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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梁璋目前的身体状况,我还是不放心。抓来了太医问,在老太医脉弦、脉沉、脉细……直到脉滑的出现时,我怒道:“脉滑都出来了,你个庸医,又不是有身孕,脉滑个屁啊!”那太医加紧尾巴立刻逃走,直到颤颤巍巍的老医正过来,解释给我听,我才确信梁璋不过就是睡眠缺乏和营养不良。

宫里但医如今真的良莠不齐,因为,近些年宫里人口单一,就是老年妇女和中年妇女加上大小两光棍的集合,有些太医就开始滥竽充数了。我今天抓的又是抓错误了,那个人看似年纪大,实际上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老徒弟,才有了那么个笑话。

老医正说了很多,可以归结为两句话,早睡早起,多运动不挑食。梁璋自从那天被算命老头认为是女扮男装的以后,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在我的监督下开始正点吃饭,按时睡觉。我还拉着他一起恢复了练武,这个人啊!我两年多不在身边,很多东西都疏懒了,被我几招就打地气喘吁吁了。练了一会儿就坐地上不肯起来了,我过去拉他,他把我一个用力拉下去,嘴巴凑了上来。也不怕汗臭味儿!

中午我等他吃饭,晚上陪他看完奏折我再回家,这当中几次差点用滚床单的形式真相。想想这样实在不行,所以,我决定要回泉州去,当然,也应该回去了,这次属于临时出行,我根本没安排什么,离开不能太久的。那个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这谈个恋爱也是需要一个逃一个追才有点情/趣的。

这是我回京的第六日,我起了个早,趁爹娘没出门前跟他们吃了个早饭,说了我要回泉州去了,他们说也好。尤其是阿娘说了句:“这个年纪,那就是**,一点就着。离地远点也好!”

由于起得早,我进宫的时候,小梁童鞋早班还没下班,我只能去御花园散散步,看个景色什么的。♀这天气,露珠还没干,就开始热了,知了不停的在那里哀嚎,惹得我想上去把它抓了下来,等下油炸了吃。我走到两块太湖石旁边的树荫下坐了下来,前面的几朵月季开着粉红的花,我采下一朵,拈在手里闻了闻,味道却也沁人心脾。

“听说太皇太后已经定了陈家小姐为后!皇上总算要大婚了!”一个宫女很是兴奋地八卦,你八卦个什么,他大不大婚干你什么事儿?

“你开心个什么?皇上大婚了又怎么样?能给你个妃子当当?”另外一个宫女把我想说的说了出来。

“那也,皇上是没有经历过人事,若是懂了,兴许这宫里的姐妹们就有这个幸运了!”宫女A居然能在话语里体现娇羞的腔调出来,也是牛人一个。

“哼!你做白日梦去吧,皇上恐怕早懂了,只是心里有人,你没听说吗?小陈公子一来,圣上就时常和他单独呆在一起。”宫女B口气淡然地说。

“你是说???”宫女A声音很惊讶,“那小陈公子和陈八小姐可是堂姐弟啊!”

“这皇宫里什么没有?别说堂姐弟,前朝还有母女同事一夫的呢!”宫女B明显见多识广。

皇后人选已经定下了?看来需要早点真相了,我出发前要使个法子告诉他了。再弄下去事情别弄复杂了。

梁璋下班回来很高兴,他告诉我和阗战事有很大进展。另外,南方的大雨由于这两年阿爹水利治理不错,没有造成很大的洪灾。

等他说完,我拉着他很认真而严肃地告诉他,我要走了。♀离开太久了,泉州那里夏季多台风,我也得回去看看。这个理由非常的正当,他即便是很不愿意,最后也只能妥协说:“等过两个月,把你调回京里来得了!”

“听说你要立后了?”

“我不立,谁要谁去立得了!”他一下子不高兴起来。

“你能不立皇后?”

“你知道京里哪家小姐身体弱的?”他问我。

“你干什么?找个痨病鬼?”我问,他是这个想法?

“恩,随便弄一个放在那里就是了!”他说,“别说这些了,明天,等我下朝后再走,我送你!”

“恩!好啊!我明天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想打好预防针,免得明天他太惊讶。

他疑惑地看着我说:“今天说不好吗?”

“不好,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不过,应该是件好事!”

“好!那我等明日!”说完又开始模脸,啃嘴巴。不过他有个好的地方就是没对我的胸下过手。其实,我已经十六了,虽然,没有前世的Ccup,也有A了,正在向B过渡。多少能够感受得出来,每次他抱着我,我都佝偻着,防止跟他贴住。

第二日,我在家吃过午饭,跟阿娘道别。可能离上次回来时间相隔不远,阿娘等我出门,她也带着嫂子去谈生意了。

我出门没几步路,梁璋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他今天和我倒是想法一致,我也觉得来的时候骑马累了,回去就坐马车走了,反正慢点没关系。太监过来传我过去,到他的车上。

他的车宽敞多了,他一个人坐在中间。见我进来,就笑着说:“我都等了小半个时辰了!”

“你看看,咱们这偷偷模模的!整个一偷情。”我撇撇嘴表示不满。

一路上我唧唧哇哇的无非就是跟他说不许挑食,多锻炼,早睡觉。这时间如闪电,一下子就过去了,他已经送得很远了,几次太监来问他是否要回了。

“阿帆!你想跟我说什么?”他当然知道我想说的不会是这些废话。

“什么事情,我都写在这里了,等我走了再看!”我是个腼腆的女生,不好意思直接表白。

“好!”他说,他抱住了我,唇覆了上来,我张开了嘴,他的舌伸了进来,呼吸粗重起来。我的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抚模在我背后的手,拉到身前。今天早上,我决定坐车的时候,就打算这么做了。可真的要实施,还是需要的勇气,一如他对我说想跟我断袖那般。我里面没有裹上束缚。将他的手塞进了我的衣襟里,送到了我那个A上面,他的掌心很热,我的续地快出嗓子眼了,他的身体明显僵直了,手动了动,我的心一个寒颤,立刻将他的手拉出,和他分开说:“梁璋,我是女人!我就是陈涵紫!”说完我不敢看他的眉眼,立刻转身离开马车。

可能他一下子呆了,所以没有拉住我,等他回味过来。叫内侍来唤我再过去,我挑开马车的帘子非常诚恳地说:“陛下,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阿帆会勤奋治理泉州,不负君恩!”说完我就叫人驱车向前。

两车相交,在车窗里我们两个互相望着,我调用出了抛媚眼的方法,对着他来了一个。还将食指中指放在唇上来了一个飞吻。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我很是高兴。

前世里,我的闺蜜跟我分享的御夫经验里有这么一招。当你做了一件他可能不高兴,而你又觉得当面很难跟他说的事情的时候(劈腿除外),你就给他写封信吧!然后,逃地远远地,装作很可怜的样子。如果,他原谅,他会追过来的。如果,他不原谅你,那你再写地肉麻些,如果再不行,那就肉麻升级。人家不理睬你五次了,你直接好把这个男人扔了。因为,他对你没有感情。

我在信里其实也没写什么,无非就是将我的身世叙述了一遍,表明了确然是那个陈涵紫,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说,其实我想跟他坦白已经想了很久了等等,有些我自己都知道属于胡说八道,我压根,之前就不想跟他坦白。

隔了两天我没看见回信,我继续去一封说,那称呼已经从上一封的阿璋改成了“相公”,我在信里说:“相公,你都不给我回信,阿帆心里难受地紧!你嫌我是女子是不?你不要不睬我吗!”

他来了一封信就两个字:“没有!”没有?你就两个字啊?

我就再去一封,继续往上升级:“亲爱的官人,你既然不嫌我,就跟我说说心里话。人家心慌地很!你这要叫我怎么办呢?想你!想你!”

他回了,还是一句:“自己想清楚,错在哪里!”

丫的,什么意思?我就想不清楚了,那又怎么了?我继续去信说:“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通知你小子,老子是一个娘们!你爱要不要!你不要我另外找人了!等你两天,不回复。算你自动放弃!我换人上场!”

我还没进泉州呢,信就来了,上面很肉麻的说:“亲亲好娘子,相公我错了。你这点算啥?王夫人都干晾着皇叔这么多年,皇叔不还是屁颠屁颠地围着她转。我不在意!”

这就对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想继续套我情话,人家愿意给五次机会,我是事不过三的。接下去他来了一封信跟我说,他忙着和阗的事情月兑不开身,否则他就过来了。叫我好好的在泉州,别乱跑。我回他,我不跑,等过年前我就回去。

可怜了秦宣他那班兄弟,在还没有短信的年代,他们奔来跑去为我们两个传递这些无意义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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