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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帮你生个孩子

我愿意帮你生个孩子文/胡杨三生

海兰回家时已经是晚上23点多了,意外的是,佟震宇并没有像往天那样睡觉,而是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准确的说是在听电视,因为他的眼睛并没有在电视机上。

“咳咳,”她用手捂住鼻子咳嗽了两声,佟震宇即刻把手里的烟掐灭了,而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却是堆满了烟头。

海兰曾经杂志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抽烟是一种自慰性的爱情,那么苦,那么呛,满足之后接踵而来的是无法填补的空虚,却又无法自拔。

佟震宇皱了下眉头把窗户推开,让窗外的新鲜空气钻了进来,而电视机里,紫菱正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如果你们见到他,请告诉他,我在普罗旺斯等他!”

她每次看见这个镜头或则听见这样的对白就好笑,琼瑶笔下的痴男怨女,这个应该符合那些容易伤感的女人看才是的,她没有想到佟震宇居然在看这个恽。

她把自己的外套月兑下来挂在衣钩上,转身走进衣帽间准备拿睡衣洗澡,王君御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在她身边站定。

“拿那套格子的睡衣,”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手上的睡衣取下来,再次挂进衣柜里,同时帮她把一套红白格子的睡衣拿了出来。

海兰眉头皱了一下,其实她不怎么喜欢这套睡衣,因为这不仅有红白格子,最主要的是每个格子间都住着两只小熊,而她总觉得这样的卡通图案过于的幼稚了疡。

可她不想和佟震宇吵架,既然他让她穿这件睡衣,她就穿这件吧,无所谓了,睡衣的功能不过是穿在睡觉而已。

等她走进浴室,发现满满一浴缸铺满了玫瑰花瓣的温水,她的眉头当即就黑沉了下来,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佟震宇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

她用力的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反手把浴室门锁了,对于那满满一浴缸的玫瑰花瓣没有任何的兴趣,何况现在23点了,等她泡了花瓣浴后,明天恐怕就不用上班了。

用的是淋浴,她做事的速度一向比较快,就连洗澡也一样,十五分钟后,就已经完全把自己洗漱干净出来了。

卧室里,佟震宇靠在床头等她,看见她来赶紧帮她把枕头摆好,而她则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和佟震宇穿了同款同图案只是不同颜色的睡衣,典型的情侣衫。

她心里非常的不快,她最不喜欢和佟震宇穿情侣衫了,哪怕是睡衣,哪怕就只是在他们俩人的空间里,可她一直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时间不早了,”海兰靠在床头,背后塞了个枕头,伸手把光线调暗了一点点,接着又说了句:“你赶紧去自己房间睡觉吧。”

佟震宇并没有像往天那样抱着枕头就走,反而是侧脸过来看着她,然后露出了蒙娜丽莎般的微笑,轻声的说了句:“爸和妈已经下达命令了,让我们明年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生个孙子出来,而你母亲前天在医院里也说想要抱外孙了。”

海兰听了这话,倒是不觉得意外,反正这是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自从她和佟震宇结婚后,顾红霞就有意无意的提到渴望抱孙的话题,而她一般都是装聋作哑或则干脆装白痴听不懂,完全不予理会。

而这个话题,今天由佟震宇亲自和他提起,就意味着,他自己也是想要孩子的了,看来,对于家庭的压力,他也是顶不住了。

于是,她打了个哈欠,不在意的说:“行啊,生个孙子是吧?按说你都可以,那我就必须同意,明年是吧?估计还来得及。”

“海兰,”佟震宇惊喜万分的叫了她一声,声音都略微有些颤抖,“海兰,今晚花好月圆,正是适合洞房花烛的夜晚,我去准备点红酒,我们先喝一下交杯酒……”

“喝交杯酒做什么?”海兰即刻叫住了刚下床的佟震宇,非常不悦的问了句:“这生孩子跟喝交杯酒有什么关系?”

佟震宇略微有些意外的看着床上的女人,刚洗了澡脂粉未施的她显得格外的清纯,明明二十七八岁的女人了,可晃眼看上去,才刚二十出头的样子。

他的心猛然间就像闯入一头小鹿在砰砰的跳着,然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身子探了过来,拉了她的手,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的意思是……嗯……”他的薄唇在她的脖颈间呼出了热热的气息,另外一只手已经不规矩的探进她的睡衣,把她宽大的睡衣一层一层的卷起,正欲攀登上那两座高耸的雪峰。

“嗯什么嗯?”海兰一把推开他,再狠狠的把他那只咸猪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拉了出来,然后冷着一张脸说:“佟震宇,不就生个孩子吗?我已经答应你了还要怎么的?”

佟震宇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然后也略微有些生气的说:“是啊,你都答应了要生个孩子,那还在矫情什么?难不成,你认为今晚的日子不好?我们还得挑一个黄道吉日来进行洞房花烛夜?”

“生孩子和洞房花烛夜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海兰对佟震宇的话嗤之以鼻,然后冷哼了一声说:“佟震宇,你也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想必也知道,女人要怀孕,除了和男人XXOO之外,还有很多的方式,比如人工受精,比如试管婴儿什么的。”

“你的意思是?”佟震宇的脸已经黑沉得如一座沉寂千年的煤山,如果海兰这个时候能扭头过来看一下他的脸,估计就不会再说出下面的话来了。

只可惜,她并没有扭头过来,只是自顾自的说:“我再过五天就来月事了,月事结束后我会去妇产科医院找专家的,然后会在妇科专家的指示下注意卵子的发育状态,当然你也要戒酒,我想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我们用人工受精……”

“啪!”狠狠的一个耳光甩在了海兰的脸上,愤怒中的佟震宇如沉寂的煤山爆发,那火势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活活的烧毁一般。

海兰用手捂住自己火烧火燎的脸庞,不用看镜子,她也知道脸颊已经红肿甚至有了五个清晰的五指印,她忍无可忍的低吼了起来:“佟震宇,你发疯了是不是?”“我就是发疯了!”佟震宇直接跳到了床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整个人扔在床上,海兰还没有挣扎着爬起来,他整个人已经压下来了。

“人工受精是吧?”他用身子压着她,两只手迅速的抓住她的睡衣领子,用力的一撕,只听见睡衣的纽扣咯嘣咯嘣跳到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又伤心。

“佟震宇,你要做什么?”海兰用双手推拒着身上的男人,气急败坏的喊着:“佟震宇,你这个畜生,你赶紧给我滚下去,听到没有?”

“做什么?”佟震宇黑着脸冷哼了一声,双手却并没有停止,一只手控制着她的双手,一只手迅速的去褪她的裤子,嘴里却恶狠狠的喊着:“你不是要人工受精吗?我家现在就正在给你进行人工受精,难不成我不是人?我还给你受不了精?”

“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海兰终于大声的喊叫了起来,双手用尽全部的力气挣月兑被他控制着的一只手,脚蹬住床面,用力的一挺,接着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手脚同时用力,直接把身上的佟震宇给扔到了床下去了。

佟震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下再次一跃而起,伸手抓住了正预向衣帽间的跑去的彭海兰,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女人,她从下练过跆拳道的,而起还是一骑马高手。

只可惜,他从来就没有把练过跆拳道的女人放在眼里,刚才被她翻身,那完全是他疏忽大意了。

他再次把她狠狠的摔在床上,这一次没有给她半点机会,即刻用双手压制住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把她的睡裤连同里面的那块浅紫色的遮羞布一起给拉扯了下来。

海兰被佟震宇控制着,整个人无法动弹,她气急败坏的吼着:“佟震宇,你TMD是不是喜欢这种强/暴的戏码?结婚前你用了一次,现在你居然还用?你知道不知道……”

只可惜,她的话还没有喊完,已经被佟震宇那还有淡淡烟草味的嘴给堵住了,他最不喜欢女人唠唠叨叨的了,也不喜欢床上强势的女人。

而且,他最不愿意彭海兰提起结婚前的那一夜来,因为彭海兰一口咬定,那一夜是他卑鄙无耻趁她喝醉分不清人强//暴了她,可天地良心,那个夜晚,他也只不过是情不自禁而已。

强/暴是吧?她肯定不知道什么叫着强/暴,那他就强/暴一次给她看看,让她这辈子把什么是强/暴,什么是发自内心的爱分清楚了。

海兰的嘴里全都是烟草的味道,该死的佟震宇,今晚抽了多少烟,而且抽烟后也不刷牙,臭死了,这么臭的一张嘴,居然强行的来吻她。

她不要,一定不要,于是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头想要挣月兑他的这张臭嘴,无奈佟震宇的大手一直扣着她的后脑,完全不给她挣月兑的机会。

她气急,双腿被压着,双手被他一只大手控制着,而佟震宇又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呼吸通道,连空气都吝啬得给予,她的脸逐渐因为缺氧而变红起来。

此时的佟震宇完全沉浸在她清香满溢的口腔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海兰那变了颜色的脸,此时此刻,他只想要把这个倔强的,一点都不肯顺从的,甚至非常反感他碰触的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想要尽情的抚模,狠狠的疼爱,想要让她软化成一滩春水仍他酣饮。

只可惜,就算他这么大的力气,就算他把她控制得这么的严密,可她那一双小脚还在不停的踢来踢去,完全没有要臣服的意思。

海兰的脸因为一直得不得氧气而被憋得满脸红潮,鼻腔间溢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她如果还不呼吸空气,恐怕真的就要窒息而亡了。

可力大无穷的佟震宇,一心要制服她的佟震宇,此时依然不管不顾的堵住她所有的呼吸通道,唇舌一直都不肯放过她,只想等着她僵硬的身子软下来。

海兰终于无法再等,因为她知道,如果再不呼吸,肯定会被佟震宇这恶心的种猪给吻死,而她不愿意这样的死法,因为被他吻死了,恐怕最终还不能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于是,她终于重重的落下了自己的牙齿,把正在她口腔里狂扫的那条略显粗粝的舌头给狠狠的咬了一口,瞬间,血液的味道在彼此的口中充斥着,残忍的血腥味道在彼此的口中迅速的蔓延开来。

“唔……”佟震宇吃痛的放开她的嘴,然后迷离的望着身下的女人,看着她嘴角溢出的鲜红的液体,忍不住又用舌头去添了添。

“海兰,”他低声的喊着她的名字,薄唇自她光洁的下颚移到她的圆润的耳垂边,蛊惑般的低语着:“海兰,乖乖的好不好?我会很轻很温柔……嗯……”

“我怕痛……”她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的温柔,满脸的尚未褪尽的红潮越发的让未着寸缕的她显得娇艳欲滴,几乎能拧出水来。

“我肯定不会再让你痛了,”他一边给她保证着一边迅速的褪去自己的衣裤,然后又轻轻的哄着她:“第一晚是很痛,不过,你现在已经不是第一晚了,不会那么痛的,我尽量把前戏……哎哟……”

佟震宇的话以一声哎哟结束,而让他发出这声哎哟的是海兰使出的一招猴子偷桃,她是趁他洋洋得意不做任何防备工作的时候出手的。

佟震宇双手捂住自己的,满脸痛苦的望着床上的女人,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她,半响才问了句:“彭海兰,你就这么的恨我?”

“我不恨你,我只是不喜欢被种猪玷污而已,”海兰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一边慢条斯理的捡起自己地上的衣服,一边冷冷的说:“对不起,佟少,我有洁癖,我已经答应了要帮你生孩子,但是,受孕不是这种方式。”

“你有洁癖?”佟震宇听了这话,强忍住剧痛笑了起来,然后讥诮的说:“彭海兰,还不如说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只可惜,你为他守身如玉一辈子,人家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你是处怎么了?人家要你了吗?人家宁可要那离了婚的,宁可要那臭名远扬的,宁可要那还流过产的女人,也……”“啪!”狠狠一个耳光甩在佟震宇的脸上,海兰忍无可忍低吼了起来:“是,我怎么样他都不要我,可这关你什么事?即使他不要我,至少,我还是一个洁身自爱的人,不像有些种猪,婚前乱七八糟的女人一大堆,婚后也同样……”

“我婚后从未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佟震宇迅速的切断她的话,然后冷哼了一声:“彭海兰,并不是你才是个成人,并不是你才懂得婚姻的道德基准,并不是你才知道什么叫着守身如玉,并不是你……”

“你没有做过违背婚姻道德的事情,那张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海兰听了他的忍不住讥笑出声,“佟震宇,人家说敢作敢当,而你这种懦夫,敢做却不敢当……”

“张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佟震宇听了这话狂笑了起来,然后痛苦的咆哮起来:“天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你是个猪头啊,结婚一年来,只要我人在北京,我每天晚上都在家里,你眼睛瞎了你看不见啊?人家说有我的孩子你就相信,你没有长大脑啊……”

只可惜,佟震宇咆哮着喊的这段话海兰没有听见,因为她同时也正对他喊着:“佟震宇,你在外边做什么我都没有管过你,我给了你足够的自由,目的不就是希望你能给我自由的空间和生活,我不干涉你,也请你不要来干涉我,同时,也不要来要求我尽什么妻子的义务……”

俩人几乎同时吼完,却是谁也没有听见谁吼的什么,然后相互间瞪大了眼睛,佟震宇的脸却因为胯下剧烈的痛而变得惨白起来,好不吓人。

“你刚才说什么?”海兰沉默了一下,看见他那样的脸色,目光不自禁的落在那用大手捂住的地方,略微有些担心的问了句:“你,没事吧?”

佟震宇痛得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他咬紧牙关,一步一步的走向衣帽间,很显然是去找衣服穿。

海兰终于还是被吓倒了,顾不得去计较刚才俩人的吵架,迅速的把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进跟着跑进衣帽间来,却看见佟震宇已经在穿衣服了,而他的裤子已经穿好。

“震宇,我……”她用愧疚的眼神望着他,实在为刚才的行为有些后悔。

当时她在愤怒中使出一招,并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现在看他的样子,她知道肯定伤得不轻,而那地方,是男人的命根子,恐怕,万一……

佟震宇迅速的穿好衣服,转身朝门口走去,海兰赶紧追了上来,看见他拉门,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声:“震宇,要不,你等等我,我换了衣服下来帮你开车?”

佟震宇脸上尽是嘲讽,回过头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不正好合了你的意,放心吧,死不了,不过,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越雷池半步,当然也可能没有那个能力了,你就好好的为他守着吧。”

话落,大力的拉开门,一步跨了出去,接着又重重的拉上了门,门和门框磕碰出剧烈的声响,海兰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耳朵。

佟震宇走了,刚才还吵得满屋子声音的房间骤然安静下来,海兰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手腕上的淤青明显,嘴唇早就被他咬破,而被他打了一耳光的脸也红肿起来,额头上的疤痕因为红肿的缘故愈发的丑陋,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猪八戒的样子。

她坐在地板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把头埋下去,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她和佟震宇,结婚快一年了,俩人一直都相互的忍让着对方,一直都不去碰触对方的底线。

而今天,终于,他们俩谁也没有忍住,终于,谁也到来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终于,他们吵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大架,不,是打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大架。

从今以后,佟震宇不会再来***扰她了,也许,不会再有事没事的来和她暧昧了,甚至不会再靠近她一点点了。

这一直是她渴盼的,可为什么,当这一天真的来临,当想到以后的日子里,她和他终于要做路人,她的心没有任何的欢呼雀跃,反而涌起的是淡淡的失落?

佟震宇咬紧牙关开车前往医院,他原本要去哪家有名的男性医院的,可剧烈的痛让他忍无可忍,终于在遇到一家稍微像样的私人医院时就开了进去,只想着要快点找到医生上药。

只是,他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今晚值班医生没有男医生,而是有一名女医生,偏偏那名女医生正在给刚送来的孕妇接生,顾不得他。

“对不起,你还是去别的医院吧,”保安满脸歉意的说:“我们医院刚接到电话,说附近出了车祸,有两个人受伤了,所以值班的两个男医生全都跟着救护车出去了。”

“我现在无法开车了,”佟震宇满脸大汗,然后一把推开门口的保安:“没有医生,难道护士都没有一名不成?让护士给我检查一下也好吧?”

他的话刚喊完,即刻走过来一名穿白大褂的女子,看见他那痛苦的样子,于是忍不住问道:“我是实习的医生,如果你不介意,我帮你检查一下好吗?”

“行,那就你吧,”佟震宇点点头,然后抬起头来:“是去诊室还是去急诊……”

佟震宇的话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因为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他的老婆彭海兰,他用手揉揉眼睛,然后疑惑的问了句:“你是——海兰?”

女子是被他这一声问才仔细看他的脸的,这一看倒是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声音:“哎呀,这不是震宇哥吗?震宇哥,我不是海兰啊,我是安妮啊,你忘记了,林安妮。”

“安妮?”佟震宇疑惑的重复了一句,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人却被这个实习医生给拉着朝急诊室走去了。“你躺到上面去,”林安妮用手指了指手术床,然后一边拿听筒一边问:“哪里不舒服?看你满头大汗的,一定是哪里痛是不是?”

佟震宇满脸羞得通红,可这会儿见她已经戴上口罩而且一副医生的样子,即刻压住自己的羞耻心,然后把自己的裤子褪下到大腿上,用手指着自己的分身说:“它受伤了,痛死我了。”

林安妮满脸通红,几乎不敢看他那个地方,可本着医生的职责,在口罩后稍微咬了下牙齿,然后还是迅速的戴上手套,过来用手扒开他那一条毛毛虫的东西,翻看起那下面的地方来。

“肿的很大,都透亮了,我给你上点药吧,”林安妮用公式化的声音对他说,然后又故意调侃了一句:“震宇哥,是不是夜路走多了,今晚不走运,遇到鬼了?”

佟震宇在她再一次喊他震宇哥的时候才把她想起来,林安妮,彭海兰的远房表妹,好似林安妮的女乃女乃和彭海兰的爷爷是两兄妹。

林安妮和彭海兰长得比较像,小时候林安妮到彭家来玩,那时候彭伯母还故意把海兰的衣服给安妮穿上,然后带上她们俩去公园玩,结果很多不明就里的人都说她带了一对双胞胎。

当然了,林安妮和彭海兰也并没有达到双胞胎那样95%的相似,只不过有七八分的相似,稍微仔细的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比如这会儿,林安妮正低了头给佟震宇上药,而佟震宇正观察着她,因为她戴了口罩,而她口罩以上的地方,却愈发的像海兰。

其实林安妮和海兰不太像的地方是下巴和嘴唇,海兰的嘴唇略微有些厚,有点像舒淇的嘴唇,而林安妮的嘴唇很薄,尤其是上嘴唇,薄得几乎快来没有了。

而下巴呢,海兰是典型的鸭蛋形的,属于椭圆,而林安妮的是针尖形,有些过于的瘦削了,但是,戴了口罩后,却把那不像的一部分给遮住了。

“好了,起来吧,”林安妮帮他把药擦完,然后摇摇头,轻言细语的劝解着:“以后还是少去沾花惹草,小心把自己给废了呢。”

他不啃声,只是默默的把裤子穿上,看着那月兑下手套正在一边洗手是女子,戴了口罩的她,原本就和家里的女人是一个人。

“你经常给男性病人看病吗?”他低沉着嗓音问,手里却熟练的扣着自己的皮带。

“啊,”她没在意的回答,“医生嘛,什么样的病人都会碰到的。”

“也经常给别的男病人看这个地方?”他的眉头皱紧了,看见她那一双眼睛,心里不知怎么的,恍然间就觉得堵得慌,好似海兰经常看别的男人这个地方样。

“什么?”林安妮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回过头来看见他那冰冷黑沉的脸瞬间明白过来,然后羞红了脸说:“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是儿科医生,不负责这方面,今晚情况特殊,以后……”

“以后再也不允许值夜班了,”他霸道的抢断她的话,然后朝她走近两步,伸出手臂撑在墙壁上,把她圈在怀里:“以后,就只准当儿科医生,以后,不许接待这样的病人,听见没有?”

“嗯嗯,”她略微有些害怕的连连点头,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补充到:“听见了,你不要那么凶。”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松开了自己撑住墙壁的双手,然后看着她那双酷似某人的眼睛轻声的问了句:“没别的事情了吧?没有我请你吃宵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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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八千字奉上,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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