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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無數條各種顏色的小細蟲爭先恐後地爬出來,阿贊通曉的徒弟看到這情況,連忙用噴壺將那些爬出來的蟲子從瓦那身上沖開。

阿贊通曉施展了二十來分鐘的法術,忽然伸手從瓦那濕淋淋的身體上抓起一把蟲子,塞進嘴里開始咀嚼。

我,老王還有瓦那弟弟一直在旁邊站著觀看。對阿贊通曉這行為,我們都見過不少,並沒有太大反應。但瓦那弟弟只是個普通人,看到阿贊通曉居然生吃瓦那身上爬出來的蟲子時,立馬覺得胃里翻騰,一陣陣往上反。誰知這阿贊通曉嚼的還很大聲,邊嚼邊把嘴里的蟲子吐進大瓶中,再繼續搖勻。

看到這里,瓦那弟弟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就跑出臥室,估計是去衛生間吐了。

剛才我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可當阿贊通曉吐出來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惡心,做了幾個深呼吸,倒也好多了。

阿贊通曉反復做了幾次後,瓦那終于不再動彈,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外邊的客廳里,阿贊通曉坐了下來,他看著我們說道︰「瓦那體內的蟲降現在是暫時解開了,但還沒有徹底解決,要等過了今晚,看下明天還沒沒有發作,如果沒有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好的,我知道了。」

由于瓦那家不夠大,住不下這麼多人,瓦那弟弟沒辦法,便協調將阿贊通曉和他的徒弟安排在鄰居家借宿,我和老王則在瓦那家過夜。

天色剛亮,我被瓦那臥室里傳出的申吟聲吵醒,起身走過去開燈一看,我們都傻了眼。

瓦那的全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全是各種破口,蟲子幾乎爬滿了他的整個身子,此時他正痛苦地申吟著,場景非常嚇人。

一看這情況,我們趕緊把附近的阿贊通曉叫過來,讓他看下這情況。

「我昨天將種蟲在肚子里用高棉術化解,再釋放出來驅趕蟲降,看來這個方法不行。那苗族女人明顯換了種蟲的品種,這蟲降除非她自己親自來解,別人只怕很難解得開。」阿贊通曉搖搖頭,輕嘆了口氣。

既然阿贊通曉也沒辦法,瓦那弟弟只好給了阿贊通曉五萬泰銖,將他們送走後,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打電話給瓦那的妻子了。

他開著免提,我們也能听到。瓦那弟弟質問瓦那的妻子為什麼非要置丈夫于死地不可。

那頭瓦那的妻子已經明白過來,我們已經都知道了事情,也不再藏著掖著,在電話里大聲說道︰「你知道你哥打了我多少年嗎!七年,整整七年啊!他賺錢是少,但我也從來沒有嫌棄過他,可他總是喝酒,喝多了就打我,還從來不打我的臉,生怕被別人看到。現在我全身上下都是傷痕,那天你們也都看到了。被打的時候我還不敢發出聲音,怕被孩子們听到,心里會恨他爸爸,就只好忍著。這也就算了,可是他呢,不光不改,還得寸進尺,半個月前像瘋了似的咬我,居然咬掉了我一塊肉!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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