这样说,我未娶,你未嫁,如果两情相悦,自由结合谁也说不得!”

他说完伸手把她拉上床,解衣月兑裙,当晚做起了夫妻。

当晚,他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灵儿,灵儿说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什么条件好与差,等在一起了好好过,什么都会有的。

石屏央求她与他一块回家,灵儿说最近两三天她会找他去的,让石屏等着她。

第二天天不明,石屏就和老汉一家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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