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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 感情的最后挣扎

第48节第四十八章感情的最后挣扎

同陈琳疯狂过后我们都安静睡下,我意犹未尽的抚模着她湿漉漉满是乳汁的胸部,到了午夜说话的声音也带着隔夜的沙哑,她抽了几张手纸擦着,幽默地说:“我已经给我六个月的宝宝断女乃,你是最后一餐。”我说:“其实很难喝,大凡婴儿开荤就不肯回乳,但也有想不开的,母亲只能在**上涂万金油。”她笑得咯咯响,说:“我后悔来的时候忘记涂那玩意了。”

一声手机铃把我们惊得魂飞魄散,陈琳拿过手机看来电显示,紧张地道:“糟了,是老公的电话,大概他玩麻将回来不见我。”立刻做了个嘘的动作打开接听,说刚刚陪老板他们唱完卡拉ok准备回家。敷衍完丈夫吻了吻我说:“我得回去了,你不用送,在这睡吧,我自己打车。”

她不容改变的跳起来穿衣服,我钻在被窝里欣赏着她从卑微重新返回傲慢,风也似的离开宾馆房间。我起来关灯,黑洞洞的四周仿佛是在宇宙的空间中行走。恍然中我想起阿玮,她是我永远也忘记不掉的痛,无论我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当我的世界冷静下来,她就会像幽灵出现在我的大脑中。

我从不承认自己的失败,但事实上主观愿望并不能替代事实存在的客观性,在哲学上,批判的武器同样不能替代武器的批判。换言之,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我对阿玮的一味迁就已不能换来相等的礼遇,因此,适当的武器批判或许会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我又在考虑如何跟她写封信。

我的思路是,从表面看阿玮的态度很坚定,想尽快摆月兑我的纠缠,而潜意识里仍对我们的过去藕断丝连,所以,对阿玮进行仁至义尽的开导也是必不可少的。问题是我的任何文字很有可能被她利用,作为自己回头是岸的资本去讨好她的丈夫,所以我在信上的措辞要尽量使用一些较敏感的字眼,披露一些我们的秘密,这样阿玮为了避嫌就不会轻易利用它来向丈夫邀功。当然我如此做,除了有侥幸心理在作怪外,还试图在我的在失败中求得心理上的平衡。

我在争取她时已经在考虑后阿玮时代,如果我们回到同事关系在一个公司里总还要相处,短时间里我会很不适应,尤其她以后怀孕时挺着肚子来上班,就算我尽量不去生产部,也会有不怀好意的人来向我假惺惺的通风报信,我输不起的是面子。但是很快我的担心变为现实,在度过了看上去风平浪静的两个多月后,我在食堂再次碰到于涛兴奋的端着盘子过来,我本来不打算理睬她,最近听说她谈了个五十多岁很有钱的老男人,一会拿出一部新款手机出来炫耀,一会同事们发现她手指上戴着枚钻石戒,衣服也新潮时尚起来,喷着浓郁的香水坐在我的餐桌边,告诉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阿玮怀孕了。我强作镇静,内心顿时能够用五味杂陈来形容,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现实,也是阿玮对我无法忍受的嘲笑。

于涛感叹道:“这下好了,他们夫妻可以破镜重圆,但愿这次能够平安降生,我为他们高兴,你呢?”她是在有意刺激我的神经,我狠狠白了她一眼,装着漠不关心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好像并不在乎我的反感,接着告诉我说:“从明天开始她要请长假了。”我冷冷地讥讽道:“刚流产完就怀上了,真会生。”

明天开始阿玮就要见不到了,这次是属于保胎措施,虽然早了点,生产部门鉴于她生育不易同样提前请产假,我知道女人休产假时间一般都很长,产前八、九个月,产后有的做完双月子后来上班,有的可能更长些,这意味着我与她分别将以年为单位了,我和她的事情并没有了结,让我用漫长的时间去彻底忘掉她是不可能的,而且再跟她写信显得非常的不道德,思前想后我决定尝试着去约她见最后一面,今天她是早班住母亲,理论上有机会出来。

我正要走出办公室去阿玮的小组,陈琳板着脸进来,还没靠近办公桌一叠文件抛过来,说:“采购部门的四班操作指导书出来了,经理签了字,你也签一下,我再去报请各部门会签。”

几个月前,我答应采购部门代写他们的作业指导书,一共有三份我写完两份,另外一份因为涉及到他们很具体的细节操作,我写不了让陈琳自己写,她很不满意,以为是我在刁难。自从与她在宾馆内风流后,第二天她又变脸,看到我爱理不理的,我也没有在意,四班系统已经正式运转,相关文件尚有部分没有完成,老板逼得紧,我上班整天在质量体现办公室赶写,连阿玮来上班我也没有去正儿八经去看望过她,陈琳不过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并没有想过要用心去经营。

陈琳的身材总体上有些肥胖,穿着衣服看不见全貌,腰身一收只见胸部鼓鼓的煞是性感,可能是产妇六个月后尚未完全恢复的原因,所以有的女人不一定全部月兑光才好看,不过她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刚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女人肉感很松软,胸部总像挂着两只挤得出水的暖水袋,剧烈晃荡着犹如地动山摇,让我长了见识。

我拿过文件抽屉里放好说:“我现在有事,一会回来审阅后签了名送还给你。”

她站着没有走的意思,我问;“有什么不妥的?”

她说:“你现在签呀,我们经理都签了你还审阅什么?”

我说:“签名的概念是认同,不看怎么知道符合要求?”我见她一脸严肃,拍拍她肩膀说,“我真的有急事,马上就回来看,你先走我会亲自送到采购部来。”

她甩开我怒目圆睁的大声训斥道:“我警告你放尊重点,说话别动手动脚。”

我被她的强烈反应吓一跳,啧啧道:“吆,别假正经了,我们谁跟谁,这里又没第三者在场合,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至少也有几个小时的夫妻缘分吧?”我油腔滑调的说完在她丰满的身上扫描着,男女在发生过性关系后,男人总在心理上占据制高点,王海华是这样,阿玮之后的产假一年多没有来上班,在心理上也是因为无法像普通同事一样面对我。

陈琳听我在揭她的伤疤,咆哮起来:“我跟你没有丝毫关系,请你以后说话小心点,闹出事情来吃不了兜着走。”她用老板亲戚的口吻向我发出**果的威胁。

我并不惧怕她向老板告状,文件会签前必须先审核是按规矩办事,我不会因为与她有过性关系,或者她亲戚是老板而改变我的工作态度,我是个生活与工作严格分开的人。我见她歇斯底里的样子,怕声音闹得太响影响不好,不跟她纠缠推门走出办公室,扔下话说:“在没有审核前我是绝对不会签名的,你不服去向老板告状吧。”

我急匆匆要去生产部,是因为现在是工间休息时间,往后就是早班下班了,我必须赶在这时跟阿玮约定见面的时间。阿玮看到我向她走去迅速站起来往更衣室跑,我抢步过去拦住,道:“阿玮,我只跟你说一句话。”她望望四周的走来走去的同事,也许不想闹起来引起别人注意,停住脚步表情严肃地就回答我一个字:“说。”

我说明来意,恳求她最后一次见面了结彼此的纠纷,她不耐烦地说:“我们还有什么需要了结的?我知道你是想向我解释造谣的事情,这对我已经不重要了,请你以后别来打扰我好吗?”我说:“阿玮,凡事都应该有始有终,大家说清楚了分手,不然……”她已经转过半个身体猛然回头问:“不然什么?你敢胡来我也豁出去了,我知道你家的电话。”我急了,反唇相讥道:“你认为打我家电话可以伤害到我,还是我闯到你家来对你伤害更大?老实告诉你,我其实根本就不用去你家,跟你丈夫写封信把我们的事情来龙去脉描述一遍,你丈夫会怎么看?”

阿玮楞了半晌,说:“好,那就早班下班吧,不过我不会给你很多时间的,但我先提醒你,我们的关系结束了,请你不要向我提出非份的要求。”

阿玮痛快的答应最后见一面多少觉得有些意外,当一个人在绝望中用侥幸的心理去尝试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却惊喜的如愿以偿时突然会变得不知所措,最后的了结是什么样子的,在我心里从来没有演绎过,我将同她说些什么,是继续威胁她还是眼泪鼻涕的乞求她别离开我?多少年后当我反省这件事情时才认识到,我与她分手的时间太晚了,我完全不应该去见她的丈夫,当我活生生的出现在她丈夫面前时,我和阿玮的关系从虚拟转化为现实的存在,而无法让阿玮否认,以后我又对她犯了很多错误,包括打电话羞辱她丈夫。

我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坐上她的班车,同事们用奇异的目光扫过我们的并排而坐,公司里传言我们已经分道扬镳,在阿玮要休产假之前的最后一天我出现在她身边是个什么情况?

车窗外疾速而过的风景在我的眼前穿过,以前仿佛从来没有注意过,我和她默默的坐着,几十分钟的路程中没有说过一句话。

司机在放着肯尼金的萨克斯《回家》,哀婉的乐曲就像一片片凋零的落叶覆盖在我的伤口上,缠绵而又伤感,仿佛是我和阿玮的绝唱,我陡然想起一句佛语: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何曾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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