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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爱从这里开始了

第2节第二章爱从这里开始了

也许是阿玮觉得我总是请她们吃饭不大好意思,那天,她借请我和于涛去她家看婚房为由,晚上到她家吃火锅,当这个建议阿玮提出时,我举双手赞成。也许我们双方都对此有所期待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其实大家心里都还讲不清楚,或许那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左右着我们的思想,事实上人有时候往往是在糊里糊涂中办成大事,或者办砸一件大事情的。

阿玮结婚才半年左右,新婚不久,我和于涛去过一次,记得当时我和她合在一起送了阿玮一盘非常漂亮,五彩缤纷的礼仪花卉,去祝贺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同别的男人结婚,当时我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傍晚时分,天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一个人当心中有事的时候,感觉周围的环境也在发生变化,这雨仿佛特意为我而落,那天我和于涛约好在一个地方等候,然后一起去她家,我靠坐在窗口往外眺望,只见雨点迎面泼来,有一种风萧萧兮的味道。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有如此不一样的意识,也许是预感到将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发生吧?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好让激动的心能平静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看窗外,雨下得更大了,四周的乘客已不是我上车时看见的那些人,好像变了一个世界,而我却依然昏昏沉沉犹如秋梦难醒,突然想起一句诗来:“夏梦之夜梦难醒,是琴是音是哀叹,长夜唯有伤痕明,唯有无奈醉不醒。”

而我当时的心情应该属于:秋梦白昼心思多,是忧是喜是天晓得。

停停开开的车子排上了巨龙,**南路打我小时候就是那么拥挤,和于涛约定的时间也早已过了,心里便开始烦躁起来,不知道于涛还在不在?

她对这次的聚会热情很高,我也一样,只是内涵不同,我以小人之心揣测于涛的热情,感觉到她平时对我多有好感,与我结伴同行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快悦的事情,而对于我,那时确实感觉很模糊的,我和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只是男女的感情关系有时候是具有一些偶然性。

佛学把它归纳为缘分说,其实很多时候那不过是一句唯心主义的悖论观,抛向空中的硬币在打转,它落地是正是反,具有不可猜测的偶然性,然而这种偶然性的宿命,从主观上就看你弹指一瞬间的力度和它抛向空中的高度,也就是说它可以翻几个面落地,所以事在人为,而我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用多大的力?

终点站到了,可能我已迟到很长时间的缘故,我看见于涛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倦缩在车站的角落里左右顾盼,远不像她平时那样的高傲。

我很少见她有这样的目光。她看到我后大发了一通牢骚,说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等过男人。

她就那样,我朝她一阵笑……

很快我们上了另一辆车,在路上,她似乎忘了自己刚才的委屈,热情地同我讲了许多事实上我并不感兴趣的话,至今我一句也记不清了,只觉得当时她一边津津有味地说着,一边努力将自己的手臂向我的手臂靠近,好象是前进中的车子所固有的惯性造成的。

我们彼此都很熟,当然不会在意这样的小动作,但是今天却有点不同,我的心一直在为另一个女人在跳动,这点于涛当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洞悉的。于是,我很不自在地交换了一下握在扶杆上的手,想尽量避开她的手臂,仿佛在向她传递某些信息。

我开始尝试着将话题转向了阿玮,一时间,阿玮便成为我们谈论的中心话题。

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觉得到,我说起阿玮时的兴奋表情,相信在一般情况下,女人对这方面是很敏感的,可当时我并没有发觉她任何不满的表情,难道是我误会了她,或许她对其他适龄男人都是那样的?

下车后,我们来到一家超市,说是她请我们吃饭,我们也得准备些东西送去,送礼物不合适,就索性买些吃火锅的菜过去。

于涛熟练而又不厌其烦地挑选着食品,看得出她的兴致很高,她大概把我当成她的老公,星期天两口子去小菜场买小菜了。我尾随在她的身后,有些没有耐性的样子,对我而言并不在乎今晚吃什么,我只希望能早点看到阿玮,或者发生点什么新鲜事。

出超市时雨下得更猛了,我们大包小包地钻进一辆出租车,于涛坐姿不雅地瘫在后座上,全然没有男女同事之间应有的谨慎,看来她是累极了,我记得当时好象模了模她靠在我肩膀的头,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当然我在一瞬间的冲动意识后并没有下文,想必她当时一定心里很遗憾。

我们来到阿玮家,我很不自然地跨进门槛,像贼一样迅速环视了一下四周,生怕以后没有机会再光顾似的,阿玮当时新婚不久,她家仍保持着样样新的气息,像她的人。

她家的地板显暗红色,油光发亮,很干净也很豪华。

“啪”地一声阿玮将一双拖鞋扔在我的面前,就如丈夫回家妻子在门口迎候。那是一种家庭的温馨感,我乖乖地换下早已湿透的鞋子,主人般地步入客厅,四周转了下。

餐桌设在狭小的厨房内,一头紧靠着炉灶呈半岛形状,热腾腾的锅底汤已经准备就绪,好像就等着我往下跳。

餐桌边有三个座位,我故意将于涛让在最边上的那个位子,我则坐在她的对面,很自然,阿玮将没有选择的坐在我和于涛的中间位子。

开席了,气氛很是热闹,三个女人一台戏,有于涛在,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就可以渲染出任何情趣来,自然我们的话题不拘一格,几次碰杯就差没有划拳了。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气氛很关键,有些女人平时很拘谨的样子,但是有时候在某些环境的烘托下,她们会放松自己,或者说卸下自己的伪装,人有共同的特点,男女之间交流的底蕴几乎都是在性的阴影下,双方平安无事完全是基于道德的约束下。

弗洛伊德将人的意识分为两大类,一是潜意识,另一个才是我们常常感觉存在的有意识,他甚至认为人的意识其实大部分依托人的潜意识,所以在他看来,人的一切追求是快乐的**,性冲动是人一切心理活动的内在动力,当这种能量积聚到一定程度时,就会造成机体的紧张,机体就要寻求途径释放能量。

这看起来有些像辩证法里的“从量变到质变”理论,而我此时早已经被阿玮的魅力不能自己。

我频频端杯佯装喝酒,窥视阿玮的每一个举止,品味着她的可爱之处,一副很浪漫的样子,阿玮诡橘地含笑着,似乎很能明白我的心思,女人邀男人举杯,那是不示弱,男人邀女人举杯,往往有自己的想法。

阿玮故意用脚碰我,我感觉血液已然像眼前那锅汤一样的在沸腾。

可能是喝多了,大家的举止也有些过于的放松,于涛也好像不介意什么,我终于抓住了她一只调皮的脚说:“哈,抓住了,它一定很累了吧,我来帮它按摩吧。”

天那,阿玮居然没有拒绝,反而开心地笑出了声,她很少笑出声音来,于涛在一旁也跟着渲染气氛,但是看得出非常勉强。

于涛适应环境的能力,远远超过了我和阿玮,阿玮绝对不会如此泰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与异性打情骂俏的,或许这是于涛看似多情实则麻木的个性。别看她平时总喜欢用近乎含情脉脉的眼光,斜视任何适龄男人,而对方却大都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盲目的信息传递,证明她是在无目的炫耀自己的某些优点,而我却不喜欢这种性格的女人。

不喜欢某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同样,喜欢某个人也无需太多的理由,你只管看准她的某个闪光点,而阿玮具有那个闪光点,她会让我的魂魄被不由自主地给吸引过去,时间愈长,感受愈深,直到不能自拔。

酒足饭饱后,主人神秘地示意我打开在我一边的锅盖,我迅速揭开一看:哇!我一下子雀跃起来,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盘水果拼盆,品种繁多,而且组合得又十分漂亮,顿时,屋内的气氛被渲染起来了。

“你若是我老婆,我真是太幸福了。”我情不自禁地对着阿玮感叹道。

这句话并非是奉承,事实上,我结婚多年,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享受到,我的妻子不太擅于营造类似这种气氛,而我却偏偏特别喜欢这种惊喜。也许这是她能够吸引我的闪光点之一。

吃了差不多后,于涛提出想唱卡拉ok,阿玮家有一个组合音响非常的棒,她想试试,尽管后来我们欣赏了她唱的歌,证明她的唱功很一般般。但是对我当时来说,吃完饭后的下一个节目才是我关心的。都说人类有预感的天赋,对此我相信——

别高兴太早,阿玮在安亭汽车厂的老公正往回赶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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