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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你——」張揚指著張大夫,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被嚇了一跳!」張大夫說著,立刻把針往後拽。

幾乎是瞬間,鮮血順著針孔噴出,噴了張揚一臉。

「嗚嗚!」張揚見狀,嚇得渾身直哆嗦,張大夫則是手忙腳亂的,去找紗布,藥酒,準備給張揚止血。

血是止住了,只是這個傷勢加重了,張揚現在是不撒尿,也疼的厲害。

「你——」張揚指著張大夫,要指責他的不是。

「這件事怪不得我,誰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孩子會往這屋里丟磚頭,你也不是被嚇了一跳嗎?你要不是亂動,會變成這樣嗎?」張大夫自然是不願意認錯了,不然他就要對這起醫療事故負責了。

「我——」張揚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

「你什麼你,誰要你沒事亂動的,還有,你以後注意一點,別亂整這些!」張大夫黑著一張臉,怒視著張揚。

「我沒有——」張揚很是無辜的說著。

「還沒有,你要是沒有經脈怎麼會受傷?而且這個別人沒有,就你有?」張大夫冷笑。

「我——」張揚想起他之前不是這樣的,就是在山洞里的時候,一直沒有反應,他有些著急,就用了很大的力,之後就變成這樣了。

不會吧!只是一次,就直接受傷了,這里的經脈也太脆弱了吧!

兩個人繼續救治,包扎好的張揚,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因為這個意外,手術沒有辦法繼續進行,只能是下一次繼續了。

燕無雙從暗中走出來,雙手快速的舞動,一股陰氣打出,打入張揚的襠部。

得手之後,張揚立刻離開。

他本來回來,是想探探蘇清雅口風的,順便琢磨著,怎麼解決李玉的問題。只是沒有想到,正好看見張揚,他就尾隨張揚而來。

對,那磚頭就是他丟的。

要不是擔心會引起麻煩,他會直接再用靈力,讓張揚徹底的變成廢物。

想治好,繼續禍害人是嗎?那行,那就徹底斷了你的念想。

「嘶!」張揚先是感覺下面一涼,緊接著就是癢,特別的癢,癢的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撓。

一開始他還是隔著衣服,後來直接是把解開腰帶。

越撓越癢,越撓越癢,張揚都有一種想要割掉的沖動。

「嗯?李夫人,你們披甲門的人,都是這麼無禮的嗎?」岳木慈看到這一幕,很是不悅,眉頭緊皺,她真的是被惡心到了。

「張揚,你干什麼呢!」蘇清雅順著岳木慈的目光看去,發現了張揚,立刻怒視著。

「師娘我癢!」張揚知道他這樣做不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撓癢。

「滾,你趕緊給滾!」蘇清雅憤怒的揮著手。

「是,是!」張揚看到岳木慈她們,知道是有客人,他再不走,盛怒之下的蘇清雅,哪怕是下令殺了他,也不會有人替他求情的。

張揚離開了,可是不代表這件事就過去了,蘇清雅一臉歉意的看著岳木慈。

「仙子,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岳木慈很生氣,不過這里畢竟是披甲門,還輪不到她做主。

「李夫人,大家都是女人,類似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

「是是!」蘇清雅無奈的點頭,她現在心里是恨死了張揚,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

岳木慈回過頭,看著躺在擔架上的秦玉凝,很是無奈的

嘆了一口氣。

燕無雙這個小子,她之前都說過了,讓他去凌天劍派之前,先去一下萬花宗,救治秦玉凝的,結果燕無雙是把她的話當做耳旁風了。還有趙玉落,之前說好了是要帶著她一起去拜師學藝的,現在好了,他走的是干脆,玉落卻一直纏著她,要她幫忙解決這個問題。

還有這個秦玉凝,當真是死腦筋,不就是雙修嗎?有什麼好矜持的。清白能有生命重要嗎?她難道真的是想躺在床上一輩子嗎?

「仙子,里邊請!」蘇清雅揮手。

「嗯!」岳木慈這次來披甲門,是有求于披甲門,希望披甲門幫忙救治秦玉凝,自然是不能在張揚這件事情上斤斤計較了。

萬花宗雖然在丹藥上研究身,但是論身體這個方面,還是披甲門最厲害。在丹藥無效的情況下,岳木慈就只能是帶著秦玉凝來披甲門踫踫運氣。

治好了,那是秦玉凝的福氣,治不好,她心里也不會有愧了。

趙玉落眨巴眨巴眼楮,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她感覺好奇怪,這披甲門的弟子,怎麼都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長的都是差不多。

一行人來到會客廳,坐定,門人送上來茶水。

「李掌門呢?」岳木慈很是疑惑,雖然她不是掌門,但是她身份在那里,正常李鐵山是要親自出來迎接的。

「夫君有事外出了,需要過一陣子才能回來!」蘇清雅沒有隱瞞,說出了李鐵山的行蹤。

「是這樣啊!真不巧!」岳木慈沒有懷疑蘇清雅的話,畢竟他們兩個門派之間又沒有仇恨,蘇清雅沒有必要騙她。

「那仙子此次來是為了何事,她又是怎麼回事?」蘇清雅指著秦玉凝,秦玉凝全程躺著,她能不關注嗎?

「不錯,我此行就是為了她而來。她以前中了蠱毒,全身經脈盡斷,後來雖然有高手用秘術,救了她一命,接好了經脈,可是她身體依舊是無法自由行動。我想著披甲門在煉體一道上研究頗深,應該是有辦法加速她的康復的。」

「是這樣啊!」蘇清雅有些恍然,連萬花宗都束手無策,肯定是棘手的問題了。

「那,那個高手呢?他這麼沒有繼續救治啊!」蘇清雅很是很詫異,畢竟救人救一半,等于沒救。

「他有事先離開了!哎!」岳木慈無奈的嘆息一聲。

「哦!」蘇清雅點頭,她料想應該就是這樣的。

「那李夫人,你看這件事——」岳木慈試探性的看著蘇清雅。

「仙子,這個事情我不太懂,這樣吧!你等一下,我問一下宗門里邊的大夫,他們比我懂,他們要說能治,那就治!」

「謝謝李夫人!」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道友,互相幫助都是應該的!」

蘇清雅走了,岳木慈看著蘇清雅的背影,眉頭微皺。

金屬性的龍魂之力,跟燕無雙的龍魂是一個屬性的,好巧啊!只是李夫人身上的龍魂之力太少,不知道是從哪弄來的。

蘇清雅找來了張大夫,簡單的介紹一下,張大夫給秦玉凝把脈,檢查身體情況。

「奇怪,真的是奇怪,她全身經脈都好好的,但是人居然不能動!」張大夫雖然談不上見多識廣,但是披甲門的人,受傷大部分都是肌肉,經脈,他處理起來那是手到擒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一種情況。

「她之前全身經脈盡斷,是被高手用秘術接上經脈的!」蘇清雅解釋一下。

「屁,怎麼可能,她這經脈跟沒有受傷的一樣,誰醫術這麼高超,能夠接的這麼好!」張大夫不相信。

清雅聞言,張了張嘴,很是郁悶的白了張大夫一眼,不說話,等著岳木慈解釋。

「這是一種秘術,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強行接上了!」岳木慈不懂移花接木,也不好說太多,畢竟這一種法術實在是太嚇人了,怕被有心人給利用。

張大夫見兩個人都是這麼說,也覺得應該是真的。

「他這麼有本事,那你們找他去啊!」

「張大夫,醫者仁心,我們來披甲門也是沒有辦法,希望你能幫忙救治一下!」岳木慈微微皺眉,不過還是沒有跟張大夫計較。

張大夫聞言,眼楮在岳木慈身上打了一個轉,隨即無奈道︰「行,我試試吧!」

「那就謝過張大夫了!」岳木慈微微弓著身子,算是敬意。

「李夫人,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你身子沒事吧,要不要過去,我給你檢查一下,順便給你開點藥?」張大夫色眯眯看著蘇清雅,眼神若有所指。

蘇清雅聞言,微微皺眉,隨即點頭。「嗯,等晚飯過後,空閑了,我去找你!」

「那行,我就在家里等你!」張大夫說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秦玉凝。

「人就抬到我那里吧!我試著給看看!」

到了醫館,張大夫捋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動手了。不過他見岳木慈他們都還在屋里,並且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立刻道︰「我等下要施展家傳的秘術,你們不能看。」

「哦!」岳木慈懂了,張大夫這是要送客。

「那你打算怎麼做,要扎針針嗎?」趙玉落看著那一盒的銀針,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對呀!她的情況非常的眼中,我要給她全身扎針,刺激穴道跟經絡。」張大夫點頭,他提前把話說清楚了,這樣等下佔便宜就不會有麻煩了。

「全身扎針,那豈不是要衣服都月兌了?」岳木慈皺眉,別說秦玉凝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就算是老婦人,這樣也不太合適。

「那沒有辦法,不月兌衣服,我扎不準啊!」張大夫故作為難的說著。

「是嗎?」岳木慈不相信,覺得張大夫是在扯謊。「張大夫,岳某對針灸之術也算是頗有研究,這樣吧!你說出穴位,我來施針!」

張大夫不知道岳木慈居然也懂,看來他要佔便宜的小心思是被岳木慈給看穿了,不過他是不會認錯的,他橫了岳木慈一眼。

「你有本事,那你自己來啊!再說了,我剛才都說了,我家傳的針法,怎麼能夠外揚呢!」

「張大夫,可是玉凝畢竟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啊!」岳木慈皺眉,她可不是想借機偷師,純粹是為了秦玉凝考慮。

這一種有失名節的事情,即便是外人不知道,可不代表沒有發生過,至少秦玉凝自己是知道的。

「那一句話,你們治不治,要治就听我的,要不治,就趕緊把人給帶走!」張大夫故作生氣的樣子,他覺得岳木慈他們既然來了,那肯定是沒有退路了,由不得她。

「那玉凝,你看——」岳木慈決定征求秦玉凝的意見,她要是願意治,那她也不會多說什麼。

「我——」秦玉凝很是糾結,她知道月兌去衣服意味著什麼,可是不治的話,她就要一直躺在床上,她也是受夠了這一種不能動彈的生活。

「師父,我治!」秦玉凝下定了決心,還是治吧!

張大夫聞言,嘴角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果然還是當大夫好,可以光明正大的佔便宜,他這個專業沒有選錯。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老天爺賞賜的機會,他怎麼能錯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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